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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发的传单上写明10月初六开始向金堤集合,以一个营为单位控制集中diǎn,最主要是发盐和维持秩序,诱导他们向黄河岸上而来。10月初10,不管能带多少人来,全体在此地汇合,看吸引人数多少,决定下一步方案。
众人听得命令各自行动,唯一行动不方便的是那车战团,他们被一个排分到一个连中,一个排中刚好三辆马车。马车甚大,从船上搭桥板放到岸边不难,难的是怎么推到金堤之上,后来实在没办法,把马卸掉,众人抬着那车放在金堤之上,所需之粮食,精盐,纸张,云雷等,被一diǎndiǎn的再次搬到车上。
马援亲摔一个连行动,他带着那连人马,带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众人吃过干粮,马儿喂过精料之后,沿着金堤向西而行,行了有10里地左右,天快要黑了,看到一个坡道能下去,众人马上下了金堤,沿着官道向南走去。天已经全黑了,天上星星闪亮,不过星光还是过于微弱,众人打起火把,减缓马速,车速,沿着大路前行。
第六十六章 救李宾()
天气有diǎn阴冷,众人口中不断哈出热气,火光在闪动,突然听的狗叫之声远远传来,然后众多的狗一起叫嚷起来,他们知道,此地就有大的村庄。
众人高兴,前面一处树林,绕过树林,前面的地方闪过几处灯火。入夜不久,人们大概还没入睡。马援感觉很好,打马加快速度,已经来到村子中间,一片空地,周围栽种不少柳树,旁边有个小小的鱼塘,狗声叫的更厉害了。人们听到了马鸣之声,知道来了军人,各家更是插进门栓。
这时候,“咚咚咚”三声天崩地裂般的声音响起,村子里,起了一道道明光,马援看出这个村子里都是土坯之房,有的房子还在这震荡之声中抖动了几下。马援心里大惊,传令以后行动只放一颗云雷。并派出传令兵向各个方向通知。村子里的狗都沉默不语了,也许是惊吓到了。
有士兵在村中广撒传单,地上遍布纸张,并放三罐盐压着一些传单。看这些做好,马援一声令下,马车开动,火光一闪一闪的向前跳跃。
一连向前走了有5个村庄,有大有小,还没见过一个人出来。马援带着队伍刚刚走出一个小村子,绕过一片树林,正向前走,只见前方火光冲天,人喊马叫,哭声骂声听的真切。
马援喊了声:“快。”双脚diǎn蹬,催马向前飞去,骑兵跟着他一路疾驰,马车在后面也紧紧跟随。向前有3里之地,来到一个大的集镇,只见那镇子中火光还在烧,不见人救火,只见几十个人影在路上穿梭,手举火把,手里还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拿鸡鸭的,有牵牛羊的,另外还有一些人,一手举火把,一手举着长矛,还有个拿着环首刀。手拿环首刀之人,正在高声喊喝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钱人家出钱就安全,没钱人家做饭就安全,我们要在这里吃一顿,快diǎn啊,快diǎn啊。”
马援知道遇到土匪了,心里恼火,这里官兵去打仗了,轮到你们这帮小土匪撒野了。
马援抽出马刀,握在手上,催马向前,高声喊喝道:“哪里来的土匪,在此撒野,天兵在此。”
话说完,马援一队已经来到这伙人的面前。
那手拿环首刀之人,向前走了两步,走到马援马前道:“你们是哪儿来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马援笑了笑,看看这个人,火光映照之下,尖嘴猴腮,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马援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再不收手,我就要你命丧于此。”说着,举起马刀,对准那人环首刀猛地砍了过去。只听的嘭的一声,火星四溅,那人之刀已经断做两截。马援之刀向前抵住那人胸口道:“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
那人惊吓不已,才知道马援的厉害,顿时说话软了下来道:“好汉饶命,我们真的不是土匪。我们只是来催粮的,前方大军作战,大司马崔义领兵向山阳进发。因来的人太多,为了冬天作战,便让我们多收集粮草,还有布匹,以对付那窃国大盗王莽。”
马援问道:“你们可是白马县令派下来的?”
那人连忙diǎn头道:“正是,正是。县令派出十队人马征粮,我们只是其中一队。”
“你们的队首呢?”
那人一指那火光冲天的地方道:“李财主出粮不够,我们队首去他家催粮了。”
马援道:“让你们的人集合,我们一起去李财主家。”
那人看的出是个小头目,不一会人都集合好了,兵器全部没收,赤手空拳排着队,跟着马援队伍后面向那李财主家走去。
几步路而已,马援骑在马上,看好大的一个院子,大门敞开着,听得里面有人正在高声喊道:“脱,给我脱,还想藏起来。大军正在给窃国大盗王莽作战,你们呢?忘掉了我大汉的高义,不肯为朝廷出力,你们难道是要将钱粮留给王莽吗?”
声音中夹杂着低低的啜泣之声,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马援怒火上升,手一挥,叫身后的战士跟上来,长枪队下马,手举长枪紧跟马援,马刀队先留着外面看住那些人和自己的马匹。
马援一马当先跳进院子里,身后的长枪兵举着长枪咵咵的紧紧跟随。院子很空旷,下面铺着砖路,马援的白马踩在上面,踏踏之声,特别清脆。里面的人纷纷扭过头来,看到马援手举长刀,火光映照之下,冷冷发光。马援身后一队步兵,高举长矛向里面涌来。
有一人看到马援过来,手举环首刀,冲过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马援也不答话,手举马刀,对着那环首刀,砍了过去,这次砍的较恨,嘭的一声过后,只见拦他之人,手里只那一个环形的手柄,那刀片叮的一声摔落地面。
众人大惊,为首一人,全身盔甲,正是刚才喊喝之人,手一挥,正要指挥他的队伍反扑。这时候,长矛队已经手举长矛将他们团团围住,长矛极长,他们各个动弹不得。马援一声令下,全部把他们的兵器收缴。
这些人身后有一假山,假山北面有一群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有几个还是衣服都脱光了,只穿一个短裤,寒风中瑟瑟发抖。马援叫道:“穿起衣服,赶紧去救火,快快。”
假山东面,火烛高烧,地下摆放不少铜钱,黄金,还是马头金。马援无意金钱,手向那堆财物一指,对着那边人道:“赶紧将财物收起来。”
这时候,地下站起一人,身上也是一个短裤,高高的个头,胖胖的身材,白花花的肥肉火光下特别显眼。只见他站起身来,从地下捡过一件大衣,扭头对身边的人群喝到:“还不赶紧去救火,想喝西北风吗?”
他身边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各个从地下摸索着,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向西边火光之处冲去,也有几个向着后面的屋子走去。
那大汉抱拳向马援施礼道:“多谢义士相助,这些财务权做谢礼,希望义士不要推辞。”说着,手指了指那地上的一堆财物。
马援一笑:“我们不是为钱而来,对此没有兴趣,我倒想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人看马援没有一丝一毫显示对钱的热心,心里大喜,连忙道:“义士下马,请到屋内详谈。”
马援道:“先把火扑灭再说吧,不然也不能安心说话啊。”
那人淡然一笑,听从马援的安排。
马援叫过一些兵丁,让他们将这些抢钱财之人全部捆起来,带到外面看守,剩下之人抽去救火。
马援这边安排停当,那边的火已经慢慢熄灭。这边还有战士不断向那边赶过去,看来等会就会彻底熄灭。
马援这才跟那财主一起进屋,屋内已经燃起高烛,灯火通明。大厅内乱七八糟,很多东西凌乱的堆在地上。
那财主苦笑一声道:“委屈义士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马援道:“先生客气了,站着也无妨。你尽管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道:“我叫李宾,就是这白马县之人,也小有薄产,有人惦记上,因此趁机想把我吃掉。你若再晚来一会,估计他们就全部吃了。不过他们也在到处征粮征钱,以备战场之需,我只是被人家用这个征粮征钱的名义吃下去的一块肥肉而已。”
马援diǎndiǎn头道:“知道了,他们征钱征粮为什么要晚上呢?”
“兵就是匪,匪就是兵啊,晚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做白天不方便做的事吧。”李宾静静的说道。
李宾说着打量一下马援道:“小将军,你可告知你是何方人士吗?”
马援倒也没有装神弄鬼的说是天意,而是直截了当的提到平州缺人,刚好想趁着战乱,看是否有流民要逃难的,然后接到平州去。
李宾道:“那太好了,我也可以去吗?”
马援道:“当然可以啊,10月初六金堤上集合就可以,你这两天可以收拾一下。”
李宾道:“好的,我还能召集一些人,你可有什么限制没有,比如人数,或者男女?”
马援道:“男女老幼我们都欢迎,人越多越好,最好是一家一家的来。”
李宾面露喜色道:“我这里你也看到了,很难了,我这里地也不多,只是祖上之产罢了。金堤离这里不远,到时候我多带人来就是了。”
马援diǎndiǎn头,然后走出去叫战士取过一些盐来,拿进屋内,李宾一看,不知何物,疑惑的问道:“义士何意?”
马援说道:“凡是来我平州之人,我们都有薄礼相赠,这是一些精盐,也是凭证,你看一下。”
李宾伸过头来,打量那罐中之盐,马援抓了一把放到他手里,灯光下虽是暗淡,但也显得比一般盐白净多了。
李宾用指头diǎndiǎn那盐,放在嘴里一尝,眼光发亮道:“果然是盐,上等好盐啊。”
李宾信服,马援留下精盐,就要向前继续赶路。李宾怎么都难以挽留,马援告诉他10月初六到金堤上汇合即可,到时候有话自可再谈,他现在还要争取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来救人的消息。
李宾看挽留不住,也表示自己也会尽量的劝说人们去。马援告辞,带着那些俘虏,出了这个集镇,这个镇子就留给李宾动员吧。
出了镇子,派出几个人押着这些人送到船上,马上用小帆船送走,让他们先晒两年盐洗罪吧。
第六十七章 东郡府()
马援在行动,张猛和江河行的船队也到了东郡城东20里处。船刚刚抛锚歇息,马援派出的送信之人已经到了船上。
江河行看过信之后,将信转交给张猛。张猛看完道:“马援已经行动了,我现在也行动。”
江河行diǎndiǎn头道:“你自己决定吧。”
张猛diǎn起战士开始上岸,比马援辛苦的是他这时候已经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切都不方便,不过张猛倒是不在乎,忙的手忙脚乱,才把一切东西准备完毕。战车,战马,战士,粮草,精盐,兵器,全都准备妥当,张猛正准备启程,郝战赶了过来道:“张团长,这样合适吗?黑灯瞎火的,前路不明啊,你向哪个方向行动啊?”
张猛道:“我直接去东郡府不就行了,有金堤通往那里的官道,一路直行就可以了。”
“东郡府?翟义起兵,不可能不留守此地的,张团长三思啊,这个时候不是攻城的时候。”
“谁说我要攻城了,我只是去东郡府玩玩而已,告诉一下城内之人,我来了,要他们10月初六到金堤就可以。”
郝战惊奇的问道:“现在半夜,东郡城肯定四门紧闭,你怎么能入城啊?”
张猛淡淡一笑道:“哈哈,紧闭城门我就进不了城吗?郝大哥,你把我们想简单了吧。”
郝战实在不放心这年轻张狂的张猛,说道:“你去可以,我也要跟着,看看你是如何入城的。”
张猛郝战上了战马,队伍diǎn起火把在金堤向西而行。走了有10里多地,看到一条斜坡,张猛停下队伍,派人查探,果然是一条官道。看来船停的位置跟计划的有出入。
张猛命令下了斜坡,顺着官道向北而行,为减小声音,放慢速度,吹熄火把。除前面带队之人,diǎn着火把,其余人全部紧紧跟随行动。又走了半个时辰,前面一条河流挡住去路,那河流后面乃是一道高墙。
郝战看前面一条河流,知道车马都过不去了。看众人都下了马,张猛召集几个人交代了一番,只见那几个人从车上搬下一块块木板,然后拿出几个什么袋子一类的东西,有几个战士在对着那袋子吹气,那袋子渐渐变大。几个袋子吹好,和板子捆扎在一起,一个小木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