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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进的平凡生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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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食盒招呼着张舜卿来吃,又说道:“大小姐,快来用饭吧,今个这点心看着就好吃,一准错不了。”

    张舜卿拉着她的手坐下,“一起吃吧,还有别叫我大小姐了,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姐或者姐姐就好了。其实按说我该喊你姐姐的,你年纪比我还大着两岁呢,不过这不合规矩了,喊了你倒是别扭。”

    “那是,你喊了我也不敢应不是?吃过点心,我给你推拿……范公子那里准备好了,等着咱们一起打牌做耍。”

    张舜卿点点头:“素芳妹妹,辛苦你了。这次我能好,全亏你费心照应,本来你也是官家千金,却当我的丫鬟,真是委屈了。令尊的事我已经写了书信,等到进了京面呈家父,由官府出面,定可为他洗刷冤屈。那官司的事,就算过去了。至于家产,要发还不容易,只能想办法补偿。”

    “小姐……别这么说,其实我跟你们在一起,也很开心的。”

    薛素芳一笑,指着那糕点道:“如果不是沾小姐的光,我哪里吃的到这么好吃的米糕,更别说是脱离苦海了。自从被卖进清楼,我就以为自己这一生就算毁了,相公不再要我,家也败了。身边姐姐妹妹喊的人多,真正能交心的却只有一个干娘。到了这里难得大小姐赏识,不在意我的出身,拿我当个朋友看,我也愿意交大小姐这个朋友。等回了京,我就没机会见你了,我的身份也没资格进相府,现在多盘桓几日,我其实更欢喜。”

    张舜卿一笑:“妹妹言重了,如果你想进相府,其实不过是指顾间事。可正因为咱们是朋友,我才要为你考虑,不能让你当个奴婢身份……总之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对了,听说凤老这几天没闲着,不知牛痘弄的怎么样了?。”

    薛素芳点头道:“是啊,义父指点了范公子几手武艺,还把易筋经给他看,范公子教义父种牛痘的法子。然后义父就去乡下买了几头痘牛,还和拉上了几个郎中。看义父脸色,似乎牛痘确实不错,范公子那边易筋经练的也好,每天还和义父拆招搭手,练对打功夫。真是的,跟义父学剑的书生很多,但是真正学出来的一个没有。范公子该不会是被刘公子打了心里不甘,要学了义父的武艺去找场面吧?那还不如我出手,给他一弹弓。”

    张舜卿微笑着看着薛素芳道:“你对范兄倒是好,居然敢为他打刑部侍郎家的公子?”

    “没……没有这话。”薛素芳脸红了起来,略显的有些拘束。虽然在清楼那等地方走了一遭,她依旧不是三声慢那种可以比男人更能说荤笑话的女子,这时很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毕竟张舜卿与范进已经明确了关系,自己说这话,确实有些犯忌讳。连忙解释道: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真让我打我也不敢。我就是觉得,范公子学易筋经不是玩玩,而是有什么打算。”

    张舜卿脸一红,将一块糕送到她手上道:“他啊,一肚子坏心眼,可别问了。快吃吧,一会你要受累行功,多吃些才有气力。我好了之后,不会亏待你的。来,吃好东西,我们就开始推拿吧。”

    薛素芳的推拿,算是按摩术一种,刺激血液循环,加快新陈代谢,属于气功导引术一类的东西。需要施受双方都脱掉外衣,只着小衣进行,乃至在运行过程中,也少不了接触些敏感部位,让人心猿意马,杂念丛生。

    男女有别,这种功夫,自然只能同性施为,薛素芳学艺时,也因此无人指导,只是对着假人练习。整个江宁城里,只她一个女子有此本领,也因此分身无术,不能给徐六小姐施展。

    虽然已经推拿过多次,但是每次推拿,张舜卿依旧还是害羞。等脱掉外衣,只留贴身小衣时,一向智珠在握从容不迫的女公子,已是面红如血,美眸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任薛素芳摆布。

    望着那堪称完美的身躯,同为女子的薛素芳自惭形秽之余,心内却也明白了范进学易筋经的目的。

    原来他是想取代自己的位置,来给大小姐做推拿?果然是一肚子坏心眼。薛素芳脑内虚拟着范进给张舜卿推拿的情景,那受术人不知几时,已经变成了自己。一想到那种情形,她已是两颊飞红,芳心乱撞,心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温馨时光(下)() 
一个时辰后,两人来到前面客厅时,脸色依旧红润,额头隐约还有汗水,偶尔对视时,便有一抹绯红同时浮上两人面颊。范进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了,与两人打过招呼,随即指着桌上铺开的一张图道:“二位请看,这就是我最近新研究的玩意,眼下在江宁,知道它的人不多,等到将来么……说不定会有一大批官宦子弟,大家闺秀,成为这种游戏的拥趸。”

    薛素芳看了看那图,疑惑道:“这是……双陆?”

    张舜卿却摇头道:“不大像。”

    “这确实有点像双陆,但也就是有点像,不是一回事。这是我研究的新游戏,由于需要一张桌子来玩,所以我准备叫它桌游。当然,桌游里可玩的多了,像是我前几天搞的三国杀,还有胡人杀,都是桌游。这个游戏叫做,富甲天下,简单说,就是看谁能当上大明首富的游戏。看看啊,这里有钱夫人,阿土伯,还有个波斯人……”

    范进指着棋盘开始讲解规则玩法,又把牌和棋子骰子发了下去。两个女子虽然性情上都算是高冷一类,但是在范进面前,都比较放的开,又是好玩的年纪,很快也被这游戏吸引进去。

    薛素芳道:“范兄说的三国杀什么的,怎么不见动静,反倒把这个做出来了?”

    “三国杀胡人杀杀,都要很多人玩才好玩。咱们这里人少,就算叫来三声慢也只四个人。再说她现在就像被人打断腿似的,每天闭门不出,谁也不见。饮食采办都是一个上了年岁的婆子操办,自己不抛头露面,跟当初比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如果说跟你们玩她倒是没问题,有我这个男的,就不方便了。咱们三个,没法玩,就只好用这个。”

    张舜卿道:“这倒是很有趣……可惜六妹不在这,否则她一定很欢喜。上次来国公府时我就知道,她就喜欢打双陆、玩叶子牌这些不用出房间就能玩的游戏,打秋千扑蝴蝶什么的反倒没兴趣。现在她虽然出了花庄,但闷在屋子里,一定很无聊的。”

    范进道:“没事,我已经把这东西给了徐维志一份,他也说要送到庄里给六小姐解闷。花已经出透,过几天痘落痂除,她就可以来见贤妹了。除了这些,还有我新写的一个话本,名字叫做霸道东家追爱记的,只开了个头,送进去让六小姐解解闷也是好的。总归那么久都过了,就差这几天,不成问题。”

    薛素芳掰着指头算道:“做菜、伺候花草,还有写话本,又搞这游戏,范公子你哪还有时间读书啊?”

    “读书……我读书很快的,所以有时间做其他的事。”范进笑了笑,“来吧,大家玩游戏,现在贤妹的脸不能见风,在屋子里闷也要闷死了,不好好想几个游戏,找些乐子来耍,不是要活活闷杀?”

    两个女子都是一等聪明的人物,学习能力强,薛素芳人在清楼里,再怎么高冷,也得应酬场面。她不肯陪寝,就只能陪着客人做些游戏,她的学习能力强,这脱胎于“大富翁”加“强手棋”的游戏规则本就简单,很快便可以上手。一连三局,全是张舜卿成了最后赢家。

    按照规则,张舜卿可以赢掉各家所下的筹码,她却微笑道:“筹码我就不要了,但是本员外要下命令。范退思!命你陪本员外走走,不许违抗。”说着话,朝范进伸出了手,范进连忙起身打躬,学着前世看的影视剧里,内廷太监伺候太后出游的模样,把手伸出去做了扶手,搀扶着张舜卿站起来。

    虽然张舜卿说是不能见风,但也不至于柔弱到一吹就有变化的地步,只要脸上戴上面纱,不在原地停留太长时间就没事。宅子里现在一共只有四个人,空旷得很,到处都是隐蔽处。

    薛素芳自然不会跟出来,两人走不多远,张舜卿就停住脚步轻声道:“退思,我累了。”

    范进笑了笑,“我背你。”

    “哦?以前不是扶我么,现在二家兄长不在,就胆大包天要背我了。”

    “是啊,男人就是这样的,为了美人刀山枪林都不怕的。看你敢不敢上来了?”范进边说边蹲下身去,张舜卿大方地骑到范进身上,微笑道:“人都说女子骑在男人头上,会压住男人的运势,你就不怕?”

    “不怕啊,我的运气在追到你这样的大美人时都用光了,哪还有运气可以给你压啊。随便压不用客气,我压根就没有。”

    “滑嘴。”张舜卿的双臂紧箍着范进的脖子,享受这被宠溺的时光。她接触过的高门大户不少,那些生有七窍玲珑心,专门会讨女子喜欢的男人,她也不是没见过。

    但即便是那些大宅门里出名会讨女子喜欢的浪荡子,实际亦有其底线,要么彻底不成材,有范进这般才学功名的,多少都有脾气,不会这么任女子骑在头上,更不会有那么多生活情趣。

    为了防止女子掉下去,范进的手,自然的抄住了张舜卿的双腿。男子的手有力而又温暖,热流蔓延而上,温暖了少女的心房。她微笑着说道:“退思,听说你现在和徐维志走的很近,你们在搞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他喜欢折腾而已。其实这个混蛋就算什么都不干,也永远不会穷。可是这种二世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折腾,明明自己什么都不在行,偏要觉得自己什么都行,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最近他想要做点事证明自己除了花钱也能赚钱,我让他带着人去街上,看哪个生意好就钉个徐字招牌上去吃好汉股他又不肯,非要自己做,我就帮他了。我看了,江宁城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茶楼。(注1)。魏国公家要想搞些好茶是不费力气的,我给他出了主意,找人合作办茶楼,再把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拉下水来联股。既可以喝茶聊天,还可以听曲子,顺带还能玩桌游。江宁城里赌馆不少的,不过桌游这东西毕竟占个新鲜,尤其是一些不大喜欢赌的年轻人,也可以来玩。反正所费不是太多,即使没人玩,他自己也能玩啊。小公爷如果沉迷桌游,不去街上惹是生非,当地官府应该送个为民除害的匾额给我”

    张舜卿一笑,“是啊,说不定百姓还要称你是伏地城隍了。”

    她愣了愣,感受着范进的手带来的温暖,抱着范进的胳膊,也更用力了些。“退思,其实……你本不必如此的。游戏也好,茶楼也罢,都是徐维志那等人做的事,不是你这个读书人该操心的事。都是我……误了退思。”

    范进一笑,“你我之间,还说这客气话做什么,再说科举之事也未必就真耽误了。城里大富豪杨百万开了家标店,有一船布正好正月初四起运进京,现在路上不太平,前不久有条盐船被人抢了。这批布价值昂贵,杨家怕不安全,特意请了凤鸣歧押运。咱们搭那条船进京,不用一个月就能进京,误不了考期。”

    “那……也很紧啊。”张舜卿算着日子,即使一切顺利,到达京城时也就是临考之期。虽然明朝的科举与唐朝不同,不需要考试之前先投递行卷,但这种关系命运的考试,同样也离不开运营。范进现在牺牲的,就是这部分运营时间,乃至连调整状态备考的时间都没有。

    而这一切的罪魁就是自己……一念及此,她就觉得范进的手格外温暖。

    走了一段路,张舜卿才问道:“那牛痘的事,不知进度如何,可有成效?”

    “挺不错。我说过,凤鸣歧搞这些比官府更合适。他自己武艺高强,在江宁本地又有不少弟子门人,比官差能打,手段也比较厉害。他带着徒弟这几天在江宁附近抓了二十几个匪徒流民,全都强种了牛痘,然后扔到了花庄里,跟病的最重的天花病人待在一起。按说这样,肯定是要感染的,可是他们没一个染病。基本就可以认定,这种种痘方有效。徐维志那边也因为这来了兴趣,决定跟一注。准备把一些犯了军法的犯军种牛痘,塞到花庄里接着试。”

    张舜卿一喜,“果然有效?退思,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大明每年受天花所苦者何止百万数?其中有官有商有军有民,你这痘方能收此奇功,足可称万家生佛。单凭这一功,就能叙个大好前程。不行,我回房就要写信给爹爹,说明真相,这功劳不能给一个江湖草莽外加个纨绔,它是范兄的。”

    范进笑道:“不必了。已经答应徐维志,怎么能反复?再说我也有我的理由,咱们先回房,我再对你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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