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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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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在乡建造的这座竹楼,倒是在某种程度实现了沈哲子的一些构想。在这座最高的楼之外,尚有两座稍低的竹楼拱卫其侧,可以分担承重,彼此之间用竹道相连,更增加了建筑的美感和多变。在时下而言,已经是不可多见的杰作。

    只是在家门口建造这么一座楼,实在有点浪费。各人都有事务忙碌,谁天天有空登楼观景对于老爹一贯的大手笔,沈哲子也只能苦笑,谁让人家命好,任性得起。

    虽然吴兴众人离劝,都那些来人却都不敢再往登到顶点。于是也只能作罢,众人再降一层,由竹道行到另一座楼。

    这条竹道凌空而过,连接两座高楼,行在其,清风吹来,仿佛漫步在天空。那些不曾有此体验的都官员则两股战战,难享受到这种高空漫步的乐趣。只是在行过后,周身冷汗风干,竟有一种服散还要酣畅的爽快感

    这百戏园名实相副,三座楼各有玩乐布置,而在楼外,则有更多的欢庆项目。无论士庶,在其皆能找到无穷乐趣。

    趁着老爹与众人欢饮之际,沈哲子在园找到了钱凤,彼此一番合计,才发现花费居然自己想象要少得多。

    沈家的合作社,本来是聚众供餐,不许私伙。大肆庆贺的这段时间,不过是饮食较之往常丰盛了一些。至于建造这百戏园,人力工料都是自家所有,落到实处的花费,不过区区几十万钱。而从建成至今,所接待人数已经有了数万人

    这么算下来,沈哲子诧异的发现,老爹在乡搞了这么一通,非但没有虚耗钱财,反而盈利颇巨这百戏园的盈利能力,居然自己过去搞的诸多项目都要有效率得多

    有了这个发现,沈哲子倒有想把这百戏园长久维持下去的念头。盈利不盈利尚在其次,只要能够满足基本的运作,给乡人们提供这样一个游乐之所也不错。至于真正的盈利,还要落在建康。

    :

0203 大婚() 
0203 大婚

    连续三天通宵达旦的庆贺,几乎是不眠不休。……

    哪怕连沈哲子这么热衷于增加自家的乡土影响力,现在都不得不承认,人脉太广,实在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过去这两天,毫不夸张的说,他所见到的人,过去两世所见到的还要多

    江东但凡有名号的人家,他差不多见了个遍,近处本郡几乎一家都没有落下,远处交广荆湘,俱有人家出席。

    宾客如大江激涌,到了大礼正日,这种情况达到了顶峰。多如牛毛的宾客,沈家老宅到龙溪庄,乃至于新建的百戏园都用,仍然不能尽数安置下来。流水席从前溪一路摆到了苕溪,幸而水运便利,否则这么大的场面,单单菜并酒水都是一桩大难题。

    沈哲子忙里偷闲,站在竹楼望台,眼看着连绵如织的宾客,铺天盖地的流水席,还有自家家丁驾着船在河道穿梭运送酒水菜羹,一副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他甚至怀疑,可能今天整个吴兴的人都来到龙溪,这场面实在是大的令人瞠目结舌。

    哪怕全都是不花钱来打秋风混吃喝的,一户人家能有这么大的乡土号召力,也实在是寻常人难以做到的经过这一件事,可以预见,沈家再称吴兴第一高门已是实至名归,乡望之深厚在吴兴已经无人能

    这样宏大壮观的场面,实在值得吟诗作赋一首以作留念,只可惜沈哲子现在又没有时间,又没有骚情。但他还不忘请画师登竹楼,将这一幕给画下来。等到自己抽出时间来,再考虑该剽窃什么诗篇提在画卷。

    吴兴乃是江东画圣曹不兴的故乡,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名家,但擅长丹青者也不在少数,十几人在竹楼各画一个方位。按照沈哲子的要求,重笔勾勒宾客之多,场面之热闹。他准备将这长幅画卷保留下来,作为传家宝。可惜眼下雕版尚不成熟,否则雕刻印刷出来刊行四方,胜过其他人家红口白牙的千言万语吹捧自家。

    沈哲子在竹楼观望片刻,然后便匆匆行下来,困难的赶回了龙溪庄。虽然在建康城已经游过一次街,但也要满足乡人们看热闹的心情,加之南北婚庆风俗差异还是蛮大的。眼下也无侨门观望,都是乡土故人,因此便依吴礼仪再行一次。

    黄昏时,沈哲子到达老宅,转往后宅去将公主迎出来。虽然都已经行过小却扇,但今日诸多宾客在场观礼,公主还是手持一柄团扇遮面行出。

    同行一路,也常独处,彼此已经熟悉起来。接连几天没有见到沈哲子,兴男公主似是积攒了许多的话,行往礼堂的这一段路便说个不停:“沈哲子,外间那些人都是你家宾客?人也太多了,我在楼往外看,都看不到边际这么多宾客来,你家有准备足够吃食吗?不会让人饿着肚子吧?”

    “公主你放心吧,你从楼往外看,但凡能看到的田亩,都是我家的。宾客虽多,酒水餐食也都能尽兴。”

    因在自家,沈哲子便也不拘泥礼数,一边走一边跟公主闲聊,消除这女郎无谓担心。他家虽然分宗加换田,田亩损失极多,但剩下的也蔚为可观。

    只是这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更像是在乡间漫步而非举行大礼。这让前后的宫人尤其是那两名女史惶恐不已,帷幔之外再扯一层,唯恐被人看见或听见。

    “沈哲子,我觉得你母亲似乎不意我,我来你家几天,她只来看我一次……我倒也不知该跟她说什么,只是她总不来见我,是不是有不忿?”

    听到公主问这个问题,沈哲子心内便叹息一声。诸多艰难险阻他都行过来了,没想到在公主入门后又有一个难题摆在他面前,那是婆媳矛盾啊

    沈哲子他母亲魏氏和顺温婉,倒不是太强硬的性子,唯一的不良嗜好是太沉迷天师道。凭她对沈哲子的溺爱,爱屋及乌,应该也不至于跟公主发生什么纠纷。但在拜见过公主一次后,沈哲子便听家人来报母亲每天在房垂泪,感叹自己福薄。

    沈哲子原本还以为公主有什么地方冲撞了母亲,心内还有些不悦,可是赶回家去一问,才从母亲口得知缘由:“别人纳新妇,都是礼拜翁媪,到了我家,反倒要长辈对晚辈持礼。青雀你来说,是不是母亲近来疏于奉拜祭酒,到现在引咎于身?”

    这个问题,沈哲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母亲。他要娶公主,这是满天神佛都管不到的,不要说母亲疏于奉拜祭酒,哪怕她自己做了大祭酒,该拜的时候还是得拜啊。幸而今天大礼之后,明日公主还要再拜回来,日后平礼相见即可。

    但是一想到自己才这个年纪,要面对婆媳矛盾这横亘千古的难题,沈哲子忍不住有感于怀,造孽啊

    渐进礼堂,公主终于不再说话,在沈哲子引领下垂首走进厅堂。随着公主行入,礼堂诸多沈家长辈族人并观礼的宾客纷纷起身,在太常华恒的唱礼声,见证一对新人礼拜婚成。

    这礼节繁琐,难以赘述,沈哲子和公主如提线木偶一般,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大礼才终于完成。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厅堂内外灯火将整个老宅照耀的犹如白昼。鼓吹声再起,宫人们簇拥着公主返回内宅。沈哲子行在后方,将公主送回内宅后,他还要再转回来跟老爹一起礼谢宾客,然后再回去进行门闱内的礼节。

    行出礼堂后,公主察觉到沈哲子没有跟来,便停下脚步,刚要转过头来,被眼疾手快的宫人给制止。她站在原地不悦道:“你不来?”

    沈哲子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红,他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沈牧等一众堂兄弟。公主这略显责问的语调,让他有种夫纲不振的感觉,尤其沈牧等几人满脸古怪笑容,让他更加不能淡然,于是便板着脸说道:“我还要礼谢宾客,哪似你们妇人悠闲”

    公主却不知身后尚有诸多听众,闻言后冷哼一声:“我可不等你太久,稍后你来得晚了,那也不用来了……”

    “公主,郎主身侧有人。”

    宫人们见沈哲子神情更尴尬,连忙低语提醒道。

    兴男公主听到这话,俏脸顿时滚烫起来,甚至顾不得宫人搀扶,疾行走入内宅。

    “维周你伉丽情笃,实在是让我等鳏夫羡慕不已啊”

    待公主并宫人们身形消失在门后,沈牧等人便一拥而,那随着仪驾再来吴兴的纪友大笑着说道。这小子早熟稳重,辩才无双,向来都是让人吃瘪,眼前如此罕见的尴尬一幕,简直可以铭记于心,时时提及,取笑对方十年

    “夏虫不可语冰,闺门之乐,岂是你等鳏夫能够知悉这娘子大喜忘形,一时噱言罢了,也是清趣盎然。”

    沈哲子干笑一声,撑着架子说道:“你们若不信,咱们今晚宴饮竟夜,通宵达旦,看我回不回得去房”

    沈牧拍着手大笑道:“如此才是男儿本色,我家儿郎行止,岂可决于妇人之口我们今夜和青雀痛饮,谁都不要提前退场”

    沈哲子神情略带哀怨的瞧了这哥们儿一眼,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只是话已经说出口,看到周遭众人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鼓噪起来,益发感觉交友不慎。这么多朋友,居然没人给他递个台阶

    “走,饮酒去今夜不醉不归”

    沈哲子语带悲愤吼一声,双臂一张,当先往宴席处行去。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半夜睡柴房

    听到这话,众人更加来了兴致。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往老宅前庭的宴会之处,刚刚坐定下来,沈牧便拍着席案大吼道:“拿酒来,不要甘酿,要真浆”

    看这家伙幸灾乐祸的神情,看来是打算今夜友尽于此了沈哲子心内冷笑一声,将这笔账记在心里。

    “你们先饮,我去礼谢一下虞使君,稍后即回”

    说完后,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沈哲子便从席跳出。纪友与沈牧等人在席拍着案哈哈大笑,更大声叫嚷道:“今夜谁先退场,明日便要着衫裙戴花钗绕庄而行”

    “一言为定”

    什么都可以不顾,男人的脸面不能丢,沈哲子笑着大声回道。只是一转过身来,眼便闪过一丝狠色,唤过刘长来低语几句。刘长得了吩咐,急匆匆而去。

    沈哲子行到正厅内,这里所座宾客尽为三吴名流,在老爹的指引下,依次向众人道谢。行了这一圈下来,又在席听众人对他诸多夸赞,当他再行出来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郎君,都放倒啦,一个清醒的也无”

    见沈哲子行出厅堂,刘长兴冲冲的迎来,神态间满是促狭。先前他得了沈哲子的吩咐,送过去的不只是真浆,而且还是不掺水的足量真浆。

    沈哲子闻言后大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房还有一个娇俏小娘子等待,哪有时间陪这群损友浪费时间。再行回席后,看到十几个年轻人或在纵声高歌,或在伏案大睡,或是呕吐不止,一个个都烂醉如泥。

    “把他们送回各自房派人守着。”

    沈哲子笑语道,刚待要举步离开,又转回来吩咐道:“一人备一套衫裙,让他们自食恶果”

    :

0204 春宵() 
0204 春宵

    月色清幽,似被人间烟火喧哗烤灼得更加悠远,遥遥挂于天地之外。

    沈家位于龙溪这座老宅,长达百数年的经营,本为族人聚居所在,动荡时闭门可为坚城,规模较之建康城内的苑城犹有过之。

    沈哲子行走在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的宅内,渐渐远离了宴会集的前庭,在楼宇高墙的阻隔下,繁华声渐远。今日家宾客盈门,连内宅的女眷都要去款待亲旧女宾。因而内宅清幽,与喧哗热闹的前庭仿佛两个世界。

    渐进兴男公主所居的院落,沈哲子摆摆手,示意刘长等几名随从不必再相随,自去苑畅饮开怀。

    等到诸人都离开,沈哲子一个人往前行,往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立在廊下两名公主身边的宫人。那两名宫人正翘首观望,看到沈哲子身影,便急匆匆迎来,脸挂着浓浓喜色:“郎主回来啦”

    “回来了。”

    沈哲子笑着应一声,示意宫人在前方带路,往新房行去。

    房间内烛火通明,兴男公主半躺在胡床,手里捧着一碗甘甜蔗汁小口轻啜。先前大礼时合卺共饮,那酒味辛辣苦涩,至今口里还有一股苦味。一边饮着蔗汁,她一边乜斜着眼瞧瞧坐在房间另一侧的两名女史。

    那两女史眉头微蹙,对于公主不合礼制的举止姿态颇不满意,却也不敢再开口纠正。这让兴男公主心情大感惬意,以往她在苑时常被罚抄女诫,便少不了这两名女史在母后面前复述她的错误。如今见这两人吃瘪,不敢再管自己,这让小女郎心情倍感舒畅。

    兴男公主也知这两人因何会有此变化,心内不由得便对沈哲子好感倍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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