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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家受封领赏,要去污蔑抹黑真正高雅贤逸的驸马
当然事情也不尽是好消息,接下来沈充便叹息道:“虞思奥今次应是笃定归朝,吴兴归谁还是未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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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今天暂时无更,会补起来。 这两天评区突然活跃,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他们讨论的话题,有的回应过,有的没办法回应,我只是简单的想写完这本,把我的思路,关于这段历史的思考阐述清楚,有没有人愿意看,有没有人认同,还在考虑的次要。
这么说吧,许多喋喋不休,一直在诟病的问题,一直都很清楚。不是不认同那些所谓普世的价值观,只是不大合群。思考没有孰高孰低,作为一个作者,其实逊于许多读者的思考,尤其在缔造一个完整虚幻世界的时候,有太多不足。但是一个平和的社会,最起码也需要不同意见的发表,哪怕不认同,你也有置之不理的权利。把我贬的一不值,乃至于党同伐异,并不能映衬你的高明。
过去偶有争执,有时候会反应过激,但事后总会反思自己的心态或是能力问题,如果真的有欠缺,我会很谦逊的表示歉意。因为关于这段历史的了解,我确实只是业余水平。
但是行至现在,我确实特别想问几个言辞过激的读者,我到底欠你什么?对于历史公允的态度?还是我一直在竭尽所能的水?
章或许偏于古风,但我从来没有标榜所谓言的写作,因为这只是偏古风的现代面。至于行偏论述而少叙事,现在已经着手改变。如果暂时不能达到预期,那确实是我的缺失,要说一声抱歉。
我一直深信一个理论,那是历史没有真相,只存在基于史料的假设。这存在认不认同的问题,关于东晋这段历史,古世纪的史料本来很多欠缺,哪怕是大家都熟知的世说新语,其实也存在一个政治立场问题。这给了作者畅想的空间,也给了读者联想的余地。并不存在谁一定能说服谁,如果说一定要固执的相信那是所谓的魏晋风骨,那只能说你只认同这一个侧面。
我的理解不能让你认同,这是我的浅薄和遗憾。但有一句话要说在头里,莫欺少年穷,我的认知也在进步,实在不必急于一言定死。理解之同情,不褒不贬,我一直在改进行的情感偏向,乃至于写到历阳之乱的时候,思路有所游移,甚至于影响到情节的开展,这一点,许多追读至今的读者应该能感受到。
无论说多少,不能提供一个爽快明朗的故事,是一个作者的原罪。但行至今,关于这段历史,其实也已经有较体近大众的认知。政治或阴谋确实较偏阴柔,不够明快,但如果过分渲染军功或是民族情绪,这是一篇毒无疑。
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确实偏于政治的叙事是我的欠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不能提供一个慷慨激昂的故事是我的短项。但如果说政斗的水平只是幼儿园层次,这点不能接受,因为行至今,绝大多数政斗都可以找到借鉴历史故事的痕迹。如果真的觉得不堪,那是我的见识问题,毕竟从来没有涉入过那么高端的斗争。
至于穿越者的进步性,说实话除了对于科技知识的掌握,我并不认为现代人古代人要高端,包括制度层面。因为现代人同样面对大量的社会问题,包括所谓阶级固化的趋势。
说实话我较讨厌小圈子的所谓精英政治。他们只是抓住了所谓的历史机遇而已,但落实在真正的能力,未必会普通人要强。我肯定他们的历史功绩,但并不觉得他们是所谓的天命之人。
之所以取名高门,并不是我认同他们那一套价值观,而是在这个时代想要有所作为,绕不开他们。这好像年薪千万不敌四市户口,这是一个时代的局限性,是一个团体自发性的保障他们已经获得的社会资源。
社会的发展,大量内容的涌现,驱使人越来越倾向较浅层的刺激。如颜值,哪怕是面瘫演技,有人爱之欲死,这是价值所在,如过分纠结的情感故事,或者说狗血。我的风并不讨喜,没有节奏明快的刺激,没有反刍回味的价值,所以我一直很佩服热销榜的那些。读者可以讨论所谓小不小白的问题,但如果作者这么想,并且以不是白而沾沾自喜,那是很蠢的事情,因为不能正视自己的缺点,这与收入无关,只是自己不能迎合大众而已。
我一直较困惑的问题,那是我的收藏很高,但是收订很低,低到不如许多所谓的套路水,强调一点我并不是贬低这些,它们自有其存在价值。
订阅高低并不足影响我的生活质量,所以不必撒泼打滚去央求,我更希望跟读者营造一个平等探讨的氛围,以期能提高自己。并不是说我有多高的收入,而是我对生活并没有太高的物质需求,也并不想因此加重读者的负担。事实我的工资不过几千,已经落后于稿酬。但这保证正常的生活无忧,我很知足,创作并不是一场投机。有的读者建议全职写作,但我并不想,并不是考虑退路问题,因为一旦全职,意味着要完全倒向市场。我并没有迎合市场的同时还保持风格的功力,哪怕现在的维持都已经是穷于应对。
但是说到底,订阅才是一个读者对作者的最高支持。并不是说看盗版的读者不是读者,而是作者的劳动成果在他们看来一不值,让人产生很大的自疑。
这个话题打住,今天闲话的重点并不是求订阅。从事字工作的人多少会有酸气,哪怕哪怕让人尴尬的或诗词,如果不卖弄,那是对自己行业的不尊重。所以请体谅,不要再怪罪我拽,毕竟有这个基础。
经常跟一位读者闲聊,是从读者变成了朋友,有次说我下本名字叫做《王的日常》,的主旨是字面意思,架空而且琐碎。因为行到现在,已经厌倦了那些所谓推动历史进程的争论,第一本可以说是兴趣或是激情,第二本又为什么?
何至于此,我又不想占据什么作家福布斯排行榜,如果扑了,如果没人看了,那是我不合时宜。或许是个快钱行业,但我没那禀赋,为难自己还让人生厌,何苦?生活从不会把人逼得无路可走。
当这个世界,有、哪怕只有一个人为你喝彩,这已经是一种幸运。所谓二三子,还是评区一位友教我的典故。我们绝大多数人,此生未必能有机会感染大多数人的情绪。
不合群,并不值得骄傲,但也绝对不必羞耻。像一个鼻子俩眼,这是我们的常态。如果有畸形,那是别人的不幸,但却不是我们幸灾乐祸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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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1 吴兴所归()
沈哲子听到老爹这么说,不免也是一叹。
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们家在今次的乱事表现的太抢眼,得到的太多,如果还不知收敛,那是要犯众怒的。
而且因为吴兴和会稽联结的过分紧密,早年庾亮尚在时,已经颇有微辞,只是没来得及动手而已。如今时局再归平稳,会稽已成东扬州,乃是东南第一方镇。
而吴兴本身是沈家老巢,如今因为钱粮丰厚更成了平稳时局的关键,如果再放一个亲近沈家的吴人在这里,侨人只怕睡觉都不安稳
虞潭本身的倾向太明显,不能留在吴兴已经是笃定的事情。不过倒也不必担心此公会遭到排挤,毕竟其人在吴兴任政绩十分亮眼,而且背后又有东扬州为后盾,归朝之后算不任三公,九卿已是笃定。
为了平衡考虑,下一任吴兴太守必然会是一个侨人。其实吴兴发展到如今,无论谁人来担任太守,都很难撼动已经虬结成一团的乡土势力。但是眼下吴兴的钱粮太重要,如果派来一个过分强硬之人,极有可能闹得乌烟瘴气。
沉吟片刻后,沈哲子开口道:“父亲在都这几日应有耳闻,不知何人出掌吴兴机会最大?”
沈充皱眉道:“倒也没有太过笃定的人选,不过青雀你的旧部在京府闹出一桩小事,依目下形势来看,王光禄应是有几分可能。”
现世报啊
沈哲子闻言后,嘴角忍不住一咧。老爹对时局的判断能力,他是很信服的,况且他自己也分析出来要平定那一件事,王彬极有可能会出掌大郡。
彼此之间这个关系,假使王彬来到吴兴没有什么动作,沈哲子真要打赌把头剁下来给他当凳子坐
见沈哲子惆怅模样,沈充也是忍不住苦笑一声,托着下巴感慨道:“京府那一桩事,我也有所耳闻。青雀你能得同侪拥戴,为你鸣屈,那是一件好事,倒也不必因此介怀。在都我已见过太保,对此他也只是感叹,倒也并无怨忿。”
“至于吴兴归谁这个问题,倒也不必过分惆怅。虞思奥在郡多年,他的举荐朝廷也不得不考虑。况且吴兴乃我家乡土,朝廷不可能绕过我来做决。离都之前,孔侍亦来见我,彼此探讨,来日吴兴钱粮乃是平稳时局重点。王光禄若是挟忿而来,未必能专一于事,非是良任啊”
沈哲子皱眉沉吟道:“若不是王光禄,又有何人可为良选?”
他家如今虽然也算是时局一方,但在台城终究是乏力,庾家如今也是自保艰难。温峤虽然已经归都,但也终究不是他家的传声筒,不可能为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和王家据理力争。
诚然王彬想要出掌吴兴肯定波折重重,但他家想要选个偏向他家或者是保持立的人选,也实在是有些困难。沈哲子倒是想到了钟雅,但此君极有可能担任大尚,能够扶植团结一批豫州士人,也未必愿意来吴兴给吴人保驾护航。
沈充听到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选择。在侨门的人脉,他甚至还不儿子。即便早先从事与王敦,同僚们对他也多是敬而远之,少有深交。
思考良久之后,沈哲子脑海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前大尚谢裒,父亲觉得如何?”
沈充听到这话,略一沉吟而后说道:“谢幼儒此人我倒是不曾深交,所知不多。不过,青雀你可不要因为他家玄名太重以为此人务虚懒任。其兄谢幼舆早年与我共任王大将军麾下,其人看似妄诞,实则深沉,不是纯人。”
听到老爹评价谢鲲表里不一,沈哲子不免一乐,这好像一个经年老悍匪说别人小偷小摸之类,也不知老爹哪来的立场。
不过沈哲子选择谢裒也自有其道理,谢家彻底崛起虽然是下一代的事情,但并不意味着这一代没有进心。吴兴太守这个位置,在眼下时局而言,重要性不逊于一州掌兵刺史。
虽然谢家自有政治倾向,但并不意味着没有拉拢的可能,尤其沈哲子笃定,现在无论哪一方都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有些沉浮不定,尚未崭露头角的谢家。
假使自家抛出这个可能,沈哲子不愁谢裒不会船。如此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根本不可能拒绝。所谓的政治倾向,在如此难得的一个机会面前,实在没有什么坚守的必要。
当然,沈哲子也不可能因为谢家未来的潜力而在当下选择谢裒,如今他深刻介入到时局,谢家未来能不能崛起还在两可之间呢。
促使他做出决定的是:“谢裒之子谢无奕,正是儿子旧部。当日京府那一场意外,谢无奕也在场,如今也随其余一起来了武康见我,正与云貉等人在乡里游荡。”
沈充闻言后略一错愕,旋即眸子便是一亮,笑语道:“如此看来,这个谢幼儒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那稍后青雀你安排一下,我来见一见你这些旧部良友。”
其实说到底,吴兴还是放在吴乡人手里最踏实,交流起来没有障碍。但迫于时势只能选择一个侨人,那么也只能选择一个立场不要太过偏颇之人。
诚然谢家在政治立场偏向王氏,已经是延续很久的一个事情。但如今王家一个子弟残了,谢奕还涉事其,这必然会给两家关系蒙一层阴霾。算王家不追究,但在一些重要的选择,也肯定不会把谢家作为第一选。
政治的站队,如果不能排在第一序列,落后于人,那么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是后补。在这样一个形势下,沈家出面主张谢裒出任吴兴太守,无论谢裒拒绝还是答应,事情成或不成,都会加剧这个裂痕。
当然沈哲子也并不奢望能凭着谢奕一人,彻底将谢家拉过来。归根到底,如今吴兴需要的不是一个彻底倒向他家的太守,而是一个不要那么强势的太守。
从这一点来说,谢裒很合适。吴兴又不是沈家的私土,大家都守规矩,即便有了纠纷,那也能对事而不对人,不会为了反对而无理取闹,不要阻挠吴兴的发展,彼此也能相安无事。
当然这些只是面子话,沈家只要开了口,事情无论成或不成,未来都会有更多对话机会增进联系。把相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