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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方法。
不过小绺的信用需要考察,严不闻也并不是将所有希望放在他们身上。
“哪个人敢偷大哥您的东西?”
“是谁?”两人问道。
严不闻道:“鬼手王七!”
“嘶!”一听到这个名号,两个人倒吸了一口气,果真是他。刚才两人在茶馆的时候就看到鬼手王七踪迹,不过他从二楼直接逃走,原来和眼前这位大哥还有这番矛盾。
“好,我们答应你。”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面前这位大哥还是一副煞星样子在自己面前,怎么敢不同意。
之后,两人给严不闻透露了一个非常有利的消息:“听说,鬼手王七在天津路西街那边有一套四合院,平常经常看见他在那出没。”
严不闻记下地址,随后道:“你们替我办事,我当然也不会亏待你,事成之后,每人五十块钱奖励。但如果办不好,今后可能,你们在北京城可就混不下去了。”
一方面恐吓,另一方面严不闻确实有这个实力。毕竟如果有身份证明,严不闻可以在通商银行里面提取大量钞票。到时候去警局打点一下,抓几个小绺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恩威并施,这两人就知道权重了。
“五十块大洋?”
“此话当真?”两人眼睛里冒出精光,这可是五十块,平常人打一个月小工才十几二十块,他们做小绺的一个月也就二十块钱收入,五十块可是相当于两个半月。两人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两人心中之前还有疑虑,但一想到被鬼手王七盯上的人,肯定不会穷到哪里去,于是这一点疑虑被彻底打消。
“废话,我像是缺那一百块的人吗?”
“那也是,大哥,具体那是什么东西?”
严不闻将细节全部透露给这两人,钞票和银行票据都可以不要,但那信封里面装的东西可不能不要。只要拿回来那个信封,里面有自己的身份证明,直接就可以去银行提取现金。
“好,我们明白了,今晚就动身。”两人看了一眼,已经有了计划。
严不闻让一人起来,那人中指被折断,严不闻让他把手伸过来,然后顺着折断的中指,一摸一推,又给接上了,疼的那人额头青筋都冒出来。那人活动了一下手指,笑道:“嘿嘿,好了。”
“来,给你包扎上,这几天记得别动这手指。”严不闻找了根小木棍,用布给中指固定住,不然手指容易再次折断,或者复员后不对位。
“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人介绍后,严不闻也乐了。两个一个叫王佐,一个叫王佑,俩兄弟。
第十二章 救命啊()
另一边,于碗跟在严不闻后面冲入了胡同,但走过几个胡同后,就发现跟丢了,严不闻跑的实在是太快,于碗在后面追着都能丢。前面的胡同越来越漆黑,于碗出来的时候也没带灯笼,接着月光也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况,只能叹口气:“这人,怎么跑这么快,这让我去哪找啊。”
一想到如果他不回来,岂不是自己那一百块都没了。到嘴的鸭子飞了,这让于碗很是不舒坦。
“唉,到底是继续追呢,还是回茶馆等着。”于碗踌躇着,索性先回茶馆,要是等到九、十点钟不回来,那自己就走。
“哼,真不靠谱,说走就走。”于碗还在为刚才严不闻的不辞而别郁闷,可还没想到,一会之后还有让她更加郁闷的。
于碗往回走,忽然看到前面冲过来三个黑影,自己下意识的避开,心里还嘀咕着:大半夜的跑这么快,不怕撞到墙吗?
等随着那三人越来越近,于碗心下一咯噔,怎么遇到他们了。借着月光,于碗看到那三人不就是刚才遇到的自己的两位师哥,还有一位师姐嘛。糟了,肯定是发现自己的怀表被偷了。于碗将赶紧悄悄转身往后跑,然后将怀表拽下,路过一处路口的时候,拐了进去,在墙角找了个地方,然后用拿了两三块砖,将怀表藏进去,等明天再来取。
而这时候听到了后面的喊声:“我看到了,就是她。”
“没错,拐到这边来了,追!”三人转过路口,就看到远处一个黑影窜入了另一条胡同,三人追过去后,就看到于碗正笑着看着他们:“师哥,师姐怎么这么巧,又遇到了。”
“怀表呢,我的怀表,赶紧给老子交出来!”赵海见到于碗当头就是一声厉喝。
“什么怀表?”于碗不明所以,对赵海的询问装作不知道。
“别装了,是赵海的怀表,刚才肯定被你偷了。”傅宽冷声道,这个胖子严肃起来还挺吓人,整个一张脸像是黑了脸的张飞。
“你们凭什么诬陷人,凭什么说是我偷的,这天津路小绺那么多,说不准你们遇到个高手,怀表就没了,现在找替罪羊来了?”于碗愤怒道,第一时间就倒打一耙,这让赵海和傅宽一时语滞。
王玲道:“就是你,别装了。如果不是你,遇到我们跑什么?还不是心虚。”
于碗反驳道:“谁心虚了?大晚上的我看到谁是谁,我之所以跑,是因为刚才跟我一道的人跑丢了,我来找他,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你!”赵海气急,这可是几百块的怀表啊,自己攒了多长时间才攒到的,这可是自己的心头肉,“见到你之前还在我身上,之后就不在了,你敢说不是你偷的?”
“呵呵,我是小绺不错,但你们也是小绺,保不准是你们自己人偷的。我还说我遇到你们之前有一块金表,现在也没了呢,你说是不是你们偷的。”于碗辩驳道。
傅宽道:“别跟她废话,扒了衣服,搜下身,肯定在她身上!”傅宽仔细打量了一下于碗,若不是于碗皮肤黑点,加上穿的很普通,说不定也很漂亮。傅宽眼睛一亮,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出现异样的神色。然后往前一步:“于碗,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对,给我把她衣服扒了,妈的,敢偷老子东西,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赵海气急败坏,找不回怀表比杀了他还难受。
王玲道:“只能用这个办法了。”王玲冷笑着,跟傅宽对视一眼,傅宽让她摁住于碗,扒衣服就交给他来。
傅宽搓搓手,顺便还能占点便宜,吃点豆腐。王玲也了解自己这个师哥的品性,于是自己也就不加一手,便宜给他占了,回去之后,自己起码能从傅宽那索要个十几块钱封口费。
于碗见到这三人要动真格的了,惊慌的不住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别乱来啊,你们师傅是我师伯,我师傅也是你们师叔,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师傅,你们就完了。”于碗急促说着,但这三人红了眼,就是要扒她衣服搜查。
赵海冷笑:“没了怀表我更完蛋,给我全部扒了,一件都别给她留。你要现在说,还有机会,如果不说,等会扒完衣服,可保不准,我这傅宽师弟干出什么事情来了。”
傅宽也有此意,只是不好直说,现在赵海明着点拨了,傅宽兴奋的整个眼睛都绿了。一示意,三人朝于碗走过去,伸出了魔鬼的触手。
于碗转身就跑,但很快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傅宽抓住,于碗一个停顿,然后转身,身体像蛇一样,从三人之中穿过,跑向另外一边。随后,三人也追了过去,而于碗发现自己跑的这边是一条死胡同,慌忙之下,想蹬住墙壁翻上墙,但已经晚了,三个人已经来到她面前。
赵海喘着气:“跑啊,继续给我跑啊,怎么不跑了。”
于碗道:“你们给我让开,我就继续跑。”
王玲跑的气喘吁吁,撑着双膝,不断喘气:“这真是笑话,还给你让开,做梦吧你。”
一旁的傅宽更喘,本来就是胖子,极速跑动后,更加难受。但看了看于碗,而后又看了看王玲,心里面陡然升起一股欲望,眼神示意一下,赵海和王玲明白,上前朝于碗逼过去。
“救命啊!”一声划破夜空。
“嗯?”严不闻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叫喊,于是往那边快速跑去。
这时候后面王佐和王佑赶紧跑上来拉住:“大哥,不能过去,北京城不安全,现在大晚上除了我们这些小偷小摸的,很少有人敢出门,外面遇到事了也别管。他们都有刀,或者,枪!”王佐说到枪的时候明显停滞了一下,显然很害怕这种铁玩意。
“对啊,大哥,危险,别过去。”王佑也劝道。
严不闻停了下来,两人一阵窃喜,以为严不闻明白了。但严不闻从背后掏出一把银白色的小枪:“是这种枪吗?”云立的枪,方珏送给严不闻的礼物。一直贴身携带,现在却是派上用场了。
第十三章 不可思议()
北京城龙蛇混杂,尤其是晚上,像北京这胡同里,时常发生抢劫杀人的事情,更有很多采花大盗,专门盯着晚上出行的女人,这种案子数不胜数。以至于王佐、王佑两兄弟都司空见惯,自己也不去招惹,以免惹祸上身。
“大哥,慢着,慢着,听我说,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比较好。”
“纵然有枪,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刀剑无眼,伤到就不好了。”
王佐,王佑两人极力劝阻,心里面的考虑则是若这家伙死了,自己的五十大洋岂不是没有着落?
严不闻不顾两人,摸了摸手中的银白色勃朗宁手枪,道:“你们愿意跟过去就跟过去,不愿意的话,可以走,今晚完成任务后,明天中午还在那个茶馆等我。”
严不闻说完,便不再理睬,赶紧往那边冲过去,因为,那一声惨叫,一声“救命啊”,严不闻听着声音十分熟悉,而且自己追出来之后,也发现后面于碗跟着出来。
“莫不是,真是她?”严不闻顺着声音来源过去,而且不时还听到那边女声的求救。
不过片刻,严不闻就出现在胡同口,借着月光看到里面三个黑影,再里面还有一人被他们逼到墙角。
“住手!”严不闻一声厉呵,胡同中的三人都转过头。
“兄弟,你真要跟着他一块去?”王佐问王佑。
“他有枪,跟过去看看,这大哥肯定有枪肯定有来头。”王佑思量着,两人也不再磨蹭,这年头弄到一把枪不容易,有枪的就是大爷,跟在有枪的严不闻后面,两人也有种安全感。
严不闻看到胡同里的几个人,心里面就乐了,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都能遇到他们。更让严不闻惊讶的是,今天下午遇到的小绺于碗,竟然被三人围堵在角落,想必刚才“救命”的喊声就是于碗发出来的。
三人见到严不闻瞬间就愣住了,大晚上的,而且还是一条比较深的死胡同,竟然还能遇到人,还是跟于碗一起的那个人,三人脑回路一时间没有转过来,于碗趁着机会赶紧逃跑。
一旁的赵海看见于碗要跑,赶紧抓住:“想跑,把怀表给我交出来!”
“都说了没有,给我放手。”于碗反手甩了赵海一个嘴巴,赵海一疼,手一松,于碗就逃走,跑到严不闻背后,露出一个头看向他们。
“哥,他们欺负我,那个胖子还要非礼我。”于碗捂着胸口,刚才差点衣服都被他们被扒了,而那个胖子也做好了准备,裤子脱了一半,看到有人过来,赶紧又提了上去。
“非礼你?”严不闻诧异的看了一眼胖子傅宽,然后又打量了一眼于碗。按理来说,于碗的长相大概能有个六七分左右,如果皮肤白一点好一点能增加个一两分。身材嘛,根本看不出来,穿着棉袄,身材臃肿的和水桶一样。或许是严不闻美女见得多,所以对这件事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心中第一反应傅宽这小子没见过女人?于碗这种女人,也着急上火的?但看看那边的王玲,就知道了,傅宽生活中还真缺乏美女。
严不闻思量,而于碗看到严不闻诧异的表情。瞬间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自己一直这么中性的大半,戴着一顶毡帽,别人也看不到自己长头发,任谁看了,都认为自己是男孩,而自己也一直可以隐瞒自己的性别,现在却说漏了嘴。于碗磕磕巴巴道:“我是女孩!”
严不闻眼神更加诧异了,于碗是女孩自己是早就知道的,无论是看身材还是长相,声音,还是藏在衣柜中看到的肚兜,或者是她房间的照片,都能证明她是女孩。严不闻诧异的是,为什么于碗强调自己是女孩。随后就明白了,于碗她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的性别。
于碗看严不闻不信,将头上的毡帽摘下,将头发放下来:“我真是女孩!”
“我知道了,知道了。”严不闻点头,自己早就知道,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稀奇。随后严不闻又连连道:“不可思议,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