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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陆锦只要做自己就好,做更好的自己,与萧穆更好的相爱,闲杂人等无关紧要。就算要闹些小情趣,也是岁月安好之后——左三少是倒下了,但这是大少的探路石,被他们给灭了,更加狡诈阴险的大少能忍得下这口气?
接下来,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194章 愿魔障()
住院将近半月,萧穆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医生宣布他可以出院了,注意事项对萧穆说了一遍,出院小结上也写的听清楚,一周复查,视情况决定拆线时间,萧穆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不喜欢医院,也不喜欢整天没有事情做,空着大脑很可怕,会让他不自觉去回想许多他不应该、也不想回想起来的东西,让他恨痛苦。
出院的时候,萧穆的情绪难得的露出了极为小孩子气的雀跃。
陆锦见他这样,与狡诈而谨慎的左大少交锋以来,阴云密布的沉重心情,也绽放了一丝光明,他本就不畏惧与他人战斗,只是看着萧穆,他觉得他的动力更加充足,也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意义的,他在创造一个关于他们美好的未来。
左睿也来了,送了萧穆一朵胸花,唐菖蒲为主花,边上陪衬几多小花与康乃馨的花苞,寓意即将绽放的“健康”,萧穆道谢收下了,却也没有要戴的意思,陆锦脸色却颇为复杂,将胸花别在了萧穆风衣的左边翻领之上,衬得萧穆面色红润美丽,身姿纤细优美。左睿见此也不多说,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开了——他实际比陆锦还要忙一些,现在在左大少眼睛里,陆锦是左睿的新晋幕僚之一,他给添麻烦的最终对象,还是左睿,所以左睿来看萧穆的次数虽然多,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至多十来分钟,刷刷存在感,打打情骂骂俏愉悦身心之后再离开。
前段时间三少落马,让他对左睿的防备升到最高,他们之间的斗争,早就进入了紧张的胶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陆锦便开车带着萧穆回家,这次萧穆在信息上是全程更新的,所以他清楚事情的发展与进程,首先左大少认为钥匙在陆锦手中,而陆锦已经归于左睿麾下,他想要陆锦倒戈的几率很小,而且他很难在左睿的防线下单独会见陆锦,就算见到陆锦,他没有十足的把握陆锦会反叛——这样做他的投入与收获也不是划算的,于是左大少将三少与左睿相斗的结果——将近十人左家内层人物横死街头——呈到了左老先生面前,当然不是他没有亲自出面,甚至出面的人,和他半毛钱的干系都没有。
这样的争斗结果是惨烈的,跟着三少的大半势力土崩瓦解,剩下的也即将化为乌有。三少在这场角逐之中,算是打上了败者的标签,那他手下残存的势力自然会重新衡量选择最好的出路,而左睿在这次的事件之中展现出的实力与野心,足以让一个上位者产生相当的忌惮与顾忌,会采取一定的行动抑制左睿的继续壮大,处理的理由也很充分——'过度内斗',是个让人无法坚定反驳和挣扎的理由。而做为此次悲剧的影子,关键道具的钥匙,也就能从左睿的口袋之中掏出一半来,最终落入谁手就难以预测了不是吗?
这的确给左睿和陆锦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只可惜大少少算到的一点,那就是这把钥匙是左家老先生亲自给陆锦的,是不管陆锦如何去处理的,也就是说这把钥匙陆锦如何去使用,或者为陆锦带来灾祸亦或幸运,他都不会去管——那么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会派人或者通过施压来拿回钥匙。
所以钥匙的事情,左老先生并没有插手。
但抑制左睿、敲打左睿却是做的不少,萧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固然有顾忌的心思,恐怕其中也少不了稳定左家的因素,左家就跟个王朝是一样的,君主健在的情况下,某个继承者的势力过大,会增加许多的不安定因素,使内部稳定性下降。更何况左家比王朝的情况更加严峻危险一些,他们是走黑的,要防着被一网打尽。
大敌还饲,内部不能不稳定。
所以即便是左老先生为抑制左睿,给陆锦平添了许多麻烦,在与萧穆谈到这位老先生的时候,他没有被自己的情绪左右,客观的说左先生其实很睿智。决策者的一个决定,通常会反射给下面的人无数的信息,他不夺回钥匙,反射出的信息,有着不同思想的人,便有着不同的理解——如果左大少为左睿被压制而被高兴冲昏头脑,就会觉得这是左老先生上位者的毛病,是上位者的常有的一种想法,那就是'我自己说的话,我决不能自己主动去违背它,哪怕我心里多么恼火,我都梗着这口气';如果左大少在高兴基础上还冷静,就会思考左老先生这个行动,有几分警告他的意思。
正是因为举报的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才更需要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沾沾自喜。
这个决定下达之后,他们会开始行动,就像棋盘上的棋子一样,而左老先生会继续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可怕。虽然这仅仅只是陆锦根据他所见到的、所接触的左老先生而做出的推论判断,但他感觉自己没有错。
左家一直以来都屹立在巅峰,它的每一任家主,都是极其睿智的人,他做出的一个决定,并非是基于某个信息,而是综合所有选出一条最利于大局的路。每一任家主,也都是经过老家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观察,看着继承人们之间的交锋,选定最适合左家的人,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引领左家继续君临天下。
医院到萧穆家路程并不长,十几分钟之后便到了。
陆锦将车停在门口,示意萧穆先行下车,萧穆扫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挑眉看了陆锦一眼,似乎在问这家里怎么回事,自己刘娴姗和萧立岭组成一个“等待多年的幸福家庭”之后,白天刘娴姗是不会让家里大门关上的,说这样会让家里积累不阳光的气息,他们一家要和和美美,把所有沉重的空气都排到外面去。如今这……
果然有事情在他住院的时候发生了,而且他不知道。萧穆下了车,垂着眼睛看着脚尖,陆锦办公移到了他的病房,少数不在的时候,也有陆锦请的护工陪着……
陆锦一看萧穆表情心中便觉得不妙,顿时也不去泊车,自己下车拉了萧穆的手,搂着萧穆的肩一边向前走,一边道,“抱歉穆穆,我忘了跟你说……你也知道,我在你的病房做事的时候没避讳你什么,只是这件事我确实忘,算了,”陆锦有点懊恼的样子,长长吐了一口气,才道,“我现在跟你说,算不算晚?穆穆,你姐和你妈被我送到疗养院了,是很正规的疗养院。”
陆锦有点为难,了解了萧穆之后,他当然明白萧穆对刘娴姗和萧雨诗不是真的喜欢,甚至心中是憎恨她们的。只是他擅自处理,是一种微妙的试探。
萧穆有一种变态般的掌控欲,陆锦早就发现,以前萧穆跟踪他,也能说明问题。这次试探,如果萧穆允许他对萧穆的事情插手处理,那么萧穆的人格障碍,将不再是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萧穆有点诧异,抬头看了陆锦一眼,在陆锦的引导下,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前,萧穆的指腹已经抵在了门口的密码锁盘上,“那你爸……”
看过陆锦办公,萧穆当然知道萧立岭早在几天前,被免去了总裁职务,因为重大决策失误,致使公司亏损过多,找不到有效的解决方法,陆氏破产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消息不知为何扩散,人心惶惶,股价连续跌停,瞬间萧立岭身负巨债。此刻陆氏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没有人原意接手,即便有人愿意收购陆氏,那也是白菜价,萧立岭可以上天台了。
萧立岭走投无路,陆氏最后一次会议,宣布破产的决策未下达时,陆锦以强势姿态出现,手持多数股份,身带巨额资金,强大的合作伙伴左庆集团及活动的资金链,新的产品全套计划介入之中,取代了萧立岭的董事长及总裁职位,萧立岭瞬间被踢出陆氏高层,陆氏的起死回生与大换血不到一周的情况之下完成,目前正在恢复期,准备两个月之后的新品发布,再起东山!
这看在有些人的眼中简直就是过家家一般的胡闹。
没有人看好新的陆氏,只是感叹当年的陆家豪门,公司如今变得跟个新上市公司差不多,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更有人认为陆锦天真,是准备将公司送给左睿;也有人说左睿傻…逼,用金子打水漂……
各种各样的想法,各种各样的嘴脸,陆锦都不在意。他以钥匙换来的加入左家的机会,不是要断送陆家,只是他明白,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陆家,现阶段是可以,可以后呢,他凭什么跟左睿去争,他靠什么保护萧穆?他要成为左家的长老,让左睿也要忌惮他,他才能安心,陆锦吻了一下萧穆的头发,“也在那家疗养院,他们一家人,我们一家人,挺好。”
放下仇恨,没有那么难,只要那些人不作妖,他可以放弃为难任何人,正正规规的疗养院,甚至在华京还小有美名,养病养老的好地方。
门的密码是新设置两人生日日期的八位数,陆锦拉着萧穆的手按开锁,两只手合在一起推开门,门后面的景象慢慢展开在萧穆的眼前,三层的生日蛋糕,插着一只红色蜡烛,气球彩带的装饰,横幅上毛笔写就的大字,“欢迎回家”,蛋糕上草莓酱划出的,“生日快乐”。
今天不是陆锦、萧穆任何一个人的生日。
“我们一起的新生日。”陆锦随手关上门,低头慎重而温柔,有一种祈祷一般的虔诚感,亲吻在萧穆的额头。
是我的新生,也是你的新生。以后他们还会有无数值得纪念的日子,长长久久,陆锦脸上柔情似水。
萧穆唇角一勾,闭上眼睛轻轻笑起来,你看,我们已经是对方的全部。
第195章 愿魔障()
陆锦已经从学校退学;他不觉得继续在校学习有什么意义,起初还有老师劝说过,陆锦当然拒绝,在他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得到了陆家掌控了形势,便再也没有人来劝说,反而是持观望态度的人变多了——看看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撑起陆家,而后决定是交好或远离,才能为自己带来最大的收益。
陆锦是退学了,但萧穆却还在华京一中,他伤愈回校之时刚好赶上期末考试最后一天,萧穆索性没有参加考试——就算最后三门考试门门满分,也无法避免名字出现在中流靠后的位置,白玉添瑕,让人很排斥。
寒假就这样到来,过的很是平淡——陆锦很忙,陆家刚换了掌舵人,又经历了那样的风浪,很多事情都需要陆锦亲自去做,好在陆锦应对这些已经是游刃有余,原本他就有这个才能和魄力,加上重生为他带来的优势,让他准确的定位陆家的发展方向,公司的发展在整体上十分顺利,并迅速崛起在市场上占据了一定的份额,只要保持住一段时间,就能够稳定的发展起来。这样的手段、长远的目光及决策力,放在陆锦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实际是让人心惊的,也让人高看几眼,即便是老狐狸们,也需客观的说一声陆锦的确有些能力。
华京富豪之家圈子里没有真正愚蠢的人,对比一下自己,华京一中曾与陆锦同学的人,心中不免要多衡量一下,就目前的发展形势,陆家必定蒸蒸日上,这些便足以让他们对陆锦保持尊重与友好,这种态度自然的过度到了萧穆身上。
陆锦对待萧穆的态度挺明确的,以致公司上下对萧穆都客客气气,在萧穆春季回校之后同学们的态度上也有体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常理,以前萧穆身份不过是继子,即便其中有隐情萧穆,说破天也只是个私生子的身份,比继子能好多少?且这么多年没有养在身边,发展的空间太过有限;而现在,陆家、不,萧家一家人包括萧立岭都被陆锦弄进疗养院了,独独留了萧穆,不是宠着腻着要养废,也不像是冷漠折磨的样子,跟以往两人关系好时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好些,大有要培养萧穆的打算,这就不得不让人郑重以待了。
这中间究竟是兄弟情深,或是陆锦猫戏老鼠的游戏,亦或是萧穆蛰伏以图报仇,还是兼而有之,都是人们内心的想法,表面上却是平常的,连以前因为萧雨诗那些事连带讽刺萧穆的话都听不到了,做人留一线,不必做那些多余的行动,有好戏看的时候,一样可以看不是,何必自己也去演一回。
何烁然在开学后来找过萧穆一次,说他也要跟上陆锦的脚步去锻炼了,原本他还想说什么的,但看着萧穆垂着眸子唇畔轻柔笑意,一如既往的柔和模样,像是在聆听,鼓励他说出心中所有的烦闷一样,何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