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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个他?
安然第一次敏感了一下,追问了一句:“哪个他?”
解语一窒,马上欲盖弥彰地回答:“老板呗,boss,boss,还会有哪个他?老板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我该回去还是该留下来。留下来,万一人家不想跟我签合同怎么办!回去了,人家又想签合同了,我失去一个工作机会,多可惜!”
“哦——”安然拉长了声音:“是啊——多——可——惜啊!”
“安然!”解语不满地娇嗔着,有了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安然已经看出来,自己的好朋友多半是有些桃色事件了。但是解语一向独立有主见,她身为好朋友只能是默默地祝福。想必,等她觉得有把握了,会主动说出来的。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也转了身,学着解语的样子把肘支在栏杆上,双手捧脸。
“华源还没有公布这届实习生的录取名单。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留下来。”
想到办公室里的明争暗斗,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
这一周,她请假回学校完成毕业答辩。不过朱静言和杜旋三五不时的电话让她对于最新的风向多少有点耳闻。
陈总正在鲸吞蚕食着人事这块的东西。要求夏姐每件事情必须汇报请示才能做,不能有任何擅自做主的存在。王嘉懿不时的两头拱拱火,一会儿跟陈总说:“您老说得对,就应该这么办,您就是有经验。”一会儿又跟夏姐说:“陈总根本就不懂人事这块的东西,你不用去理他。”也不知道她到底算是哪头的。
而夏姐多少有点任其自然的意思。陈总说不许动的她就真的丢开手不管。陈总说对的,即使真的不对她也不肯吭声。
实习生的录取名单就这样难产了。
夏姐交过去一份录取名单以及实习鉴定报告。陈总给扣下了,然后找每个实习生谈话,然后就没了下文了。
现在大家基本上都是在这几天答辩。学校都在催问报到证的开法了,华源这头却没有任何动静。已经很多人打电话打到她这里来问过了。可她也不知道,只能是嗯啊的应付过去。
“你们华源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啊。你男朋友不还是公司副总呢吗。”解语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为这个事情叹气。
“就算我一定会留下来,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留下来。”安然再次大大地叹上两口气,“我总觉得华源的人事关系太过复杂了,斗争太多。我有点想到一家小公司,没有什么斗争的地方,踏踏实实的学点东西,做点实事。”
“那你今后呢?真的就从事人事,不碰会计了?不管怎么样,你也学了四年呢。太可惜了。”
“再说吧。我还没决定呢。总要看看华源的实习名单出来再说吧。”安然揉揉脸,觉得有些疲倦了。
“快看,日出!”解语蓦然喊道。
远远的天际,太阳已经露出了它的金边。
又是新的一天。
第62章:甜蜜()
早上,等校长结束了冗长的讲话,大家把学士帽抛上了天空,意味着又一届毕业生从此时此刻起正式走向了社会。
解语还在忙着跟同学照相。安然自己要拍的照片早两天就拍好了,一个人慢慢踱回宿舍。
宿舍楼下,袁飞已经把车子停在那里,人靠在车子边低着头玩着手机。
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开着车停在女生宿舍楼下,马上引来了众多的围观。很多同学开始议论起来这个到底是哪个系的,或者是哪个系的谁的男朋友。
有几个女生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地,想上前说话又不敢,你推我,我推你。最终一个最漂亮的女生终于是羞羞答答地上前。
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女生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伙伴身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几个人又笑闹成一团。
安然突然觉得心被塞地满满地,快步跑了两步,站到了袁飞面前:“你来了。”
袁飞点头:“你忙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安然笑笑,“你等我,我上去拿东西。”
宿舍里两个人的东西都已经打包好,床铺上空落落地露出了木板,桌子上除了零散的两张纸以外都已经打包。窗台上一颗仙人掌孤零零地站着。
安然总觉得自己的东西不多了,可真的收拾起来才发现两个皮箱加两个纸箱还不够。
袁飞化身搬运工,上上下下搬了三趟才算倒腾完。
等车子慢慢驶出校园,安然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次可真的是离开了。”
“怎么?舍不得吗?”袁飞专注着前边的路况,轻声问。
“是有点。”安然干脆转身,趴在座椅上看着身后越离越远的校园,“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在这里呆了四年呢。现在怎么觉得有点羡慕他们考研的人了,还能继续在象牙塔里呆上三年。”
“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念书的。”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你。最后这话袁飞只能在心里说说。
记得前世,安然最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等公司一切走上正轨了,我就回去念书去,等着你养我。”可最终两个人也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所以今生,不管是什么遗憾,袁飞都要慢慢弥补。即使小丫头什么也不知道也一样。
“不要。我成绩这么差。根本考不上。才不去丢人呢。”安然觉得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去找虐的。
两个人回到了袁飞住的小区。
虽然以前经常来,但是毕竟那个时候这里是别人的家。如今自己可是要住在这里的,所以安然才放心大胆地把所有房间转了一圈。
这是一间跃层的套房。楼下除了两厅一厨一卫以外,还有一间小小的视听室。布置成了日式榻榻米。里边安放了最新的视听设备。
楼上是一间主卧,两间客卧和一间书房。除了主卧有独立的卫生间以外,还有一间卫生间。
除了主卧有人居住的痕迹以外,其他的房间都是打扫地一尘不染。
安然不由得惊叹:“你家可真干净。”
“该说你家了。我请了钟点工。”
袁飞的一句“该说你家了”马上让安然红了脸。她掩饰般快步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里还有游泳池啊!”
楼下就是小区的会所,一个露天游泳池就在阳台正下方。现在刚六月,还没有什么人会到露天游泳池游泳。但水池里已经是碧波荡漾了。
袁飞走过来,两手扶在栏杆上,正好把小人给圈进自己的怀抱,貌似不经意地问:“会游泳吗?要不要我教你?”
感觉到身后热烘烘的胸膛,安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送羊入虎口了。如今,她是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为了防止袁飞进一步的动作,她转了身,双手抵在袁飞的胸膛上,随口问道:“你游泳很好吗?”
袁飞双臂顺势就在安然的腰后合拢,看着她宛如精灵般莹润的面庞:“还可以,教你应该没问题。要不我先教你换气吧。”
他说着,已经俯下了身,用唇一点点描绘着安然的唇形。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可安然总觉得这次似乎多了点什么。他好像好像是终于被放出闸的猛兽,在品尝着早已渴望的美食。
去去去。我怎么能把自己比喻成美食呢?安然晕晕乎乎地想。
她感觉到袁飞已经开始不满足于每次都是蜻蜓点水的亲吻,开始索取更多。他开始轻轻地啃咬,辗转,反复,纠缠。
最初,安然还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后来却只能依存着本能跟随着他起伏。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知什么时候风和日丽,又什么时候会迎来狂风骤雨。
“宝贝,你要学会呼吸。”
安然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声地呢喃,又感觉有温热的东西在逗*弄着自己的耳垂。
这是什么?
安然双臂已经无力地扶在了袁飞的胸膛上,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最终,袁飞终于肯放开她,就像一只餍足的猛兽,眯着眼,笑着拥着怀中的小人,等她平复自己的气息。
安然终于觉得脚上有了力气,才将袁飞推开一点,看着袁飞那张俊脸。她突然发现袁飞和臻臻的眼睛长得很像,都是眼眶深邃,眼睛细长。还都有着长长的睫毛。记得高中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儿地追问臻臻为什么睫毛能够那么长。
“你和臻臻什么关系?”安然突兀的开口。
终于被发现了吗?
袁飞小心翼翼地回答:“臻臻和我勉强算得上是堂兄妹。区别是她妈妈是我那个名义上的三叔的下堂妻,而我是私生子。”他没说的是他和袁臻臻因为有着相似的目的所以有过一些合作。
“那你为什么不说?”安然又问。
“有什么好说的。她怎么也算是被袁家承认的正正经经的小公主,而我则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到处宣扬我们的关系好像我要攀附着袁家似的。”
“那你还有没有别的瞒着我?”安然又问。
“呃我除了华源分公司的副总以外还有别的工作。这算不算?”袁飞小心打量着安然的神色。趁着这个时候坦白一些应该将来会好过一些吧。
第63章:谈话()
第二天,重新开始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安然还是有些晕。
昨天类人猿都说过什么来着?第一好像是臻臻和他是兄妹没错,貌似两个人关系不是很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第二好像是他还有别的工作,不用担心养不起自己。
第三呢?第三是什么来着?
安然揉揉脑袋。
第三点很重要,但是是什么来着她好像真的有点忘了。
她也实在没有想到,一旦自己毕业,类人猿马上就不是类人猿了,变身成狼了。
两个人一开始还是在阳台上,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床上。一开始还只是亲亲,后来除了最后一步,好像能做的全做了。
神啊!偶堕落了!怎么办啊!
安然用脑门磕着桌子。她在指望着用这种方法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昨天的第三到底是什么来着?
她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啊!
不过
想到最后关头类人猿还是踩了刹车,自己跑回主卧室去冲冷水澡,安然感到一阵阵的脸红,又有一丝怪异的甜蜜在里头。
相信昨天那种情况之下她根本就是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但袁飞还是放弃了。
“安然,你在做什么?”
朱静言看到安然好像磕头虫似的不断点头,有点奇怪的问。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安然马上掩饰着说道。
“你不会发烧了吧,脸怎么这么红?”
“呃应该没事吧。”安然马上回答,脸却更红了。
杜旋也过来看着安然,还关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发烧啊,怎么脸这么红。”
安然都快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了,心里骂惨了类人猿。要不是他,她会这么丢人吗?
正在这个时候,徐建江进来给安然解了围:“安然,老头子叫你过去一下。”
“我?”安然指着自己的鼻子。等到了徐哥肯定的答复以后就开始左看右看,就盼着朱静言和杜旋能给她点提示:“我今天刚来上班,没犯什么错误吧。”
“估计是例行谈话,我们都被约谈过了。还以为你回学校了,能躲过一劫。没想到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杜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朱静言更干脆,直接送了四个字给她:“节哀顺变。”
这都什么人啊!
安然再左右看看,王嘉懿今天病假,夏姐在里边也没露头。徐哥一脸的爱莫能助。
她都快哭了,强挤出一丝笑容,问:“徐哥,我能不去吗?你就说没找到我好了。”
徐建江更绝,直接回她一句话:“早死早超生。”
安然怒,把本子摔得啪啪响:“哼,徐哥,你已经失去我了。”说完,拿着本子和笔,以上战场的姿态,昂首挺胸地走出办公室。
半个月不见,老头子脑袋上的毛一根都没有多,还是那么光亮如初。只是陈总总是把剩下的几根毛梳理得非常整齐。虽然不一定每天都是西装革履的,但是一定是打扮得非常得体。
今天陈总穿了一件阿玛尼的衬衫,配了浅灰色的同款西装裤。之所以知道衬衫是阿玛尼的,还是因为安然在类人猿的衣柜里见过同一个牌子的东西。问过了才知道,阿玛尼已经可以算得上男装届顶级的奢侈品牌了。一件普通衬衫的售价都够买下她一年了。
看来陈总真的是春风得意啊!
悄悄感慨着,安然把上礼仪课用叼筷子训练出来的完美笑容摆出来:“陈总,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