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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你只是对对子厉害而已,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们?”众人纷纷反抗起来。
“说不定还是一个白身呢!有本事我们再比比呀!”
一时间指责四起,墨谦在他们的口中仿佛成了一个沽名钓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何景只能在一旁叹气。
他们是没有见过墨谦的的作词水平,不然他们一定会去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的。
墨谦的作词水平不是不好,恰恰相反,实在是太好了。
一曲鹊桥仙让整个建安府的地界都流传了起来。
这样的水准,在别说在建安府了,就算是整个东南地区,也找不出几个人。
“冥顽不灵。”墨谦冷冷一瞪,不带丝毫的感情看向曲翰墨,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太上口诀》之中的真气,看得曲翰墨心惊胆战。
“你说吧,斗诗,什么题目?”
那个人没有想到墨谦真的有胆量应战,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题目。
看见杯子里晶莹的琼液,心中一喜,“酒,宁远的一品仙,就以酒为题。写出一首诗,你敢不敢应战?”
墨谦缓缓靠近曲翰墨,墨谦每走一步,曲翰墨的心中就沉重一点,一点点地向后退去。
“你想干什么?君子动手不动口。”
只见墨谦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到一张摆着纸笔的桌子旁边,顺手提起笔,让笔在石砚里吸足墨汁。
忽然眼芒一闪,流水行云地在宣纸上挥舞着。
众人凑近来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诗。
这些人一看,眼睛就直接呆住了,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念出来。
“将进酒?”似乎是什么小调的名字,但是没有听说过呀,这真是有些奇怪。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虽然题目有些怪异,但是这第一句就以雷霆万钧之势把众人都给镇住了。
登高纵目,黄河源远流长,其气势犹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奔走大海,如此壮浪场景,定然不是肉眼能够穷极的,可见此子心中的天地之广阔。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是佳句,但是似乎跟酒也没什么关系啊。
但是这只是第二句,众人也就耐心的看下去,想看看墨谦会写什么?
接下来只见到墨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宁远座位席上的枪手们。
看着他们抬高了脑袋朝这边张望,他们脸上期盼的眼神,墨谦嘴角有些笑意,随即毅然写下。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第九十章 为了这群可爱的汉子()
接触到墨谦充满希冀的目光,赵十三等人有一瞬间的失神,接着回以炽热的眼神,这句子,是写给我们的吗?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赵十三喃喃自语,紧接着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是啊,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自甘堕落呢,即便是在科举上不如别人,难道说别的就不能超过吗?
何须拘束于这一隅之地。
再说了,宁远又不是没有希望变得更好!
当墨谦写出这一句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豪迈气魄给感染了。
事实上墨谦也正是这种心情,不只是鼓励赵十三等人,同样也是鼓励宁远的学子们。
“下一句呢?”一个安远的读书人喃喃自语道,不自觉的被这种情怀所感染,接着被曲翰墨狠狠瞪了一眼,讪讪收回眼光。
没想到墨谦却是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
“算了,下面的诗句我不记得了,这场比试你们就当做我输了吧!”
什么?在场的包括林源在内的人都被墨谦这一手给气得不轻。
这么一首好诗,你竟然说不写就不写了,理由竟然是不记得了……
这一刻,林源真想冲到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架到墨谦的脖子上,逼着他赶紧把接下来的诗写完。
当然,在这之中最为惊愕的就是曲翰墨。
当墨谦在纸上写出第一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回是有点悬,而“天生我材必有用”,他也只有望而苦叹的分了!
但是没想到接下来墨谦竟然说自己输了,你写出这样的诗还说自己输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一首传世佳句啊,你这不是在侮辱别人的智商吗?
曲翰墨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是想说就凭这半首残诗就能够赢了我?你这是在侮辱我安远的读书人!”
曲翰墨极力把自己跟安远的读书人联系起来,以此来减轻自己败在别人手下的耻辱。
另一方面则是想要把墨谦跟整个县的才子造成对立,你不是厉害吗?我看你还能厉害得过一个县的人?
“这位仁兄,你的才华之高我们不可否认,但是你若是认为能以此来羞辱我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若是你能够跟我们安远的读书人道歉,然后承认自己输了,我们便相安无事,如何?”
一个才子说道,明显也是安远的人。
“柴兄说的有理,姓墨的小子,若是能够如此,我们就此揭过。
若是不然,我们怎么样也能让你闹得个身败名裂,这样你别说是做官了,就算是哪个先生也未必再敢收你做弟子,这次的乡试,我看你还怎么参加。”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这里本来就还是安远的人更多一些,就连安远的胖子袁县令都缓缓地走出来。
“阁下此举未免有些无礼了,若是你再不认错的话,那么以后我们安远的星云诗会,你就不要再来了,安远不欢迎你。”
作为宁远的对头,袁县令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宁远的机会。
况且这个诗会本来就是为了让自己本县的读书人一展才华,又怎么能让这个对头县的家伙抢了风头?
果然,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周围的响应。
“对,没错,滚出安远,不要再来了!”
“我们支持县令大人!”
“不欢迎宵小之徒。”
“无耻之尤。”林源看看场上的情形,只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但是却没有什么动作。
因为只要他出面给墨谦说话的话,那么别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样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的声誉都不好。
况且他看见墨谦的嘴角还带着一缕淡淡的微笑,林源心头一凛,这小家伙,不会又要弄出点什么事情吧?
但是林源仔细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发现他也确实是没什么优势啊,况且现在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
只见墨谦冷冷一笑,看着刚才那个才子说道:“你们这些话,是在威胁本官吗?”
“哈哈哈,本官?他竟然自称本官……什么?”
原本沸腾的人群一下子惊住了,这人竟然自称本官,而且在宁远的座位席上。
那么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林源一下子笑了出来,这小子,竟然这么干脆的就把他的身份给亮了出来。
但是仔细想想也没错,根本不需要什么计谋,就凭着他的身份,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林源看看身边的唐方,况且还有这小子在呢!
而刚才那个讽刺墨谦无法科举的人瞬间就哑火了。
可笑自己还在威胁别人无法参加乡试,但是没想到对方却早就已经上过一次金銮殿,成了这百里至尊,足足甩了自己十条街都不止。
“”你是宁远的县令?”
有人战战兢兢的问道,如果是一个月之前,这人的于此决计不是这样的。
但是就是这短短的一个月,墨谦的各项举措就让宁远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各种的楼房在宁远犹如雨后春笋般快速的建立起来,而建安府的人也大量的涌向宁远。
现在甚至隐隐的有超过安远的趋势。
“没错,我就是宁远的县令,怎么袁大人,你们似乎不欢迎墨某啊!”
墨谦淡淡的说道。
“你……”袁县令陷入了深深地纠结当中,他也不是没有关注过宁远县。
根据他的推测,就依照现在的发展速度,别说宁远会有可能超过安远了,那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且还会远远地甩开安远,至少现在原本驻扎在安远的商人很多都已经奔向宁远的县城去了,这就意味着宁远的繁荣根本就是不可阻挡的趋势。
对于这样一个神鬼莫测之人,袁县令在暗中想要打压那是一定的事。
但是却没有想过要当面与他撕破脸皮。
不过袁县令面色为难地看了一眼周围的读书人。
都已经被人打上门了,若是再不反击,恐怕自己在安远的威望也会锐减。
再也很难得到当地大户支持了,而自己在安远县的统治也会变得举步维艰。
于是袁县令一咬牙,“阁下乃是宁远的县令,却到我安远来耍横,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不如你松个口,我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然以后安远和宁远可就不太好相处了,想必这也不是阁下愿意看到的吧?”
没想到墨谦却坚决的摇摇头,“这决计是没有可能的,况且我今天愿意出头也不是为了你们安远的人,我只是不想让我治下的百姓再多受这么多的委屈罢了。
再说了,我对你们安远县,还真心没什么兴趣,下次,可能还得你们求着到我们宁远。”
接着,墨谦无视袁县令愤怒的目光,对着曲翰墨冷冷一笑。
“至于你,也不用再自作多情觉得我是在侮辱你了,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这半首诗,是我为他们写的,他们虽然是顶替着别人来这里的,但是却一个个都是我们宁远的好汉子。
我相信,等到明年的这一天,你们都会对他们刮目相看。”
说罢,对着远处的赵十三等人灿烂一笑。
“赵兄,还有各位,我们回去吧!”
第九十一章 打劫劳模白前辈()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墨谦小院子里惬意地伸着懒腰,天边的阳光明媚的照耀着院中草木。
距离上次的星云诗会已经过了半个月了,不知是墨谦的魄力镇住了安远的人,还是有唐方在后面做了什么。
总之,这半个月里面压根没有人敢来宁远闹事,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
“公子,你刚一起床就有佳句了呀?”
一个娇俏的身影端着脸盆从房间里走出来,笑吟吟的说道。
“只不过您这诗可说错了,现在呀呀都快入秋了,可不是什么春睡,您这是睡蒙了吧?”
虽说是调侃,但是婷儿的语气中尽是温和之意。
“哈哈,是是是,公子我这真是睡蒙了,竟然看见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墨谦看见婷儿,心情瞬间好起来,表情故作夸张地说道。
“公子,你又在取笑婷儿!”婷儿脸上立刻宛如天边早霞,晕红了脸庞。
“公子,我已经煮好粥了,赶紧来洗把脸吧,待会儿就可以吃了。”
说着从脸盆中把沾湿的毛巾拧干,递给墨谦。
墨谦接过毛巾,一笑,“若是能有婷儿这样的女子陪在身边,就是给我个郡主……不,就算是个公主,我也不换啊!”
“公子又在瞎说,婷儿是公子身边的小丫鬟,自然要一辈子服侍公子,这郡主公主什么的婷儿可比不得。”
墨谦若有所思地看了婷儿一眼,想说点什么,但是忽然又笑着摇摇头,也不说话,拿起手上的毛巾便往自己的脸上慢慢擦拭。
本来这种事情婷儿是想要帮他的,但是在墨谦的执意要求之下,婷儿也只好作罢。
在他认识的众多女子当中,唯有婷儿是最令他喜欢和愉快的。
顾雨时是乾元宗无心堂的天才弟子,与自己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是恰巧救了她一命,想必也没什么相遇的机会了,自然对她没什么太多的想法。
而对于柔儿,墨谦的眼前浮现出那天夜里那个玲珑的胴体,对于那个人,自己心中只有愧疚,而且看着景琪的反应,似乎柔儿与凌别尘之间是有感情的,自己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唯有婷儿,是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也不会去反对自己说的话,恬淡而婉约,很平淡,但是能让墨谦这一颗在异世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一碗清香的南瓜粥,还有一碟小菜,就是墨谦两个人的早餐,南瓜粥是墨谦教婷儿做的。
可以说,婷儿什么都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在厨艺上略有微瑕……额,准确说是毫无天赋。
墨谦教了她半个月,她也就只学会了这一样南瓜粥,而且为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