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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黄琛犹如脱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倒栽葱一般的姿势栽在酒楼的地板上。
也就是在落地的一瞬间,黄琛就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扔掉了风流倜傥的扇子,抱着脑袋就要往回跑,连滚带爬地姿势与刚才的英勇之姿简直判若两人。
但是刘楷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不用他吩咐,一群家丁就已经把黄琛的团团围了起来,他根本逃不出去。
刘楷一声爆喝,腾空而起,骑在了黄琛的头上,双脚紧紧盘桓着黄琛的脖子。
“混账东西,本少爷是你能惹得起的吗?付出代价吧!”
说罢,一拳击在黄琛的眼眶上。随即发出黄琛的惨绝人寰的叫声……
剩下的那些家丁也不甘示弱,纷纷把黄琛围起来,拳打脚踢,而里面的黄琛现在除了惨叫声,什么也做不了。
“救……救我……”过了一会儿,黄琛才努力地从人群中伸出一只手,凄惨地喊道。
这事看起来很是复杂,但是发生的也不过只是一瞬间,黄家的护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黄琛就已经被对方给摁在地上胖揍了一顿。
“大胆,休伤我家少爷!”黄家的护卫们看见这惨状,急忙上前推开刘府的人,这才将黄琛给拖了出来。
但是此时黄琛也早已是奄奄一息,只是他却没有忘记往刘楷的身上一指,“打……给老子往死里打!刚才他那里打了本少爷,今天那个地方就别想要了。”
黄家的护卫们眼光一凛,自家的少爷都已经说了这种话了,他们要是再不懂该怎么做就真是傻了。
这些人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将刀反过来,刀背面向着敌人,杀人他们不敢,但是揍人他们可不含糊。
“上,教训教训这些伤害少爷的人!”厚重的刀背砸在刘府家丁的身上,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十几个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最后就只剩下了刘楷一个人愣愣的站着。
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从来都是自己欺负人,未曾想到现在却是让别人给欺负上了门,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傻愣愣的看着别人怎么处置自己。
这时,领头的护卫扔开自己手里的刀,走到刘楷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下一刻,“咔嚓”一声,只见刘楷的手臂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弯曲着,最后瘫软地垂下来。
“啊!!!”小酒家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犹如厉鬼。(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骂人也要有逻辑的()
无论是在前世还是在这一世,墨谦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因为孤儿的身份,让他的心智更加成熟,心底里也多了几分同龄人没有的毒辣,做起事情来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这一计其实想起来很是简单,就是借刀杀人、祸水东引,先惹怒刘楷,然后再将盛怒中的刘楷引向黄琛,可以说是阴谋,但是更多的是阳谋。
因为依照墨谦对黄琛印象中的了解还有派人调查的结果,无论刘楷是不是有意的惹怒黄琛,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而且这个刘楷自身也是一个很能惹事的主,两个同样嚣张的公子哥撞见了,怎么着都不会是一个好的结果。
而在这个时候,墨谦的推波助澜就是要让他们从普通的碰撞变成生死仇家。
当然,墨谦是绝对不敢小觑黄琛的,他不会愚蠢到认为黄琛不会想到这是他做的鬼,只是黄琛本就是自己的仇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刘家那边也是如此。
表面上看来,墨谦这一边还只是风平浪静,但是墨谦却深深地知道这只不过是云候在这里,护送景国使者的时候,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对于这样敏感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碰。
但是等到云候护送使者回京的时候,接踵而来就会是两家的报复了。
在这样的险境当中,倒是不如自己先出手,挣个鱼死网破,还有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当刘楷带着愤恨的眼神离开的时候,墨谦就知道,这两家的仇怨,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化开的了,这不只是一场误会,现在无论谁对谁错,打了就是打了,关乎家族的尊严问题。
“来人啊,快点送黄公子回到驿馆养伤,看看,黄公子都伤成什么样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墨谦笑嘻嘻地说道。
周围的衙役纷纷走上前去作势要搀扶黄琛,黄琛想要甩开了,但是腿脚一软,还是被衙役们给扶住了。
黄琛伸长了手指,直直地指着墨谦说道,“闪开,姓墨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这个刘楷竟然敢这般欺辱于我,要死!而你,你也别想好过,别以为有你老师在京城里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迟早有你死的一天。”
“既然黄公子不需要我们扶,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放手啊!别玷污了黄公子的尊体。”
闻言,衙役们陡然放开手,黄琛就“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直来了个四脚朝天。
“至于我的死活,就不劳黄公子担心了,我肯定有死的一天,等我再活那么一百来年,不劳您提醒,我自己就上吊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这里可是刘老爷的地盘,你能不能走出这里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墨谦严厉指正了黄琛这个毫无科学逻辑的诅咒,然后面带微笑道。
“你……我们走!”黄琛在手下的搀扶下战战巍巍的走了出去,恍如一条败犬。
等到黄琛等人走出去了之后,墨谦才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啊,不但跟黄家这种庞然大物一般的家族子弟争斗还能混一个外放的身份,这必定是有什么人在保着他。
现在看来更是复杂了,原本墨谦以为黄琛不敢懂自己是因为云候的缘故,但是看起来,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跟他关系更为复杂的人在保护着他,不然他早就死了……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墨谦早就已经死了!
墨谦知道,接下来,就是刘家接受疯狂报复的时候到了。
黄家可是现在京城里实打实的一个大家族之一,别说是什么三品了,就算是国公都是有的,文武将军满门,对付刘家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刘家一个三品大员告老,致士之后在乡里作威作福也就是极限了,就算是在朝中有什么人,面对黄家现在也是回天乏力了!
墨谦猜想,如果刘家的消息再灵通一些,刘家的老爷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因为鲁莽一时间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的话,一定会把黄琛手下没折断的那只手也给一并掰断的。
…………
…………
“啊……爹,你饶了我吧,我的手要断了!”
在广源的刘府,夜深人静时传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刘楷带着一身的伤回到刘府,正准备向刘老爷诉苦、商量怎么好好惩治一番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时候,没想到刚回到刘府就被人给五花大绑起来了,刘楷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家丁给打了十几大板了,直打得刘楷涕泪横流。
“爹,为什么打我呀?儿子没有做错什么呀!”刘楷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大声呼喊。
今天自己已经是够倒霉了,明明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却莫名其妙出来一群人把自己揍了一顿,自己跨了一个县追人,结果还被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
原以为回到府里能够找自己的老爹好好出一出气。
在印象当中,自己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无论是自己抢了谁家的女子,刘老爷都有办法解决,就连这一次的新娘都是权势所压得来的。
解决一个宁远的土包子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竟是这番境况。
出乎刘楷的意料,刘老爷的声音当中竟然有了一丝惊恐,“我儿莫怪为父,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可知道你惹下了什么滔天大祸吗?你惹的那个人乃是京城的黄家嫡系子弟啊!”
黄公子?是京城豪门的那个黄公子?
刘楷愣住了,如果是那个黄家的话,这回自己真是死定了。
在刘楷犯事的第一时间,刘老爷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惊恐之余,也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能够得到黄公子的一些谅解吧。
想着,刘老爷的眼神中出现一丝狠辣,“下手吧,哪只手打的黄公子,给我折断了,然后跟我去宁远向黄公子赔罪。”
“不要啊爹……”刘楷极力大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传出来。
祖先保佑,但愿这次刘家能够度过难关吧,刘老爷喃喃自语。
但是就在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个人,“老爷,不好了,那个黄公子在回去的途中又被人给暗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剑指广源()
刘老爷绝望扶额,原本一个将近两百斤的胖子此刻瘫坐在椅子上,椅子不争气的发出“吱”的声响。
“逆子,是不是你干的?”刘老爷愤怒咆哮,“你这是把我们刘家往绝路上推啊!”
“这不是我干的,爹,你要相信我啊,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所伤,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做这些事呢?”
刘楷此刻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强忍住新的折臂之伤,慌忙辩解。
“你说有人在你迎亲的时候袭击你,而且还刻意将你引到宁远去,然后你就跟黄琛发生了冲突,此时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有人在幕后操纵。”
刘老爷眼眉一沉,神情阴沉得可怕,“快……楷儿,快带上厚礼亲自去黄琛的住处赔罪,只要能让他消气,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黄家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惹得起的,尽管他曾经当过三品大员,但是这才更加让他明白,这个家族的可怕。
刘老爷正准备吩咐下人去准备什么赔礼,此时原本回来报信的那个人又说话了,神情沮丧无比,“那个黄少爷说了,不必再准备什么赔礼了,这一次,刘家,死定了……”
话音溅落,如同一把把剑往刘老爷的身后捅去,刘老爷手中的茶杯无声落地,瓷片碎落一地……
此后的几天里,墨谦没有再去理会这些黄琛和刘府的事情,他知道,这一次,刘家的人死定了!
正如刘老爷说的,这一整件事情充斥着阴谋不假,暗算黄琛的人是他派过去的,但是刘老爷绝对没有想到,就连那个回去禀报黄琛要对他们下死手的护卫,也是他派过去的。要做,就做到最绝!
墨谦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来个不死不休,让他们明知道这是一个阳谋,还是不得不咬着牙齿往下跳,跳得义无反顾,跳得毅然决然。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在他们的眼中,刘府无端生事,图谋不轨;黄琛下手决绝,不留活路,这样他们互相都不会再留后手,直至拼个你死我活。
果不其然,但是又出乎意料,墨谦没有料到黄琛的速度如此之快,或者说没有料到黄琛报复之心如此之强,一骑快马从宁远驿馆星夜出发,直奔建安城。
“砰”
黄瑾暴怒而起,一掌拍在红木桌案上,而桌案上正是黄琛派人送来的信,黄瑾的眼神中一片冰冷。
黄瑾已经很老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安安心心在建安城当一个从三品的云麾将军,镇守一方。
但是老虽老矣,但是他一个武人,脾气并不好,更要命的事情是,作为一个长辈的通病,他护犊子。
黄琛是他的侄孙辈,论起关系来,其实他跟黄琛从来没有见过面,被打不打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若是论起一个家族庞大的关系和利益来说,刘家的这一巴掌不仅是打在黄琛的脸上,更是污损了整个黄家的颜面。
一个黄家的嫡子在宁远这个小地方却受了这样的欺负,以后又让黄家如何自处?
所以无论如何,黄瑾都是要出手帮助的。
黄瑾缓缓将桌子上的书信揉成一团,笑了起来,但是眸子里却丝毫没有笑意。“区区一个致士的老家伙也敢欺负到我们黄家的头上?是欺我黄家在建安无人吗?”
“来人,调遣驻扎在建安府的官兵,开拔广源,把那刘老匹夫的家给砸了,他儿子给我打断双腿。”
黄瑾,领命驻守建安府的云麾将军,从古至今,手握兵权的人都不怎么好惹。
建安城将军府里,黄瑾连夜疾书,给远在京城的江阳写了一封狀诉和告罪的奏疏。
纵然黄瑾是一个武人,但是在官场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事情的发展一定要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所幸先发制人,在事情还没有闹大之前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