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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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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节度使只有军权,并不掌管内政钱粮。

    一支军队,杂七杂八的耗费极多,手中没有流动资金,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处理。

    但是节度使权柄又过重,若再有执掌民政财权,于地方诸侯无异了。

    节度使也没有胆子向中央讨要财权,谎报实际兵数,多得一些钱财,以作备用,是惯用手法。

    袁履谦道:“话是如此说不假,可是谁能保证天下所有节度使都无私心私利?再说每个节度使拥兵数额固定,多报虚数,等于减少地方兵卒人数,真要战事来临,造成兵源不足,那该如何是好?”

    夏珊再次瞪了袁履谦一眼,愤愤的不去理他,解释道:“就是有这种顾忌,虚报的数额并不多,维持一些日常所需倒是足够。可面对贪得无厌的阉狗,往往需要郭公自掏腰包以满足。原本王副都督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凑个千贯给韩老狗。却不想韩老狗得寸进尺,收了钱并不知足,还要万贯,实在欺人太甚。”

    虚报兵额,以吃空饷,是朝廷万不允许的。

    李隆基身在皇宫,自然不知道这个规矩,一但有人在他面前挑明此事,王君毚必受重罚。

    王君毚现在的地位有些尴尬,他并非是正规的节度使,是代替郭知运行节度使的权利。真要追究起来,连郭知运也会受到牵累。

    对于王君毚此人,裴旻了解的不是很深,可郭知运的品性毋庸置疑。

    就算不为王君毚,为郭知运也不能让韩庄得逞。

    裴旻当机立断,双手一合,说道:“我与你去鄯州,明天便见识见识那韩庄到底有多嚣张。”

    “太好了!”夏珊一脸喜悦,道:“果然跟郭公说的一般,裴帅是个可靠的上司。”

    “可靠,这个裴某承认,不过……”裴旻话音却一转道:“严厉,却也不假。当街纵马,确实不对,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军情,其他都不是理由。就算现在烈日当空,街上行人不多,亦没有道理。这灾祸若能预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幸之事。谁能预测街巷里不会突然窜出一个小孩?规避这种不必要的祸事,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而非存着侥幸之心……你自去客栈领十军杖,以示惩戒。”

    夏珊肃然道:“末将知错,愿意受罚!”

    裴旻又看了守城兵士一眼道:“不问青红皂白,不理是非对错,自作主张,强自出头。称之为徇私渎职,毫不为过。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守城兵士哭丧着脸道:“甘愿受罚。”

    夏珊这时却上前一步道:“兵士因我之故,才会受此无妄之灾。末将愿意替他承担责任,镇西军也是末将统领的兵,有管教不严之过。”

    裴旻、袁履谦皆有些意外的看着夏珊。

    裴旻心底暗赞,这位历史上的武威郡夫人,却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道:“如此,本帅许你所求,你们二人各杖责十五。”

    夏珊似乎不将十五军帐看在眼中,而是催促着什么时候动身。

    裴旻稳坐钓鱼台,道:“我们两人快马加鞭,此去鄯州,不过半日时间,顶着烈日,不如夜间赶路,还能隐秘行踪,悄无声息的入鄯州,一举两得。”

    让夏珊、守城兵士自行去客栈找江岳领罚,裴旻、袁履谦依照原定计划去了城外的田地。

    看着已经见底的灌水渠,袁履谦忧心忡忡的道:“大暑还未至,灌水渠即将断水,今年怕是要起旱灾。”

    裴旻这些天日夜观察天象,早有这种感觉,只是这种自然灾害,一介凡人有如何避免?

    值得庆幸的是,此前几年,风调雨顺,国库储备米粮充足,渡过这次难关却是不难。

    当天黄昏,裴旻独自一人,一路快马奔驰直往鄯州而去。

第七章 好威风,好霸气,好嚣张() 
♂!

    夏珊毕竟是女子,论及皮肉,终究逊色男人,十五军杖,杖杖到肉,直将她的脊背打的皮开肉绽,一时间动弹不得。

    直至黄昏过去,夏珊方才一路撑着,走出房间,见不远处的袁履谦,叫了两声:“嗨!嗨!”

    袁履谦听到莫名的声音,回过头来,指着自己,一副是在叫我的表情。

    “不是你是谁?”夏珊挨了这顿打,心底对裴旻没有半点怨恨,但是对于害她挨打的袁履谦却是恨意满满,连名字都懒得叫。

    袁履谦本不予理会,但见夏珊眉头紧锁,显然很是吃痛,心有不忍,想了想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挨了军杖,不好好休息,出来作甚?”袁履谦伸手去扶她。

    夏珊想要将他推开,却牵扯了后背的伤痛,浑身一下子无力,反而向袁履谦身上倒去。

    袁履谦年岁比裴旻还长,但至今却孤家寡人,还是个处男。这女人在怀,只急得满头大汗,手足无措,半响才将夏珊扶稳了。

    夏珊见一脸死板的袁履谦,竟然露出了这番表情,不免大感意外。

    她自幼习武,弓马娴熟,有着不逊色男儿的勇武。跟着郭知运阵仗杀敌,凭借战功走到今日。

    这一路走来,在战场上与袍泽相互扶持,男女之防,早已抛在脑后。

    她的同僚部下也大多没将她视为女人……

    袁履谦这青涩的模样,在夏珊眼中委实有趣。

    “我……在下,扶你回房!”袁履谦手足无措的说着。

    夏珊突然想起了正事,忙道:“裴帅呢,是时候去鄯州了。”

    袁履谦笑道:“裴兄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特地让你好生休养,还嘱咐弟妹照顾你。说一切包在他身上,鄯州再见。”

    夏珊大急道:“怎么不等我!”

    袁履谦摇头道:“你是不了解裴兄的为人,他岂会让自己的部下受了杖伤,还跟他一起跋涉!你放心好了,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夏珊皱着眉头道:“你倒是信任他!”

    袁履谦笑道:“最多一年,最快一个月,你也会如我一般!”

    **********

    鄯州,驿馆!

    韩庄住在最豪华的别院里,这里原本是安排三品大员居住的独特院子,但是韩庄却理直气壮的住了进来,根本不顾什么道理不道理。

    在他看来,自己是天子使者,代表的是君王。便是君王之礼都能够受得,别说住一个三品大员的别院。

    不过韩庄此刻心里却意外有些紧张,李隆基安排人出使有着一定的规律。

    比方说今日安排他韩庄出使鄯州,下一次李隆基有八成的可能依旧让他出使鄯州,也不知是习惯,还是特别存着人熟好办事的心里。

    宦官太监倚仗李隆基而活,对于李隆基的任何习惯,哪怕连李隆基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动作都把握的极其到位。

    韩庄此前已经出使鄯州两次了,再加上这一次有第三次之多。

    对于李隆基的这般安排,韩庄心底是万分排斥,只是不能反对不敢反对而已。

    他的几个同僚,尤其是杨八,得宠的程度还不及他,奈何运气好,给安排他出使河东。

    河东是华夏的主要发源地之一,也是华夏文明的摇篮,九大节度使中河东最富。

    杨八每一次出使,所收的钱财以千万钱计算,在京畿中买下了最好的田产、果园,堪称巨富。

    然而他所出使的陇右,本就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多山多林。近年来战事频繁,若非是丝绸之路是必经之地,始终维持着一定的人气,更是情况堪忧。

    面对这破地方,韩庄每一次来,油水不过是千八百贯,令他有一种骂娘的感觉。

    不过人比人,还是有的一比。

    韩庄觉得自己或许人品不及杨八,可跟地位在他之上的孙六相比,却要幸福许多。

    孙六主要负责对象是裴旻,连续两次,万里迢迢的传送圣意,什么好处也捞不到。

    韩庄万万想不到一点:现世报,来得快!

    裴旻竟然升任陇右节度使,而负责裴旻的孙六,不久前已经安排往幽州去了。

    这意味着他韩庄有极大的可能,成为常驻陇右的宦官。

    能够从宫闱中脱颖而出,韩庄自然有着一定的眼力,知道裴旻在没有落魄前是万万惹不得的,伸手跟他要钱,等于找死一样。

    他又不甘心财路给断,只能找好欺负的欺负,孤注一掷的跟王君毚狮子大开口。

    其实他也不指望王君毚真能拿出万贯来,只是打算用手中的证据,将他能筹集到的财富全部敲诈干净,一次吃个饱。

    “公公!”心腹内侍上前来道:“已经到了约定时间了!”

    “走!”韩庄一挥手,带着期盼的心思道:“我们去王府!”

    王君毚并没有住进郭知运遗留下来的都督府,依旧住在自己原来的府上。

    他知自己在“副都督”的位子上干不长久,也就没搬,一切公务皆在王府上完成。

    韩庄抵达王府,说了一声“与王副都督有约”,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王府大门,根本不等门房通报。

    韩庄就如进自己家一样,在最上方的主席位上坐了下来,叫喝一声:“上茶水来!”

    等了好半响,韩庄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别说是王君毚,下人也不见一个。

    他午时出门,正是最热的时候:这一路来,口干舌燥,喉咙便如冒烟了一般。

    自己好歹也是使者,王君毚竟然将他晾在一旁。

    憋着气,耐心的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就过去,酷热的烦闷,加剧了韩庄心头的火焰。

    “嘣”的一下,燃烧爆法!

    随手抓过装饰的盆栽,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喝道:“王君毚,某是陛下的使者,代表的是陛下,你竟敢怠慢陛下,罪该万死。”

    他尖锐的声音,难听之极,嚣张的叫喊在王府上空荡漾。

    “好威风,好霸气,好嚣张!”

    远远地传来了九个字!

    韩庄隐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心底生出不详的预感。

    正琢磨着,两个人影从屋外走了进来。

    看着为首的那一个人!

    韩庄突然瘫倒在了地上,面无人色,在这炎炎酷夏,仿佛让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第八章 没让他活着回去() 
♂!

    韩庄看着一脸怒色的裴旻,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起身道:“国公,别听王君毚的片面之词,听韩某解释……”

    裴旻猛地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踢翻了一个跟头,高高的看着脚软的站不起来的韩庄,厉声道:“早听说尔等内侍,狐假虎威,倚仗陛下声势,胡作非为。以往由不觉得,现在看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是传旨内侍,竟然自称代表陛下,好大的胆子!”

    韩庄身体微微一颤,惊骇道:“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是王君毚,他存心刁难……在下,小人,一时气恼……裴爷,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汗如雨下,滚滚而落,此事落传到李隆基的耳中。他的所有前途,都将毁于一旦。

    “一时气恼?”裴旻怒气勃发,喝道:“那勒索万贯也是一时气恼?要钱,你这是找错人了。王副都督不过是代理节度使事物,我裴旻才是陛下御笔亲封的陇右节度使。我现在在想,怎么样才能给你筹备万贯钱,是动用兵卒的血汗钱,逼迫他们造反?还是上报向陛下明说请求调拨‘孝敬钱’?”

    “裴爷,此话从何说起?”韩庄抬起头对上裴旻充满戏谑又带着杀气的双眼,不由心中一寒。

    “来人!”裴旻道:“将他拿下!”

    “谁敢!”韩庄突然一改怕死软弱,立喝一声道:“韩某是当今陛下的使者,谁敢拿我!裴旻,你非要鱼死网破,爷今日就跟你斗一斗。”

    此时他满面戾气,眼珠子恶狠狠的反瞪裴旻,眼中煞气四溢。

    由开始到现在,韩庄换了好几个称呼,对裴旻的称谓也不断的改变,将他的心理表露无疑。

    从开始的“韩某”,“在下”,“小人”在到“爷”。

    由强至弱,又由弱至强。

    韩庄不但展现了喜怒无常的性格,还将裴旻的心思琢磨的透彻。

    哀求只会给裴旻戏耍,玩腻了一口吃掉。如此还不如赌上一切,搏一搏。

    裴旻放声大笑,震得人耳膜生疼:“跟我斗,你怕是还不够资格。”

    韩庄冷笑道:“韩某自然比不过节度使大人这么位高权重,但是不巧,某的亲朋好友皆在陛下身侧。别的做不到,在陛下面前说几句坏话,还是可以的。古往今来,哪个拥兵大将不受皇帝忌惮,国公若不想如此。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至于‘孝敬钱’,又非我这一处,内侍中谁不如此?即便最得宠的高公公一样这般,不然,你以为,他只靠些许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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