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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江小鱼一旁的崔胖子和黄书郎则是满眼血红,恶狠狠的盯着张松,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般,一股要冲上去干死这货的架势!庐中众人看见这两货如此模样,不由害怕起来,纷纷心忖:这青松书院的张松却也是过分了一点,一副输不起的样子!其实,话何必说得这么尽呢?瞧这架势,一会估计有他好看的了!
而钱公子闻得此言,却是直接站起身来,只见这哥们盯着张松阴测测的说道:“很不错嘛!本少爷最近几年跟随黄太傅四处游历,性子也算磨平了一点!些许小事,一般都不愿斤斤计较!呵呵!只是想不到这样做,别人会认为我好欺负,什么阿猫阿狗都特么的敢爬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了!要是一会能证明这诗是我们四人所作,老子会让你特么的全家不得好死,老子说到做到,谁特么求情都不管用!”撂下这话,只见钱公子一眼瞟向了黄太傅,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说一会你也不要阻止我,这没用,哥已经来脾气了!
这张松闻言,心头一跳,反过头去看了看常院长。见到常院长稳稳坐着,脸色如常!于是,这厮心头一定,继续一脸鄙视的瞧着四人,一副我就不信你能拿出证据的模样!
话说开始张松跳出来的找事的时候,黄太傅和孟山长哪里不知道是常院长暗中指示!见到常院长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虽然不喜,但也没有点破。毕竟大家是多年朋友,年轻人的事,让他们争上一争也好,没必要为这事撕破脸皮!然而,刚才钱公子一番满带威胁的说话,却让这事变了味道,整特么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此时,常院长再也坐不住了,只见这老货满脸通红,站起身来,气愤的指着钱公子道:“狂徒!简直胆大妄为!你别以为你是黄太傅的学生,你就可以这么威胁我青松书院之人!你眼里还有没有国法?李大人,你乃此地父母官,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说着,看向了一旁的李县令。
黄太傅闻言,却也脾气来了!心忖:你刚才指使这张松找事,我也没说你什么!这会,你居然当众呵斥我的学生,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身为太傅,看在同门的情面上,客气点叫你一声师弟!要是不客气,你特么只是区区一小书院的院长而已,凭啥在老夫面前吹胡子瞪眼的?
只见黄太傅也看向李县令,淡淡的说了句:“李大人,你确实得好好想想此事该如何处置!我只告诉你一声,这孩子虽然叫我一声老师!但是,他可是姓钱!有些事情,我恐怕也管不着他!”当黄太傅说到‘他可是姓钱’的‘钱’字时,语气突然的加重了不少,脸上则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本来李县令见常院长这个样子,而矛头又指向黄太傅的学生,心里便寻思着要不要中间当个和事老,说些漂亮话,让常院长熄了怒火!但是,听了黄太傅这么一说,显然知道黄太傅心里也不痛快了!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李县令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刚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随后,仔细咀嚼起黄太傅话中的意思起来!
“姓钱?”李县令反复的重复着这话。
突然,李县令心中想起一人,顿时不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满脸震惊的望向了黄太傅!却见黄太傅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看着场中一切!见状,李县令却是更加的确定了自己所想,忙在常院长耳边一阵私语。
常院长听了李县令的话,心中也是一怔,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这钱公子。
这边钱公子听到常院长的话却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坐下,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仿佛刚才一切与他无关的样子!而此时江小鱼眼中则是突然一亮,忙叫来草庐中站着的慕容浅夏,耳朵边吩咐几句!只见慕容浅夏随即走回了后院,不多时,慕容浅夏手里端着一个木托,托上则放着笔墨纸砚,又走回到了桌边!接着,江小鱼差伙计收拾好了这桌子,接过慕容浅夏手中的木托,放在了桌上!
只见江小鱼在钱公子,黄书郎和崔胖子耳边一阵低语,几人纷纷点起头来!紧接着,黄书郎这货捞起袖子,开始研墨;而钱公子却是往桌上铺好了一张宣纸后,站在一旁不语;崔胖子则拿起一只毛笔,一脸冷笑的看着庐中的张松!
众人见这架势,纷纷猜测起来!
“咦?这是要把刚才那首清明写下来么?”
“你个傻b!看这架势,明明是要写状纸,告这张松诽谤!”
“难道写下来就能证明这诗是他们所写的了么?”
“估计准备狗急跳墙了吧!”
“我看不像,怕这四人真有后手啊!”
“不会吧!”
“瞎猜干啥?一会就知道了!”
崔胖子用墨润了润毛笔,深吸一口气,在桌上的宣纸上挥舞起来。书写完毕后,这货首先盖上了自己的印鉴,而后几人纷纷盖上了印鉴!待吹干了墨迹,江小鱼拿着这幅书法向草庐中诸位展示起来!
众人一看,果然,这首清明跃然纸上!只见整幅书法运笔放纵流动、字与字之间相互牵连,细若游丝!点画以露锋入纸,用倚侧代替了平整,而笔画却以简省代替了繁复!书中字形大小相兼,收放结合,疏密得体,浓淡相融!不由纷纷心中暗赞一声:好字!
再看下去,只见左下落款写着‘丙辰春日,黄石残木,书郎,江小鱼,京城钱多,共得于风云草庐!’24个小字,后面盖着3枚印鉴!
而在整幅书法右上,众人则见到一枚铜钱模样的印鉴,上面印四个朱红大字:大宋通宝。咋一看,似乎跟自己身上铜钱模样倒是相近。于是,众人纷纷取出铜板观看起来!待看完后,满脸疑惑的看向了江小鱼!
江小鱼看着庐中众人的目光,瞬时满脸通红!心里不由嘀咕起来:妹的,看来装x也是要花本钱的!早知道这样,哥就算再怎么样也要搞枚印章啊!太特么丢脸了,我那个去!
原来,盖章的时候,江小鱼由于没有印章,于是从身上直接摸出一个铜板,裹上印尼,在此书法开首处盖了上去
此时,草堂中的张松自然也是见到了这一幕,口中冷笑道:“呵呵,我还以为拿出了什么证据!如果这么写一幅书法也算是证明这诗是你们所作的话!那么在场的各位,怕都是这诗的作者了!”
众人一想,虽然这张松有点死皮赖脸的胡搅蛮缠,但是却也在理!于是,纷纷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麻烦大的样子!张松听到众人起哄,不由一脸的得意,眼睛扫向只江小鱼等人,却全然没看见急的像热锅上蚂蚁一般的常院长!
江小鱼等人看着这张松,眼里充满了戏谑,完全就是一副看小丑的模样!这举动搞得张松不由心里莫名的一阵慌张,刚想出声骂骂眼前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好得个心里优势。这时,却见一个胖子走了出来。
话说崔胖子走了出来。只见这货满脸猥琐指着江小鱼手中的字迹,问草庐中的张松道:“呃,这位张兄!请问你认得这上面的字么?”
见到崔胖子如此发问,以为这货暗指自己连字都不认识!张松心中不由气极,怒道:“废话!本人三岁就能背诵百家姓,5岁能写千字文,到7岁时,便已经读过诗经!区区几个字,你说我认不认得?”
只听崔胖子‘哦’了一声,继续说道:“那江兄敢不敢将这首清明吟上一遍啊?”说完,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张松!众人见状,一时搞不清楚这胖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纷纷关注起来!
张松闻言,眼珠转了几下,心忖:我有何不敢的?就算我读出来又何妨?不就不信你能搞什么鬼!
想着这些,张松脱口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说完,趾高气扬的看了看崔胖子。但是,却发觉崔胖子只是一脸的微笑,并没说话!
张松心中不又纳闷起来:咋的了?这哥们特么傻了么?再看看崔胖子身后同是满脸微笑的江小鱼等人,心中感觉越来越不妥!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只见这次是钱公子站了出来,满脸鄙视对着张松说道:“你这个跳梁小丑,连首词都不会念,给老子好好听着!”
众人只听见钱公子接着念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第46章 有人送竹杠来了!()
首先是站得最近的慕容浅夏‘啊’的叫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盯着江小鱼4人,美目连闪!旋而貌似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好像太不矜持了,玉手轻掩着小口,满脸的羞红!
而听钱公子吟完这首清明,庐中的李松如同被雷击一般,僵立当场!只见这货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脸满的不可思议,双眼震惊的着钱公子,口中还喃喃不休:“不可能丫,这不可能!”紧接着,整个草庐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靠!你能告诉我听刚才这钱公子说了什么吗?我特么没听错吧,我那个去!”
“你没听错,这特么简直逆天了!诗居然摇身一变,成词了!”
“太特么狠了!连着里面的玄机都这么清楚!别告诉我这特么不是他们作的!谁说不是,我跟谁急!”
“好吧!小生彻底折服了!”
“生平仅见,不虚此行!想不到今日目睹了这场盛事!可幸,可幸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诗这么一改,居然变成了一首同样精彩的词!厉害,厉害啊!”
“小生自幼饱读诗书,以为自己非常不错了,今日闻得此诗,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啊!”
自此,再无任何人怀疑此诗乃是江小鱼等人所作!庐中众人纷纷看向这边,或羡慕,或妒忌,或震惊!
而这边,江小鱼仍然自顾自的喝着酒;钱公子则摇着折扇,眼睛眯眯的,仿佛在想什么事情一般!另外的崔胖子和黄书郎,正享受着这一切,满是得意!
此时,一个声音传来!
只见常院长站起身子看着张松,一付恨铁不成钢模样,痛心疾首的说道:“古语有云:所谓谦谦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张松,刚才你如此胡闹,岂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应有的行为?真是气煞老夫也!还不速速向几位斟酒赔罪?”说着,满使了个眼色给张松。
张松听自己老师突然这般说话,心头满是不解,暗忖到:咦?开始不是你叫我出来找茬的么?现在怎么突然又要我赔礼道歉了?这到底是闹哪出丫?不会出啥子事吧!
此时,张松又看见常院长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示意自己照他意思去办!看着常院长这神色,张松心中又忖到:咦!莫非事情真的有变,常院长让自己赶紧抽身出来?
看着正满脸得意的崔胖子几人,张松不由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麻了个痹的,自己怎么能向这几个人道歉呢?虽然俗话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古语也说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是如果今天就这样按照老师的意思道歉赔罪的话,那自己的颜面绝对算是特么扫地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成为更多人口中的笑谈!这特么不能干,绝不能干丫!
心中有了主意后,张松正要向常院长使眼色拒绝之时,却见常院长满脸的焦急,又是几个眼色使向自己,大有催促之意!见到常院长这般模样,张松愣住了,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于是,又分析起江小鱼等人来!
首先这小店的东家,此人一直喝着酒,貌似对啥都不关心似的,应该没啥问题。在看崔胖子和黄书郎二人,这二个人应该属于那种藏不住喜怒的人,如果有啥不爽,早就表现出来了!最后这钱公子,这钱公子,打量着这钱公子,张松突然想起了钱公子开始那番阴测测的说话,再想了想自己当时的样子!一时不由背脊发凉!我靠,不会是这个钱公子不好惹吧!
果然,待张松刚想就着常院长的话开口道歉时,这钱公子微眯的眼睛突然张开,盯着自己问道:“这下你搞清楚这诗是谁做了的么?”
张松闻言,满脸的尴尬,无奈的开口道:“这这自然是你等所作。”
只见钱公子满脸戏谑着张松的看,讽刺的反问道:“哦,这下你认为是我们做的了?不是我们抄袭而来的了?”这一问,问得张松那是一个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随即,只听钱公子语气一变,阴阴的道:“既然你承认这诗是由我们几人所作,那么也就是说你一开始就是污蔑我们几人了,是吧?”
只见钱公子说完用力一拍桌子,大吼道:“你可知道,就凭这点,我就可以说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