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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条件下,如果没有一百万这个庸俗的目的驱动,我是一定不会有勇气开这一本书的。就算我是大神都不敢,更别说在写手里面我还只能算是一个扑街。什么是扑街?扑街就是付出没有收获的一群人。
没遇上繁忙的时候,晚上八点多回到每个月要耗费我三分之一的月薪的单间出租房里面,洗个澡,九点多,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多,做几分钟的眼保健操,滴两滴眼药水,睡觉,然后早上五点多起床,洗漱,接上昨晚的码字,码到两章,七点半准时出门,然后这就是我的一天。
到周末了,如果没被逮去加班,我得多睡两个小时,七点多起床,因为一周这么下来,不补充一下睡眠,真的很累。
周末空闲的时间,除了睡觉,我得拼命码字,争取一天码出一万字来。
因为繁忙的工作日我是没有时间码字的,起码就算我再拼命也码不出两章来。
同时赶上加班的周末,也是没时间码字的,因为加班可能会比正常的工作日更加的任务繁重,特别是在现在检查这么多的情况下。这一点我想基层业务部门的同学们应该会深有体会。突击的检查要应付,正常的工作也得做。
所以我得有空闲就拼命的赶稿,赶稿要赶在加班前头,否则只能断更。时间富裕的时候,存稿一定不能嫌多,因为事实证明,时间有紧有松,在保持正常更新的情况下,永远都不会有存稿越攒越多的情况发生的,这个尽管要放心。
就是这样的人生,感觉有些压抑,最近总觉得身体有些被掏空了。
赚一百万,是我学生时代就定下的既定目标,为的是不怕公共部门的低工资。而对这个目标的执念加深,则是源于一次同某个熟人坐车遇上了。
这个熟人的儿子跟我是同届,车上遇见我,他问我在哪里工作。
我说某某地方某某局。
他说:呀,是公务员啊。你们工资多少?
我说:很低。
他说:我儿子现在在某东工作,就是物流快递的那个,是很大的公司,月薪几万,年薪二十多万。
我说:恭喜。
他说:你们公务员工资能有多少,当到县委书记也没有五千吧。对了,你要多少年才能当得到县委书记?
我没话接。我什么时候当县委书记,又不是我自己安排的。哪里是勾着手指头就能算得出来的?
他又说:你不知道吧。我儿子准备在省会某沙买房了。
他显得很高兴。学生时代,读书他儿子大都不如我。现在他终于觉得我远远的不如他的儿子了。
我笑而不语。我追求的不是钱,如果以得金钱的数量来衡量,我确实不如。
他见不不答,换了一种表情,认真的道:你这辈子买得起房吗?
瞬间,我沉默了。
因为我自己也是深深的怀疑着,并且很早之前就怀疑了,在这些个只住单间、只吃最简单的、只穿最便宜的也照样一贫如洗的日子里,我一直对这个问题用肯定的方式怀疑着。
也正是基于这个怀疑,我甚至不敢谈女朋友,每一次单位同事要给我介绍女朋友的时候,我都会笑着说我不急来委婉拒绝。
其实哪里是我不急,只是我的钱包和存款不急而已。从来都是简单、清爽的它们,根本就经不起物质生活的污浊。
然而。而没有物质的爱情,又能走到哪里?
所以我才开了这本书,它承载着我一百万的目标。
有了一百万,我得有套房,或许不需要装修;我得有辆车,几万块的国产就行,我实在忍受不了每次过年过节回老家上班车像是买彩票一样、坐班车像是榨油一般的感觉;同时,我还得有十来万的存款,以应对突发的不时之需。这样我就不用去关心工资多少了,只要能吃上饭就好了。
社会上不是很多人希望体制内的人基本不拿工资,靠喝西北风活着吗?这种人是最难交流的。既然他们这么迫切希望,那就随他们吧。不加工资就不加工资,反正其他开销还有点存款,没有其他开销,工资也能吃饱饭了,还能吃点水果。
说到水果,我想起了一件事。
前些日子,我和一个同事去菜市场买水果。
今年的水果实在是太贵了,我们问了几个小贩后挑了最便宜的一样——香瓜,准备买点。
我同事选了四个不大不小的,我选了两个最小的。
小贩一个劲的叫我多买一点,还不由分说的拿起一个大的放进袋子里面,最终我还是坚持拿了出来。
小贩用看穷逼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已经习惯了。有些眼神看多了,总能承受的。并且我也没自卑,所以也能坦然面对。
最后,称出来,还是吓了我一跳。
我的十三块,平均下来六块五;我同事的三十二块,平均下来正好八块。
我看了下,我同事挑的也不是最大的,还有很多更大的。那种大的估计得要十块钱。
于是我笑我同事每个月做牛做马只值一百个香瓜,我同事笑我也一样。
七千的房价、十块钱一碗的粉、十块钱一个的香瓜、只有到手两千不到的工资……
这个城市太疯狂了!
总有一天我会逃离这里,逃离这里的疯狂,逃去其他的城市里为人民服务,这里谁爱去谁去!
不谈这个城市,谈谈日常。
经常在网上看到王思聪一干人等干些什么傻缺事,我每次都会在心底都会不屑的说上一声:“傻逼!”
然而,有时我为没钱而烦恼的时候,我就会挺羡慕他们的。
甚至有时我还会怀疑:这个世上,是不是傻逼才是最幸福的。因为有钱人的才会傻逼,才能傻逼啊!
当然,这种羡慕也是一时的过激情绪,大部分时间是不会的。
虽然,我与那种傻逼相差很多钱,然而却与我想要的那种生活只相差一百万而已。
曾经,我离这一百万的目标隔得很近:毕业的时候,由于有个比较有档次专业证书,我是有过起始月薪一万去北京发展的机会的。不过我放弃了,这不是我想要的路。
后来,这本书,它承载了我这个目标,我也是特别寄予了厚望的。
但是现在看来,它明显是承载不起。
并且不但承载不起,反而成为了我的负担。
就目前来说,动力渐渐消退的我维持的有点累。
我已经决定,写完这本以后,我不会再开新书。
哪怕有赚取一千万的机会,我也不会再开了。
再这么无节制的两头维系下去,总有一天我身体会垮掉的。
到时如果我有一些富裕的时间,我会写写过往的眼泪,我发现我不会哭了;我会写写时事论文,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会写写史事评论,我想发出一点智慧的光芒。
当然,那都是未来的事。
活在当下,还是继续说说当下。
我有事业编制的同事,工龄二十多年了,到手工资依然只比我目前多几百块钱,还差好几百才到三千。活在这个性价比极差的高消费的小城市里,他们也是月光族。为了子女上大学、买房很吃力、很忧愁,但却很无可奈何。每每听见他们说以前不如他们的亲戚怎么样了、朋友这么样了,脸上更是自暴自弃、灵魂缺失、就像是一具只装着不平衡的行尸走肉。。。。。。
我仿佛看到了我未来的自己。。。。。。
事实上,我已经渐渐的和他们同化了。疏远朋友。
说到这里,我想起网络上曾经流传过的一个笑话:我吸烟很凶,有一次我看某个电视节目,电视上说吸烟有害健康。于是为了我的健康、为了我的幸福,我一狠心、一跺脚,就把电视节目给戒了。
我觉得现在的我可以用这个笑话的模板类比:我很穷收入很低,有一次同学聚会,朋友们都有很高的工资和收入,买了小汽车,有的还买了房,有的替我不值,当初怎么就选择了这么一条路,人生完全没价值了。为了我的人生价值,为了我的幸福,我一狠心,一跺脚,就把朋友给戒了。
既然戒不掉的是选择的这条路,那么就选择戒掉朋友吧。
同时,我戒掉的不只是朋友。
我可以戒掉一百万、不需装修的房、国产汽车、十来万存款,我还可以戒掉女朋友,戒掉结婚生子,或许吧。也或许戒不掉。我觉得我父母可能不会答应。或许条件降低到村姑层面,总会有人愿意和这点物质的我结婚吧。。。。。。
我唯一戒不掉的,就是我选择的路。
而戒不掉的这条路,让我跟我的朋友们、同学们在物质上差距越来越大了,这是个问题吗?
事实上,一开始我的收入跟我的同学们就有差距,现在差距也越来越大了,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宏观一点、说高尚一点、说虚一点是:为人民服务!
说现实一点、说真实一点、说个人一点:为了理想、为了抱负!为了内心最深处的涌动!
我朋友们讥笑我享受的广度,而我嘲笑他们人生的深度。
最后,我想说的,就像林志炫在《浮夸》里面唱的:
幸运儿不是我,因为我选择的路很难走。如果够出色,却不能出头,至少也做到没第二个我!
第一百三十五章 段旁的收获()
徐长生矜持着风度,笑眯眯的把抢先权让渡给了对方:“滦道友,你先请。”
“既然如此,那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滦平把段旁那个足足有个小水缸大的大布袋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的倒在了高台的地板上面。
布袋里面的东西顿时就滚落了一地,而滦平低头一看收获,顿时笑容石化,紧接着嘴角的肌肉狠命的开始抽搐了起来。
魔兽的毛发、野兽的犄角、基本石化的魔兽骨骸、半截半截的灵草、不知名的石头、一两大却带着几斤土的灵株根茎、没啃完的魔兽骨头、尼玛竟然还有一条裤衩!
还是一条小号的花裤衩,一看就不是段旁这个胖子穿的,起码小两个号。
滦平的老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
这个小胖子到底是偷着谁的?
“咦!”
只见到段旁这个小胖子见到之后,竟然还高声大叫,声音大得生怕十里之外的人家听不到:“居然有条内裤,这是谁的?”
吃惊你妹啊。老子还想问你呢。你自己的收获袋里面怎么装着一条别人的内裤。我们极山附属高级修士学校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
滦平真是恨不得抓起这条裤衩就往段旁头上罩,把这个小胖子的脸全部都罩住。省得丢人现眼。
当做没看到!当做没看到!当做没看到。。。。。。。
滦平咬牙切齿的心中暗自念着五字清心咒,开始在这满地的次品中找寻相较而言,稍微那么有价值一丁丁的东西。
在舞台的最中央,那个徐长生、秦长老一边和潞安、滦平一边割裂成左右两方的中心线的最中点上放着一个篮球框一样的东西,不过其立面板和筐篓的比例比起篮板与篮筐的比例来说,得倒过来才行,一个支座支撑起来的立面板只有两个巴掌大小,而大肚筐篓则是有水缸的口径那么大。
这是一个珍宝公平仪,是天玄大陆上面的特产,作用就是精准估量奇珍异宝的价值,并用具体分值给出来结果。广泛用于珍宝交易和估价。
之前两块黑板上面所写的所有数据,除了最后一个由黑板自身统计出来的总计分值之外,其余的分值皆是由这一台珍宝公平仪评估出来然后再累加出来的。
“我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我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我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
滦平自欺欺人的念念有词,故意略过那条异常显眼又异常刺眼的花裤衩,去满堆的垃圾类似物中翻找着,左翻过来、右翻过去都是被那条花裤衩弄得心烦意乱,总感觉有那条花裤衩在,徐长生宽和亲切的笑容立马就变成对他、对他们学校的嘲笑,嘲笑极山附属高级修士学校专门收取怪癖变态狂作为学生,这次收的还是一个内裤大盗!搞着他那张好多年都不曾羞赧脸红的老脸,顿时火辣辣的,就像是被刷上了辣椒水一样。
最后不动声色的把一从魔兽的毛发丢过去盖住那条亮瞎眼的花裤衩,眼不见心不烦了,滦平这才慢慢心平气静下来,开始慢慢找寻还能入眼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珍宝公平仪的‘大肚子’里面丢。
150、240、349、547、689、777。。。。。。
随着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上面往珍宝公平仪的筐篓里面丢下去,东西又一件一件地从下面从珍宝公平仪下面的开口漏了出来,珍宝公平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