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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听到这里,忍不住捂嘴。金钱开道这一招,果然放之四海都好使,现在舅妈就不把她和长天分开来算了。长天见她笑不可支,杏眼眯起来,像极了偷腥的小猫,忍不住低头去亲她双眼。
宁小闲躲来躲去,还是逃不过眼皮上传来的点点温热。两人正玩闹间,又听楼下钱少君倒抽一口冷气:“谁,你说的是小闲?”都是常往来的亲戚,她当然知道林家小姑娘两个月前丢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回来,八成是没了。现在再看妹妹这么说话,莫不成是受惊过度,半疯癫了?
她下意识去看林青洋,只见他叹了口气,点点头。
钱少芬终于抑不住眼中得色,笑得畅快:“可不就是我家囡儿回来了!哎呀她昨儿下午才到家,这会儿累得睡不醒。你等着,我去叫她。”转身噔噔噔就上楼了,把满面愕色的钱少君扔在身后。
宁小闲趁势将丈夫推开,果然舅妈下一刻就推门进来,见到长天在她房里也不怎样惊讶,只道:“你要是不想下去,我自己应付你姨也行。”
“这就来。”她飞快梳好一个公主头,身上的霓裳早变作了荷叶领的长款大红色毛衣,一直掩到膝盖,配着黑白条纹的打底裤,足踩黑色圆头小皮鞋,看起来像个漂亮的布偶娃娃,面庞也更加稚气萌嫩,看上去年纪似乎又小了一、两岁。
“你就在上面呆着吧?”她回头看了长天一眼,知道他不喜欢见闲杂人等。神君大人点了点头,于是她牵着舅妈的手走了出去。
长天懒洋洋地目送她背影离去,这小妖女真是擅变,当真有千面风华,偏偏每一面都令他绮念暗生。
听到脚步声,钱少君抬头,果然看到一个活生生、水灵灵的宁小闲,不由得欢喜道:“回来就好,你这孩子,可把你舅舅、舅妈急坏了!”待她走到眼前,拉起她的手左顾右盼,“哎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两个月不见,出落得这么好看啦。”
林青洋听到这里不由得暗自点头。是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外甥女这时候可不正是蜕变的年纪?钱少芬却在他身边呶了呶嘴,明白女人有些变化只能由男人引出。
钱少君待要去掏手提包,却犯了难。她以为林家就剩一个孩子,这回就只带了一个红包来。这时宁小闲却自怀里掏出个红纸封,弯腰递给小滔道:“过年好呀。”
孩子很有礼貌地双手接过,细声细气地道谢,头脑却一阵晕眩!
幸好这时宁小闲拍拍他的脑门儿,一股子柔和的神力递过去,助他头脑恢复清明。她又伸手在他肩膀上拂了一拂,仿佛替他掸雪:“身体快快好起来。”
说来也怪,经她这么一掸、一说,小滔突然觉得浑身都松快了,仿佛心肺上常年压着的大山一下被搬开,连呼吸都一下子顺畅许多。
在场的几个凡人却不知道,就方才这会儿功夫,宁小闲已经替这男孩驱走了一样要命的物事。
方才她和长天站在楼上时,就感应到有“脏东西”靠近,也即是有鬼蜮之物往这里来了。等她探头看出来,果然望见钱少君挽着儿子走来,而那个瘦弱的男孩背上,却趴着一只痨病鬼!
顾名思义,这是肺痨病人死后变成的鬼,凡人无法望见,但在宁小闲眼里,这只恶鬼也是童子模样,大概生前是幼年就已夭折,看起来肉瘦如柴,头大身小。它在人间活动的时间大概不短,已经成了气候,脑袋有椰子大小,又长出了满嘴钉子般的尖牙,眼珠外凸。
多亏凡人看不见,不然早被它这模样吓哭。
在宁小闲的法眼看来,这东西时常将头部扎进男孩的胸口作啃噬状,当然它吞噬的并不是真实的血肉,而是小滔身上的精气。长久以往,孩子会越来越衰弱,又因为这是痨病鬼作祟,所以小滔最后也会死于肺疾。
她未被送入南赡部洲之前,一直都知道君姨的儿子体弱多病,哮喘常发,却不知道他竟是被人降下了小鬼!(未完待续。)
第1985章 收降()
方才钱少君母子要进林宅,因为楼中有神兽气息镇宅,这小鬼是万万不敢近的,若非被种在男孩身体当中,它早就落荒而逃。所以小滔刚才哮喘一阵作,正是这小鬼本能地想驱使他远离这座大宅。
方才她递过去的红包,里侧画有一个符号,正是南赡部洲上的天师们时常用来驱鬼的咒语法阵。孩子一将它握在手里,小鬼就再也无法驻扎在他胸背,直接被弹了出来。等到宁小闲伸手一掸,别人看来轻描淡写,其实直接将它从男孩身上拂到了地面。
这痨病鬼被迫离开它有吃有喝的温暖小窝,当然不干了,冲着宁小闲呲牙咧嘴,大概知道她是个不好惹的,一转头看到林瑞,这又是个小男孩,正好当作完美的宿主,忍不住就扑了上去。
只不过它还未离地,宁小闲已经后退一步,圆头小皮鞋一下踩住,将它牢牢钉在地面上!
小鬼吃痛,当即放声尖叫。
这声音当然是人耳无法捕捉,可是紧接着就是“啪”地一声响,钱少君身畔的瓷杯被震裂了一条缝。
场中三个大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枣茶太烫,把杯子都烫裂了。钱少芬赶紧将它端了下去,而宁小闲则是蹲下腰,借着绑鞋带的动作将挣动不休的小鬼给收入了袖子里,封在玉瓶之中。
她这里不动声色地收走了男孩身上的痨病鬼,一边对钱少君笑道:“君姨,小滔的药粉哪里买来的,好像挺奏效。”
说起这个,钱少君长嘘短叹:“是啊,从前花那么多钱,还进京都去找名医看病都没用。后来遇到李师,只吃了三帖药,病情就好转了,不会夜夜咳得那般遭罪。”孩子受苦,为人父母最是糟心不过,若能好转,金山银海也愿意填下去。
“这么灵验?”宁小闲笑道,“一帖药要多少钱?”
“他为小滔开出来的药,一帖要五千呢。”钱少君幽幽道,“一周就要吃两次。”
那也就是说,这个姓李的家伙一周就能从小药罐子的母亲那里榨出来一万块钱。当然他不会只做这一个人的生意,赚的钱只多不少。宁小闲眼珠子转了转:“药粉给我看看?”
钱少芬一拍巴掌:“对呀,常先生也是医药世家,让他给看看药。”
钱少君奇道:“常先生?”
钱少芬想起楼上的客人不喜欢见外,笑了一声:“小闲的朋友。你就拿出来吧。”
钱少君从口袋里取出油纸包,小心打开来,宁小闲连看都不须看,只闻一下药味儿就知道了:麻黄、黄芩、杏仁、前胡、地龙、鱼腥草等等,都是温肺散寒的药物,磨作粉放作一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钱少芬心直口快:“小闲哪,你要把这药拿去给……”要拿去给常先生验一下么?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人家远来是客,哪有支使客人干活的,不由得有些尴尬。
宁小闲瞄了一眼楼上。她知道长天不会出现,因此笑道:“不必,我也粗通一二,这里面的药材不难辨。”转头对钱少君道,
“君姨,你把这药拿去验过吗?”
“当然验了。”事关孩子安危,她当然不会轻忽,“验不出什么来。但是有效啊,吃一帖就好转。吃到现在第五帖了,小滔夜里都不咳了。”
也就是说,药粉本身无效,是别的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宁小闲转向舅妈:“您也去找他看过?”
“啊,是。”钱少芬的目光有点闪烁,“我前阵子心悸难受,上医院看了好几回都没用。去找他开了些解惊定神的药,也是一两天就见效。”
宁小闲微惊:“舅妈也吃了他的药?”
“吃了。”钱少芬有些心虚,望了丈夫一眼,“倒是不贵,一帖七、八百块。”
所谓的“不贵”当然是相对而言了,相对钱少君在儿子身上花的钱,不贵。
宁小闲笑道:“这位李师,以什么为标准来定价?”
钱氏姐妹都摇头:“那就不知道了,高人自然有高人的办法。”钱少君对林青洋还是有三分敬畏的,见他始终蹙眉,惟恐妹夫不信,还补了一句,“街东头那家小鬼缠身的,就是他给驱的邪。”
哦,原来这位“李师”既会治病,又会驱鬼,听着确像匿在民间的高人隐士。宁小闲奇道:“我们县里何时来了这么一位高人?”
“听说是去年才搬来的,治好了不少人的顽疾,所以名气越来越大。”
宁小闲听完,也不再言语。
钱少君和这一家聊了会儿,又艳羡地看了看妹妹腕上的镯子,心里暗暗奇怪闲丫头消失两个月又回来,却要从哪里弄来这么昂贵的东西。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所以母子起身告辞,去别处拜年了。
等到这母子俩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远处,宁小闲才将茶杯端回厨房洗刷,钱少芬跟了进来,望着她半天不语。
宁小闲一边洗盘子,一边低声道:“舅妈有话想说?”
钱少芬面色不好,盯着她道:“你和那姓常的,已经好上了?”外甥女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年纪又小就被同来的男子占了便宜,想到这一点,她心里就堵啊。
宁小闲头也不回:“舅妈怎么知道?”
“你现在的模样……”说到最后几字,她声音都有些哽咽。她先前仔细观察外甥女的体态,果然是和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同了,“我知道他和你患难与共了两个月,人在绝境中互相扶持,难免暗生好感……可是你年纪还小,未来的路还长……”
话未说完,宁小闲已经打断她道:“舅妈,我只要长天,这也不是一时冲动。”她和长天相识了这么多年才完婚,都足够再打一场抗战的时间了。
“傻孩子,就算你坚定不移,可是男人呢?”钱少芬摇头:“他长得俊,身家又好,以后难免讨女孩子喜欢……”条件越是优渥的男人,面对的诱惑越大,小闲太嫩,能牢牢抓着他的心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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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6章 交易()
宁小闲忍不住笑了:“舅妈放心吧,他要是变了心,我就踹了他。就像您说的,我还年轻不是么?”她和长天是道侣,这种关系就决定了长天绝不能变心,况且他在大婚当日是立下了那样的誓言。当然,即使他未受到誓言的约束,她也相信这段感情,毕竟他们一起经受的考验,常人根本难以想象。
年轻,就意味着还有选择、还有机会。钱少芬叹了口气,知道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犹如飞蛾扑火,自己此时压根儿说不动她。罢了,走一步看一步罢,谁不曾年少轻狂过?只希望楼上那个男人真的可靠。
宁小闲慢慢道:“舅妈的好意,我自当牢牢记住。”她这话一字一句,说得真心实意,钱少芬听得出来,不由得动容。
宁小闲又望着她,低声道:“舅妈最近为了什么事烦心?”她这个舅妈,就不是心里能兜住事儿的人。
钱少芬喉头“咕嘟”一声。
宁小闲了然:“可是与我有关?”
这话一问出来,钱少君的目光游移不定,不一会儿眼眶渐渐红了,眼里浮起一层水雾。
她一闭目,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宁小闲替她拭了泪水,轻轻道:“舅妈,有话就说出来吧,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