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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8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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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原本乌黑一片的洞顶。立刻有无数碧绿的光亮点起,而后随风飞舞

    那是万千萤火虫的身影。

    上有无尽流火,下有繁星闪烁,这叶小小的玉盘,就像飘浮在银河瀚海之中。

    宁小闲闭起眼,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后翻身趴在长天身上。以他胸口为桌。将杯子放上去摆好,又斟满了灵米酿成的好酒,笑嘻嘻道:“能饮一杯无”一仰头。将自己那一杯先干为敬。

    长天却将手负到了脑后去,金眸直勾勾盯着她。

    得,她就是个伺候大爷的命。宁小闲噘了噘嘴,拾起酒杯凑近他唇边。

    结果他薄唇紧抿。显然是没打算张口,却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樱唇的线条勾勒摩挲,眸光也变成了暗金色。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的脸红了,有些儿不情愿。却还是将杯中酒一口抿了,缓缓伏下身去,以口哺之。

    他果然就着她的口。将酒水喝得一滴也不剩,却不忘卷着她的舌细细吮吸。反复品味。

    他松开她时,她已气喘吁吁,却听这家伙声音都变得极度醇厚而危险:“还要。”

    她只得又哺了他一口,待要起身,这人却伸手将她后脑按住了,伺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在船底一撑,两人顿时位置互易,变作了男上女下。她只觉这人沉重而强健的身体覆上来,一下子紧贴住她,严丝合缝。

    他慢条斯理地将她衣服剥了,露出来底下羊脂白玉一般温润莹巧的身段,而后顺手拎起置在一边的酒樽,将里头的美酒顺着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傲人的丰满、平坦的小腹一路浇灌下去。

    肌肤上骤然传来液体冰凉的触感,宁小闲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即见他目中金光灼灼,朝着她低下头来。

    她也知自己在劫难逃,却还有担心:“仔细这附近有人进来”

    长天低声笑道:“有结界,只管放心便是。”当他第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窝上,宁小闲听到他附在她耳边絮语:“仍是不够,我自己来罢。”

    这叶玉舟当中,很快有轻吟和喘息声传出。

    又过不多时,船身就开始有规律地轻轻晃动起来。水面上的动静惊动了潭中发光的浮游生物,每当玉舟摆动,水下即有蓝色的光圈随着涟漪向外层层扩散,美不胜收。

    船里人发出了微弱的求饶声,结果玉舟的船身摇晃得越发有节奏,也越发厉害了,又有一只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从船中探出,似是用尽全力捏住了船舷,十指几乎都要陷入玉板中。

    这时又有男子手掌也伸了出来,将它覆住了,随后包在掌心收回去,再度反压到它主人的背上去了。

    这片安祥的清潭中,有另一种水声越来越湍急。

    #####

    直到玉舟不再摇晃的时候,水面又重新变作微波不惊。

    宁小闲剧烈的喘息也渐渐平复下去,这才觉得自己跌坐在长天腰腹间的姿势太过不雅,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捉着细腰按了回去。

    他哑着嗓子道:“再一会儿便好。”

    长天除了一头乌发被她放落下来、胸襟散乱之外,衣裳还算整齐,哪像她这样不着片缕她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竟发现他似又冲动起来,不由得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了。

    “方才那人是谁”她声音还透着激情过后的无力,说出来的话却清醒得很。

    他摩挲她光滑的雪背,享受丝滑的触感,一边漫不经心道:“谁”

    “我们与靳丝雨做交易时,空中巨眼的主人。”她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缓得几近于零的心跳声,“那家伙必不简单,否则你也不用想办法欺瞒于他了。”

    长天闭着双眼,状似惬意,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个冷笑:“不过为了让靳丝雨与我们的交易更加顺利罢了。”

    她在脑海中飞快地列举附近仙宗当中的能人。可是能使出这样的神通来监视靳丝雨的,似乎一个也找不着呢。

    可是她深知长天的脾性。这人最怕麻烦,若是等闲对手使出来这神通,他一手破之也就是了,何必再节外生枝,去造出幻象来欺骗对方

    并且她和靳丝雨不同。她是长天的枕边人,对他的力量性质可说是熟悉已极,偏这一次长天出手,全然不显露半点巴蛇的神力,又特地瞒盖了乙木之力的特质,哪怕那一片幻象被当场看破,对方也决计无法从这种力量的表象去推断施放神通的人乃是长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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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7章 内讧(双更合一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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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耐人寻味了。长天做事,甚少这样藏头露尾,除非所图者甚大。

    长天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她:“广成宫覆灭已然不远,你可知我为何要画蛇添足,答应靳丝雨的条件?”

    她摇了摇头。

    靳丝雨开出来的条件虽然动人,却不是必不可少的。长天就算不同意,联军也能将广成宫拿下来,只不过耗费的代价大一些,死掉的人多一些罢了。

    长天徐徐道:“靳丝雨虽然活了千来年,对这样大型的战争却无甚经验,居然以为这种战争的结果是可控的。她大概以为,只要和我谈妥了条件,事情的发展就能按照她预想地走下去。”

    宁小闲一惊:“还有变数?”

    “哪有那般简单?”长天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碍于大陆盟约,不敢对广成宫出手?不愿打草惊蛇罢了。如今蛇已出洞,我便需要靳丝雨的帮忙。至于后面的战事发展,谁能说得清楚呢?”

    宁小闲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个大概:“蛇……指的就是方才使出巨眼法术那人?唔,你自己的本尊就是蛇,老是拿蛇来当比喻真的好吗?”

    他在她脑门儿上打了个爆栗,疼得她一缩:“什么巨眼法术,那叫作探知之眼,我教你辨认蛮族术法时不曾提过?”

    “呃。”她在脑海中翻寻许久,才找到探知之眼的资料。那的确是很高级的一门讯查之术,能将施术者的视线调集到指定地点来,并且难以被欺瞒,可惜她只记得这些了。

    她不是个好学生啊,愧对长天的殷殷教诲。宁小闲讪讪。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结果换来两人齐声抽气。他忍不住用力深挺一下,宁小闲一声呻|吟都溜到口边了,硬生生又咽了回去,飞快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怒道:“安分些!”

    长天:“……”

    她也知道,长天今日的表现实是有些反常。此时正值广成宫之役的最后攻坚阶段。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应该擅离职守。为什么他会挑这个节骨眼儿带她来圆当年的承诺?这种事原本就是最不着急的,除非……

    除非接下来有事发生,并且他并无把握自己能够应付下来。才会提早将这个愿望了结。宁小闲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恐慌。方才长天向她求欢,虽说平时她也常常吃不消,却能察觉出他异常亢奋。对她的需求近乎野蛮和苛刻。她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不识情事的青涩姑娘,自然知道男人出现这样的变化。只能说明他心中压力巨大,亟待排解,又或者全神贯注、跃跃欲试。

    方才长天表现得太过凶悍,即使在最投入时。一双金眸也是厉光四射,显然他的情况应是属于后者了。

    在这世上,能令他如此战意高昂的人。简直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果然长天眼底漾开一丝冷笑,薄唇当中跟着吐出了一个名字。随后道:“我们早已分析过,萧寄云虽然道业有成,修成了真仙,但此人于外事上拿不住主意,生性就难成大事。这一回他主张力战到底,竟是异乎寻常地坚定,其中不是有些猫腻么?”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她这一瞬间还是感觉到眼皮乱跳。原来这家伙已经回来了啊,那广成宫这一战最后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有靳丝雨帮忙,长天就能将真正的决战大幅度提前,对于保留隐流妖军的有生力量大大有益。

    宁小闲叹了口气:“怪不得你要答应靳丝雨的条件,若让这家伙发现她和我们过,那可真不好办了。这女仙也当真是将风闻伯恨之入骨。”靳丝雨此举,可说是公仇私怨一起了。作为广成宫的尊者,她仍希望力挽狂澜,将门派从战争的泥淖中拖出去;作为萧寄云的发妻,她对风闻伯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更觉碍眼。

    如果风闻伯行得正坐得直也就罢了,她再有不满也只能表现出当家主母的风度。偏偏这家伙和中古大战的罪魁祸首勾结在一起,眼看又要把广成宫的万年基业都毁于一旦,这种情况下,她想除去风闻伯就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清君侧,救门派。

    交出风闻伯,保广成宫香火接续;交出风闻伯,同样能给她自己出了心头这股恶气,拔背上那根芒刺。就算萧寄云因此怪责于她,她也可以是大义凛然:我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广成宫。顶着大义的名份向萧寄云、向风闻伯复仇,宁小闲设身处地替她想,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抵不住心中这个恶念。

    靳丝雨修仙千余年,可谓道心坚定,到头来仍然走不脱一个“妒”字。她终是无法像寻常妇人那般,为了安家宁宅而委屈求全。宁小闲横眉,伸手戳了戳长天胸口:“日后你若敢负我,我的报复必然比靳丝雨还要狠辣十倍。”

    “不妨事。”他带着恶意说出这三个字,果然看到她脸色渐渐胀红,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又啃又咬。饶是心中另有思忖,他也忍不住放声长笑。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麻烦得可怕,他有一个就够受的了,何必再给自己找不自在?眼前这个还是段数极高的惹祸精,几乎让他操碎了心啊。从她踏上西行路至今,他说过的话已经快要比过去数万年来加在一起还要多。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她才渐渐收起了笑容,伸手轻抚他的面颊:“长天,我要出营,往东北方向走一趟。”

    握着她细腰的手掌顿时一紧:“去哪儿?”

    “如果真是他,我们还要作些准备。你忘了?”她在他耳边低喁几句。

    知道她不是贪玩,他俊颜稍霁,却仍不悦:“这战斗太过危险,我自会解决,怎能让你插手?”她若是掺和进这个层级的战斗。一着不慎就是粉身碎骨,他怎敢让她犯险?

    “有备而无患。你明知此物一定有用!”她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横竖那地方也不远,我让七仔载我们前去,只要九日……”她一边留意长天神情,见他脸色一沉,“不不。只要六日即可往返。”七仔道行大进。表现出来的飞行速度也越发迅快了。

    见他眸光没有原本那么坚定了,她赶紧再加一把薪火:“再说,有它在手。我就自保有余。届时你可以放手而为,不须来顾我了。”

    这句话的确打动了他。到时战斗凶险,他或许再分不出神来照料她。那战场上应有仙人参战,她有自保之力当是最妙。

    所以他只得深深叹了口:“同行的还有谁?”

    她嘿嘿一笑:“战事吃紧。白掌门要坐镇朝云宗,无法与我同去。所以……。”

    “所以就你和七仔?”

    她心虚道:“……是。”

    “不成。”他说得坚决,宁小闲肩膀顿时垮了下来,却听他继续道:“让琅琊与你同去。办完之后即刻返回,不得在外逗留。”

    “省得啦。”她喜得在他两颊上吧唧吧唧各亲了一口。“你真好。大人,您看您是不是把我背上的如影随形咒解了?”

    见她笑得谄媚,他低哼一声。在她背上轻轻一抹,她顿时觉得浑身都松快了很多。似乎有一层轻而薄的无形枷锁被轻轻按破。

    #####

    隐仙峰上。

    代表着插翅难飞领域的淡红色光罩破灭不久,随侍的道僮即看到萧寄云从大殿深处走了出来,于是赶忙端上热腾腾的茶水,毕恭毕敬地端到萧寄云身边的案几。

    在道僮崇拜的目光中,这位大真仙的脸色却一直不好,大概是茶香袅袅飘来,他信手拾起来喝了一口,突然皱眉道:“怎么这般苦?”

    他这么一皱眉,僮儿即低头小声道:“仍是三钱‘雪地青’,山后取来的泉水煮了一炷香功夫,不多也不少。”

    萧寄云最喜饮“雪地青”,多年来未有一日间断。

    雪地里能长茶树么?那自然是强人所难了。其实这东西虽然外形像茶,煮泡的方式也和茶叶相同,但它却不是茶,而是大冬天里扒开积雪之后,常常能在冻土和岩石上发现的一种青色的植物地衣。萧寄云幼年丧父,家境困顿,冬季时常找不到吃食,饥饿难耐。这时母亲不得已学鹿、牛那般,刨开厚厚的冰雪寻找地衣裹腹。

    后来他拜入广成宫,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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