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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受陈坦秋重视,是以这些人都知晓利害,他们再谗眼亦是徒劳,因为在他们之上还有武道七宗。剩下的这些门派虽非小门小派,但大多被三十万两黄金冲昏了头脑,均意欲合力围歼,尤其是对方只有五人。在这门派之外,要以威望便以东海飞云岛岛主全至升为高了,此次来的门派足有三十余派,能在如此短的时辰内便能得到这些讯息,均不可小窥。见唐玉不走,群雄又无人敢动,全至升心有不忿,只感武林盟一散,当年的团结之气亦是烟消云散。但他自知自己单身一人难以抵挡四婢女的诡异身法,当下向南通镖局瓢把子于长泽看去。于长泽年不过四十,正是中年得意,却缺少历练,威望不及父亲,镖局内的镖师总对他有一丝懈怠和谨慎。此次之所以前来追击,便意欲将这三十万两黄金拿下,树立威信。然而于长泽并不是庸碌之辈,深知一任门主并不好拿下,是以邀了长江帮帮主景群前来助阵,更商定拿下彩头二人平分。景群较之于长泽只不过年长四岁,二人又是自小的玩伴,又有家传绝技在身,自是乐意帮忙。
这时全至升挑了头,于长泽暗中一喜,即便是多一个人,分得的赏金仍有不少,当下前行了一步,这一来,景群自是跟着出来。这三家一出手,一些忐忑不安的门派又暗自后悔,顿时便有六七人出来,却都带着自家弟子。全至升三人微微冷笑,朗声说道:“人多是好事,心若不多却不是好事了。”上来的人不禁皱眉,他们竟然敢上前来,自是有准备。武林盟虽然散了,但各大门派相互之间的默契却是不曾磨灭的。深知人多力量大的他们,竟然上前来便有性命之忧。眼见各帮派的深情,全至升哈哈大笑了三声,笑声虽简单,却是各门派之间的暗语。这些暗语是没有固定的,但很多人却都懂得规矩。全至升意欲他三人攻向唐玉,剩余的人则围在三人身侧,聚在一起成大战团。这样的方法虽然笨重,却是弱对强最好的阵势,力量凝聚,同仇敌忾,所向披靡。这一番聚集,身后的门派都赶了上来,五六百人聚集在一起,声势浩大。
眼见一场恶战难免,也古风走到阵前,向全至升说道:“全岛主若执意开战,可想过后果。”见也古风出言,全至升不敢怠慢,说道:“朝廷要找的该是出这笔暗花之人,我等不过是江湖规矩。”也古风摇头说道:“可他至今仍是一任门主,诸位若想图侥幸,恐怕钱好拿,人难活。”他这一说,诸多掌门人俱是心头一冷,虽然众多门派合力围歼唐玉,朝廷亦不好全都报复,总会处理几个门派以示警示。诸多人听到暗花的讯息,俱是被金钱冲昏了头,心存侥幸,即便得不到也有一番热闹好瞧。这时也古风一说出来,便有人细细沉思。武林正宫完工在即,武林盟门派排名究竟会重组,还是恢复以前,这都待考量。倘若此时惹朝廷忌讳,这笔暗花拿不拿得到还不知,若是两边都不讨好,可就得不偿失了。这一番思量,已有三四家向后退了出去。全至升暗叫不好,他并非没有考虑到武道七宗,而是想趁此空隙一拥而上,快刀斩乱麻。然而也古风竟然上前,自是想故意拖延时辰。这麽多门派一拥而上,必将死伤甚重,剑湖派这些大门派却在一旁观望,日后传出去,大伤江湖同道的义气。由且武林盟侠义风气仍在,也古风也不忍江湖同道伤亡甚巨。(未完待续。)
谁主沉浮(23)()
全至升面色一冷,冷声说道:“我等心意已决,还望也掌门别伤了和气。”也古风暗叹一声,这些所谓江湖,所谓门派,在武林盟崇尚侠义的同时,他们竟做到了侠义的本分,却也做到了侠义之外的黑暗。像这样的暗花悬赏,在这鱼目混杂的江湖中那是再平常不过的。冤有头,债有主,杀人与被杀不必有恩怨,有恩怨的是出这笔赏金的人;在这样所谓的江湖法则里,这是无法调和的。
也古风哀叹一声,一揖说道:“还请全岛主收心吧,今日在下宁与岛主周旋亦不愿岛主受创而伤了飞云岛的百年基业呀。”全至升的弟子一听也古风如此说道均暗暗不满,飞云岛的鱼龙三角叉功夫威震两折,淮南,较之于剑湖派还久远,若是二人较之,恐怕武功亦在也古风之上。全至升与也古风年纪相差不大,虽较也古风后出道,却对也古风甚是佩服。剑湖派独霸太湖,一帮基业堂堂正正,全不似飞云岛的渔业来的偏门。武林盟重组在即,他正是需要这笔钱让飞云岛改头换面。他自信抵挡一人不在话下,再加上这许多人,顷刻即成,不容拖延。当下说道:“也掌门好意在下心领了,我等有何不测与诸位无关,且让开,莫要伤了和气。”他这一说便解了也古风的顾虑,也古风虽有心解围,然而再阻拦下去恐怕伤了和气,当下只得退开。全至升不愿多耽搁,即呼诸人一拥而上,向唐玉围去。也古风与朱自英,郎雄信,雪花门门主令狐佳均无奈摇头,招呼一众弟子退后。
全至升奔跑中,便让于长泽与景群几个掌门领人去围攻唐玉,他则在一旁招呼剩余的人去围攻四美婢。诸人都知晓三十万两黄金并不是那麽好拿的,是以人人奋勇,喊杀震天。唐玉眼看着这一群昔日南门都不放在眼里的乌合之众,只是微笑。群雄眼见离唐玉越来越近,唐玉竟是纹丝不动,已有人忍禁不住慢了下来。全至升在人群中调度,当下高声呼喊团结一心。这一众之中,全至升的武功最高,但他不上前非是贪生怕死,而是居中调度,否则一群人不分主次,便是一群乌合之众了。尽管武林盟已散,但各大帮派多年来都习惯了这样的围歼。
眼见大战在即,突然唐玉身后跃出数十人来,皆是身着白衫的汉子,正是南门的属下,当先一人却是南门西宗胡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一身白色的长衫,给人的却是儒雅沉着的气息。群雄嘎然而止,均停下了脚步。胡道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身后的随属便向群雄窜去。群雄正在惊愕间,白衣随属已然冲进了人群伴随着的不是杀戮,而是点穴。当白衣随属回来时,全至升,于长泽,景群都被抓到了唐玉面前。这一切转变的太快,群雄在连续的惊愕中乱成一大片,惊恐的瞧着胡道。
唐玉走到三人身前,微微一笑,说道:“作为一方令主,我不得不为你们的愚蠢而感到惋惜。”全至升三人虽可言语,但刚刚的一切太过快速,震惊中仍未回过神来。但唐玉的手已经杨了起来,也古风与朱自英,郎雄信终究忍禁不住,齐呼唐玉手下留情,并飞身前来拜见。南门一向是武林极为忌惮的言语,各人均心照不宣,不做言论。剑湖派曾为武林盟五大贵宾席位,武林盟与四门的关系甚是模糊,竟似盟友,又似敌人。但四门一黑建制不能青史留名,这样的建制是不符合一个光明朝代的礼法的,所以人们都养成了这样若有若无的意识,不做谈论,毕竟谁也不愿因此而得罪朝廷。唐玉终究收回了手,看向了也古风三人,说道:“你们是聪明人,我不杀你们,若想活下去,唯有静静的等待。”朱自英说道:“你又在等待甚麽呢?”唐玉一笑,说道:“我在等待那个能取下我头颅的人。”郎雄信微微一笑,说道:“那你就最好不要再杀人,否则大伙儿可就不好说了。”唐玉大笑说道:“他们想杀我,我给他们些教训亦是理所当然。”说罢,唐玉右掌扬起,顷刻间,飞云岛,南通镖局,长江帮三大令主武功皆被废了。感受到了身体的痛楚,三人终于清醒了过来,却是撕心肺腑的哀嚎,他们的一生富贵已在这顷刻间化为灰烬。
群雄亦是鸦雀无声,毫无斗志,抬着被点穴的人向后退出许远。唐玉走到胡道身旁,问道:“你是来抓我的?”胡道应道:“是。”唐玉叹道:“看来我插翅难飞了。”胡道应道:“是。”唐玉问道:“那你为何还不动手?”胡道说道:“因为你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唐玉一愣,问道:“何事?”胡道微微冷笑,拍了拍手掌。身后白压压的一片,均是南门的下属,绑着一百多人快步前来,足有五六百人。这一众悄然无声的走到唐玉身后,将被绑着的一百多人尽数压跪在地。唐玉盯着这些人,尽管他接手南门不久,但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记得。至于这些人为甚麽被绑,已经不需去猜测了。唐玉问道:“你要杀了他们?”胡道应道:“这是你的事。”唐玉摇头苦笑,说道:“我早已逃出南门,如今是你的事。”胡道说道:“公文还没有下发,你仍旧是一门令主。”唐玉摇头说道:“你该知道,再大的地方也挡不住武道七宗。”胡道淡淡说道:“至少你仍旧可以命令我们。”唐玉问道:“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杀?”胡道退后拜倒在地,说道:“属下愚见,这些人反叛弑主,该杀。”
跟着胡道的下属亦跪了下来,齐声说道:“不杀不足以正门规,请门主发落。”唐玉突然纵身大笑,轻挥衣袖。押赴的随属顿手起掌落,百余人顷刻间毙命。群雄无不骇然,门属都是如此下场,他们这些门派又该如何,俱是惊得一身冷汗,齐向后退去。只有也古风,朱自英,令狐佳,郎雄信领着一帮下属弟子没有动。胡道看向了他们,冷声说道:“一门令主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小门小户来撒野,你们还算聪明,否则这个江湖真是不堪入目。”朱自英说道:“多谢胡宗主的赞美。”
胡道不再理会,向唐玉说道:“你可以跟我回去,我们并不是没有胜算。”唐玉说道:“你该懂的,那种处处防范,事事小心的日子并不快活,这里早已不是我们当初选择的初衷了。”胡道说道:“有些事虽然遥不可极,但也需要人去做,急不来的。”唐玉摇头说道:“没有了约束才会感到轻松,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胡道叹道:“我已经习惯了。”唐玉无奈而笑,说道:“我竟然决定走,即便是死亡亦不会退缩。”胡道叹道:“门主叛门,当就地正法。”唐玉大笑起来,叹道:“就地正法,谁的法?这个样的法只属于他一个人,而不属于天下,我们只是为了天下而来,一切都是虚伪的,浪费的是我等的生命。”胡道深深叹息,问道:“你不会回头了是吗?”唐玉应道:“是。”胡道说道:“那从这一刻起,你我将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唐玉叹道:“完了,我的荣华富贵被你夺走了。”胡道说道:“竟然你无法胜任,这个门主我坐了。”唐玉故作惊奇,问道:“没有文书都可以?”胡道说道:“这不是你该担忧的事情。”唐玉做无奈状,说道:“得,你且杀了我吧。”他一言竟出,四美婢已然出手,顷刻间短刀已抵在胡道咽喉,灵台,气海,带脉四处命门。胡道都没有反抗,一众随属闪身而上,将五人围在内处。几百人里里外外,树上树下,这样精密的合围,任是大罗金仙恐怕都逃脱不了。
张少英一众在越州见到了仙宗右护法宇文流夙,原来她在召集属下,足有三百多人,各个是一等一的好手。一路两方甚至都没有言语,张少英却清醒了,为何要聚集?为何不是各奔各的,各展所长。张少英忽然发觉自己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看看宇文流夙,这麽多的属下,再看看他,除了纵横派这块招牌,他几乎甚麽都没有。要想做到甚麽事,你便得有这样的实力,他显然没有。张少英开始知道,这件事没他想的这麽简单,尽管他很想去问,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一行骑马快奔,向东折了四十余里,那里聚集的是慕秋白的属下,足有两百多人,那是一刃流。慕秋白的一刃流原本不多,这时冒出这许多人来,令宇文流夙都震惊不已。
路上张少英一众又遇到了叶非凡与鲁禹,同行的还有铜虎,铜狮。看着这两尊机关兽张少英便在想,这是人能战胜的麽? 这五六百人骑马疾奔,衣衫鲜丽,颇为壮观。尤其是那两尊机关兽,跑起来地面都在颤抖,扭簧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一路上各宗的讯息快速传来,当众人赶来时,胡道与唐玉已在人群内打了起来,两人均是同修儒释道三教同修的高士,这一番打斗自是潇洒绝伦。(未完待续。)
谁主沉浮(24)()
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慕秋白一到,即发动了攻击,宇文流夙亦不甘落后,这几百人围上去,南门随属顿慌乱起来向胡道唐玉禀告。然而唐玉与胡道似是没有听见,仍旧斗在一起。这些随属都是南门的精锐,这时没有门主的命令,防也不是,打也不是。最终几个比较有威望的随属,吆喝列阵以待,护卫主子。
这上千人混战,他们并非是官兵,团体阵法并不适合,但数人一堆却是不难。这番交战,直瞧得一旁的江湖门派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