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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子为了撕比而来?”
“田螺子与海螺尊者只是一般朋友?”
“不应该啊,我曾听过一则传闻,海螺尊者与某位大杀马特牵手,细细想来,那人应该是田螺子才是。也只有他配得上尊者。”
“有趣了,难道两螺要撕比吗。海螺尊者有一宝,其名螺纳尔多·迪奥迪奥,不知他今天会不会释出。”
“螺纳尔多·迪奥迪奥,就是那个彩螺形状的宝具吗!”
“正是。”
杀马特们小声议论,同时在观望。
海螺尊者止步不前,不再挪动。他盯着田螺子,目光转寒。“田螺子!”海螺尊者恨声道。
“哈哈哈,你叫我什么,田螺子?”
田螺子苦涩地笑道。
前段时间,我们泛舟水上,你还叫我小田田!昨日种种,转身成空!
空气中弥散着紧张的氛围,海螺尊者、田螺子隔人而望,对彼此颇有微词,那时,他们的友情还能挽回,可是……
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有情人终成敌人。
间隙已生,想要愈合,难啊。
海螺尊者对田螺子相当失望,他道:“我居莎湝湝河北,你住莎湝湝河南。我们本不该想见的,似乎,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一场滑稽的错误。”
轰!
田螺子如遭重石锤击,芳心都碎了,灵台也在摇幌。他,他竟然这样认为,难道我们之间超越友情的感情,一文不值麽?
“心都碎了,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啊。”
为情所困者,必因情而亡。你既负我,我就要撕比你,与你不死不休。田螺子的眼泪只在心里流,他不会让人看到他在哭泣。
莎湝湝河,莎湝湝河,滔滔河水遽地涌起,高逾千丈。轰!水浪扫中没了大门的海府。一群杀马特贵族均成了落水狗。
田螺子引动莎湝湝河的水流,涌向海螺尊者的居住处,将其摧毁。
水浪中,数百水族儿郎摇旗高喊,“海螺尊者,你要不要脸,我家主公田螺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竟然负他!今日不杀你,我等决不善罢甘休。”
“田螺子大人,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等舍命相从,为您杀了海螺尊者这厮。”
“他既无情,您又何必留恋。天下杀马特何其多,也不差海螺尊者一只,什么大迪奥尊者,暨罢尊者,要多少有多少。”
“仔细一看,海螺尊者长相平淡无奇,哪里配得上我家主公。”
“他长得好像是一条狗哦。”
水族们大肆嘲笑,放声议论。闻声,海螺尊者的脸都气歪了,他当然知道田螺子出自水族,否则,他如何能居住莎湝湝河一岸。
那些个水族,为了讨田螺子的欢心,他们也打扮成杀马特,可毕竟是临时的,身上并无贵族的气息。田螺子既好气又好笑,半晌无语凝噎。随后道了一声草。
悒郁的心情稍稍疏散,田螺子脚下涌起一团水浪,托着他向众水族遁去,同他们汇合。
“主公!”
“主公大人!”
“下令吧,我们杀了海螺尊者!”
“不除之人,我等不回头。”
“莎湝湝河宽八百里,鹅毛不浮,没有主公的命令,谁敢渡河!海螺尊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死来!”
水族儿郎群情激奋,声势浩荡。
眼看形势不妙,而金小草、环王也不在,海螺尊者冷喝一声,霍地飞起,他长臂一甩,一彩螺旋舞,遽然升起。
此螺正是尊者的法宝,唤之曰“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看到海螺尊者取出法宝,前来赴会的杀马特贵族们这才定下心来,收起轻视之心。他们以海螺尊者为中心,扇形排开,与莎湝湝河的水族们对峙。
贵族们齐力同心,也大叫起来,他们要让水族们知道,不是谁的嗓音大谁就是大哥欧巴欧尼酱。
“来啊,撕比啊!”
“岂有此理,尔等小丑似的水族,模仿我等贵族,一点也不像,分明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等像狗一样狂吠,当我们怕你们么!”
“相杀吧,在海螺尊者的领导下,我们今天要踏平莎湝湝河,谁敢阻止吾等贵族!”
“尊者,下令吧,派人请来金小草、环王,彻底灭了田螺子还有他的莎湝湝河中的鱼虾老鳖”
杀马特贵族们疯狂吼道。他们才不会惧怕水族。
眼瞥到海螺尊者祭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田螺子冷笑,“缘浅终散,海螺尊者,你我还是成了陌生人。你主动交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我放你离去。”
“你在说笑吗。”海螺尊者嗤笑道。“这只彩螺乃是我的本命法宝,交予你?怎有可能!”
盛怒之下,海螺尊者右手劈出数记光弧,涌向彩螺。登时,螺纳尔多·迪奥迪奥呜呜大作,其声悲怆,闻者无不潸然泪下,眼角有翔飞舞。
“啊,我为什么想哭?”
“肿么啦,我是肿么啦,为何好想哭。”
“是了,是海螺尊者使的小把戏。”
水族们怪叫道。
田螺子大手一挥,哗哗,百丈高的水柱遽地升起,共有三十道,宛如银龙,冲天旋起。“去吧。”伴着田螺子一声令下,三十道水柱轰然拍向杀马特们。
咻咻激窜,彩螺的螺口旋出上千道光弧,形如月牙,又似柳叶,劈斩向三十道水柱。
蓬!蓬!蓬!水柱崩折,彩光扬舞,海府,早成了废墟,哪有昔日的气派之象。海螺尊者心疼之余,杀意遽盛。田螺子,你毁我府邸,欺我无手段吗。尊者厉喝一声,攫来彩螺,呜呜奏响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袖袍振舞,神情悲怆,海螺尊者化身为吹螺贵族,一曲“割袍斩袖”曲,彻底与田螺子断了情谊,至此不相往来。
过去的美好时光,舍了!
以海螺尊者为中心,三股羊角飓风旋起,掀翻数百水族,扑通,扑通,扑通,他们纷纷坠下水浪,落入莎湝湝河,更有甚者,四肢被卸去,也有脑袋搬家的。
哀嚎骤起,惨呼连天。
刷!
田螺子倏地飞出,“海螺尊者,伤我水族,你该死!”
轰隆隆!天降一缸,其大如山,高九丈,阔有三丈,那缸通体发紫,生有两耳三脚,“收!”只听田螺子喝道。
那三道飓风再不受海螺尊者的控制,倏地飞向大缸,化为三股清风,落入其内,再无半点声响。
“田螺子,你很好!”
海螺尊者哼道。
“是你先负我的,怨不得我,再者,你杀我水族之人,更是该死!”
田螺子站在大缸之前,凛然道。
两只大贵族凭空而立,眸光淡漠,再不能回到过去,有的只是撕比的战意。
第二百章 笛嗷斯难()
基道有云:士别三日,如不(消声)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田螺子虽是杀马特,却仰慕基老界的文化与人情,很想改投基净土,成为其中的一员。他对海螺尊者产生了情//愫,也在情理之中。然两人终究还是要撕比的,结局已定。
莎湝湝河,那日的撕比大战,水族、杀马特一族,无有赢家,只有输家。皆输!
田螺子的大缸虽然了得,却不能护全他的水族子民。很多水比、大水比、帅气的水比,全都死在杀马特贵族的刀下,做了冤魂,在莎湝湝河面上飘荡,至今无有归宿。
再见面时,他们都参加了腐女的盛会,不同的是,海螺尊者不请自来,田螺子却是腐女们的贵客。
田螺子早已洞悉宇宙的哲理,他和比利同在。身兼基老、杀马特两界身份,田螺子既是田螺子,又非田螺子。
海螺尊者的同伴,金小草已死,环王也被腐女“赤枣”擒下,和死无异。
田螺子挑选这个时间出现,除了有痛打落水狗之意,还有杀Ren夺宝的想法。海螺尊者的“螺纳尔多·迪奥迪奥”,攻守两端兼备,田螺子觊觎已久。
无有叙旧,也无虚假,更没假意。田螺子双臂一抬,水幕倒悬,朝天涌去,他出身水族,擅驭水。
海螺尊者无奈道:“遗憾啊,反目成仇非我所愿,田螺子,你苦苦纠缠,何苦来哉。”
道一声何苦,尊者抛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彩螺冉冉升起,刷刷刷,一道道彩光弥散开来,形如光带,飘散飙舞。
田螺子,既不能再续前情,那我唯有斩缘!海螺尊者默诵咒诀,那只彩螺遽地膨扩,彩雾飙涌,自螺口喷洒,好似云霞沸腾,光怪陆离。
听海螺尊者再道:“我有一螺,开天辟地时已存在,上有九孔,一孔喷风,一孔洒雾,一孔发火,一孔飞沙……”
当是时,飞沙走石,雾岚蒸腾,天地之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意。刷!海螺尊者纵云而起,衣袍猎猎舞动,他目绽虚电,站在彩螺之下。
嗤嗤嗤,嗤嗤嗤!一道道贵族的元气自海螺尊者的颅顶透出,喷向彩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轰然一震,闭着的两孔也打开了,它生有九孔,全开时,罕有人能躲过它的攻击。
比起腐凤娘、郭腐蓉之间的撕比,赤枣妹子更关注两只大杀马特贵族的厮杀。
赤枣右手托着腐女灯,杏眸一寒,“阿拉·达迪奥。”
“主人,何事。你是不是相中了田螺子、海螺尊者,放心,我去把他们抓来,献于你。相信在你的调//教下,他们都会成为优秀的基老。”腐女灯的器灵笑道。
呼!他长尾一甩,即要遁出。赤枣左手向前抓去,将阿拉·达迪奥摄了过来,“哪里去,我说完了吗,你就离开!”
“难道主人相中的不是他们,另有俊彦?无所谓啦,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棺材里躺的,我都会你擒来。谁让咱是你最忠实的器灵。”
“因为你是基老器灵!”赤枣认真吐槽道。
“不不,和我的属Xing无关。”腐女灯的器灵辩驳道。“我方甫诞生在这个世界,就知自己是基灵,不Gao基则会死,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做那基老,每天都在拜读基作,或者登上背断山,观摩基老们的姿//势。”
“够了。”赤枣松开阿拉·达迪奥。“我虽然是半路出家的腐女,可颇具腐根,无师自通。你看着吧,这次的腐女盛会,我才是主角,我注定要做腐女王。必然之局谁也阻止不了。”
“嗯嗯,我相信你,赤枣。”腐女灯的器灵点头道。“所以,我才主动寻到你,同你缔结契约,奉你为主。这个时代的基老、腐女,罕有人能打动我,你除外!”
“不胜荣幸。”赤枣道。
“神灯,神灯,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腐的姑娘?”赤枣又道。
“——”
阿拉·达迪奥沉默了。也许他的主人以后会是那样的存在,可她现在不是。
“赤枣,你真想知道?”腐女灯的器灵严肃道。
“啊,你终于肯告诉我了吗!”赤枣喜道。
“知道后你会做什么。”阿拉·达迪奥好奇道。
“是去求学吧,向她请教如何成为腐女大家!冠绝一个时代。”腐女灯的器灵再道。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却听赤枣妹子认真道:“你在开什么玩笑,知道她在哪里,我当然是杀了她!敢挡住我的腐女大道,她太不幸了,注定成为我的垫脚石。”
阿拉·达迪奥也是无语了,暗道一声发克,姑娘们难道就不能友好以及友爱相处吗,非要撕比个你死我活,真是见鬼了。
念及如此,腐女灯的器灵自然不会把当世思想最腐的姑娘告诉赤枣妹子。
两眼一闭,阿拉·达迪奥养神去了,不再理会赤枣妹子。
赤枣没好气道:“你还算是我的器灵?腐女灯都在我手里,你偏偏不听我的话。”
阿拉·达迪奥道:“我是有原则的器灵,同时也是基老,可我也很尊敬腐女。你呢,赤枣,你要去杀掉当今最厉害的腐女,我岂容你出手。”
赤枣道:“她技不如人,被我杀掉,怨不得谁。”
阿拉·达迪奥道:“你时间也不多了,多想想后事才是正理。”
赤枣道:“我如果不在了,你又当何去何从。”
阿拉·达迪奥笑道:“海阔凭鱼跃,天大任基老飞,我重拾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也奈何不得我。只有这一世,我与你缔结契约,下一世,不可能。”
赤枣道:“是吗,真遗憾。”
阿拉·达迪奥道:“你也不要太难过,我虽然是好男人,好基老,可比我优秀的器灵大有人在,你再去寻找就是。”
赤枣点头道:“有道理。那我现在就弄//死你,让这腐女灯也成为死灯,再无它用,你道如何。”
阿拉·大迪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