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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很累。
“基友,你终于来了。”薛钟剑笑道。他不觉意外,因为劳无礼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应他的邀请而来。
“你让人带到南村的邀请函太贵重了,本座只得收下了。”劳无礼道。
薛钟剑的邀请函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一个人,俊美的鲜肉,让人怜爱的基老,灭霸!曾经的第十巨头。可灭霸被薛钟剑拿下了,而且封印了他的生命之海,四肢如废,然基色不减,更有一种凄楚之美。劳无礼见了,真舍得放手呢,真个是怕委屈了灭霸,当即收了他,在许多基老面前破了其局部地区之花。虽然南村的很多基老都不服,可劳无礼喜欢,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接受灭霸。
灭霸还是第十巨头时,和南村的很多基老都有过节,一言不合那就撕比,可他们的村长劳无礼不出面,那些个基老哪会是灭霸的对手,被其拿下,(消声)花不保,折了名声,成为基老界的笑谈。此等大仇,焉能不报。明面上他们不会对灭霸做什么,背地里那就说不准了。况且南村的村长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村民们做的不太过分,他都能接受。
劳无礼不是来和薛钟剑叙旧的,以后,俩人有的是时间与机会,可以大谈哲学,畅聊比利之理。“薛阁主,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大礼本座收下了,无以为报,只能献上自己珍贵的基老之花。请你一定要收下。”
“纳尼!”薛戾惊道,世上咋会有这样的基老,脸呢,还要不。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调(消声)义父。杀了你,早晚会杀了你。薛戾也知他现在还不是劳无礼的对手,只能恨恨不平。
薛翩翩同样不舒服,因为他也是薛钟剑的义子之一,“劳无礼,注意你的言辞。”薛翩翩当即道,他是伪娘界的人,不需尊重基老界的巨头。
“翩翩。”薛钟剑拿眼扫了一眼义子,“没你说话的份,站在一边就好。”
“是。”薛翩翩虽然不悦,可只能应下了。他不想惹得义父不开心。
“劳尘之驴。”劳无礼忽道,蓦地,虚空一幌,尘烟迸滚,一头驴跳了出来,这驴和驴果老的白驴长得很相似,可看上去更凶悍。
“啊,怎会,他也有驴。”驴果老同样心惊。
是的,驴果老与劳无礼的契约兽都是驴,出自劳尘一族,都是劳尘之驴。可果老的驴太年轻,不是劳无礼契约兽的对手,早被比下去了。
面上不悦,驴果老既怒又妒,“哼,可恶的南村村长,不待在基老界享用甘美的鲜肉,为何来我恶娘谷。是为了炫耀他的驴更厉害吗。”他也知那是不可能的,能让基老界的巨头亲临恶娘谷,没有足够的利益,对方不会来的。
都为利来。
当着劳无礼的面,驴果老哪敢放出自己的契约兽,那只会自讨无趣,打自个的脸。虽是愤怒,驴果老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他总觉得南村村长的视线停在他身上,瞅个不停。“看什么看,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吗。”驴果老幽怨想道。
劳无礼的视线比针还锐利,刺得驴果老极不舒服。他运起玄功,阻断那两道视线,这才觉好受些。
和白食镜轮撕比的梦香紫,心情愈发沉重。“为何浮空城的人还不来,书院长、茶院长都是死人吗。难道他们也背叛了我。”疑窦既生,梦香紫忽觉浮空城再无可信之人,他苦心经营多年,自视甚高,以为城中之人包括五个最忠心的手下都是猪狗,给他们足够的食物与空间,永远不糊背叛他。
驴果老暗中戒备,生怕丢了小命。他早早祭起“通玄渔鼓”,可又不愿被别人看出这件宝物的本来面目,故以一团雾气覆裹渔鼓,只有大概的形状。“梦香紫今天完了,铁拐梨也完了。劳无礼的出现真让人意外。”驴果老不由紧张,他手中的筹码太少。
最先发难的仍是白食镜轮,他右臂高挥,超过头顶,掌心朝天,嗤嗤嗤,几十道真元迸起,交织如电柱,蓦地,有镜子怒旋而起,离心甩开道道镜华,四周陡地一亮,像是冬日里的阳光照在积雪之上,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梦香紫双瞳微阖,眼瞳外浮起水晶似的护壁,阻挡了攒射而来的镜光。也因此,梦香紫能看清那镜子的轮廓,六角镜,造型古拙,出自大家之手,绝非女儿家梳妆用的银镜。“照梦镜。”梦香紫陡地想起三字,毫无疑问,白食镜轮祭出的是他的至宝之一,照梦镜。被那镜光困住,犹如被锁梦中,至死方休。
绿冻冰也觉惊诧,因为照梦镜的功效和他的“黄粱梦剑”有相似之处。“白食镜轮,他要动真格的吗,梦香紫,你用人不当,怪得了谁来。死就死了吧,和我有什么关系。”冷笑过后,绿冻冰以剑挑起双眼已瞎的牡丹道人,“我头上的帽子那么绿,你贡献最多,我怎么忍心杀了你。我们之间的情缘未断,可再续下去。”
刷刷刷,纯阳剑迸出数十道金灿灿的剑气,像是长布也似,缠住牡丹道人,裹得像是金茧,拖入剑内的异空间去了。封印,绿冻冰将情人封印在纯阳剑中,并委托剑灵照顾他,只要不死,可任意施为。
纯阳剑的剑灵是一头金色的半人羊,身高过丈,还是公山羊。因为剑主的缘故,纯阳剑的剑灵也是伪娘,他的品味和绿冻冰差不多,都喜帽子被绿,越绿越好,他们更开心。也因此,金色半人羊的两只犄角都绿了,而非金色。他反而以此为荣,甚至想让全身的羊毛都变成绿色的,并为此奋斗不休。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这样说还是很有道理的。
牡丹道人一进去,形如半人羊的剑灵一把抓住了他,将其拎了起来,“哎呀,这不是牡丹道人吗,我爱慕你的容颜已久,可你是主人的情人,我哪敢(消声)指。现在好了,绿冻冰说我可照顾你,你懂的。”半人羊笑道,它右手提着牡丹道人,左手可没闲着,五指如剑,哧哧哧,将牡丹真人的道袍割开,“比起全祼,我更喜欢似穿非穿。”
纯阳剑的剑灵也不担心被绿冻冰听去了,它们主仆一个德行,兴许绿冻冰还会激动呢。
白食镜轮的战魄轮寄放在驴果老的识海之内,照梦镜也祭了起来,“梦香紫,你名字中有个梦字,可知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梦魇!”白食镜轮道。
吼呜!咆哮震天,照梦镜中飞出一兽,梦魇兽,白食镜轮的契约兽,它同样是照梦镜的器灵。原本的器灵被它吃了。
梦魇兽双手摊开,掌心开眼,刷刷刷,橙红色的光束劈斫而出。
梦香紫一瞥到梦魇兽,忽地打了一激灵,“是你!原来都是你,白食镜轮!”
“是我,你看到的梦魇兽像是什么人?”白食镜轮笑道。
“白食镜轮,我要杀了你!”梦香紫挥扫蚍蜉剑,怒气冲涌,倏然间纵来,三生石、美人灯随后而至。
白食镜轮左手结印,佛光迸颤,像是雨落池塘,激起一道道金色的水柱。梦魇兽忽地开口了,“小哥哥,来玩嘛,来玩啊,一起快///活啊。”它的声音有一种诡异的魔力,就是梦香紫听了,也大受影响。
“义父,浮空城的城主是怎么了。”薛戾问道。
“不知,梦魇兽有千张面孔,每个人看到的都和别人不一样。就像我,我看梦魇兽像是你师母……发棵,她还肯放过我吗。”薛钟剑战战兢兢道。
薛戾也很无语,心道,师傅你胆子真肥,背着师母又是当基老,又是换上女装做伪娘,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薛戾是知道师母的可怕之处,那个女人不能惹,执剑阁中敢和她撕比的人都在棺材里,坟头上的草也有五丈高了。
“义父,梦香紫那么激动。他看到的一定是难以忘记的人。亲人,闺蜜,情人,还是……”薛翩翩猜测道。
“不知。白食镜轮应该知道。”薛钟剑道。
“我知道他看到的是谁。”基老界的巨头开口讲话了。
“劳无礼,你和白食镜轮、梦香紫认识?”薛钟剑问道。
“何止是认识,我们曾经是师兄弟,情深如海,爱比金坚。”劳无礼道。
“你这说法怪怪的。”薛钟剑道。
“不,是基情迸扬啊。”薛戾也是基老,故而能听出其中的端倪。
“吗的,不是吧,梦香紫曾经是基老,白食镜轮也是?他们可是我的偶像。”薛翩翩道。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劳无礼伤心道,“本座和白食镜轮、梦香紫同时上山,因为我们骨骼清奇,人长得俊美而又不妖,所以被选中了,成了外门弟子。那时,白食镜轮还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他还是光头,给自己起了一僧名,一页情。梦香紫也不叫梦香紫,而是叫阿呆。我还是我,那时就叫劳无礼,不曾改变过。本座与阿呆、一页情情同手足,同塌而卧,同桌而食,不会离开彼此超过三尺。”
“好一段可歌可泣的基情往事。”薛戾感动道,“您继续讲下去。”
“唉,你这样一说,本座更伤心了。”劳无礼道。
“为啥啊。难道你们以后分手了,不再Gao基?”薛翩翩道。
“成为外门弟子后,只因我们三人太优秀了,太出众了,引起其他弟子的嫉妒。就是内门弟子也看我们不顺眼。”劳无礼道。“其中有一位内门弟子拍在山河榜第七位,他是长老的爱子,要资源有资源,要功法有功法,前途不可限量啊。可他看上了阿呆!”
“说你阿呆跟着他走了吗,从此过上了不可描述的幸福生活,可喜可贺呢。”薛戾道。
“不是的,你说错了!”劳无礼反驳道。“阿呆很傻很天然,而且要命的是,他还很腹黑。”
“确实很要命,貌似天然呆,切开都是黑的。这样的人不能惹啊,那位内门弟子惹了他,肯定没好下场吧。”薛戾道。
“不,他们在一起了,过上了没(消声)没(消声)的生活,羡慕死人了。”劳无礼道。
扑通!薛戾扑街在地,“您在耍我吗!”
“一页情啊,我们的共同朋友一页情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爱慕着阿呆,可从未开口表白过。”劳无礼道。
“噢噢噢,我嗅到了恋爱的酸味!”薛戾道。
“你又错了。”劳无礼道。
“——”
薛戾瞪大眼睛,心道,马币,哪里又错了啊。大哥,你敢不敢不要这样,说话只讲一半,谁猜得到。
第四百三十章 冬鲫不蠢()
劳无礼、白食镜轮、梦香紫都是有故事的人,也曾基情无限过。可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基情也有泯灭时。
那年,梦香紫还是阿呆,白食镜轮又叫做一页情,劳无礼还是劳无礼。之音阿呆和一位很有前途的内门弟子Gao基了,他们的命运变得截然不同。
一页情暗恋着阿呆,他不能接受发生的一切。“阿呆是我的,他的姬姬明明没有我的大,还敢一支红杏横出墙去。没法子,我只能杀了他的(消声)父,再和阿呆重拾基情。天下没有做做不到的事情。”一页情其实也不是特别忠诚的人,单从他的僧名就能看出,此人最喜和小鲜肉度过一晚上不可描述的美好时光。是他先有负于阿呆,阿呆才会移情别恋。似乎没劳无礼的事,从始至终,他都是打酱油的。
“前辈啊,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作为听众,薛戾更加困惑了。“那你为什么不阻止阿呆与一页情。否则就不会有今天的局了。”
“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劳无礼道,“小伙子,你还是她年轻,不懂岁月的沧桑,不知人情冷暖。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阅尽世间事,才知最开始的基情是那么的美好,以后再也遇不到。”
薛戾、薛翩翩两脸懵比,不知所以。
劳无礼顿了顿,再道:“那段时间,本座想了很多。也在暗中观察许久,终于明白了。”
薛翩翩道:“大基老,你明白什么了。”
劳无礼道:“本座明白天下有情人终成基友!”
薛戾道:“这个我必须赞同啊。”
薛翩翩道:“你够了!”
劳无礼道:“先是一页情伤害了阿呆,阿呆随后报复了他,俩人真是冤家啊。”
薛戾道:“关你何事,你感慨那么多,什么意思?”
劳无礼道:“本座就是幕后黑手啊。是我策划的,让阿呆和门派中的弟子发生了基情,进而引起一页情的嫉妒与憎怨,然后他们就会正视自己的真实感情,再来水到渠成,Gao基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本座会祝福他们的。”
薛戾道:“我认为前辈你没那么好心。”
劳无礼道:“谁说不是呢。本座心忧天下基老,岂会因为他们是我的好友就特别对待。后来阿呆与一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