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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长得比你丑,所以大宫主留他们在身边。”温酒侯道。
闻言,黑小二完全无法反驳,因为侯爷讲的太有道理了。谁长得丑,谁才能更受丑小鸦的信赖。可也不全如此,像是俊美无双的温酒侯就留在了天鹅宫,而且担任小宫主,多少年了,地位很稳固,没有挪开的迹象。就是黑小二也没绝对的把握扳倒侯爷。
风子手中的剑也是丑小鸦的佩剑之一,又叫“兵书剑”,剑中封印着二十五万兵魂,他们都是战死沙场的英魂,被丑小鸦以摄纳之法收集起来,藏于剑中。而且兵书剑也是有器灵的。剑灵是三册兵书,分上中下三卷,上卷无字,中卷只有三百六十九字,下卷合计三十三万字。丑小鸦纵是博闻广识,也难辨全中、下卷的全部古字,暗晦艰深,更有甚者无从考究。
三千越甲,五百战马,齐齐跃出“兵书剑”,登时,杀声鼎沸,剑戟林立,铁甲森寒。战马忽地生出一对翅膀来,怒扬双翅,睥睨四盼,凶威自生。腾!腾!腾!一匹匹长了黑色翅膀的战马四蹄踏焰,嘶声长鸣,冲进战场,要将雀沧海踩成烂泥。三千英魂各执残兵,怨气滔天,杀机陡盛。他们也杀向雀沧海。
咖啡雀面色遽变,心忖,不好,师尊和丑小鸦单打独斗并不占上风,何况又来了两个小丑。虽不能伤到他老人家,可也会让其分心。
念识一转,咖啡雀合身而起,“鹊桥。”他双手打出一片光幕,霓光荡涌,犹如长河飞迸,蔚为壮观。
鹊桥,白雀宫为数不多的重宝之一,也是咖啡雀地位的象征,雀沧海能将“鹊桥”交予弟子,代表他相信徒儿。
轰隆隆,鹊桥撞碎虚空,向前延展,不见桥头,只见桥尾。腾!咖啡雀腾身而起,踏上桥尾,随着鹊桥一道飞向战场。他要去帮师尊雀沧海。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俏布斯冷漠道,“雀沧海需要你帮他?不要笑死我了。”
俏布斯可比咖啡雀更了解白雀宫之主,毕竟孽缘太深,如痴又恨,相伴一生也难化销。“这下没人可拦我,走!”俏布斯转身疾走,毫不犹豫。之后他还会被雀沧海追回来的,可那是以后该考虑的事。
飕!俏布斯向南遁去,脚踏苹果,云驰电掣,逃出数千丈。可他心里不安,总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他,甩都甩不掉。中醋烟蛇,还是白雀宫的弟子,亦或小宫主?
白雀宫除了咖啡雀之外,还有四位小宫主,分别是咖啡豆,咖啡蛙,咖啡牛,咖啡鳄。其中咖啡鳄是最可怕的,修为之深,在五位小宫主中可排在第一位。饶是如此咖啡鳄还是没能讨得雀沧海的欢心。可以说在白雀宫最不受待见的就算咖啡鳄了。
水浪迸起,数十道长链扫出,哗!哗!哗!直追俏布斯。“是最麻烦的咖啡鳄。”俏布斯暗道。此人以鳄为名,无情之极,在白雀宫也无朋友,大宫主尚且憎恨他,更何况是下面的人。
“为何追我,咖啡鳄。”俏布斯怒道,长袖向后甩去,飕,飕!两枚苹果砸将出去,飞出的刹那,苹果倏地膨扩,像是滚动的铁球,酱油的味道迸舞开来,原来这两枚苹果也和酱油界有关,是用来对付雀沧海的。
咖啡鳄驭水而来,浊浪掀天,高千丈,长数百里。“俏布斯,大宫主有说让你离开么。”咖啡鳄漠然道。
当!当!当!三十几道长链劈中两枚巨大的苹果,发出金铁碰击之声,刺耳至极。俏布斯不得不掩耳,才觉不是那么难过。可站在水面上的咖啡鳄全然不受影响,他拥有一双鳄鱼之眼,牙齿尖锐如锯,让人不寒而栗。也难怪没人愿意和他做朋友。长相就能吓退很多人了。
两个苹果已被长链砸碎了,酱油迸炸,倏化长箭,向咖啡鳄飚射而来。
“我若是大宫主,会折断你的四肢。”咖啡鳄道,他右脚一顿,哗啦啦,水面荡炸,即作倾盆大雨,纷洒开来,叮叮当当,锤击酱油所化的长箭,将其轰成齑粉。
“速走。”俏布斯也不停顿,遁光再起,继续飞逃,不愿和咖啡鳄撕比,他虽然不怕咖啡鳄,可真要打起来,刀剑无眼,受伤了破相了非是俏布斯所愿。“我还要美美哒,这张脸就是我在宫鸦界立足的本钱。”
哗!
一道水流迸飙,迥然回旋,缠住俏布斯。“啊!”俏布斯惊道,“怎会,我这样就被抓住了,太容易了吧,好歹让我逃远些,好没趣。”
“咖啡鳄,你敢杀我吗。”俏布斯转过身来,哼道。“我可是雀沧海的情人,谁若伤我,就是打雀沧海的脸。”
“大宫主的脸很厚。”咖啡鳄没来由来了一句。
“喂,你是说照着他的脸打几拳也没关系?”俏布斯道。
“我没这样说,不可过分拆分我的真实意图。谣言止于智者,大宫主深明大义,通晓人情,会理解我的。”咖啡鳄已将俏布斯拉了过来,并将他捆在水柱上,不能动。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俏布斯怒道,“我可是雀沧海的……”
“绿帽子多了,大宫主也会厌恶的。”咖啡鳄道。
“你!”俏布斯哼道。“你懂什么,雀沧海什么都没说,你一个小宫主,算什么东西。”
“白雀宫人才济济,我是排不上名号,事实而已,我既不在意,你为何又要在意。”咖啡鳄不冷不淡说道。
俏布斯简直气得要吐血,只道咖啡鳄死板,活该孤独一生,活该被人利用。再待在白雀宫也不会有好前途,下场不用脑子也能想得到。雀沧海都不重用你,为何死活不走,挪一挪不好吗,树挪树活,何况人乎。
掉转水流,咖啡鳄带着俏布斯原路返回,去和雀沧海、咖啡雀汇合。
远远一瞥,咖啡鳄的目光落在鹊桥之上,停在咖啡雀的后背,“鹊桥,师弟。”他无表情道。
俏布斯大喜,道:“你也看到了,雀沧海将鹊桥交给了他最信赖的弟子,难道你不嫉妒?”
咖啡鳄道:“为何要嫉妒?不是我的,终究不为我所用。”
俏布斯道:“你真大度,我表示怀疑。”
咖啡鳄道:“你怀疑又怎样,与我来说,并无半分关系。”
俏布斯真的无语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不生气吗,不难过吗,以你的能力,不管去投靠红鲤宫还是灵石宫又或者天鹅宫,他们都会重用你的,远比待在白雀宫要好。我就不明白了,雀沧海值得你追随吗?”
咖啡鳄道:“我为报恩,不求其它。”
俏布斯道:“报恩,你欠雀沧海什么。”
咖啡鳄道:“欠他一命。”
俏布斯道:“砰。”
第四百八十六章 说与蚁后()
白雀宫的五小宫主来了两位,咖啡鳄,咖啡雀。
燕雀焉知大鳄之志。
咖啡雀一点也不了解咖啡鳄,虽然他们还是师兄弟关系,都拜在雀沧海门下。咖啡鳄是大师兄,可名存实亡。咖啡豆、咖啡蛙、咖啡雀等人并不服从他。
俏布斯并不甘心被抓,想尽法子,仍不能逃离咖啡鳄。只得道:“你若肯放我离去,愿为你做任何事。”
“你能为我做什么。”咖啡鳄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还看不上,而且你也厌恶我,何必虚与委蛇,你我都不痛快。我讲了,为了大宫主,我会做任何事,甚至是杀你。”
话音方落,咖啡鳄将手一摇,哗哗,水链甩出,缚在俏布斯身上,有加固了,让他再无任何逃离的机会。
俏布斯闷哼不悦,也是无可奈何。碰到油盐不进的汉子,他纵有千般(消声)情,可与何人说?
另外一边,白雀宫的大宫主与天鹅宫的无上掌教对上了,他们都是站在宫鸦界金字塔最上面的人物,动辄日天。风子、风洁、咖啡雀也加入到其中。
蓦地,咖啡鳄停了下来,向远处眺望。他的鳄鱼之眼浮起一层水光,倏地闪烁。
俏布斯不明所以,“为什么停下来?”
“前面有人在等我。”
咖啡鳄忽地散去水柱、水链,俏布斯因此得以自由,也落在水面上,仍存疑惑,“有人在等他?来人非善,所以他才将我放下来吗。这是机会,我得抓住。”俏布斯虽不知来人是谁,可还是有些感激他。
趁他们撕比时,我亦能离开。俏布斯暗自打算,主意已定。
轰!水浪迸涌,向前怒拍而去,瞬息千丈,犹如长龙翻舞,浩荡之威震慑十方。
“咖啡鳄,你发现我了吗。”
一汉子的声音响起。
“嗯?好熟悉,是谁。”俏布斯侧着脑袋,似乎认识前面躲起来的人。可又想不起来,明明很熟悉。
“撒马特,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咖啡鳄掌运水元,向前拍去,哗,水浪怒滚,如长虹经天,陡然劈向来人。
“然也,是我,吾名撒马特。”
来人大笑。轰隆隆,一股让这片天地都幌荡的恐怖神力荡卷而下,俏布斯暗自运转真元,和那股神力对抗,不至伤到自己的生命之海。“这熟悉的杀马特气息,原来是他,杀马特界的小太岁,撒马特。此人年芳七十,拥有让无数杀马特嫉妒的美貌,是个人物,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难怪觉得熟悉。”俏布斯忖道。
“撒马特更厉害了!”俏布斯又道,可他如何与咖啡鳄扯上关系的,奇怪。
“吾来自杀马特界,吾代表杀马特的不朽与荣光,吾之手开辟未来,吾之双眼扫遍诸界,只为发现野生的杀马特新星。而你,咖啡鳄,你会是下一个杀马特界的宠儿。你有让吾惊艳的外形与高贵的气质,看你那忧郁的眼神,还有一丈多高的发型,八风吹不动,简直就是完美的杀马特新人。”撒马特赞叹道。
听他一说,俏布斯也觉得咖啡鳄的发型太高端了,不知如何做到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咖啡鳄以手掩面,“你真是可怕的星探,我明明隐藏的很好,为何你还能发现我那与世不同的孤独之美。还有,我的发型很时尚,白雀宫的人都不知欣赏,我的四位师弟更是嗤之以鼻,说我丑的无法形容,可以拜在天鹅宫的掌教门下,呵呵,天鹅宫里除了温酒侯长相平淡无奇,剩下的都是丑鬼,我怎能和他们为伍。”咖啡鳄不掩厌恶之情,也不担心丑小鸦会出手报复他。
“我敬你是个帅气的汉子。”撒马特道,“因为天鹅宫的大宫主就在此地,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气贯云霄,美的惊心动魄。”
“就算你这样赞美我,还是不能道出我美貌的千分之一。说什么大实话啊。”咖啡鳄道。
“因为你的美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撒马特又道。
“你果然很懂我。”咖啡鳄喜道。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注定要闯出一番名堂,只是你的未来不在宫鸦界,而在杀马特界。咖啡鳄,来吧,牵住我的手,我们去创造辉煌。”撒马特道。
“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咖啡鳄道,“知己,你才是我的知己。”
“天涯何处不相逢,大家一起杀马特啊,谁没有青葱的岁月时光呢。”撒马特道。“离开宫鸦界,踏入我杀马特的至高领域,你会发现世界原来这般精彩,以前都白活了。咖啡鳄,你错过了很长时间,不可再蹉跎时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你的口才真是极好的,我竟然动心了。”咖啡鳄道,他那一丈多高的发型岿然不动,彰显着霸气与时尚感,反正常人不理解就是了。额,这也是他在白雀宫没有朋友的原因之一,太特立独行。
眼睛,我的眼睛啊。俏布斯感觉自己快吐了,眼睛也瞎了。“为何这样伤害我,雀沧海,这也是你的复仇计划中的一环?”俏布斯恨恨道,很不满。
两只拥有杀马特造型的汉子大吹大擂,商业互捧,都很愉快。可苦了俏布斯啊,想走,真的想走,可撒马特与咖啡鳄不会放他离去。
“啊,对了。撒马特,你是如何进入宫鸦界的,谁邀请的你?”咖啡鳄问道。无人邀请,跨界而来,这非宫鸦界的待人之道。外来者会被轰出去的,也许还会被杀掉。
“朋友,不可小觑我的能量。除了你,我在宫鸦界尚有其他朋友。比如说”撒马特笑道。
“比如说锦鲤枝!”咖啡鳄马上想到了红鲤宫的五小宫主之首,锦鲤枝。此人手段极多,人脉关系横贯数界,写手界、画界、萌妹界、滑稽界、杀马特界、宫鸦界都有朋友,情人也是数不胜数,从大爷到小伙子,从大妈到萝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嗯,是锦鲤枝。”撒马特笑道,“除了他,谁能邀请我过来,你,绝无可能,最近你在躲着我,也不和我书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