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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星君笑道:“两只鲤鱼其实是一只。”
“一只?”天真小僧疑惑道。明明是两只,为何偏说是一只。
“所以我才说你笨笨的。”白鲤鱼嗤笑道。
“嗯,他很蠢,而且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黑鲤鱼道。
“过来。”百变星君左手忽地张开,摄来两只鲤鱼,并用手背托起它们。“我说小苦海在桑田之下,其实是骗你的。”星君又道。
“无妨。”天真小僧道。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相信。
呼!呼!黑色的瓷盘,白色的瓷盘,怒旋而来,百变星君的头颅裂开,蓬的一声,一团星辉迸涌而起,裹住了两只瓷盘,将它们收走了。
天真小僧也是无语了,忖道,你就不能用些正常的法子收起盘子。好好的接住盘子,成为其中的大侠不好吗。
黑鲤鱼、白鲤鱼见到星君摄走盘子,不由大喜,它们吐出一串串水泡。
“啊!”见到水泡的瞬间,天真小僧就明白了,原来小苦海在两只鲤鱼的肚子之中。不是没入桑田之下,是被鲤鱼喝尽了。
“枉我之前夸你聪明。都提示那么明显了,你才看出答案来。”百变星君道,“这两只鲤鱼正是由第七佛王的一道怨气与佛气所化,每条鱼的肚子里有一半的苦海之水。”
“你们三个……”天真小僧忽觉希望么渺茫,他如何才能逃走。且不说星君厉害,就是两只鲤鱼,也够他对付的了,它们能喝掉小苦海之水,当然也能吃掉他。
“我们还是继续谈合作吧。”百变星君道,“你我还是平等的,我们之间的合作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啊。哈哈哈哈。”星君大笑,可他的笑声之中,尽是讽刺。对等,不存在的。
“你为什么非要得到九禅皇留下来的那道大神通。”天真小僧问。
“不是我想得到,而是这个孩子想得到。”百变星君道,他指的是白黑两只鲤鱼,而且坚持认为它们是一条鲤鱼。
“千佛山的和尚们,死了就死了吧,还不消停。”天真小僧哼道,“先有佛王,后有禅皇,都是乖戾角色。”
“见到了它们,你也该死心了。”百变星君道,“只有你能将禅皇的神通所化的余下六尊佛像引出来。去吧,按照我的交易条件去做。”
可我们没达成任何交易。天真小僧心道。然而,到了这种地步,再讲那些无意义的话,只会激怒百变星君与两条鲤鱼。
“不知道之前躲在桑田里的是哪一尊佛。”天真小僧心道。他也在留意那边,三尊佛像与无边佛、岸边魔都未找出再度藏起来的佛。
岸边魔大笑:“好。你最好躲起来,若被我寻到,你想死都难。”
九禅皇的佛像亦道:“寂灭徒儿,你失职了。千佛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懈怠了。问罪呢,他难道不知。”
岸边魔道:“你的几个好徒儿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啊。九禅皇,快将另外六尊佛像召唤出来吧,我一并解决你们。”
那佛像笑道:“孽徒,你我师徒一场,我还不了解你吗。”
呼!
中间的佛像,大手一招,抓来斩怨莲台。莲台已被他的佛气净化了,再次恢复了原本的清圣之相。
轰隆一声,九禅皇的佛像掷出手中的斩怨之莲,投向桑田。因为他找到了隐藏的佛。“就由贫僧代替寂灭如来清理门户。”佛像冷喝道。
莲台在飞出的过程当中,越旋越疾,而且像是一座莲山,轰然镇下,方圆千里内的桑田都被它轰为齑粉,倏然荡开,抛向高空。遽然间,一道遁光斜里冲出,堪堪避开莲台,飞遁而去。而且那尊佛也没使用千佛山的禅功佛法。
刷刷!岸边魔右掌如刀,劈出两道黑色的长流,斩向疾遁的那尊佛。“给我下来吧,我们谈一谈,不知你又是千佛中的哪一尊。不得不说,你很有胆识,敢孤身前来,寻觅佛王留下的天蚕蚕茧。”
“痛啊!”无边佛忽然冲天飞起,僧袍遽地荡开,像是巨大的皮球,嘭的一声,撞在慌不择路的佛身上。
“啊!”那尊不愿让人看清他真面目的佛失声道,他的护体禅光也被撕开了。纵是有千百个不愿,他还是与岸边魔、无边佛、禅皇的佛像等人见面了。
“是你。”岸边魔惊讶道。
“师弟,你怎会来此。”无边佛怒道,“没有主持的手谕,谁允许你闯进来的。”
“寂灭如来的手谕?”那尊佛笑道,“他凭什么命令我,就因为他是千佛山的主持吗,师尊!”
“洗心!怎会是你。”便是九禅皇,也觉诧异。他没想到来人是洗心僧,不,他现在是佛了,是为洗心佛。
洗心在九禅皇的众多弟子之中,最是循规蹈矩,不要太老实。可最老实的徒弟,如今竟以最荒诞的方式和禅皇的神通所化的佛像相见。
“师尊,你说我能来小苦海吗。”洗心佛再问。
“你的心已经蒙尘了,为何不洗。”九禅皇的佛像悲伤道,“你忘了自己名字的来历吗。徒儿!”
“师尊,我更想让你与诸位师兄弟忘了自己的来历啊!可你们忘了吗,没有。”洗心佛大笑,“你更过分,再收服我之后,为我取名洗心,分明是在提醒我不可忘了自己的出身。你让我洗心,让我革面!”洗心佛怒道。
“不,贫僧绝没那意思。”九禅皇的佛像叹息道,他再次召回斩怨莲台,本是他赐给忘我僧的,可忘我僧成了岸边魔,彻底忘掉自己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僧成了佛,佛来了,佛又走了,佛留不住佛。
九禅皇的大神通所化的佛像也觉悲哀,他的弟子为何会走向歧途,而且还不止一人。“只有寂灭僧才是我最得意的徒儿啊。”佛像暗道。
此时,寂灭如来还在镇兽山。
镇兽山,除了问罪长老之外,也有第三尊佛不请自来。那佛唤作“心非佛”,和他修炼的禅功有关。他选择的禅功神通,即便是千佛山的诸佛与群僧也很少会修炼。那禅功唤作口是心非禅,亦是一门大神通。非有大毅力这者不能修成。心非佛却修成了。
而且,在诸佛之中,心非佛与洗心佛的关系最好。两尊佛的禅修之地都在一座灵山之上,那山又叫心晴山。
心晴山是一座奇妙的灵山,有人来拜访两尊佛时,若他们的心情压抑,山上将会大雨瓢泼,如果他们的心情好了,灵山将会放晴,故曰心晴山。
心非佛一出现,镇兽山的形势即被打破了。枫叶斋主不悦道:“寂灭如来,心非佛也是你请来的吗。你千佛山来了三尊佛,还真是瞧得起我。”
问罪长老道:“瞧得起你?斋主,你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为何而来,你心里难道不清楚?悲喜蚕这一世也离不开镇兽山,不是被杀就是被镇。她没得选择。”
说话间,问罪长老不时地瞥向悲喜蚕的幼蚕飘散出去的青色长丝,是情丝啊,情丝的另一端和金蚕子相衔。
“话说,原乡佛与金蚕子究竟如何了。”问罪长老暗道,他除了遣出原乡佛之外,还派善恶堂的两位长老外出,暗中相助原乡佛,帮他斩去金蚕子,并且毁掉千佛山的丰碑。
“那座丰碑本是寂灭如来的,如今用在金蚕子身上,简直是浪费,而且我无意再取。”问罪长老思索之间,他袖里的铃铛响了。“哦,两位长老终于传信了吗。”这位善恶堂的大长老心道。被他派遣出去的两位长老,他们人手一个铃铛,而且都是子铃铛,问罪长老袖子里的才是母铃铛。
然而,原乡佛手里并无铃铛,因为他不是善恶堂之人,突然拜访问罪长老,说愿意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佛友。问罪长老如何不妨他。万一原乡佛是寂灭如来安排的卧底呢,善恶堂岂不是危险了。
通过铃铛,问罪长老可以和另外两位长老联系,可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联系彼此。
叮叮叮,铃铛一动,善恶堂的大长老,心思也跟着飘向了远方,遁离镇兽山。“什么,丰碑尚在,金蚕子也还活着。而且原乡佛被金菩提吃了!”问罪长老怒道。他从铃铛中知道了恶龙潭、寂灭山发生的事情。
吃惊非同小可,因为寂灭山的第二株菩提树可是问罪长老的盟友,千佛山也有意入驻恶龙潭,将之纳为己用。所以善恶堂的大长老才从寂灭山着手。
更重要的是,问罪长老怀疑寂灭如来与恶龙潭的秘境寂灭山有关,他以寂灭为名,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寂灭山的病菩提树,他看不上千佛山的诸佛。本来,病菩提才是问罪长老联络的对象,可他在对方那里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反被嘲笑,说问罪长老气量小,成不了大事。所以合作的事也就谈崩了。再后来,寂灭山长出第二株菩提树,即是金菩提。问罪长老在第一时间和金菩提树搭上了线,这次,双方谈的很愉快,结盟那是分分钟的事。所以原乡佛才会出现在寂灭山。
可如今,原乡佛被金菩提树吃掉了!
即是说,问罪长老与寂灭山的合作再次中断了,“可恶,两株菩提树都是不值得信任的树人。”善恶堂的大长老心道,他不敢大声张扬,若被他的住持大师兄听去,指不定会兴起怎样的风浪。
“啊!不要吃我!”
“贫僧愿意皈依寂灭山,成为护法!永不离开。”
忽然,问罪长老袖子里的铃铛又传来两道声音,旋即沉默,再无任何动静。
而问罪长老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了,因为他派出去的另外两位长老也被金菩提树吃掉了,成为了她的养料。“寂灭山!金菩提!”善恶堂的大长老恨不能马上冲到恶龙潭,踏上寂灭山,挥动苦行僧刀,斩断金菩提树。
死掉的两位长老都是问罪佛的心腹,他如何不心疼。那可是两尊佛啊,就这样死掉了,而且还不能被人知道。
“恶龙潭啊恶龙潭!”问罪长老将恶气都洒向了恶龙潭,而不仅仅是寂灭山。然而,心非佛的到来还是出乎善恶堂大长老的预料。他没曾想到此人会来。
而且心非佛不是九禅皇的弟子,是另外一尊古佛的弟子,而且那古佛至今尚在,可云游方外,不在千佛山。即便如此,也没人敢小觑他。毕竟是和九禅皇一个时代的人。“心非佛,为何而来。”问罪长老问。
“无意而来。”心非佛答道。可他的回答并不能让枫叶斋主与寂灭如来、问罪长老等人满意。
站在紫涵根旁边的天官忽地笑道,“这和尚好俊俏,敢问gao基不。”他也很直接,询问心非佛的意见。当然,天官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随意一问而已,并无任何期待。
可心非佛却道:“基道是道,涅槃也是道。贫僧还未踏入基道过,有何不可呢。”
“那和尚,此言当真!”天官喜道,他是活了千年之久的基老,还未和释门高僧一起合道证基。
“咳哼。”问罪长老当即道,他是善恶堂的大长老,本人就在镇兽山,却听心非佛道出惊世之言,他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难啊。所以问罪长老有义务也必须提醒心非佛,不可败坏千佛山的规矩,更不能置佛门清规于不顾。
“佛者。”心非佛忽地转向问罪长老,“你亦是佛,我亦佛也。可贫僧要做什么,还需征求你的同意吗。九禅皇曾道,山寺的诸佛一律平等,难道你高高在上吗,稳压贫僧一头。”不知为何,心非佛骤然发难,当着无数恶人的面,毫不留情。
问罪长老以及苦行僧刀的器灵都觉不悦,冰婵的任务失败了,所以她退到主人之后,听闻心非佛在对面直斥主人的不是,冰婵即道:“你也是山寺的千佛之一,难道不知问罪长老仅次于如来之下吗。”
“女人啊。”心非佛道,“问罪长老什么时候需要女人出面,为他辩驳吗。”
“你!”冰婵恼道。她乍一听到心非佛有意和天官如那基老之道,不由大怒,因为曾经追求她的器灵,也就是问禅刀的器灵忘禅儿,他竟然变成基老了,做了那基灵。冰婵如何不怒,怎能不惊。所以当听到基老二字时,她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不好了。
生气是生气,冰婵还不敢向心非佛动手,就是她的主人问罪长老也没把握能擒下心非佛而不受伤。“口是心非禅在千佛山的诸多大神通之中,也是排名在前的,而对面的佛,在他还是僧之时,就已开始修炼口是心非禅,而最终他成了佛。那他修炼的禅功神通究竟到了怎样的境地。”冰婵心生向往而且忌惮不已。
这边,心非佛似乎是来找茬的,有意与问罪长老作对,枫叶斋主笑道,“是我多想了,原来千佛山的佛也不是众心归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