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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谦还是很支持你的。”
“拉倒吧,矫情个什么劲啊。”叶文抹去脸上的雨水,笑着说道。
“得,算是我好心当做驴肝肺。”楚文生自找没趣的说道,“不过你觉得李东学的话靠谱不?”
“连你都这么觉得。那么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叶文转身接过楚文生递给自己的雨伞说道。
“额,好像是这样啊。哈哈。”楚文生干笑几声。
“怎么,总看你有种受气小媳妇。武启来了,抢了你徐州世子的风头?”叶文开玩笑说道。
“你懂个屁。我会稀罕这些土包子?”楚文生不屑。
“这就是我讨厌你们这些高门大阀的原因了。”叶文回头走进城主府,“走,去看看李东学的新房子。”
一路上在仆役的指路下,叶文来到关押李东学的牢房。这间牢房比叶文想象中还要严密。不只是把一个铁框用铁锁链吊在半空中,而且地牢最深处灌进去了一层厚厚的水,铁链可以被拉伸放松,看来必要的时候,还会是一座水牢。
“来了。”武启见到叶文前来,连忙跟上来,拜托各家族的痴缠,“你到时候不会真的用刑吧。”
“我倒是想用,可惜我估计他撑不到那个时候。”叶文笑着说道,抬起头看向半空中,监牢中的李东学正躺在铺好厚实大棉被的床上休息,“人在没有任何事做没有自由的境遇中,可是比肉体的折磨还要耐不住的。”
“喂,李学监,你还好吧。”叶文突然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想。
“啊,还行。”李东学探出脑袋来,声音有些颤抖。
叶文下一刻身体一僵,脸上挂着不敢相信,双拳紧握。
“怎么了,淳凤。”武启发觉到,立刻问道。
“变了,他的眼神变了。不可能啊。”叶文闭上眼睛喃喃道,而后猛地一睁开眼睛,“就在这地牢下面给我安排一个床榻,我亲自监视,所有食物经过我检查才能送上去,粪便拿下来之后直接焚烧干净,不留任何痕迹。”
“好,我会和靳城主说的。”武启看着叶文良久说道。靳府家仆效率很快,一方床榻一套桌椅和若干笔墨纸砚迅速送到地牢中。就这样,叶文就在这地牢中住了下来。
……
叶文笔记。
第一天过去,李东学除了吃喝睡觉,没有任何别的动作,闲暇时候甚至会哼唱些歌曲打发时间。东流城内没有任何事件发生。内外相安无事。
第二天过去,李东学依旧吃了睡,睡醒吃;不过要求拿些书本用来打发时间。我拒绝了,李东学虽然不忿,却没有辩驳。东流城依旧没有事情发生。
第三天,李东学开始有明显的焦躁,食量变少,睡梦中有些许暴躁梦话,和案件无关。东流城没有事情发生。
第四天,李东学开始阴阳怪气的说话,午饭被扔下来,不过没有投向我。情绪不稳定,这就是他仅有的器量。东流城有一个流浪汉暴毙,马如龙查证过后,和阎王没有任何关系。还不出手吗?幕后人。
第五天,李东学开始破口大骂,三餐除了晚餐全部扔下来。晚餐不扔,是因为忍受不了饥饿吗?就这点坚持力度。东流城内阎王神教有所异动,预料之中。
第六天至第七天,两天内李东学吃了两餐,饮水若干,其余东西全部“不小心”的掉到了我的桌前。脸上再也不见丝毫平和神色。东流城无事。
第八天,李东学不再掩饰,对我破口大骂。东流城无事。
……
“淳凤,你上去休息吧,交给我来帮你看一天。”这天,武启下来不在沉默,开口说道,“看你的胡子都长满脸了。”
“啊,没事。”叶文拒绝,然后问道,“东流城还是没有任何异动吧。”
“嗯。如你所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就连前些日子有些许异动的阎王神教在被靳远图私军警告之后,也没有动静。”
“那靳府里的人呢?”叶文继续说道。
“逐渐开始有人相信了。”武启回答道,“不过,我看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后者指的是在空中监狱被禁锢的李东学。
“无妨,正常反应而已。还没有到精神崩溃的地步。”叶文拿起武启送过来的饭盒打开开始吃。
“精神崩溃?”武启皱眉。
“放心吧。在崩溃之前他会招的,他承受不到那个时候。”叶文嘴里嚼着着米饭,含糊的说道,“这菜怎么越做越没有盐味?”
“是你自己的味蕾吧,在这地牢中,不只是李东学情绪有了异常,连你自己也不例外,你没有知觉罢了。”武启说道。
“嗯,看来是这样的。好像我有点高估我自己啊。”叶文活动一下脖子笑着说道,“不过,我能坚持的比他久就行,放心吧。”
第九天,李东学一天没有任何进食,仅仅只喝了几口水是到了极限还是进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不可知。东流城没有事情发生,一切照旧。
第十天到第十三天,三天内李东学只进食了一碗米粥,开始有自虐的倾向。看来是精神好像是到了极限。东流城还是无事。
第十四天,李东学终于爆发,对我再次破口大骂,兴许是很久没有进食,说了一会就断了,我叫仆人送上去一碗粥,好让他有力气些。哪知道他吃过之后沉沉睡去。
第十五天,李东学又开始大骂,并且把空中监牢里所有东西往外扔。大哭大闹。东流城还是没有事情。
第十六天到到十七天,李东学大哭大闹两天后,不再哭闹,开始祈求。火候差不多了。
……
“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淳凤。”武启来到地牢,看见叶文满脸胡渣的端坐在椅子上,空中李东学无声的在那里啜泣,看到自己前来居然向自己求助,甚至跪着哭求。
“啊,叫你来帮个忙,带他出去走一圈。但是要时时刻刻监视着他。”叶文伸个大大的懒腰说道,“他精神差不多了,让他出去暂时获得一天甚至半天的自由,在押送回来,他会舍不得的。人只有在失去过后才会懂得珍惜。”
“可以,你也刚好上去好好洗漱休息一下吧。虽然我很相信你,但是也要多注意一下。”武启点头,知道自己唯一能够胜任的人。马如龙武功不够;楚文生不够谨慎;其余人则不能够信任。
“嗯,早就想洗个热水澡了,好在他坚持不了多久。”叶文深深的感慨道。
第九十七章 剥皮()
“滴答、滴答、滴答…”细碎的雨点拍打着窗沿,叫醒梦中的叶文,酣畅淋漓的大睡一场后,叶文觉得浑身充满了力度,不像在那个阴暗的地牢中,浑身上下粘稠潮湿,连呼吸都带着几分颤抖。
洗漱一番后,叶文推开窗户,望着这场下了半个多月的雨水。此刻还在风中飘然洒下,落在这扇窗沿上。“滴答、叮咚、滴答、叮咚…”有节奏的演奏着。叶文其实很喜欢这个声音。圆润的水滴轻盈落下,打在窗沿上发出一声轻响,波澜不惊却又充斥在整个空间。就像在那个叫乌亭镇上的小妮子一样,轻轻怯怯云淡风轻就这么融入你的心间,不忍心去拒绝,不舍得离开。
“呵,也不知道小妮子现在干什么,一定又像是几年前那般,又是一个人,又是那样躲在床上害怕的哭,还不敢哭出声音。”叶文细细摩擦怀里的那一方绣着淡粉桃花的丝帕,眼眸中流露着温柔。
“家仇未报,何以留恋儿女情长!”叶文忽的吐出胸中闷气说道,“去瞧瞧李东学吧,火候差不多了。”说完合上房门向地牢走去。
来到地牢,武启正坐在叶文的位置上看他写的地牢记录,空中监牢里李东学正躺在床上没有声息。
“怎么样,难得的一天自由他去了哪里?”叶文活动着身体问武启。
“哪里都没去,就在靳府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了一天的呆。我说你不会把他玩坏了吧。”武启用着玩笑的口吻说道。
“心理上被禁锢的太久,已经害怕去接触外物罢了,正常反应。然后呢,就这么安静的让你把他带到牢房里?如果这样的话就需要找个大夫开解一下了。”叶文看着空中一动不动的李东学皱眉说道。
“那当然不可能,没见我鞋上这么大的一个脚印吗,我可是用了一些手段才让他进去的,不过现在应该清醒过来了。”武启说道。
“打晕吗,很罕见你会这么做。”叶文挑眉。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为了证明他到底是不是哭笑阎王,也只能这么做了。”武启摇头自嘲。
“能让原本确信他是哭笑阎王的你现在说出这句话,他的计划成功一半了。”叶文伸出手拿过武启手上的地牢记录说道。
“成功一半?怎么说。”武启诧异。
“还有一半就是,能够经受住上刑!”叶文搬动机关,把李东学放了下来。
前庭大院,院内的假山、花草等所有装饰物全都被撤除。靳远图按照叶文的吩咐在院子中央挖了一个大坑,旁边摆着一个玩,碗里装着满满一碗浓稠的银白色液体。
此刻李东学被绑缚在一张大椅上,双手双脚全部都被固定住,双眼中透露着惊恐。嘴里塞着一个木球,防止他咬舌。院内加上李东学只有六个人。李东学,叶文,马如龙,武启,靳远图以及靳远图身边的一个老仆。院子外面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大堆靳府的仆役,悄无声息。
叶文上前取出李东学口中的木球,走到李东学面前开口说道,“李学监还不承认吗?已经半个月了。”
“承认?我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要我承认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靳老爷,他是疯的,他冤枉我,冤枉我啊。我什么都没做。”李东学刚一拿开口中的木球就开口大叫道。
“还是不承认?李学监,事实摆在眼前。你一被囚禁起来,东流城里就相安无事,甚至连那个阎王神教都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你还说你不是吗?你再不承认,根据我们的协议,我可以用刑的哦。”叶文站起身来在李东学耳边循循善诱。
“不是的,我不是的!”李东学依旧大声的辩解着自己不是阎王。
“唉,很可惜我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叶文叹了口气,“你知道刑法中对于滥杀无辜者除了凌迟、腰斩、抽筋还有扒皮吗?”叶文说着走到李东学背后,手指轻轻一动,把那枚满是李东学口水的木球再塞进去。
“看到院子中间那个大坑了吗?扒皮就是先把人除了脑袋全部埋进土里。然后使劲踩使劲踩,把土踩实。那一个锋利的小刀,看就是这样的。”叶文拿着一把小刀在李东学睁大的双眼面前一晃,而后在他耳边用充满诡异的声音说道,
“然后在你天灵盖小心的剜下一小块头上的皮。放心,刀上有麻沸散,不会痛的。”叶文安慰的拍拍李东学肩膀,继续说道,“然后小心的掀开你的头皮,慢慢的,慢慢的把那一碗银白色的液体从伤口处倒进去。这可是个技术活,不过李学监你放心。我保证一丁点都不会洒落出来的。嘿嘿。”李东学目眦睱裂,身体开始挣扎着晃动椅子。
叶文见状微微一笑,如同恶魔一般在李东学耳边小声说道,“那碗银白色的重水就会渐渐地渐渐地从你的头顶流下去,缓缓地流到全身,在你的皮肤下肌肉上布满。”
“嘿嘿,到时候你就会开始全身发痛、发痒,又痛又痒。然后你就扭来扭去,扭来扭去,十分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想找一个地方解脱,找一个地方逃离;可是哪里有这个出口让你逃呢?”
“哈!有了,原来在你的头顶有一个开口,那一瞬间你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然后猛地向上一蹭,你就出来了,然后那层皮就完完整整的留在洞里,丝毫不缺。”叶文后面的话越说越快,到最后又缓慢下来。最后把那碗重水和手上的小刀摆在李东学面前的椅子上,说道,“那么现在,你说,阎王在那里呢?”说完取出李东学嘴里的木球,准备听他的答案。
很可惜,李东学吐出嘴里的木球后,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不断扭动,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一样,嘴里不停地说着,“恶魔,恶魔,你这个恶魔!你才是阎王,你才是阎王!”
叶文皱眉,按照他的预料,以李东学的忍耐力应该到了极限,此刻应该说出真相了。可是现在!叶文突然想起第一天看到李东学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心中打定主意,回头想要询问,却看到背后众人眼神躲躲闪闪的,在环视外面的仆役,对自己也是完全一副惧怕的样子。叶文不好意思的默默鼻头。
好像演的太认真太入戏了。
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