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不住大堂?您是说这儿不是您家的,要被收走?”华涛听见对方最后那句话,虽然他没能拜入门第,但神医世家就这么衰败陨落,也觉得心中拔凉拔凉的。
“谁说不是我家的?对面的宝庆楼,旁边的枫玉楼,都是我家的,都是我华家数代祖先积攒下来的财产。可惜,被我那糊涂蛋老爹葬送了。翻遍这处祖堂,也没有找到房产地契,眼睁睁看着一帮白眼狼占着自家地儿,还四处下阴手,差点让我蹲大狱。”华雪莹越说越激动,红衣下的圆润小玉峰颤动不停。
外边,雨骤然停歇,还有朦胧月光落下。
“华小姐,雨停了,我也该告辞,您多保重!”华涛站起身,了解清楚来龙去脉,他心中也开朗了许多,老爹的一厢情愿换回来一场空,未来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拼搏。
华雪莹也站起,眨眯了几下眼睛,笑道:“华涛,你明天十一点左右还是过来一下吧,东大教务处有我爹一个熟人,我看能不能帮你争取一下。如果能上学,也算我替爹尽了一份心。”
“是吗?太好了!华小姐,谢谢您!”华涛兴奋不已,要是能回去上学,说不准能咸鱼翻身。
“先别急着谢,我也只是说争取,你也明白,现在人情淡薄,爹早已不在,那人我也只见过一次,人家买不买面子也不一定。”华雪莹点头微笑,
这个笑容很真诚,给华涛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管行不行,毕竟她给自己多了一份希望。
走出大华堂,沿着马路向自己的小窝行去。天空上隐约可见几颗微弱的星星,雨虽然停了,夜风吹落树叶上的雨滴,滴在脸上,透心的凉。
……
皇天国际会所三楼,落地大窗前,立着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其圆脸微胖,狮鼻浓眉,穿着一身黑色衬衣,黑色西裤;中年男子身旁,还躬身站着一个干瘦尖嘴,细眉白脸的青年。
“阿飞,你确定是那小丫头回来了?”中年男子指指对面的大华堂。
白脸青年嬉笑道:“宝哥,我和手下的兄弟看得清清楚楚,绝对是华雪莹。那小身材,不知在我梦中蹂*躏过多少次,能看叉吗?”
‘宝哥’就是薛宝成,华神医的大弟子,现在是皇天国际会所的大老板。
薛宝成侧头看看阿飞那猥琐的面孔,蹙眉道:“这丫头不是关进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知道呀宝哥,谁他*妈手贱,弄她出来?这妞把我老婆的肚皮弄瘪了,这帐还得清算。宝哥,我现在过去,把她直接咔嚓,然后丢到楼下卖肉。”
“放肆!怎么说她还是我小师妹,只要她乖乖离开大华堂,我不想为难她。”薛宝成厉声喝道。
“嘿嘿!宝哥,您一向果决辛辣,何必这么仁慈。这妞皮囊不错,一年半载还是棵摇钱树。”阿飞嬉笑不止,眼中闪着淫光。
“阿飞,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家伙还有六个弟子,尤其是老六,特种兵,听说一拳可打死野牛。他一直对这个小师妹有点想法,你要不怕变成死牛,最好安分点。”
“可是,她把我儿子整没了……”阿飞弱弱的哼道。
薛宝成露出戏谑的表情:“阿飞,你确定那是你儿子?阿珠上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吧。再说你们那结婚证还是地摊货,真查起来,跟你屁关系没有。嘿嘿!”
阿飞的小白脸有点绿,翻着眼皮道:“宝哥,听您的意思,就这么放过她?”
“不!明天你再去看看,要是她还准备开诊,打!只要不死,残了算我的。机灵点,不准用皇天的兄弟。”薛宝成眼中厉色闪烁,身上也迸出丝丝戾气。
“打残之前,摆弄一次行么?”阿飞还是不甘心。
“滚!小色鬼,老子迟早切了你,想死是你的事!”薛宝成大脚踢出,将阿飞踹倒在地。
这一切,华涛毫不知情。他来到小姑苏桥下,轻车熟路爬进第五个桥孔中。
这个桥孔是他的窝,下边四个桥孔都有流浪汉霸占,因为第五孔距离地面有点高度,要是不慎跌下,不说摔残,摔得鼻青脸肿是跑不了的。自来到申都那天算起,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
桥孔很宽敞,虽然下过大雨,依旧有大片干燥的地盘。中间码放了半米高的废砖块,挡住了半数的夜风。
展开他从家中带来的唯一一件物什——一张破棉被,将棉被一半垫在屁股下,一半覆在身上,然后倚着砖块半躺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一个白裙少女和一个红衣女子在草地上轻盈飞舞,还对他发出泉水叮咚般的娇笑声……
手机: 电脑:
第03章 英雄救美()
玉典仙医;第03章 英雄救美
十点,华涛迫不及待来到大华堂下。濠奿榛尚大门已开,他看见华雪莹一身白裙在堂内走动,手中拿着保温杯,看模样正在泡茶。
“嗨,华小姐,早啊!”华涛走进大堂,堆起笑脸打招呼。
“嗯,进来坐。”华雪莹喝了一口茶,冲着华涛点点头。
华涛按耐住心中的忐忑,笔挺挺坐好,双手扶住有点哆嗦的大腿,满是期盼的看着眼前的白裙美女。
美女的及膝白裙非常紧贴合身,腰间系着一条宽绸带,将小蛮腰和小玉峰完美的勾勒出来。白色运动鞋,肉色丝袜,露出一截惹人爱怜的圆润小**。
“放松点,这么紧张做什么?”华雪莹轻笑摇头,把茶杯搁在办公桌上,拉开抽屉,取出一张信纸,将信纸递到华涛面前。
华涛低头看了半天,长舒一口气,折好塞进之前的小塑料袋中,慎重放入上衣口袋,感激道:“多谢华小姐鼎力相助!”
“以后叫我阿雪吧,小姐小姐的,太难听。”华雪莹略带嗔怒道。
“呵呵,阿雪!这次多亏了您。”华涛尴尬的笑起来。
“没什么,一封病休证明而已,不是入学通知书。那位教务副主任还记得我爹曾治好过他的顽疾,一听说你是我爹的关门弟子,爽快的帮忙查你的资料。还好,你考取的成绩不错,最后他主动跑了几个部门,给你开了这份证明。”
“唉,看来好人还大有人在呀!”华涛满心喜悦。
“你别高兴得太早,还需要在一年时间内,赚到两万一千元报名费,才能正式进去,要是没钱,你拿去的不过是一张废纸。现在是物质社会,大学也要生存和发展,报名费自然少不了。我帮你问过,进去后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努力一点,咬咬牙就撑过了。”
“是,阿雪。我一定努力赚钱,两万一肯定不够,至少三万,才能保证最基本开支。”华涛狠狠点头,心中一块大石落定。
这是最好的结果,他现在兜中总共不到一百块,说身无分文不为过,如果今天让他去报名,反倒不妙。这点,阿雪肯定早就想到,所以才会替他弄出这张证明。想通了这些,再看眼前的女子,觉得她是如此的亲切和可爱,其在心中的地位直逼银幕上的甜歌小美女。
“去吧,抓紧时间去赚钱,两三万,说多不多,但对一个没任何人脉的学生来说,还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华雪莹起身送客,笑靥如花的伸出玉手。
“好的!等华涛入学之日,一定请阿雪吃饭。”华涛大声应答,赶忙起身,伸出大手,握住了那只冰晶小手。
柔,滑,带着一点点温润和清香,令华涛心中骤起波澜。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握一位年轻女子的小手,因为激动,以致于大手有点颤抖,变成了紧紧攒着。
华雪莹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玉脸悄然飞起一抹红霞。
就在此时,大门外大摇大摆走入一群黑衣男子,每人手中操着一根大木棍,为首之人,尖嘴猴腮,细眉白脸。
“哎哟,小师妹,你这是替人把脉呢,还是私会情*人呢?”小白脸尖声怪叫,手中的木棍有节奏的拍打手掌,发出啪啪声响。
“阿雪,他们是……?”华涛眉头微蹙,赶忙收回大手。
“你别管,不关你的事情,走吧!”华雪莹示意华涛离开。
“走?还走得了吗?奶奶的,之前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要你去陪老子喝喝酒,暖暖身,你左右不给脸,现在大白天在这儿摸男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呀!”阿飞走到隔间门边,身体倚着门框,大腿和木棍抵着另一边,坏坏地瞄着华雪莹。
“阿飞,你血口喷人,他是我的客人!”华雪莹玉脸涨红,咬牙分辩道。
“客人?哈哈哈!兄弟们,听听,我们的雪莹小姐今天要接客呀!我们也要做你的客人,怎么着,是摸还吹呀?”阿飞邪笑着,一对小眼珠轱辘轱辘在美人胸前晃荡,恨不得透纱而入,将里面的山山水水看过究竟。
“对对!飞哥,我们也要做客人,也要摸小手,还要大吹特吹。”后面的几名小跟班坏笑起哄。
华涛暗暗心惊,悄然退后一步,大手搭在木椅扶手上,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这些家伙明显就是地痞流*氓一类。他在小县城跟这类人物打过一点交道,知道他们欺软怕硬。
华雪莹嘴角哆嗦,紧咬牙关,小手攒紧保温杯,也只有这个算得上一件称手的武器:“阿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把我老婆的肚子弄没了,这帐不算清楚,我阿飞还有脸在道上混吗?”
“我没有!那是你们暗害我!再说我已经赔了阿珠钱,法院也做了判决,再不亏欠她什么。”华雪莹颤声反驳,她的一双小手也剧烈颤抖起来。
“放屁!”阿飞慑声大吼,一棍砸在门框上,震得大堂嗡嗡巨响:“你只赔了阿珠钱,可是医生说了,这辈子她再也怀不了种,也就是说,我阿飞要断后了。”
“你想怎么着?我已经没钱了!”华雪莹咯嘣着牙齿,眼中浮起雾霭。
“没钱没关系呀,这不是还有人和房子么?给你两条路,第一,滚出大华堂,这儿以后归我阿飞所有;第二,借你肚皮使使,替我生一个。”
“无耻!”华雪莹忿然低哼。
“不错,老子今天就无耻了,还要在这儿做更无耻的事情。外边的兄弟,把匾拆下来,关上大门,看哥哥怎么在神匾上造人!”阿飞挥手喝道,小眼珠一直色迷迷盯着屋内的白裙美人。
大门外,突然响起轰隆声,人影浮动,那块大华堂匾牌被人七手八脚抬进门内,朱漆大门也吱啦啦关死。
“不……!”华雪莹看见匾牌瞬间,泣血般尖叫。
……
“嗨~!”
一直眯眼瞅着这一切的华涛突然大吼一声,顺手操起木椅,劈头砸向门边的阿飞。
他出手了。
又快又狠,眼神中带着山村少年应有的野性。
因为阿雪替她争取了学籍,因为那块大匾牌曾是他老爹心中的圣物,还因为她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姑娘。在华涛的潜意识中,当恶人欺负善良人的时候,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都应该站出来。
砰的一声,阿飞左臂被砸个正着,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手中的木棍也飞出老远。
“哎呀呀~!兄弟们,给老子把他废了!”阿飞捂着肩膀,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快走!”
华涛努努嘴,一手拉着呆愣的华雪莹,一手挥舞着木椅,冲出隔间。
七八根棍棒扑面劈来,还有哇哇的叫嚣声。华涛左格右挡,一一化解了劈杀上来的木棍。木椅由红木制成,硬实厚沉,略显轻浮的木棍招呼上去,悉数反弹,还震得那些喽罗们虎口发麻。
这些小喽罗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们都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小打小闹是他们的家常便饭,虽然被华涛的气势暂时镇住,却不慌不乱的联手击打着,将大门一侧团团堵住,没有给华涛任何溜走的机会。他们清楚,只要围住了,迟早可以把这个小青年整趴在地。
阿飞慢慢爬起,他揉了几下肩膀,移步走到匾牌边,看着且战且退的华涛,眼中射出狠毒之色。
三五十息不到,华涛已经渐感不支,挥舞的幅度和声势也缓慢了许多,跟在身后的华雪莹脸色泛白,拉着华涛的小手剧烈颤抖。
华涛用余光扫视了一番大堂,发现大理石走廊尽头是一方内开式窗户,窗户不过两尺见方,高度也就一米五左右,没有安装窗齿。
他狠狠咬牙,心中有了决计,右手突然发力,荡开三四根木棍的袭击。接着转身拉起华雪莹,趁着分开的三尺空档,飞奔冲到那处窗户下。
“快,自己开窗,爬出去!”
华涛摆开华雪莹的小手,双手握紧木椅,虎视眈眈瞪着身前围上来的七八名黑衣男子,大有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