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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被夷为平地,巨大的响声就连洮城都听的一清二楚,神剑宗宗内的建筑更是被震的裂缝四开砖瓦乱颤。
云天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白素创造一个机会,因为护宗大阵被他牵制,此时白素如果拼尽全力,就有机会破开大阵逃出生天,但白素却并没有这样做。
“云天,你死了我还能独活吗?禁术,天狐祭!”
随着白素一声娇呵,她的生命之力竟然源源不断的涌向云天所化的赤色飞剑,原本已经难以寸进的法相剑魂瞬间精神大震,随着一声剑鸣,阻挡前进了阵护宗阵幕被成功穿透,然后赤色飞剑去势不减斩向匡震。
“阵幕再生!”
随着匡震手中玉牌闪动,护宗大阵再次生出一道阵幕挡在身前,结果却再次被赤色飞剑轻松洞穿,防护整个宗门的护宗大阵,在云天与白素一人一妖联手之后,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匡震额头也瞬间布满冷汗。
“阵幕再出……再出……再出……”
接连七道阵幕出现,却接连被洞穿七次,而此时云天所化的赤色飞剑已经直指匡震的眉心。因距离太近,匡震已经来不及再用阵幕阻挡,无奈之下只能祭出自己的护身法盾。
“咔嚓!”法盾同样应声而碎。
“法盾再出。”
惊慌之下,匡震再次祭出自己的第二面宝盾,如果这面盾再被击碎,他就真的要完蛋了。
“咔嚓!”
果真,法盾再次出现裂痕,匡震的心也随之落入谷底,在他看来,下一刻,就是自己身死道消的时候了。可就在这时,一路无阻的赤色飞剑却是停了下来,然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同时白素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奄奄一息,最后时刻,云天生命耗尽,匡震也幸运的捡回一条命。
“哈……哈哈……哈哈哈……”
匡震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刚才有惊无险,云天与白素一人一妖联手,依然没有奈何自己,而如今自己笑到了最后。如今云天已经化成魂剑,而白素也油尽灯枯,她的妖丹将会成为自己的补品,说不定就此进阶合道境,这可是一个大喜事。
匡震捡起掉在地上的赤色飞剑仔细观瞧,虽然此时由云天肉身所化的飞剑已经不再动弹,但剑身之中却还在不停的散出着一股让人心悸的戾气,似是在诉说着某种不甘。
“真没想到啊,云天竟然悟出了法相剑魂之术,而且还成功施展。由法相剑魂而形成的法相魂剑,乃是一种极品炼材,哈哈哈,我的本命飞剑应该可以再提升一个等级达到灵宝级别了。”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匡震把法相魂剑扔给其中一人道:“送去炼器堂,把此剑置身于洗剑池,洗去剑身戾气以待后用。”
“洗剑池?洗去剑身戾气?是什么洗剑池有如此神效?”
依然处在地下百丈的陆阳听到洗剑池三字之后,心中若有所思,而匡震却是把目光投向已经奄奄一息的白素。
“白城主,你是自己吐出妖丹呢?还是让我来动手呢?主动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白素抬起已经黯然无光的美目冷笑道:“想要我的妖丹吗?自己过来拿啊,可不要让我鄙视你啊。”
“唉,看在云天的份上我本想留你一条生路,看情况即使我放你生路,你也不会安心去走,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上路吧。”
说完之后,匡震就祭出飞剑准备动手,而就在这时,白素却是突然全身颤抖起来,紧跟着她无神的美目再次闪起了精芒,而匡震则如同见鬼了一般急身后退。
“云天,你好狠的心,竟然以身化剑,这种情况你是死还是活呢?你让我又该如何是好?是追你而去?还是等你归来?既然如此,我就化成天地之间的不灭顽石,期待奇迹的出现!”
话毕,白素突然间仰天而泣,同时她的妖丹众口中吐出,未等匡震反应过来,带着一股奇香的天狐妖丹“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处在爆炸中心的白素瞬间化被爆炸波及,但奇怪的是,白素并没有被爆炸击倒,而是迅速石化变成了一块人形顽石。
眼见已无退路,白素宁化顽石也不让匡震得到自己的妖丹,同时化身顽石又何尝不是因为云天身死?只是云天身化为剑,也算是以另外一种形态永存世间,在这种情况下,白素身化为石,也算是追随他而去,这也是两人坚贞爱情的另一种体现。
惨烈之中带着悲情,悲情之中又带着无奈。包括匡震在内,原本围攻云天与白素的众修士突然间感觉到一丝心痛与感动。谁说妖类无情?妖类更多情。谁说妖类无义?妖类之义让世人都为之汗颜。
看着消散于空气中的妖丹之力,匡震面色急变,呆立良久之后他突然转身而去,同时以一种不可违抗的声音说道:
“以白素石像为中心,方圆百里划为禁地,从今以后任何之人不得靠近,违者杀无赦!”
深藏地下的陆阳感慨万千。
“死了?就这样死了?谁说妖类无情,在我看来妖类之情比人类更加纯粹,更加感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白素的诅咒()
六级大妖白素与云天联手对阵匡震十余人,最后云天施展禁术法相剑魂,斩杀四人之后耗尽生命,化成一支飞剑跌落在地,而白素则化成顽石追他而去,这场面是相当的凄悲。也许匡震是被感动,也许他是另有考量,把白素化为顽石的地方划为宗门禁地,然后众人离去,只留下了地底的陆阳。
其中一个阳神修士拿着云天的储物袋说道:“宗主,云天的储物袋有问题。”
“哦?有什么问题?”
“这是我在白素的石像旁边找到的,云天的储物袋中找不到他的长老腰牌。”
“找不到长老腰牌?或许是他化身为剑是毁掉了,或许云天把这块腰牌放在了他的洞府里,再仔细找找,如果真的找不到,就去宗门大殿废掉这个腰牌的登记特权。”
宗门的长老腰牌有着非同一般的特权,因此不容遗失,匡震这个决定并没有什么错,可他却不知道,因为他晚了几天才废掉云天的长老腰牌特权,却差点把神剑宗给毁去。
“怎么办?白素变成石头了,我却还被他的天狐毛困在地底下,难不成我要被困死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
陆阳试着想要挣脱天狐毛的束缚,可这天狐毛非同一般,就连陆阳手中的法宝级飞剑都无可奈何。陆阳暗自叹息,难怪白素以一已之力就能力扛匡震几人的围攻多时,这天狐之毛简直就是一件超级防御法宝啊。
好吧。这天狐之毛非同一般,应该属于极品炼材的范畴,如果把这天狐之毛炼制成一件防御法器或法袍,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自己也要先成功脱困啊。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极品炼材在手,却反被困死在地底,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存在。
就在陆阳心中暗叫倒霉之时,突然间就感觉到头部巨痛难忍,似乎有一条虫子破开了自己的头颅正在吞噬自己的脑浆。并且顺着大脑渗入脊髓直贯全身。
“啊……怎么回事?”
霎那间。陆阳全身冷汗直流,肌肉也不受控制的痉挛颤动,身体也变成了大虾状,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陆阳正在经受着某种恐怖的摧残。
这突然而来的巨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几息的时间。巨痛消失,而后陆阳就感觉到天地之间似乎有一种力量把自己团团包裹,并且这股力量透过毛孔融入全身。同时心底也出现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自己受到了某种诅咒。
没错,就是诅咒,虽然很莫明其妙,这诅咒二字却是突然间就跳进了陆阳的脑海之中。虽然陆阳从来没有经受过诅咒,却已经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受到了某种诅咒,而且还是一个非同一般的诅咒,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说的明白。
被困地下已经让陆阳郁闷至极,如今却又莫明其妙物受到了诅咒,这让陆阳怒火升腾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混蛋!是谁在诅咒我!有种给我出来!”
陆阳大声怒吼,本是无意之举,哪知叫喊之后,包裹自己的天狐毛竟然诡异的松开了,同时一个白色虚影出现在了陆阳的眼前。
“陆阳,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感觉到我对你的诅咒,你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竟然能够感觉到天地法则的存在,莫非体法双修被称为真正的逆天之路原因在此吗?”
“白素?你没死吗?”
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白色虚影,陆阳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因为白素就在自己的注视之下化成了顽石,就连匡震这个法相境的大修士都没看出破绽,而如今她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并且还能对自己施展某种神秘咒术,这不能不让陆阳惊奇万分。
虚影白素摇了摇头道:“我自然是真的死了,身化顽石是不可逆的,你现在看到的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我虽然已经决心追随云天而去,却不放心云蝉儿,没办法在化为顽石的最后关头,分出一缕残魂,以我的天狐尾毛为媒介对你时行了诅咒。
听到白素的话后,陆阳脸色阴沉的极为难看,暴怒之下再次骂道:“混蛋,白素你个老妖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死了还不放过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面对陆阳的暴怒,白素却是无动于衷冷声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暴怒并不能解决问题,我的残魂即将消散,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诅咒你,诅咒的内容是什么吗?”
陆阳不是笨蛋,刚才暴怒出口是被突然出现的情况冲晕了头脑,而如今在白素的提醒之下,很快就平复了心情,然后一脸怨气的说道:“好吧,你说来听听,为什么要诅咒我,我还有机会摆脱你的诅咒吗?”
白素道:“你且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想要摆脱我对你的诅咒并不难,你只要在三个月之内,把这个储物戒指带回妖领城交给云蝉儿,你身上的诅咒自会消失。我看的出来,你在神剑宗是另有所图,虽然我不知道你所图为何,但云天的这块长老腰牌或许对你会有帮助。还有,这些天狐尾毛就送给你了,这也算是你帮我完成心愿的报酬吧。”
话毕影消,白素的残魂是说话之后就化成一缕轻烟消失于天地之间,而包裹陆阳的天狐尾毛也化成一团,同时白素留下的储物袋与云天的腰片也同时出现。
“诅咒?”陆阳大惊,虽然白素没有说是什么诅咒,陆阳却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去赌这诅咒会不会发作,也不敢赌这诅咒发作之后自己能不能幸免。
“三个月内把这个储物戒指交给云蝉儿?靠,我就知道这个老妖狐没安好心,竟然要我再入妖领城,这不是去找死的吗?”
气愤之余,陆阳试图打开这个储物戒指,想要看看白素要自己送还的是什么东西,可惜无论陆阳作出任何努力,都无法开启这个储物戒指的储物空间,反倒是陆阳在试图强行打开之时,一股强大的灵魂冲击从戒指里冲出,差点没把陆阳给弄成傻子。
“靠!罢了,罢了,六阶大妖的手段不是我这个小筑基修士可以窥视的,为了身上的诅咒早目解除,就再去一遭妖领城吧。”
既然天狐尾毛的束缚已经消失,陆阳也就不再停留,直接遁出地表,拿着云天的长老腰牌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处境,然后陆阳拿出了云天的长老腰牌。现在云天已死,这个腰牌随时都可能会失去效用,而这个腰牌恐怕是自己在短时间内得到天一重水的唯一依仗。因此要速速行事不能耽误,于是陆阳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出洞府,来到了玄阶炼器坊。
“站住,地阶炼器坊不是你能进入的,还不快快退走!”
玄阶炼器坊深处,是通下地下地阶炼器坊的入口,未等陆阳靠近,负责守门的金丹修士就大声呵斥起来,陆阳把头一扬,露出一种极为欠揍的表情,极为傲慢的说道:
“或许昨天我还不能进入,但今天可就不同了,你认得这是什么吗?”
守门的金丹修士看到陆阳手中的长老腰牌后为之一愣,心道这不会是假的吧?他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怎么能够拥有长老腰牌吗?而且看这个腰牌的样子,应该还是最高等级的长老腰牌,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长老腰牌?不知是哪位长老?”
“哪位长老?”陆阳大声怒斥道:“你这是在怀疑我手中这块腰牌是假的吗?你瞎眼了吗?竟然还要问是哪位长老?我代表哪位长老你会不知道?难道你是在故意刁难我吗?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你不会是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