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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以后还有什么计划。你就会哭嚎着要保住自己的胳膊,难道你不知道我能给你换更新更强的身体吗?”
木村指责着他的servant,言词恳切,然而他的从者就这么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静止不动。
“还有,以上都不是你最让我生气的事,我的killer,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你在我面前居然会露出这副样子。”
木村生气的挥舞着半截剑,脸上依然止不住的透着诡异的笑容。
“居然做出这么哀嚎求饶的恶心表情,我的绯村剑心绝对不会出现的表情。”
木村低头向少年武士靠近,端详着killer的表情,惋惜的摇头,然后挥剑。
“我只能说你——不够完美!”
killer的左胳膊脱离了身体,保持着原来的手势掉在地上,断口处缓缓地流出鲜血。
一脚踢开掉落的胳膊,木村遗憾的低头端详着雕像般静止的少年武士,眼神中变幻着莫测的光芒,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
“唉,看来还是我的能力不足,让你的灵魂参杂了低劣的因子。可惜现在我真的没有时间对你进行全面的改造,来修复这些错误。”
他蹲下身,伸出右手手指敲了敲killer的脸颊,失去了光芒的皮肤完全没有原本柔软的触感,在木村的敲击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木村对毫无回应的killer终于感觉有些无聊,他拨弄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半具躯体,一边缓缓的说道。
“别让我一个人说话嘛,你至少也要回应一下。来,先放松、放松下来。”
随着木村的声音,killer的皮肤松弛下来,恢复了正常的触感,木村敲上去也不再敲击木偶的声音。
“慢慢呼气然后吸气再呼气照我说的做。”
killer的胸口缓缓的凹陷下去,再随着木村的声音鼓起,他终于再度回复了呼吸。
身体放松下来,killer也开始出现了诡异的颤抖,颤抖着呼气、再颤抖着吸气,就像经过了马拉松长跑的运动员,心跳如雷鸣,呼吸急促,却不得不强迫放缓呼吸。
在他被斩下左胳膊的伤口上,陡然喷出了鲜血,一股一股的猛力喷出,湿润了地面,似乎不流干所有的血绝不停止。
木村早有预见的让开喷涌出来的血液,继续命令着他的servant。
“动一下,动起来,眼睛看着我”
凝固的眼瞳开始转动,视线从天空落回面前的master,恐惧与痛苦的光芒在眼中流转,killer想要说些什么,陡然间鲜血从口中喷出,少年被涌出的鲜血呛住,仅剩下躯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抬,胸腔猛力收缩,努力咳嗽想要把血咳出,却不听话的只能慢慢的吐气,怎么也无法咳出来,killer扭动着身体痛苦得就要抓狂,眼角、鼻腔、耳朵慢慢溢出了鲜血。
“好啦好啦,很不舒服吗?我回去就会为你治疗,啊哦怎么办,材料似乎今天都用得差不多了,所以killer拜托你要多等一下罗。”
解开临时的剑柄,木村随手把killer的爱剑丢到一边,展开外套平铺在killer旁边地面。
然后他无视killer恐惧与哀求的眼神,一把抓起少年沾满了灰尘与污渍、分不出颜色的长发,拖动着拎起来,放到外套上打包。
结束后木村满意的看了看被裹成一团、仅露出脸与长发的killer,一手拎着长发将少年武士拎起来,悠悠然向森林某处走去。
远处还传来凶兽的吼叫,木村享受的倾听着,像是满载猎物归来的猎人,他哼着歌从身上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这里是伽蓝之堂。”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过来一个清澈冷冽的女人声音。
对到这个声音,木村咧开嘴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
“哈罗,好久不见啦,我好想你啊,两仪式小姐。”
木村对着电话,努力在自己的声音中掺入打心底里发出的喜悦与友好,其声音讨好乖巧,近似谄媚。
第六十三章 迦蓝之堂()
在远离冬木市的另一座城市,名为迦蓝之堂的魔术工坊中,木村正秀拨打的电话于此处响起。
一名身着朴素和服、外披鲜红色外套的少女听见响动的电话,锐利的眼光落在坐在她对面的那名黑发少女。
黑发少女不为所动的继续低着头,认真地阅读着手中许久未曾翻页的书,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对眼前这位一直与她不对付的同事,两仪式皱了皱纤长而英气的眉头,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来到桌边略带着不耐地拿起电话。
“你好,这里是伽蓝之堂。”
“哈罗,好久不见啦,我好想你啊,两仪式小姐。”
电话里传来少年甜得发腻的谄媚声音,极具特色的招呼瞬间就与两仪式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
两仪式原本刚硬的表情放松下来,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声音也不再是例行招呼的冷漠。
“原来是木村啊,居然这么久没来迦蓝之堂,真是让我想念。”
两仪式侧过头,瞟了一眼旁边蓦然抬头的黑发少女,在她起身之前悠然坐到桌子旁边,独占了工坊里唯一的电话。
“呵呵呵呵——两仪式小姐的想念,我还承受不起。现在我还在冬木市,有件事要请苍崎小姐帮忙。”
电话里传出木村腼腆的声音。
当然,彼此都清楚那声音不过是伪装。
“那么究竟还要多久呢?你的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吗?”
两仪式不满的抱怨着,与平常冷淡表情截然相反,嘴角却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她左手拿着话筒,右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虚空中拨弄着。
“我还要过多久,才能看到你那诱人的死线——!”
死线,即是能决定死亡的线,对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少女来说,那种伸手既能接触的死亡,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毒。
而木村正秀这个人,更是在毒中混入了令她无法克制的诱饵。
杀意籍着电信号传达至遥远的彼方,强烈的危机感令电话对面安静了下来,好半天也没有声音。
“两仪式,不许再对木村学长动那种心思。”
黑发少女听到两仪式的话,终于忍不住双手狠狠地拍了下桌子,鼓起杀气盯着两仪式的眼睛。
对于娇小少女娇弱的面庞上透出的毫无威慑力的杀气,两仪式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别以为你的扭曲能对付我,浅上藤乃。如果你不想四分五裂的话,离我远点。”
温柔如昙花一现般从两仪式的脸上消失,她站起来向着威胁她的少女伸出了手,手指弹动着似在接触无形的弦。
浅上藤乃闪电般从桌子旁退开,但她并没有移开眼神,盯着两仪式的眸子里,闪亮起神秘的光。
“都给我停下——”
关键时刻,一名红色长马尾、身着女白领风格衬衫的女性推开门走了进来,制止了两人的动作。
卜一登场便把握了局面的女性,右手取下眼镜,先扫了一眼魔力涌动着的浅上藤乃,再看向另一边的两仪式,最后将视线落到两仪式手中的电话上。
“木村的电话?!”
疑问的话,却用肯定的语气问出来。
“嗯。”
冷静下来的两仪式点点头,把话筒交给了这名为苍崎橙子的女性。
苍崎橙子接过电话,示意两名少女出去,就在两仪式推开房门时,她终于说道。
“两仪式,不要被抑制力迷惑了。”
黑色短发的和服少女点点头,从外面关上门,将空间留给橙色的魔法使,以及电话另一边的木村。
“木村君,好久没有打电话来了吧,真是想念。只要木村君有需要,迦蓝堂会竭尽全力满足您。”
“苍崎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地对我呢?毕竟我可是将全部财产都交给了你的男人。”
面对苍崎橙子礼貌却带着冰冷的声音,对面的木村恢复了刚开始的谄媚。
“非常感谢木村君的慷慨,我得以卖出积累了数年的产品,也将自己的收藏扩充了三倍。而这一次木村君还有什么需要,我依然会尽力满足。”
电话里传来了木村的一声叹息,他语带悲伤的说道。
“自从我们的上一笔交易后,我们之间为什么会便得如此冷漠?”
“我只是提前哀悼一名好友的离开,另外,你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更换对话方式。”
苍崎橙子斜倚着桌子,左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长长的吸了一口。
对面安静地听着苍崎橙子呼吸的声音,半晌后,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语气。
“苍崎小姐,我现在还在进行圣杯战争,并失去了大部分的人偶,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
苍崎橙子长长地哦了一声,一口烟圈从她性感的红唇中跳了出来,在空中弥散于无形。
“自从上次你将所有的财产交给我,换取我的人偶后,你已经没有了交换的筹码。”
“嘿嘿,要说筹码的话,我还有最后一个。”
即使隔着话筒,苍崎橙子似乎也能看到对方邪气放肆的笑容,一副稳操胜卷的模样。
“说来听听——”
“你知道我这具身体是为圣杯而创造的,那你知道在圣杯战争中,根源是如何影响这具身体的吗?”
对方很成功地吸引了苍崎橙子的注意力,知性的女性站直了身体,眼神里闪现了灼热的光芒。
无法判断对方的话中有多少水分,但如果自己的作品在某个影响下有了新的变化,那也是研究的绝好对象,更何况可能还涉及根源的作用。
“哼哼,你是要战争后再把身体交给我吗?而我却要提前把我的作品交给你。”
“我在圣杯战争中活得越久,就被根源影响得越严重,这具身体也更有价值,何况无论我是死是活,你都能在圣杯战争结束后将它回收。这笔交易,对你没有任何害处。”
作为交流了多年的好友,木村很准确的抓住了苍崎橙子的弱点,有百利无一害的感觉让苍崎橙子觉得这笔交易也不错。
但是——
“如果你活着度过了圣杯战争,你还能实现这一许诺吗?”
“自然,如果我活了下来,我也不会再需要这具人偶之躯。”
回忆着木村对她透露的计划,苍崎橙子最终决定同意这笔交易。
就当是给好友最后的礼物吧。
苍崎橙子感慨着结束了与木村的通话,走出房间,却发现浅上藤乃仍然在不满的盯着两仪式。
“木村前辈现在怎么样了?他安全吗?需要我去帮助他吗?”
看到苍崎橙子走出来,浅上藤乃急急地来到她的身旁,焦急的问着木村正秀的情况。
对此,苍崎橙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冷静下来,藤乃。”
浅上藤乃方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她按着胸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黑亮的眸子继续期待着苍崎橙子的回答。
“虽然太迟了,我还是要提醒你。木村正秀过于危险,我不希望你离他太近。”
“他能有我危险吗?”
浅上藤乃美丽的脸庞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深遂的眸子有着莫明的东西在危险的闪动。
“他的危险与你完全不同,浅上藤乃。”
“你的根源是扭曲,扭曲世界亦扭曲自我,但在我眼里,至少还能看到原来的形态。但木村正秀完全不一样。”
虽然这有违魔术师的准则,但想到那位即将在圣杯战争中死去的少年,苍崎橙子终于忍不住想要透露一些东西给眼前一无所知的少女。
“他的根源是印——”
“印?”
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根源,即使根源的定名都一样,其实质也可能天差地远,区区一个字,浅上藤乃无法理解其中有多少危险。
“将无定形之物、虚无之概念,具现为可操作的印,便是那个人的根源。他可以将圣杯具现为印,从而在短短数年时间里,创造出了自己的圣杯,也可以将想象具现为印,创造出有着灵魂的从者。在魔术师一途上,木村正秀是用数年时间便达到其他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境界的魔术天才。”
“但印也是痕迹,是伤口,每创造一个印,他的灵魂就被刻上不属于自己的烙印,无法消除,无法更改。十年以来,他早就失去了真正的自己。只能凭借着最初的冲动,重复着刻印、刻印的过程,完成这一生的生存目标。木村正秀——他虽然活着,但早已经死了。”
回忆起最初见到的少年,苍崎橙子难得的陷入了缅怀的神情。
独立创造了圣杯、又创造了第一名人偶的少年,首次得到了家族的允许出游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