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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逆转之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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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游荡在剑的坟场,不去思考,无法回忆。

    孤独的情绪围绕着旅途。

    偶尔心中泛起一个念头,自己——

    应该是在寻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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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好长一段时间。

    明亮的阳光透入房间,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中起伏。熟悉的房间里一片安静,我在床上惺松的张着眼睛,回忆起刚才的梦。

    胸口还残留着梦境中的情绪,那是渴望着要寻找什么的冲动。

    ——只要找到那个东西,就能填满我心中的空洞。

    我有着这样的预感。

    “早上好,卫宫同学。”

    “早上”

    我朦胧着回答,侧过头去,看见了一副很神气样子低头看着我,说着极为普通的一句话的远坂凛。

    ——远坂凛!

    “——!”

    我从被窝里弹了起来,停顿了片刻,往后跳到了墙壁边,总之就是拉开了跟远坂的距离。

    “远、远远、远远远坂!?什、什什什?为什么你现在会在我房间——!!??”

    我是在剑之丘——不是、应该是在街道上碰见了berserker,saber被berserker打伤了

    为什么我会在自己的房里睡着、而且还天亮了吗。。。。。。!?

    “远、远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都做了些什么——!?”

    才一说出口,头就渐渐地晕眩了起来。低下头,发现自己肚子上包着绷带,身体出乎意料地沉重,好像跑了两场马拉松的累。

    对啊,我沉浸在什么悠闲的早晨空气啊。

    我是要去救saber,然后被berserker劈开了腹部。

    ——那像妖怪般的斧剑,就把我的腹部全都给带走了。

    一想起那失去一大部分身体的感觉我就全身发寒,肚子里的东西鼓动着,那让我觉得恶心到极点。

    “远、远、远坂,我不是被berserker杀了吗?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远坂简短地对我说明昨天的事。

    在我失去意识之后,berserker就马上离开了,而我的身体自己开始痊愈,十分钟后外观就跟原来一样了,她把虽然治好伤口但还没恢复意识的我运到这里,然后就到现在。

    “会自我治愈的原因可能是servant吧。从我看来saber好像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所以可能是那能力流到你身上了吧。真是的,我说过如果master死了servant也会消失对吧?那你还去保护servant干什么啊!”

    “这样啊。这我没注意到。可是为什么远坂要生气啊。我做蠢事跟远坂没关系吧。”

    “有关系啊,因为让我担心了一晚啊!”

    远坂发火了。

    是这样啊。让她担心了,老实说我很高兴。

    “这样啊。让远坂麻烦了,谢谢。”

    我带着感谢跟道歉地垂下头。

    “哼,懂就好。这次得到教训的话,下次就要采取更聪明的行动喔。”

    远坂把脸摆过去,虽然动作本身还是很不满,但感觉她的心情好像变好了。

    “卫宫同学,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老实说,我对圣杯没有兴趣,我只是不想像十年前一样,再有人在战争中受伤。”

    “啊哈——噗嗤。”

    远坂满脸惊讶地看着我,呆了半晌后,她一手指着我、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虽然我在说出这个想法前就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但远坂的表现还是让我大受打击。

    “远坂,我是在很认真地说这个。”

    “哈哈——就因为你这么认真才可爱嘛,大言不惭地时候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在昨天少了几块。”

    在那一瞬间,我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黑如锅底。

    我也知道自己的打算根本不自量力,在servant面前,我充其量是一块能挪动的肉块。连逃跑也做不到。远坂只是再次提醒了我这一点。

    “我知道我做不到这么离谱的事,可我就能什么都不做地看着别人被杀吗?”

    注意到我认真的表情,远坂终于正坐起来停止发笑。

    “对不起,我并没有嘲笑卫宫同学的意思,不过在行动之前,卫宫同学也需要明白敌我之间的差距。”

    “昨天那个servant是berserker,这名从者以牺牲理智为代价提升了本身的各项基本属性,敌我不分的特性使他成为历届圣杯战争中最麻烦的从者。尤其是这一次”

    远坂回想那个servant的可怕,竟然打了一个激灵。

    “那个servant?是叫赫拉克勒斯吧。”

    “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让人知道了真名的话,我们就能从知道英灵的过去,并从中找出他的弱点,这就是servant们都隐藏真实身份,以其阶称称呼的原因。如果你要打败berserker,就必须找出赫拉克勒斯的弱点。”

    “只要找到英灵的弱点就好了吗?”

    “并不是这么简单,servant本身的能力还会因为灵格、知名度而改变,生前越强大,灵格就越强大,越被人类崇拜,能力也越会提高。作为希腊神话中最有名的英雄,如果berserker还能使用宝具,说不定他就是本次战争中的最强者。”

    “远坂,那个,宝具是什么?”

    “英雄不只是在传说中留下名字而已。他们有着像是象征的武器。那就是期望奇迹的人们幻想的结晶,被升华为崇高幻想的最高级武器。使用宝具的英灵连高出几个等级的精灵都能消灭,因为那些都是在传说中出现的圣剑、魔剑,几乎接近魔法领域的物品。从另一方面说servant的战斗就是宝具的竞争也不为过。”

    “也就是,身为英灵的servant,一定会拥有一个宝具吧。”

    “原则上,一名英灵只能有一个宝具。不过,宝具是要用其真名当作咒文才能发动的奇迹,所以并不会常常使用。如果说出武器的名字,不就知道那servant是什么英雄了吗?这样一来就完全了解其优缺点了对吧?”

    “原来如此。那倒是。”

    事实上,使用了宝具的lancer,就被saber看穿其真实身分了,记得好像说是爱尔兰的光之子还什么的。

    “以上就是servant在各方面拥有的能力,不过在召唤servant后,master还能将servant进行强化。servant是灵体,能把人类的感情和灵魂转换成魔力,积蓄的魔力越多,servant就越能自由使用生前的特殊能力。想让自己的servant变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servant去吃灵魂来获得魔力。这样的master一定不少。”

    正在总结时,远坂想着又说了更让我吃惊的话。

    “你的意思是,servant会吃人?!!!”

    “当然,所以无论是什么servant,是否经过强化,你都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你还想着去救人吗?”

    不知为何,远坂突然很严肃地审视着我的表情。嘲笑我的话尽可以去做,但她关心我的决定是不必要的吧。

    虽然差距确实很大,但是,我真的能就此不管吗?

    ——我不想在看到人们在眼前死去。

    不想再像当初一样,看着人们一个个在我的眼前死去。

    不想成为这样软弱的人,我想像父亲一样,成为正义的使者。

    并不是因为虚荣,我只是越看着父亲,越不能容忍自己的软弱。

    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成为正义的使者。

    “不好意思远坂,我知道这是你的好意,以后我不会再这么鲁莽,但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被杀,我仍然要去救他。”

    远坂不说话的着着他,细细地审视着我的每一丝表情,直到我不安地偏过头去。

    “嗯,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提醒卫宫同学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无论你付出多大的努力、牺牲包括自己或者更多人的生命,这世界总会有你无法拯救的人。”

    应该是生气了吧,远坂像是预言一般地说罢,然后表情冷漠地站了起来。

    “接下来,那我要回去了。”

    “咦?啊啊,辛苦了。”

    “我只是在还昨晚的情分罢了,下次见面我们还是敌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管怎么样,我是无法对远坂同学动手的。”

    “话不要说得太早了,我跟你是总有一天要一战的。所以——不要把我当成人类来看比较轻松喔,卫宫同学。”

    “真到了那时候,那就让我把你的servant打倒吧。”

    我严肃地说着。

    “天真的家伙,这只是你的想法,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远坂恼怒地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想听我说一句地匆匆离开。

第九章 主从对话() 
当我再见到saber,那个因为自己而受伤、痛苦地流着血的少女时,是在别栋的剑道场。

    万籁俱寂的道场中没有任何多余物品,铺着木板的空间承受淡淡的阳光。

    她,只是自然地坐着。

    身上没有穿着铠甲,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宁静的空间里,白色的阳光射入,一点污染都没有地将她和道场溶为一体。

    凛然端正的姿势,感觉不出一丝动摇。

    她只是这么坐着,道场的空气就绷紧了。

    但却完全不会觉得寒冷。

    因为那姿势澄澈地足以让人忘却冬天冰冷的空气。

    连吸气的声音,都是种打扰。

    正坐在道场一角的少女,的确就是昨晚的少女。

    月夜下,在我被lancer杀掉前现身,毫不犹豫地挥剑的少女。

    隐含着青色月光,如金砂一般的头发,现在则是跟阳光融为一体。

    然后,我真正地想起来了。

    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心情,就是这样。

    她全身包着铠甲,挥着剑,不说话地逼退敌人。

    我并不是因为那脱离现实的景象而惊愕。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没关系。恐怕就算满是泥泞,我的心情也绝对不会变吧。

    让我感动过的事物,现在也像这样地在我眼前。

    所以我才连呼吸也忘了,一直望着她的样子。

    不管什么master和圣杯战争。

    这一瞬间,真的——我接受了,名为saber的少女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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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saber像从睡眠中醒来一般睁开眼睛。不出声地站起来。

    我想不出该说什么,就这样走近她。

    “你醒来了呢,士郎。”

    冷静的声音,她的声音像是渗透道场一般地回响着。

    “刚刚,才醒来的。”

    我用不能顺利运作的脑袋回答。

    “士郎?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金发的少女一下子靠近我。

    “不、不,已经没事了。”

    我连忙退后,跟saber保持距离。

    从疑惑地歪着头的她身上把视线移开,总之先让猛烈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与铠甲装束相反的,saber非常普通的服装。太过意外,又太有现实感的让我很困扰。

    “这样啊士郎,关于昨天的事我有话想说。”

    saber不高兴地打断我的话,就好像刚刚的稳重是骗人的。

    “什么事?”

    “士郎昨天的行动会让我困扰。战斗是我的职责,士郎只要守着自己的工作就好,身为master的你没有保护我的必要,也没有那种理由。”

    saber断然地说着,她的样子实在太过冷静。

    “要救女孩子哪需要什么理由啊!”

    我不由得,反射性地说了。

    是被我的大叫吓到了吧,saber错愕地僵硬了一会儿之后,带着说不出的威严盯着我。

    被saber认真盯着,我稍微后退了,总觉得自己好像说了非常不得体的话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再问一次,叫你saber可以吗?”

    “是的。既然我以servant的身分订立契约,我就是士郎的剑。遵从你的命令、讨伐敌人、守护你的生命。”

    saber毫不迟疑地说着,她的意志是毫无疑问的纯粹。

    “那是为了赢得圣杯战争吗?”

    “士郎?”

    “不过saber,跟着我胜算很小喔。这样也没关系吗?”

    “如果你没有胜算就由我来作出胜算。我会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让你得到圣杯。因为我们就是为此而回应召唤的。”

    “等一下saber。你说是一切可能的手段。那是说为了取得力量而袭击人们——”

    我没办法说到最后,saber用像是在看着敌人般的眼神看着我。

    “士郎。那并不是可能的手段。我只能做我容许的行为。背叛自己,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伤害手无寸铁的人们,将会违反骑士的誓言。不过,如果master命令我就只有遵从。那时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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