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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有趣的看着远坂的脸色。
随着门打开的声音,樱出现在门口。
“你好,学长”
说话间,樱蓦然露出一副错愕呆滞的表情。
她看到了跟着我的远坂。
“欢迎光临,樱。”
我想要把樱迎进来,樱却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她只是与远坂对视着,两人都抱着无言的紧张感。
“远坂、学姐?”
脸上充满了为什么,樱带着胆怯地抬头看着远坂。
“啊啊,这个,说来话长”
我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不会很,只是我在这里住下来而已。”
远坂非常干脆地打断我的话,只把重点说了出来。
“学长,这是真的吗?”
樱求助的眼神转向了我,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危急!
比早晨更大的危急情况出现。
我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时,在后腰拧动的两根手指为我作出了决定。
“哎从、从重点来说是啦,因为发生一点事情,远坂要暂时住在我家”
“这是我跟士郎决定的事喔。因为屋主士郎已经同意了,所以已经就定下来了。这意思你懂吧?间桐同学!”
“懂是指什么?”
“虽然你以前好像在照顾士郎,但暂时没有必要了,来了也只会麻烦,不来也是为了你好。”
樱低着头不说话,像结冻了一般的寂静之后,樱小声地,可是清楚的说了。
“我不懂!”
“咦?什么?”
“我说,我不懂远坂学姐所说的事。”
“等一下,樱、你——”
出现了远坂计划外的情况,她一时找不出话来。
“打扰了,学长,厨房借一下喔。”
樱鞠了个躬进到家里,不理远坂地往客厅走掉了
远坂只是呆呆的地站着。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樱,第一次见她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
——真是出乎意料的强硬表现。
“archer,你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话吧。”
良久之后,远坂狠狠地说着。
“我只是问问,你对在这里将要面对的情况有准备没有。”
archer出现在远坂身边,坏笑着说道。怎么看都不怀好意,我终于看到远坂体验archer的恶劣了。
“啪——!”
在远坂还想说话时,玄关的门被狠狠地拉开。
“士郎,我来吃晚饭了!还带了鱼呢!”
藤姐带着开心的笑容,右手高高拎着一条青花鱼,以兴奋的声音宣布自己的到来。
“啊咧?远坂同学为什么在这里?”
她终于注意到远坂的存在。
“因为从今天起她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我发现这段话不管重复多少次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这位是”
藤姐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陌生的archer身上,没有听到我的解释吧。
——糟糕!
archer现在还穿着他那红色的武装。
黑色皮质的紧身甲胄,鲜红的外套,张扬的展示着master的勇武不凡。
这根本是人们正常时间绝不会穿的幻想风格的服装。
我感觉自己头又大了一圈。
“初次见面,藤村小姐你好,我叫archer。”
archer彬彬有礼的向藤姐行礼。
——虽然他一直表现得很恶劣,但也有正常的时候啊。
等等
下一刻,我发现原来是不正常转移到另一人身上了。
“初次见面,你、你好,我叫藤村大河,你就我大河就可、可以。”
大名鼎鼎的冬木之虎,我们的老虎小姐,轻声轻气地、文质彬彬得像只小猫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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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由樱准备的,她第一次表现出强硬的风格,拒绝了我的帮助独立完成了这份晚餐。
美味可口、又充分考虑到某人的食量作出的饭菜,是她在厨艺上多年修行的完美体现。
“来,学长,远坂学姐也要吗?”
伸出饭碗的樱,又变得跟平常一样。
远坂原来希望樱能够离开我家,避免将她卷入圣杯战争,结果适得其反。
不知道她与樱晚餐前说了什么,但两人之间的紧张感变淡了。
总之表面上是这样。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远坂稍微思索了一下,接下了樱手上的饭碗
我与樱都不是很多话的人,刚加入卫宫家晚餐的远坂也一样,吃饭很安静。
但卫宫家的晚餐从没安静过,像往常一样,安静的气氛完全另一个人破坏怠尽。
“archer,尝尝樱做的美食吧。”
藤姐把一块鸡肉送到archer的碗中,眼睛笑得只剩下了一道缝。
老虎居然也开始跟别人分享自己的食物了。
“谢谢,味道很好。”
换下了武装,穿着一件深灰色衬衫配黑色西裤的archer,礼貌的向藤姐表示感谢。
褪去英灵武装的男人,不再恶劣地吐槽时,更像是一个初次到别人家做客的普通人。
当archer声明穿的衣服是为了cosplay展,听到远坂有急事后,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来时,藤姐热心地从家中找出切嗣以前的衣服,两人身材相近,衣服也很合身。
也许让藤姐想起了切嗣吧,她对archer更亲切了。
“archer的头发是染白的吗?好酷啊。”
“算是吧。”
archer用了个模棱两可的词。
——作为一名英灵,有太多的让自己头发变色,染发这种普通方式反而是最不可能的吧,archer可不像是街头混混等级的人物。
“archer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我是个自由职业者,因为爱好旅行,所以没有找上班族那种稳定的工作。”
藤姐还在执着着试图了解archer,也难为archer能把自己身份掩饰得这么好。
在archer解释中,远坂由于家里需要装修,不得不来我家借宿,archer作为远坂的监护人,本着对少女的保护心理一同过来,远坂则在旁边偶尔为archer圆话。
真奇怪传说中的英雄能对这些日常的生活概念如此了解,作为saber的master,我很了解自己的servant对现代生活的脱线程度。
想到saber,我不禁回头上下检视跪坐着我左边的saber。
少女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从脖颈向下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
柔顺的金色秀发盘在脑后,下面露出细细的颈子。
来自西方的少女熟练地用筷子优雅地夹起食物放入嘴中,吃到自己喜欢的就满意的眯起眼睛,轻轻点着头。
突然意识到,美丽的女孩如此现实的出现在我身边,不知不觉我脸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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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藤姐制造的热闹氛围中结束,藤姐依依不舍地告别archer回家,樱则与藤姐一块回去。
saber与我站在院子里,目送女孩离去后,她重提起之前的话题。
“关于柳洞寺的魔女,你还坚持你的做法吗?”
saber的眼睛带着毫不动摇的决意。
伤痛是胜利必须承担的代价,这就是女孩的信念。道理我也明白,可我不能容忍让一个女孩去承担这份代价。
不知道saber因为什么理由拿起剑,让一个柔弱的少女承担战斗与伤痛的责任。
这是不应该的,她却勇敢地接受这一切并坚持贯彻,这更让我生气。
“saber,在你的伤好之前,我不允许你进行任何战斗,更不用说没有任何谋略的参战。”
我冷冷地回答。
“那在战斗上不会有问题,不需要因为在意伤势就延后战斗。”
saber的战斗意志不曾稍减。
“那么对lancer时呢?最佳状态的你也没有取得胜利。”
面对少女无谓的信心,我只想把她的气焰狠狠地压下去。
然后,本来以为会立刻回嘴的她,屏息了一下子。
“你说这话未免太卑鄙了,士郎。”
“总之,我们还不能出击,明白吗?”
明明还有其它说法的,为什么我只能用使她露出那种表情的话呢?
我为争论作出结语,心里却为刚才的话后悔。
“我知道了,既然master这么说的话。”
saber用平稳的声音回答,然后离开。
说服了saber后,我决定留在仓库休息。
远坂在卫宫宅的别栋睡下了,archer继续他的侦查行动,
想起saber就睡在我的房间隔壁,心里就因为困扰而睡不着,我只好继续在仓库锻炼魔术然后睡下。
临睡前——
黑色的华美之刃又出现在我眼前,手中还残留着它的冰冷触感。
真是美丽得让人着迷,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躺在仓库中陷入了睡眠。
第十八章 木村正秀()
时间过了十二点,在没有风的安静夜晚里,万物陷入深沉的睡眠。
町上像是黑暗的深海,仅有从流动的云间透过的月光。
不出声地伫立在庭院中的少女,把身体藏在云的阴影中。
金发在黑夜中变得更美,澄澈的绿色瞳孔倒印着月亮的光华。
她向仓库的方向看了一眼,灵体的听觉能听到里面master安静平稳的呼吸。她用无声的视线作出出征前的告别。
然后身子轻轻跃起,少女无声息地飞过庭院的围墙,奔向柳洞寺。
saber奔驰在沉睡的街道,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无所顾忌,飞快的速度将空气撕裂环绕在女孩的周身。
在风响中魔力汇集起来,编织成蓝色的战裙与沉重的银之甲胄,无形的剑出现在saber的右手中。
自现世之来,少女第二次展现着自己卓越超群的战场之姿,在月光下自由疾驰。
士郎根本不明白这是一场多么残酷的战争,敌人都在不择手段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士郎却还希望着不去伤害任何人的结束战争,抱着这样的想法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自己既然不能改变士郎的想法,那就用自己的方案去追求胜利。
无论敌人准备采取什么阴谋,自己与卫宫都不擅长应对,那么在敌人布下阴谋之前打倒对方——这才是最佳的方案。
是从上一次被士郎救下开始吧,少女就真正认同了士郎。
——他是与卫宫切嗣完全不同的存在。
虽然气恼master不自量力的行为,但正是士郎的勇气与努力才更弥足珍贵。
因为心中充满正义感,他才会要想帮助他人;正因为不能容忍伤害他人的罪恶,他才勤于锻炼自己,准备对抗邪恶。
有着超乎常人的愿望与努力,勇于去奋斗、去改变这个世界,这不就是所谓的英雄吗?
卫宫士郎——她的master有着成为英雄的潜能。
每想到这里,少女就感谢着自己的幸运,能够被这样的master召唤出来,而不会变成恶劣的master手中的牺牲品。
所以,当看到master为她受伤时,她才变得不能忍受对方的无谋,更不能忍受自己的失败。
想起上一次战争中经历的阴谋与背叛,少女已经下定了决心,用自己的意愿与剑,去把握战争的胜机,把圣杯带回她的master的面前。
少女愿意以自己亲身经历的无数次战斗保证,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自己都能面对面时将对方打倒。
——这是saber身为英雄的骄傲,同时也是经历无数战场,有着最强能力的saber的自信。
途中的树木渐渐增多,再一步就到灵山的山道的树林前时,saber蓦地停了下来。
曾经听到过的金发的西方人,此时站在saber面前。
纯白的西服不染一点污垢,金色的短发微卷的少年望着saber,脸上充满热情的笑容。
“终于等到你了,我的saber。”
纵然出现时就了解到对方的特别,对方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口吻还是让saber吃了一惊。
“你是谁?我可不曾见过你。”
“saber当然不可能见过我啦,不过我很久前就认识saber了,今天能与你相遇,我真是太幸福了。”
金发少年有趣的望着saber的表情,喜不自胜地笑出声来,在空荡的夜色里更显诡异。
某种讨厌的既视感从saber心中泛起,在上次战争中,也曾有某个servant在她面前如此失态,但对方的理智明显与当时狂乱的servant不同。
而且对方并非servant一类,saber不知其目的所在,但认识saber的话,一定是圣杯战争的相关人物,当成master或其追随者对待吧。
“如你所见,我是saber的servant,请问阁下的名字?”
“是saber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