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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好多了后,我在saber的帮助下艰难地爬起来,伸出右手将意识投入其中。
“同调——开始!”
念出自我暗示的咒语,回忆着昨晚的感觉。
魔术回路再次启动。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料。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再现累积岁月。
华美的白色之刃再次浮现在我的手中。
刚握住了细腻的刀柄时,就有着与干将心灵相通的感觉。
只是——
原想在saber面前显摆的进行了一次投影,现在突然有了一种做小偷的感觉。
“这是——投影?”
saber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以现实中的某物为模板,利用魔力凭空复制一个同样的物品,但无论你对这个物体研究有多深,复制的物体还是会因为跟现实有差距,只能制造出虚假的空壳。
然而,眼前的这柄剑却不一样,虽然我自己也不理解其原理,但我创造出来的剑确实无限接近于原品,并且能保留其能力与强度。
“士郎,这是你的魔术吗?”
“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昨晚一时情急,就投影了archer的剑。”
“虽然我不是魔术师,但还是能感觉这个魔术的不一般,也许士郎该请教一下远坂。”
拿着archer的剑去请教archer的master吗?
感觉这并不是很好的主意。
“而且持剑的时候身体也很奇怪,好像把使剑的经验也复制过来了,我才能进步这么快。”
saber沉思着,突然直起身,圣绿色的瞳孔严肃地盯着我。
“士郎,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saber想说什么?”
“——首先我要向士郎道歉。”
开口就说了不得了的话。
“什、什么嘛?saber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啊。”
“当我刚被召唤的时候,曾经认为你做为魔术师和master都不合格,现在我向你道歉。”
“啊——?”
“我现在再次确认了,士郎是一名很优秀的魔术师。”
少女认真的表情让我脸上发烧。
“在士郎对自己使用魔术的时候,我通过令咒感觉到了士郎体内储存的大量魔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在士郎使用魔术的时候才能活化,不过昨晚就是这一点帮助了我——”
“你是说昨晚?可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啊。”
“不,士郎对我的帮助很大。”
saber用斩钉截铁声音否认了我的判断。
“昨晚与killer作战的时候,我就发现从士郎身上通过令咒流向我的魔力。”
我不是没法提供魔力给saber吗?
“如果不是士郎的帮助,我就撑不到离开柳洞寺,所以在此我也要感谢士郎。”
“我才要感谢saber,把我从柳洞寺救出来。”
难道我也帮助了saber吗?
分明是saber救了我一命。
“后来魔力的流动又消失了,直到刚才士郎施展魔术的时候,我才再次发现魔力的流动。并且储量远远高过一般人,以此来说士郎确实有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术师的基础。”
saber赞赏地眼光让我不知所措。
学习魔术到现在,第一次听说我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术师。
教我的切嗣只教过我魔术最基本的部分,根本没想过让我成为魔术师。
另外接触到的魔术师只有远坂,从她的眼睛话语里就能看到,自己是个连基础中的基础都不会的半调子。
“那、那个,我先去喝水吧,等会再练习。”
“水吗,那我去拿就好,士郎请先休息吧。”
咕噜噜喝下了一口水,再休息一下就到午餐时间了。
saber很有礼貌的正坐在道场里。
溶入凛然的道场空气,平静地丝毫不带纷乱。
这样子的saber,真的很美。
不是身为男性而觉得异性很漂亮,而是身为人类觉得很美。
这样的她是剑士的servant,并且参加战争,果然还是让我觉得不自然。
她为什么这么希望战斗呢?
如果知道她追求圣杯战争的报酬。圣杯的理由,说不定就能稍微了解saber的心情。
“saber,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是的,什么事,士郎?”
“那个,saber会帮助我,是因为saber自己也想要圣杯吧,那么saber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呢?”
“啊——我的愿望?”
saber似乎有难言之隐的顿了顿。
“——我需要完成一件义务,我为了完成生前没有完成的责任,而想要圣杯的力量。”
以毫无虚伪的瞳孔,她认真的这么说道。
“完成责任?是在为servant之前吗?”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如何。我说不定,只是想要重来而已。”
saber静静地垂下眼睛。
有一瞬间,那看起来就像在忏悔的迷失小孩一般。
第三十章 街头相遇()
知道了saber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的凡俗之物而放心了,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安。
看到了saber的另一个样子。
软弱的表情,无法让自己放心。
上午的时间在谈话中结束,为了感谢saber的辛劳,我决定去买些食材好好犒劳saber,顺便也为晚餐做准备。
根据早晨的经验,看来以后每顿饭得准备六个人的份量才足够。
特别是其中有几位胃口已经不属人类的存在,所以必须多储备些食物才行。
骑着另一台备用的脚踏车进入热闹的商店街,回到人来人往的街道。
恋人们手牵着手在漫步。
女孩在漂亮的衣服前流连。
孩子围绕着父母嬉笑打闹。
身旁匆匆经过的人们,头也不回的奔向各自的目标。
在几天前,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购物、打工,忙碌着自己的生活,不曾注意身边一眼。
现在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可贵。
平凡的幸福、平凡的烦恼。
没有生与死之间的挣扎。
没有下一刻就要死去的绝望。
走在幸福身边的我,感觉恍如隔世。
世界需要分割线
根据各人的爱好,先在商场选定了今天的食材。
对了——今晚archer要当主角,所以要选些更适合他的食材才行。
于是根据处理的难度,找些偏门的食材也不错。
坏笑着出门时,注意到一家电器商场。
是不是该准备几部手机呢。
saber不能灵体化,所以给她一部手机联络很有必要。
远坂也可以送一台,似乎也没见她用过手机,这一点完全不像身边那些右手一直拿着手机的女孩。
远坂不是准备教我魔术吗,送部手机给她做谢礼倒是个挺不错的主意。
作战需要联络时也很方便。
数了数钱包,这点投资还是足够了的。
给自己也买一部,选好三部手机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可恶,钱包全空了——”
一边抱怨着一边把东西塞进脚踏车篮。
这时,感觉有人从后面拉着我的衣服。
我转过身,在那的是——
银发的幼小少女。
berserker的master。
“什么、你是——!”
我连忙后退,摆出防御的架势。
少女笑容满面的看着我。
没有杀气,连敌意都感觉不到。
“太好了,你还活着呢,大哥哥。”
那晚把我一刀砍倒的servant的master,对我露出很高兴的笑容。
谁想得到,居然会在附近的商店街,还是大白天的就遇到她。
“你该不会——想在这打吗?”
“什么?你说的好奇怪喔,大阳出来的时候不能战斗的。”
少女不满地噘起嘴,
那怎么看,都像是她那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举动。
心里有点安心了,才注意到周围的人正奇怪的看着对幼小少女摆起架势的我。
脸红耳赤的站好,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全完了。
“你、你的名字是?”
“依莉雅斯菲尔。范。爱因兹贝伦,太长了叫依莉雅就可以了喔。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卫宫士郎。”
“为工市郎?总觉得不好念呢。”
“没关系,不好记的话叫士郎就好。”
“士郎名字比我想的还简单嘛。”
依莉雅斯菲尔念叨着这个名字,好像在想什么地朝我看过来。
我不自觉的把身体低下来,让自己能够随时动作。
对方是berserker的master,只要她想的话,马上可以把我跟地面都分成两截吧。
“啊,不用那提防的士郎,我今天没带berserker来,大哥哥也没有带saber,彼此彼此。”
“什么彼此彼此啊你?”
“说说话吧。我啊,有好多话想说呢。”
少女就像是牵住父亲的手一样自然地抱住我的手。
“等、等等等一下!突然做什么啊你?”
“就是要说说话啊,一般的小孩都会感情很好地说话的对吧?”
“不,是那样没错,但我跟不是敌人吗?哪里来的感情好。”
“不是喔,我才没有敌人呢,其它master只不过是害虫。不过,如果士郎当个孩子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喔。”
女孩居然笑着轻松说出这么夸张的话。
“啊啊真是的,总之放开我!”
我甩甩手挣脱依莉雅斯菲尔。
“呀!”
因为被我挣脱的反作用力,少女往背后倒下。
匆忙伸手撑住了快要要倒下的她,扶好站起来,然后才想起自己做了麻烦的事,尴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这一过程,依莉雅一直沉默着。
在我想要悄悄离开时,她闪烁着红色瞳孔看着我。
“大哥哥——你讨厌我吗?”
背上结冻了。
虽然因为之前的动作太年幼而消弱了危机感,但她的确是berserker的master。
不小心反抗她的话就会没命。
说不定连附近的人们也被卷进来。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陪你说话的,这样就好了吗依莉雅?”
“嗯!那就到那边的公园去吧。我刚刚看过了,正好一个人都没有。”
依莉雅像在弹跳一般跑着。
“来、快点快点!不快点就要把你留下来了喔,士郎!”
依莉雅旋着身体,一边在商店街跑着,居然真的先跑掉了。
与其说是错愕,不如说是感动。
对那名叫依莉雅的少女来说,只要约定过一次就是绝对的真实。
所以才会那么高兴的跑走,也不想想我可能会就这样逃走。
不过,我也没有成熟到能够背叛这么纯洁的信赖。
跟随着依莉雅来到无人的冬天公园,我们带着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开始说话。
“要从哪里开始呢?”
“那个先说说依莉雅是从哪里来的吧。总觉得名字很有贵族的感觉。”
“我就是贵族喔,我是生在爱因兹贝伦的古老城堡,那里的天气比这里还冷。”
依莉雅好像很开心地笑着,怕冷的把肩膀靠了过来。
“是生在很冷的国家,那不是很习惯寒冷了吗?”
“是习惯了,不过我不喜欢冷,跟寒冷比起来,暖暖的更喜欢。”
“那是当然啊,跟寒冷比起来,温暖比较好。”
“不过我喜欢雪喔,因为爸爸说雪白白的,跟我的头发一样。”
说起来也对啊。
刚才就注意到了,依莉雅旋着身子雪白的头发飞起时,雪妖精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依莉雅的父亲说的真好哪,依莉雅的头发的确像雪一样。白白的,好像很柔软的样子。”
“耶嘿嘿,对吧?依莉雅很满意这头发的。”
依莉雅很快乐地笑了。
要是没实际看过,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孩子是berserker的master。
“士郎呢?士郎的父亲是什么的呢?”
“我的父亲嘛——”
血脉上的亲人已经记不清了。
能记起的只有那个火海中向我伸出手的男人。
“——是个很好的人哪,我也一直憧憬着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跟父亲一样,成为正义的伙伴。
好久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那么,士郎是因为父亲才成为魔术师的吗?”
“咳、嗯——这个嘛,其实父亲根本没有想让我成为魔术师的呢,他说魔术是能引起争斗之物,成为魔术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