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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传说中的盾牌,怎么会与这个明显的东方人的archer有关呢。
可恶——又被archer随口说的名字给骗了。
“混蛋archer——!快把我放下,我想起来了,lo——aias可是埃阿斯的盾牌,怎么可能会跟你有关系呢。”
这家伙平常恶言恶语还不够,连关键的战斗情报也要隐瞒自己,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我说过这与我的身份并没有关系,我只不过机缘巧合地拥有过那面盾牌罢了。”
archer服从地停在了一栋高楼上,放开凛后,用一脸无奈地语气说着。
“你这家伙——!东方人得到西方神话中的武器,怎么可能?再不说实话,我让你回去后马上洗厕所、扫大街,然后高喊着自己是白痴围冬木市跑十圈。一天之内把你不愿意做的事做十遍。哼哼——还记得我对你下得强制服从的令咒吧,如何你全都不服从的话,力量会下降得爬都爬不动也是可能的哟。”
“嗯,果然是凛的风格啊——”
archer轻笑一声,无视了她的怒火。
“如果有这份闲心,倒不如关心一下接下来的作战。卫宫士郎的saber失去了战斗力,解散了盟约后,凛还没有计划吗?”
“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我们先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再说,我倒要治治你的失忆症。”
“凛,如果你一定要了解我的身份,我确实有些头绪,只不过还不知道该如何说明罢了,”
“先捡你知道的说——”
凛严肃地说道,再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欺瞒一丝一毫。
“作为圣杯战争的魔术师,我想你很清楚英灵王座吧。”
“你说的是世界上所有英灵死后灵魂汇集的那个王座吧,无论什么时代的英雄,只要创下了被世人铭记的事业,其灵魂就会人们的信仰而回归英灵王座。圣杯就是向英灵王座进行召唤,有着未了心愿的英雄就会回应圣杯的召唤,与圣杯定下契约成为servant,再凭借圣杯选中的master的召唤而降灵在这个世界。”
“并不只如此,降灵此世的servant并非真正的英雄,英雄回归英灵王座后就不会再从王座中消失,master召唤的只是英雄的一个分身。”
“对啊,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能实现降灵的并非只有圣杯,英雄即使在英灵王座,但还是会不断的受到世界的召唤而降灵,这些降灵的分身死亡后也回归王座由主体回收。这样主体也将得到分身的记忆,虽然主体的英雄死去后没有了记录的功能,但这些记忆确实存在着。”
“archer的意思是”
“没错,由于凛错误的召唤,将我没有经历过的生活的记忆也召唤出来了,现在你看到的我,并非是死去刚被英灵王座回收的真实的我。还包括了回归王座后,又降灵于其他世界,经历了各种不同生活的我。”
“嗯哪,archer的意思我大致清楚了,你是想说,你的记忆里包容了无数经历了不同生活的archer的集合体是吧。”
“对,所以我很难从这些记忆中找出最初的那个人的记忆,也就无法判断自己的身份了。不过好处还是有的,经历了更多生活的我,也有了更多的战斗经验,绝对比最初的那个强。”
“是这样啊,这样的话,如果archer曾被召唤到神代,那么接触过lo——aias也有可能,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她沉吟着,最终认可了archer的解释。
“不过能否理清这些记忆也无所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宝具,能够使出杀招,那么其他的零碎记忆也就没有清楚的必要。”
高大的红衣战士发出无所谓的感慨,一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过去的样子。
“怎么会没有必要?!作为master,我怎么能连自己servant的身份都不知道。”
果然,还是见了archer这副表情就火大,于是恶狠狠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总、总之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定要告诉我才行。”
“遵命,master!”
archer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把右手按在胸口低头行了个礼。
见到对方这副表情,凛突然想起,刚才的话会不会也是他编的谎言。
算了,这次就放他一马吧,凛有点尴尬地转过头。
“好了archer,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先回去吧,好久都没回家了。今晚我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就在准备离开的,archer突然皱起眉头。
“等一下,凛。你现在有闻到吗?血的味道!”
“什么——,是我衣服上的吗?”
“不,从大楼里传回来的。”
“——是吗?”
她把注意力集中到脚下的大厦。
第四十二章 血腥屠戮()
少女的位置位于冬木市南侧的冬木东岸,已经处于并不繁华的新都边缘地带。
这栋楼并不是非常高,原来功能可能是用于百货,由于人流的稀少正处于半荒废状态。
“碰——!”
远坂用咒弹打碎了天台上通往楼下的门,踏入了楼内幽深的黑暗中。
“fire——”
随着带有魔力的咒语发出,魔术的光辉亮起,照亮了由于没有人打扫,积了厚厚的灰尘的地面。
信任着身后的骑士,她毫不担心会受袭击地沿着楼梯走下去,细心地聆听周围的声音。
“这里的空气很纯净,并没有魔力的痕迹。archer,有看到什么吗?”
身为远程作战的archer,有着servant中最自豪的锐利视觉。如果有情况发生,archer必定先于远坂看到。
“没有任何异常,不过血腥味更浓了。”
灵体化跟随着archer回复着,声音有些奇怪。
很快的,凛也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开始只有淡淡的不详的味道,越走下去,血腥越明显。
到了接近楼底时,楼内开始有了人活动的痕迹。
杂乱的摆设证明这里只是一些人用于娱乐的地点。
地上随意的摆着喝空的酒瓶,吃喝剩下的垃圾被草草扔成一堆。
——没有找到人。
连续在几层楼里都没找到人、或者说尸体。
除了还没有去过的一楼。
就在凛走向一楼的楼梯时,archer突然现身。
“凛,下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险,我下去看吧,凛还是先在楼上仔细搜查一下吧。”
“咦——archer,刚才我们不是检查过了吗?难道你是不想我下楼?”
凛闻着下面厚重扑鼻的血腥味,转眼间理解了archer的想法。
“只是一些尸体罢了,凶手已经离去,也没有再看的必要,凛的任务只要打倒凶手就行。”
“不,身为一名魔术师,我早就做好了面对任何处境的准备。更何况打倒凶手都是我的职责,我怎么能连凶手的恶行都不敢看呢?”
archer看着态度坚决的远坂,苦笑着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唉——,那么凛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下面出现的可能是凛从未见过的另一种惨烈景象。”
“没问题,魔术的恶行我已见过许多,还会有什么能吓着我呢?”
凛骄傲地昂起秀气的脸,甩动着一对长长的马尾辫一马当先地走下去。
打开了一楼的门,闻着浓得能看见形体的血的味道,凛看到了血的场面。
——少女在过去的生命里,从来没有想过、也无法想象的血的场面。
并非人的生命被掠夺时,魔力浸染着空气与人体,**都被溶解的可怕景象。
眼前只是一个杀戮场罢了。
不,更确切的说——这是一个人类的屠宰场。
横七竖八躺在地面的是被切断的人体,浸染在厚厚的、能淹没脚掌的血泊中。
被斩下的首级、被劈开的人体的残肢远离了原来的躯体,像摔碎的玩偶般滚动到四周。
低头看向脚下,有一张绝望而苍白的脸正对着少女。
“呕——”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止住体内要把胃都呕出来的抽搐。
脚正在发软,想要软倒在这浸满了血液的地面,又恶心地只想远远离开,离这片血的世界越远越好。
最关键的时刻,身后感觉到了某人的体温。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她,少女无力的靠在背后的servant身上,左手紧紧扣住对方的胳膊,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凛,只不过是一个恶心的杀人者罢了,不需要太在意,不想看就不要看。”
“这里的人全部被杀了啊。”
不需要检查也能明白,四分五裂的肢体容不下人类的灵魂。
作案手法很明确,没有任何魔力的迹象,眼前只是一个人拿着刀对另一群人的身体肆意破坏的结果。
并非因为凶手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只不过一个人手持普通的铁器就可以与同类自相残杀。
——这样的残忍才更让人生气。
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凛忘记了不适,少女坚强地从archer怀里离开,正视着眼前的惨状。
“archer,我要检查凶手的作案现场,查出他是否是servant。”
仅管头脑还一阵阵发晕,看到了红色就想呕吐,但凛还是努力让自己适应眼前的环境。
她努力地用手撑起双腿,目光甫一注意到似是内脏的一团,暗红中泛白的色彩就烙入凛的心底,化作恶心烦厌的毒剂,让凛头晕目眩。
温暖迟疑了一下,然后远离了她。archer走向凛的身前,钢头靴毫不迟疑地踏过血泊,
“凛,从现场看出凶手的武器是长刀,刀法很高明,武器狭长且锋利,这里有三个人是被凶手一刀腰斩。”
archer走向布满了人类碎片的屠宰场。目光在血肉中梭巡,注意到一排被拦腰斩成两截的尸体。
注意到眼前鲜红却温暖的身影,凛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至少——我要做到像他一样,面对任何血腥残酷的世界也要保持坚定的自我。
“嗯,对方的身材也很高,这样的挥刀方式一般可挥不出来。”
archer如鹰锐利的眼神像是在还原凶手杀戮的场景,语气半讥讽半赞叹地说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绝不能比他差。
怀着这样的想法,凛鼓起勇气看向周围的屠场,思想跟上archer的讲解穿行在尸块之间。
凶手的杀戮路线很简单,首先从门口开始。从里面打开的门没有强行破坏的痕迹。
最先被袭击的就是开门人,他的身体从右肋向左肩被切开,倒下时脸上还带着不解的疑惑。
门后面的是几名为了给死者报仇地围过来的手无寸铁的人,他们被切成全场最零碎的尸块。
手脚被切断、身体被劈开、首级被斩下,连还在怒气冲冲的脸也被分成两截。
剩下的人们将怒火化成恐惧,当拿起铁棍、椅子等工具抵抗的人也被连人带工具劈开后,尚且幸存的人们终于四散逃开。
然后,他们被一个个从背后杀死,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布满了恐惧,鼓着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杀手快捷地移动并杀人的速度,让最快的人也没有逃出这间大厅。
这种速度,是只经过苛严的杀人训练的人类就可以完成吗?
凛绝对不想承认这一点,状态有些恢复的少女努力寻找着凶手的线索。
“凛,不用看了,杀死他们的是servant。”
archer止住了凛的行动。
“archer,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他们在被杀的同时,体内的魔力就被一抽而空,所以这些人即使没有致命的伤口,也会很快死去。”
archer走到一具比较完整的尸体面前,口中描绘着残酷的事实。
“人被腰斩后其实还能存活一段时间,但这个人临死前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可以说明被吸收了魔力后,他已经连丝毫活动能力都没有了。”
“但我们不是找不到魔术的痕迹吗?”
虽然archer的讲述让少女一阵发晕,但她还是站直身体集中精神,寻找其中的漏洞。
“吸收魔力的手段并不是魔术,所以我们找不到魔术的痕迹。但凶手的武器一定是能在杀死别人的同时,吸收对方灵魂的魔刀。如果是日本刀的话,传说中的这类武器太多了,想要查出凶手是哪名英灵还是不容易。”
“至少我们知道了对方的手段不是吗?相应地我也能找到防范这柄刀的手段。”
凛右手握起拳头给自己打气,她一定要打倒这个滥杀无辜的servant,连同对方的master也毫不留情地一并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