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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白人类与servant的差距,但我与远坂还是深深地被打击。
这样下去只会被各自击破。
在我们配合saber之前,killer就能击倒saber,然后轻松地夺走我与远坂的生命。
或者,只要saber退一步,killer就能利用那空隙,先把我与远坂斩杀。
我的心沉入了无底洞。
还能听到saber咬牙拼命的声音,她鼓起劲与给我们带来绝望的servant交锋。
killer的剑术应该属于灵活型,守门的工作并不适合他,尤其是面对擅长正面对战的saber。
saber很清楚这一点,只要将对方逼退一步,我与远坂就能离开。
她在为这一点而拼命。
之后恐怕就是saber战死的结局。
“啊——”
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全吐出来,我吼叫着推动着身体向前。
必须抢在saber前面,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她。
魔力在手中凝聚,准备在最后一刻投影出击,希望突如其来地攻击能帮到saber。
呼————
发生了什么事呢?
saber轻松地冲出了大门,手中的那一剑击在了空处。
我跌跌撞撞赶上了saber,投影还是没能完成,也没有攻击的目标。
远坂也跑了出来,手中还攥着准备了许久的宝石。
顺着saber的视线,我们看到了城堡之外,大门外墙上的killer。
还有,飞舞在killer上方的另一个人。
紫色的身影自由地在空中飞舞,仿佛鸟儿在天空飞旋。
锁链连接着飞鸟与killer,将猝不及防的servant的脖子紧紧缠住拉起,直到killer用剑将自己固定在墙壁上。
飞鸟极尽优雅地落在城堡的尖顶上,长长的发丝在夕阳下如有生命般舞动着。
那个人是——
“rider”
曾经见过这场景,亲身体验过这锁链的我,第一眼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可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甚至帮助了我们?
三番四次想要杀了我的servant,为什么来救我们?
“saber啊,没想到你会恢复得这么差,看来被消耗了一个令咒的我,反而是赢得了战斗的胜利。”
上一次,果然是令咒救了她。在被saber的圣剑击中前,她就被令咒转移走了。
rider轻快的笑声回响在城堡的上空,仿佛眼前并不是曾经生死相搏的敌人。
那份从容甚至让我们也不自觉地放松了敌意。
rider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有着这种感觉,却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rider,你为什么会来帮我?”
saber与我有着同样的疑惑,上一次与rider交锋还只在一天前,现在rider就似乎完全恢复了魔力,还一副平和的样子,帮助差点杀了她的saber,她是站错了边吧。
“噢,只不过我的master需要改变策略,而且master还认为,卫宫士郎是个值得合作的对象,所以saber你还没有到退场的时候。”
“master,是慎二吗?”
慎二那家伙来帮助我吗,总觉得不太可能,我心中疑惑。
轰——
打断我们的谈话的是archer,在通道中无处可逃的红色骑士被一击打飞出大门。
“咳、咳。”
archer的嘴角溢出鲜血,他顽强地立在走出大门的berserker前,背后是远坂关心的目光。
“archer,你怎么样,不要太逞强啊。”
“哦,看来你们没有怀疑的时间了,saber。”
rider看着受伤的archer轻笑着,右手的短剑抬起,伸出舌头轻舔着,似乎能品味到archer的鲜血。
“你就是rider吗,你能出现在这里,看来我可以轻松点了。”
archer毫不介意地抬头,露出阳光的笑容,似乎早已料到rider的出现。
“我来是要帮助saber,archer你可不在帮助范围内,所以——你死了也没关系。”
rider冷漠断言。
“先小心你自己的小命吧。凛,你们还在等什么该离开了。”
注意到尾随berserker出来的两名master,archer把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berserker身上。
“可是,archer你”
远坂还想再说什么,却被saber阻止了。
“凛,我们现在只能撤退。还有——rider,现在我明白了你意思,虽然不明白你准备对付谁,但如果要与我联手的话,请允许我请求你帮助archer撤离。凛与她的archer也是值得依赖的盟友,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而且我相信,这里没有人能阻挡你的驰骋。”
“没想到saber对我的孩子有这么高的评价,我还以为saber只会挥剑砍过来呢。既然如此,我就先看看他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rider在屋顶回荡的声音吸引了新出现的master,依莉雅与木村抬头看向rider。依莉雅不屑地撇嘴。
“哪里来的servant,berserker,给我把他们全杀了。”
木村却是一副狂热的表情。
“果然是长腿美女——极品御姐!太迷人了!”
回应他的是一道连着锁链的短剑袭来,killer从墙上跳起,一剑劈开短剑,顺势落回地面。
“主公小心,她的速度很快!”
“saber,这里就交给我。”
rider轻轻跳起,紫色长发在空中展开,化作剑矢扑向killer。
“祝君好运!”
saber遥遥向rider行了个骑士礼,然后拉着远坂与我就要离开。
“archer,一定要活着。”
“没问题,凛。就算rider不小心死在这里,我也没有问题。”
魔力凝聚着化作双剑出现在archer的手中,红色的骑士手持双剑冲向眼前的怪物。
虽然参战以来一次次受伤,但archer从未曾改变他自信的笑容。
到底是在逞强,还是真有未曾揭开的底牌,我与远坂也分不清。
“该走了——”
在远坂的催促下,我深深地看了立在城堡门口的木村一眼,然后一起逃入了森林,把疑惑藏在脑海里。
那家伙,不但了解saber与archer,似乎连rider也认识。
——他究竟是谁?
第五十二章 森林逃亡()
难以致信,城堡能建造在如此古老幽深的森林中。
经历数百年的树木连天空也遮蔽住。
长年缺少阳光的阴暗林间稀少的灌木丛,很方便我们逃亡,让我们能在黑暗中的森林中不会摔倒。
“往这边,跑三小时就能到国道上。”
远坂一边带路一边朝我们回头。
三小时吗?
真够远的,还好我的身体能坚持。
只要每隔一段时间给自己进行强化就行。
而且,我使用魔术越多,saber就回复越快。
身体因为魔术发热沸腾,头有点眩晕。但没关系的,只要还能前进就好。
saber注意到我的异样,扶住了我的胳膊。
“士郎,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快点走吧。走得越快,archer他们才能更安全。”
“可你的身体”
“相信我,saber。”
我躲开saber的搀扶,一口气超过了远坂。
“远坂你也快点,还有三个小时的路呢。”
“别走那么快,否则后面你就没力气了。”
不理远坂在后面大呼小叫,我辨认着方向,森林在冬木市西北外,所以我只要向着东南方跑去,就能回到国道离开。
两旁的树木在黑暗中只剩下影子,中间幽暗的光就是我们的路。
远方看到有一片空地,夜晚升起的月光在空地上洒下明亮的光,为我们指明方向。
“呼——”
我努力保持气息悠长,以那里为临时目的地,只要跑过了那里,我就离国道更近了一步。
然后再找下一个目的地,将前进的路程分成一段一段,我就能更轻松地跑完这段马拉松。
“唉呀,别跑这么快啊!咱们先来玩玩吧。”
当我终于跑到这段空地时,一个声音止住了我的脚步。
空地前方的黑暗中,有一道黑影正向我走来。
“士郎小心!”
saber超越了我,举起无形的剑挡在我的面前,远坂则停在我左侧,取出了刚放回口袋不久的宝石。
“士郎,那家伙是”
样式简单、无袖的红色格斗服。
乱糟糟的黑色长发倔强地竖起。
毫无敌意、洒脱的笑容。
还有那热烈如火焰的战意。
不用再思考,那个陌生的servant,一定是fighter。
从外貌到风格、从那热烈的斗气、还有紧握着的拳头,无一不证明着他fighter的身份。
“大家好啊,站在最前面的就是saber吧,我是fighter,听说你是圣杯战争中最强的servant,咱们来打一架吧。”
红色的fighter伫立在月光下,直接的向saber邀战。
他的眼睛,对我与远坂看都没看一眼。
“阁下就是与archer交战过的fighter吗?请问你也是木村的servant吗?”
“哦,我的确是木村那家伙召唤出来的没错,奇怪的是你们怎么都只召唤一个servant,能痛痛快快打一架的人真是太少了。”
这个fighter,尽想着多出现几个servant好打群架吗?
“像你们这样一口气召唤两个servant才变态呢!居然没有出现魔力不足的现象,真是没道理!”
远坂不忿地大声说道。
像远坂这样,长久为圣杯战争准备着,好不容易召唤出一个不太靠谱的servant,却发现出现的对手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这样的半吊子魔术师能召唤出最强的saber。
依莉雅这个小女孩能召唤出变态的神话英雄。
还出现了犯规的第八个master,servant一召就是两个。
最受打击的就是她吧。
“那个、魔法什么的我可不懂,木村召唤出了我,还有个什么令咒限制我。不过能来到这个世界痛快地打一架也不错嘛,所以我就听他的话了。”
“所以fighter你是目标就是杀死我们吧,想要伤害我的master,必先踏过我的尸体。”
“啊呀,没这么严重,木村的命令是让我来阻止你们逃走,所以咱们打一架也没关系,master那些家伙逃走我可不管。再说servant不是不会战死的吗?我只是把你送回英灵的座椅咦?saber不好意思,那是叫这个名字吗?”
fighter挠挠后脑勺,害羞地向saber请教。
这家伙脑子里的思考回路是怎么与众不同的呢?
“fighter,很抱歉在我完成使命之前,要我回归英灵王座,那就让你的拳头来吧。”
saber持剑拉开的架式。
“哦,原来是叫英灵王座啊。不过那都是没关系的事,反正最终都是要用拳头说话的不是吗?我也准备开打啰。”
fighter兴奋地抬起了拳头。
“喂,旁边的小子让开,别妨碍我们打架。”
那小子是说我吗?
“士郎,你马上带凛离开。我可能”
saber不回头地说着,然后停了一下。
“要晚一会儿。”
这家伙,又要逞强了。
从这方面来说,她与archer挺像的。
绝不会退缩,无论面对着什么。
berserker、rider、lancer、killer
每一次都是这样,毫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会死。
以她还未恢复的身体、再没有任何外援,也许只要我与远坂一离开,她就会战死在这里吧。
死去的servant,在这个世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我一离开,就永远无法再见到saber了。
然后我在没有saber的世界里,悄悄地被某个servant杀死。
或者麻木地活着,度过这个圣杯战争,最后像所有人一样,因为某场疾病、某个意外离开人世。
再也见不到saber
再也无法表达自己对saber的感激
再也无法帮助saber完成心愿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变得比死亡还要冰冷。
只相处了一个星期,时间却漫长的度过了一个世纪。
从月光下降临的女孩,突如其来地介入了我的生活。
一次次拯救了我的生命,坚强美丽的身影,让我开始憧憬。
想回报她的恩情,想完成她的愿望,想比她更坚强。
这一切,将在这里画上休止符。
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
自然地、毫不犹豫地,这份心情让我拒绝了saber的要求。
“不,saber。这一次——我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