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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亚瑟王都命令贝狄威尔放弃剑,第三次忠心的骑士终于能遵守王的命令。
然后,将圣剑还回去的亚瑟王就失去了呼吸。
虽然与传说的不一样,但saber经历了这样的时刻吧。
这名为国家牺牲了自己的少女,在那时许下了什么心愿,才能回应圣杯的召唤出现在我身边。
这是我还未曾在少女的梦中窥见,一直渴望明了的问题。
即使我能想像,那一定是个悲伤的梦。
“但重点不是saber——!”
远坂注意到话题再次被archer转移,无力地再次挽回正题。
“能在那个时代如此了解saber,你存在的时间一定不短,为什么连saber也不清楚你的存在呢?英雄,本来就是能在任何时代绽放光彩的人物。”
archer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无法遏制自己地哼笑出声,几乎没法再看着前方开车。
“凛,我以为你早就注意到,我与saber有根本上的不同!”
“什么——”
“我从来并非名留千古的英灵,此身本就籍籍无名。能成为英灵,只不过因为被人们需要、而创造出来的守护者。”
“archer,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是没办法啊,本来我并非有名的英雄,只因为需要,我才被召唤到这个世界,我也是身不由已。”
“但是能被召唤出来的不都是传说中留下名字的伟大的英雄吗?archer你为什么要否定呢?”
“你们从未思考过吧。所谓的‘servant’的真实意义。”
“”
“所谓的servant,不过是一个人因为过去的功绩而被人们所传诵,构想他们的意志与信念,奉上英灵的王座。再因为对英灵的期许而被召唤到这世界。——在这一过程中,其中有英灵的参与吗?
无论多么平凡的人,只要被需要,就能够奉为英灵,然后当成保护人类的力量,在自己这边不利的时候就召唤出来、用完就消失的工具。——甚至不用关心这个英灵是否真的想着‘保护人类’。
存在却又不存在之物、拯救人世的危机,但却谁也不认识的东西。这就是英灵——被称为守护者的存在。在成为了英灵的最后,意志被剥夺,只不过是永远地持续不断地为人类劳动的清洁工。”
是在描述自己的过去吧,archer冷酷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渗入温暖的空气,冰冷的感情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archer——”
远坂似乎一瞬间失去了语言的力量,黑晶的瞳孔里闪烁着神色复杂的光。
“但是archer能被圣杯召唤出来,那一定也有自己的愿望。能够再度回归这个世界,再次追求自己的梦想,补足自己的遗憾。这样不是很好吗?”
saber逼视着archer,总觉得现在saber有点怒气冲冲的样子。
“所以说我与你完全不同,saber。因为我的愿望在我成为英灵的那一刻就已经实现了!现在的我,只是身不由己地服从召唤,进行战斗。——回想起来,我只是在支付自己愿望的代价罢了。”
archer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悔恨与坦然的复杂心情在他脸上痛苦地交织着。
“archer,你在后悔吗”
远坂轻轻的问话,又像是不可罢信的疑问,又像是早知如此的确认。
“后悔是吧,许下超越极限的愿望,自然要支付超越极限的代价。可惜,我了解得太晚。”
archer被那个词所触动,嘴里咀嚼着后悔的味道,发出不无遗憾的声音。
“总之saber,你想过你许下的愿望吗?为了生前没能实现的愿望而成为圣杯的servant。但你是真的是为自己而使用吗?你那错误的理想,只会让你成为圣杯的奴隶。”
“是这样的吗?可是,那是我一定得完成的事!”
saber并没有因为archer毫不客气的发言而勃然大怒,坐在我身旁的少女沉浸在自己的心情中,手指无意识地相互摩挲着。
“saber,我期待着总有一天,你终于能发现,自己再也不需要圣杯。”
在黑暗中的国道中飞驰的小车里,包围着圣杯战争的主从的热闹气氛,在严肃地讨论中渐渐消失,我们各自沉醉于烦乱的心情中被小车载向远方。
也许,这是我们在圣杯战争的间隙中,难得地不再讨论战斗,各位思考未来的短暂休息吧。
saber真的只是圣杯战争的道具吗?为什么又能如此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
可能某一天,saber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我的眼前,再没有任何痕迹。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被惶恐攥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会将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这样残忍地抹消。
我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第四章 骑兵求助()
十一钟的时候,小车到达了我家门口。
车上的两对master与servant先后下车,为了表示对远坂的感谢,我还是邀请远坂进来休息一会儿。
“当然要了,我们还有事没有解决呢。”
对于我的邀请,远坂如此回答。
还有什么事呢?我思考着拿出了家门的钥匙,然后注意到一件事地回过头来。
月色下,一道高挑的身影静静地立在角落,远离archer与saber。
紫色的长发自由披撒下来,在夜色里带着寒意的轻风中舞动,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
那是今晚拯救了我们的最大功臣——rider,如果没有她的天马,我们无一能逃脱那座城堡。
“对了,还有rider呢,rider,你也进来休息一会儿吧?”
rider的回答是一声轻笑。她从后面走过来,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我与远坂面前。
“不愧是我的主人看中的人,如果结盟的话,至少觉得背后很放心。”
似是夸奖的话语,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我可没有受邀请拜访敌人阵地的习惯。所以,我还是简单地在这里说明情况吧。”
远坂好像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掩饰地在我之前提出疑问。
“那么,一直在收集魔力的rider,战斗力应该提升很多的你们,又遇上了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呢?”
“嗯,虽然并不想向你们求助,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我的master被袭击了,就在我与saber交战的时候。”
“什么慎二他被袭击了?他现在还好吗?”
我担心地叫出声来。
虽然曾经想过杀了慎二,但没有处于那必须选择的矛盾中时,慎二还是我关心的朋友。
心中不由得闪过那晚慎二被我紧紧箍住脖子的模样。
“没有出现最糟糕的结果,但也差不多了。我那不合格的主人,被对方生擒活捉,却不知为何没有被杀。”
紫色的servant精致秀气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糟糕的意思。
“那么掳走你的主人的敌人是谁?”
远坂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是盘踞在柳洞寺的caster。”
“因为柳洞寺的servant众多,所以你也想集合我方的servant,一同进攻柳洞寺,对吗?”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是最佳的策略。”
“如果有三名servant进攻柳洞寺的话,在caster阵地作战也没问题吧。士郎,你怎么想?”
远坂沉吟着问我。
“咦,远坂还要考虑吗?我可不能放下慎二不管。”
但是,如果慎二再次选择杀人,我依然会阻止他,就算必须夺走他的生命我也不能犹豫。
如果是慎二被其他人所伤害,我也一定要去拯救他。
——也许存在矛盾,但这是一直期望成为正义的使者的我的想法。
“唉,算了。士郎你真是坐在家里也能被麻烦找上门来的人。那么你觉得rider可信吗?如果rider提前与caster达成了协议的话,我们在柳洞寺可就是二对三。”
远坂毫不客气地挑明了这个问题,少女锐利的眼神冷静地审视着rider。
“凛,这你倒不用担心。现在我可不想独自找上caster结盟,我的状态还未完全恢复,况且我与她同非正面作战的类型,侦察的能力我也不如caster,与她结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准对方一照面就把我给杀了。”
rider对凛的审视以一脸坦然的表情回应。
奇怪地是虽然第一次见面,但rider毫不疏远地称呼远坂为凛,对此双马尾的少女小小地表示吃惊。
“不过你的master可是在对方手中,为了master,我可不知道servant会做出什么决定。”
“至于我的master,如果这次无法救回他,只能说明他太不幸了。servant并非不能更换master,如果不是这个master身份的话,我更想把那家伙绑在天马后面拖上几百万公里。”
瞬间冷场——
远坂好不容易才从rider的发言中回过神来,然后赞同地点着头表示同感。
“嗯,士郎没有意见的话,archer与saber你们认为怎么样?”
“只要是凛的意愿,我就服从。”
红色的骑士表示毫无异议。
接下来就要说服saber。
“rider,我先声明一个问题,我不会与杀人犯结盟。”
saber握紧拳头,以毫不妥协的目光凛然正视着rider。
场面瞬间沉默下来。
虽然我愿意为了救人而与rider结盟,远坂与archer为了打倒caster而愿意与rider联手。然而saber仍然坚定着她自己的信念。
我相信她跟我一样,有着拯救大家的光明的理由,但她却与我有了不一样的决定。
宁愿身陷险境,即使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她也不愿意与rider为伍。
难道对saber来说,无论是必死的结局,还是拯救他人的理由,都比不上坚持自己光明的道路。
“saber,我们只是”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从saber正气凛然的注视前败下阵来,和大家一样,不禁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archer则奇怪地昂着头嘟哝着愚蠢的骑士之类的话,一脸明明惭愧却要骄傲地抬起头的孩子气。
“如果是要我不再杀人的话,我可以做到!”
rider是唯一表现正常的人,清亮明确的声音给所有人解了围。
“我吸收魔力只是因为遵循master的命令,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我不会袭击任何人,之前的袭击中,我也不曾夺走任何人的生命。——我没有saber这样正义的信念,并不意味着我就是杀人为乐的邪物。”
“如果你的master命令你如此做呢?”
“救出了master后,我的master由你们负责,我会支持大家,以任何手段让他不再命令我袭击人类。”
意思是她会向我们交出她的master吗?我与远坂对视了一眼,然后由远坂发问。
“rider,把master交给我们就意味着放弃此次的圣杯,那你何必还要耗费精神去救他?你还可以去寻找新的master,继续进行圣杯战争。”
“不,我不会寻找新的主人,也不会继续圣杯战争。因为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从我败在saber的剑下开始。救出间桐慎二,是我最后的任务。”
rider坚定地摇头,她坦然地等待着saber的决定。
奇怪的逻辑,只有servant还幸存,无论何时都能继续圣杯战争,眼前的servant却声明自己放弃圣杯。
紫色成熟的servant立在我们面前,脸上带着玻璃一般纯净坦然的感觉,从她的神态中我看不出一丝虚假。
“那么rider,你为什么要追求圣杯?你到底对圣杯许下了什么样的愿望,甘心自己成为servant,又能够轻易放弃?”
不仅saber,我与远坂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每个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都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才能被圣杯所选中。
英灵对圣杯许下的愿望就是他们战斗的理由与动力,如果没有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英灵也不会被圣杯召唤到这个世界,眼前rider却轻易地放弃了圣杯,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我的愿望早已经过去了。”
紫色的servant直截了当的说着,毫无一丝犹豫。
“我有一直想要保护的人,而她们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消失。所以,即使我许下了保护她们的愿望也无法实现。无论圣杯是否有能力把我送回她们还活着的年代,在我的回忆里,她们仍然已经死去。”
rider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描述着她的愿望,却更让人深切地理解其中的悲伤,即使一切重来,重要的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这件事,依然无法改变。
远坂突然眼睛发红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