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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们是白来一趟了?”
“这还不算白来,起码我们知道那批货是在这艘船上,不会长翅膀飞走,只要我们耐心等待机会,或见机行事,保证会发现它,如果在到达圣伦敦前还是没有看到那批货,那就只有将船炸沉。”
“这艘船太大,佐拉派了很多人严加看管,怎么炸?”
“肯定有办法,要想不流血、不冒险的话,就要靠你,托马斯。”
“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巴洛克的一颗棋子,有什么资格在这跟他谈生意?就算我不是这么想,佐拉也会这么想,他根本就瞧不起我,他认为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来验货。”
“如果你对自己那么没信心,那我也只好放弃了,疫苗就不给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吧。”我立马起身准备离开。
托马斯也立马站了起来,“等等,我可没说不帮你们。”
“我看不必了,算我白来一趟。”
“不,等等,总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
“只要你我亲眼见到那批货,就什么都好说了,现在你要想的是怎样找到那批货,最好是想个办法让佐拉主动带你去看。”
“你们最好也和我一起想想办法。”
“我们当然会和你一起想办法,最好是在‘北非狮’号穿越直布罗陀海峡之前找到那批货。”
“我会尽力而为的。”
“那就有劳您了。”
我们一直对可能存放第六欲的地点进行暗查,但始终一无所获,即便是阳光普照的白天,趁所有船员都睡下了,我还是无法找到病毒,从此我开始怀疑第六欲是否真的在“北非狮”号上?
时间过得很快,“北非狮”号马上就要穿过直布罗陀海峡了。这天晚上,托马斯把我约到了酒吧,他很失望地告诉我说:“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做到。”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要想从佐拉那里知道那批病毒的下落是不可能的。我见他显得很无奈,便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木偶,更像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讨厌鬼。”
“为什么?”
“你不觉的吗?佐拉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巴洛克始终把我当做一颗棋子,而你又在这利用我,我算什么?我简直连臭虫都不如。”他的情绪看上去很冲动。
我尽量想办法缓解他的情绪,“请你冷静一下,不要这样引人注意,好吗?”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明白吗?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受够了,我简直连木偶都不如。”
“你想怎么样?”
“走得远远的,不想再见到你、佐拉、巴洛克,永远永远也不想再见你们。”
“就算我答应你,你走了之后,巴洛克会放过你吗?”
“我又没做对不起组织的事。”
“只要你对他不告而别就等于背叛他,你是活不成的。”
“总之,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明白吗?”
“你现在只要跟我们配合,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请你相信我们。”
“相信你们?哦,上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怎么还问?”
“要我怎样才能够相信你们?”
“你冷静一下,别激动。”
“我很冷静。”
他的举动一点也不冷静,仿佛在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一怒之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声说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话,我会让你因活着而感到后悔,若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就那么想死?”
“我宁愿去死,也不愿被别人当做木偶。”
托马斯看来是真的急了,但我也毫不示弱,于是强行把他拽进洗手间,狠狠给了他一记刺拳,他应声倒地,鼻子被打破了。我掏出装有消音器的手枪顶着他的脑门,“该结束了,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找到病毒,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再见了。”下一步,我准备扣动扳机结束他的生命,我的子弹都是为专杀吸血鬼和狼人而研制的,一枪下去,托马斯不可能活命。
但就在我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喊:“好吧,好吧,我听你的,我会尽一切能力帮助你。”喊完之后,他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枪,“我不想死,请你不要杀我,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没想到他竟然求饶了,而且的确只是想保命。他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像是在告诉我:只要不杀他,让他干什么都可以。留着他,他会帮我找到那批病毒。杀了他,我会在此陷入困境。于是我决定留他性命,先找病毒要紧,一定要阻止恶灵骨和黑金狂徒的“肉体复活”计划,绝不能让病毒落到他们手里。
我收起了枪,向他警告道:“托马斯,我可警告你,你的体内还有我们给你注射的病毒,而只有在我们这儿才有解这种病毒的疫苗,想要疫苗,就必须好好配合。”说完,我走出洗手间,让他自己慢慢琢磨吧。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回到酒吧喝酒。不多时,他也走出洗手间,并回到了原先的座位。
“还有多长时间到达直布罗陀海峡?”我问他。
他快速考虑了一番,“估计马上就到了。”
“佐拉最近在忙什么?”
“我怎么知道,平时我想见他一面都难,更何况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倒有个主意。”
“快说。”
“这要看你敢不敢做了。”
“我得先听一下。”
“我的计划是杀了佐拉。”
“什么?”他大吃一惊,脸色突然变得恐惧起来,“你疯了吗?这可是在‘北非狮’号上面啊,船上到处都是他的人,就凭我们,能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吗?”
“这我知道,但佐拉是这艘船上的大脑,船上的黑金狂徒成员一旦失去他,就会乱成一团,到时我们完全可以控制整艘船,我的人个个都是精英,船上这些黑金狂徒成员,包括佐拉,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要不出意外,完全可以战胜他们。”
“你打算怎么做?”
“佐拉的住处你知道吗?”
“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他的住处多着呢,凡是他所到之处难免没有成群结队的武装人员,想杀死他,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你想办法将他约出来,我保证他必死无疑。”
“那批病毒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的,我再说一遍,一旦病毒落到巴洛克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就连上帝也拯救不了这个世界。如果我们失败了,那只能说明我们被命运女神所抛弃。”
最终,托马斯还是勉强答应了我这个大胆的计划。
第六卷:北非狮号 第四章()
第四章、
“北非狮”号经过了直布罗陀海峡,一些黑金狂徒成员偶尔在谈论到达英伦联合王国以后与巴洛克合作的事。有的人还猜测巴洛克会派船来迎接他们。如果巴洛克真的派船来迎接他们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我一刻也不能等了,必须马上找到那批病毒。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安东尼联系上了我,我得知了他的队伍在圣伦敦郊外的一所废旧的铸造厂秘密建立了自己的大本营。还得知了巴洛克和拉尔夫会在“北非狮”号赶到圣伦敦港两天前到港口迎接。我这才放了心,这证明巴洛克暂时不会派船到海上迎接“北非狮”号。希望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找到那批病毒,一定要在“北非狮”号进入英伦联合王国的海域之前毁掉病毒,必要之时,我们会炸沉这艘船。
我的心态有所缓和,在驶离直布罗陀海峡之后,托马斯对我们来说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光靠他,只会拖延时间,于是我将他软禁在他的房间,不许他跟黑金狂徒有任何联系,并对他进行24小时的严密看管。另外,我还承认了曾为他注射的不是病毒,而是一种专门克制第六欲的疫苗。他得知后,总算不用为自己的生命提心吊胆了,但他又非常恼火,因为我们戏耍了他,将他牢牢的控制在了我们手里。这么一来,我们更不能放他出去了,以免他走漏了风声,如果他敢做出出格的事,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他。
我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打探到病毒的下落,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我们也总不能在船上到处乱搜,那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该怎么办?我决定先接近佐拉的保安,并跟他们搞好关系。于是我们盯上了船上的安保队长保罗?里卡多。我们决定接近他,但这需要时间,而时间又不等人,眼看“北非狮”号一天天离圣伦敦越来越近,因此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最近一段时间,保罗经常到酒吧闲逛,因为他将船上的安保工作都交给他的手下处理,对自己的工作只是走一下形式而已。
关键时刻,伊莎贝尔站了出来,她决定用自己的美貌诱惑保罗上钩?但愿她不要玩过了头,如果没必要的话,我真想让她换个别的方式。
这天晚上,保罗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说话完全是在东拉西扯,谁跟他打招呼,他定会把谁大骂一顿,毫不讲理,被骂的人都是男人。我和弗兰克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伊莎贝尔觉得机会来了,她决定试一下,我当时还向她打了一个代表胜利的V形手势,希望我们的计划一切顺利。
伊莎贝尔还特意换了一件黑色的抹胸礼服,抹了深红色的口红,来到保罗面前,保罗用那双醉意很深且又****大发的眼睛盯着她。她也给了保罗一个性感的微笑,顺便坐在他身边。“甜心,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她给保罗倒了一杯酒说。
保罗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挂满了他的脸,然后说:“我今天本来心情不好,喝了你的酒,心情感觉好多了。你叫什么名字,漂亮的小姐?”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今晚……我让你陪我睡一晚上,你可愿意?”
伊莎贝尔看了我一眼,显得很尴尬。
“你可愿意?”保罗逼问道,一边强行搂住她的肩,想吻她的嘴,“来吧,亲爱的。”
保罗还碰掉了她手中的酒杯,使酒洒在她的裙子上。她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看上去很冲动的样子,恨不得狠狠地给保罗一记耳光,但她稳住了情绪,说:“里卡多先生,你喝多了,该回房休息一下了。”
保罗大笑起来,“笑话,我怎么可能喝醉了呢?白天休息也不迟,今晚我只要你陪我。”
如果伊莎贝尔跟他去了,也完全可以通过他得知佐拉的下落,甚至病毒的下落,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不能错过。伊莎贝尔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她搀扶起不省人事的保罗,在一名保安人员的带领下离开酒吧。
我和弗兰克跟踪他们穿过一条走廊,只见他们在保罗的房间外停了下来,沉醉中的保罗摸索着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伊莎贝尔将他搀扶着进了房间。那名保安负责在门外站岗。我想:真可恶,还有站岗的。
我和弗兰克大摇大摆地从那名保安眼前走过时,故意停了下来。弗兰克假装向他问路,而我却仔细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能隐约听到屋子里传出桌椅撞击时发出的闷响。难道说保罗根本没醉,他故意给伊莎贝尔设了一个圈套?保安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接着将耳朵靠在门上倾听,屋里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保安很担心保罗的安全,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撞开门冲了进去,我和弗兰克为了保障伊莎贝尔的安全,也紧随冲了进去。
屋子里的一幕让人很吃惊。伊莎贝尔站在那里,头发有些蓬乱,可保罗已经被绑在一把扶手椅上,保安大为震惊,我顺手用胳膊勒住了保安的脖子,弗兰克顺便将一支带有液态银的注射器插进保安的颈部,我立刻松开手,只见那名保安的皮肤开始飞速溃烂,最后在痛苦中化作了灰烬。
“你没事吧,亲爱的?”我问伊莎贝尔。
“没事。”她回答。
保罗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弗兰克为了让他难受,还推倒了椅子,使他仰面朝天。
过了一阵子,保罗也慢慢从沉醉中苏醒过来,他强打起精神,疑惑地看着我们说:“你们是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就叫保安了。”
“先别问我们是谁。”我说,“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
保罗可能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他寻思了一番,“好吧,只要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