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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听听这件事。”
“我是来做客的,这里的事……我还是不必听了。”
“不,接下来的这件事正和你弟弟有关,你这个做哥哥的听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冷静不久的罗宾逊很快变得急躁起来,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朝我怒斥道:“什么?弟弟?那家伙是你弟弟?回去好好管管你弟弟。”
我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这是为何?”
“别装傻。”
“罗宾逊,你冷静点儿。”米兰达说。
“夫人,你曾经答应过我,你是同意把女儿嫁给我的。”
“可弗雷德也是梅丽莎的新朋友啊,新朋友在一起说说笑笑,跳一支舞,也是很正常的。”
“她心里似乎只有那个弗雷德。”
“我不这么认为。”
“夫人,我请她跳舞的时候,她不理我,而当弗雷德请她跳舞时,她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罗宾逊,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弗雷德是新来的,越是新来的就越是要体贴一下,如果我女儿不接受他的好意,弗雷德会误以为我女儿故意瞧不起他这个远道而来的人。我说的对吧,彼得森先生?”
“夫人说得对极了。”我沾沾自喜地说。
“好了罗宾逊,看看你这个样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风度翩翩、智慧过人的孩子,可你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在我女儿的生日晚宴上你竟然做出如此不冷静的举动,真让我大开眼界,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女儿嫁给你呢?”
罗宾逊立马冷静下来,并向我道歉:“对不起,彼得森先生!请恕我刚才的冒犯,请您别往心里去。”
我说:“没事了,查尔斯先生,我会跟弗雷德说明的,让他离梅丽莎远点儿。”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能多交流,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我也希望如此。”
“罗宾逊,你快给我进去继续参加晚宴,别再耍小孩子脾气。”米兰达说。
“好的,夫人。”罗宾逊又去了宴会厅。
“安德烈,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罗宾逊就是这样。”
“放心吧,夫人。”我说,“我不会往心里去的,如果刚才的事弗雷德知道的话,我会跟他解释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现在我要进去继续参加晚宴了,你俩慢慢聊。”米兰达转身朝宴会厅走去。
“要不要告诉弗兰克?”伊莎贝尔悄悄问我。
“希望他听了之后不要太冲动。”我说。
第八卷:新特兰西瓦尼亚 第三章()
第三章、
我们又回到宴会厅。弗兰克正在和马科斯?莫奈闲聊,罗宾逊也在不远处和梅丽莎谈话。我凑到弗兰克面前,低声问他:“感觉怎么样?”
“太棒了!”弗兰克说。
“彼得森先生。”马科斯问我,“我可以请你的女友跳支舞吗?”
伊莎贝尔看了看我,像实在征求我的建议。我说:“可以。”
我趁机将弗兰克叫到花园。他觉得很奇怪,“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爱梅丽莎吗?”我很严肃地问。
“我当然爱她。”
“她也爱你吗?”
“那当然。”
“他没跟你提她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
我指了指正在和梅丽莎谈话的罗宾逊,“知道他是谁吗?”
“那家伙是谁?”
“他叫罗宾逊?查尔斯。”
“你所说的梅丽莎的男友该不会是他吧?”
“是的,就是他。”
“梅丽莎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他。”
“我们才来了几天,对岛上的事物不了解,有很多事并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看到梅丽莎很不耐烦地听着罗宾逊的言语,她看上去并不喜欢罗宾逊。弗兰克看到这一幕时,沾沾自喜,“快看,她并不喜欢那家伙,由此证明她的心里只有我,没有他。”
“你怎么知道?”
“所谓他是她的男友,不过是那家伙的一厢情愿而已,我相信梅丽莎在我们来岛上之前确实没有男朋友,即便是有,也无所谓,女人只要没有结婚,任何男人都有权力追求。”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你的便,不过……尽量不要做出格的事。”
“这你就放心好了,现在我要进去了。”他一边走进宴会厅。
我在窗外继续观望大厅里的一切,我看到梅丽莎当着罗宾逊的面扯着弗兰克的手朝花园走来,罗宾逊觉得自己被泼了冷水,当着很多人的面难以下台,于是也跟着来到了花园。
梅丽莎跟我打了招呼:“安德烈,你也在,赶快进去吧,爱丽丝在等你。”她一边拉着弗兰克的手往花园深处走去。
“谢谢!”我说。
罗宾逊立刻拦在他们前面,一脸恼火,“梅丽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罗宾逊,请你别再来捣乱了,有事以后再说。”梅丽莎说。
“能告诉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他是我男朋友。”
“什么?”
“没错,他是我的男朋友,怎么了?”
“你妈妈答应我要把你嫁给我,难道你忘了吗?”
“可我并没有答应。”
“自从这个弗雷德来了以后,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欺骗了我,你只会撒谎。”
“我没有撒谎,你跟我只能做朋友。”
“我真心对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只拿我当一般朋友看。”
“我们本来就是一般朋友,你高傲自大,目空一切,而且充满野心,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罗宾逊十分唐突地握住梅丽莎的手腕,将她用力拉到跟前。
“放开我。”
弗兰克很不冷静地上前推了罗宾逊一把,“罗宾逊,请你放尊重点儿。”
罗宾逊松开梅丽莎的手腕,狠狠地推了弗兰克一把,弗兰克差一点点就被后面的一个大花盆绊倒。罗宾逊接着大骂道:“你这该死的,都是你引起来的。”
弗兰克不甘示弱,双手揪住罗宾逊的衣领,一下子就将他摔在地上,罗宾逊立刻站起来,准备与弗兰克死拼到底,两人相互推搡着。恰好费迪南带领着保安队路过此地,他们很快阻止了这场冲突。
罗宾逊被两名安保人员拉到一边,他嘴里仍然喋喋不休,一直在骂骂咧咧。事态越来越紧张,米兰达也被惊动了,她立刻赶了过来,非常气愤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费迪南立马走到她身边说:“夫人,弗雷德和罗宾逊可能喝多了。”
“什么?喝多了?是这样吗?”
“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就不要插嘴。”
“是的,夫人。”
米兰达接着问梅丽莎:“怎么回事?”
“妈妈,我……”梅丽莎显得很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同时走来一位络腮胡子的绅士,罗宾逊看到他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对那位绅士说:“父亲,您听我说。”
这位绅士对罗宾逊的表现更是怒不可言,他不断指责自己的儿子:“我什么也不想听,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家去。”
“请听我说,父亲,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快回去,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原来他是罗宾逊的父亲。”弗兰克低语道。
“是的。”梅丽莎插上说,“他叫汉斯?查尔斯。”
罗宾逊瞪了弗兰克一眼,然后走了。
“真对不起,夫人!”汉斯向米兰达道歉说,“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更加严格的调教他。”
“我不怪那孩子,查尔斯先生。”米兰达说,“你也别回家责怪他,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
“但愿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真不好意思让您这么早就离席。”
梅丽莎已经无心在这里继续下去,她趁母亲走进宴会厅里的时候,悄悄地跑到院里,弗兰克紧跟其后。
罗宾逊决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我更希望不要为刚才的事情而发生悲剧。
我走进宴会厅,看到伊莎贝尔正在和客人闲聊,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我示意让她过来。弗兰克得罪了罗宾逊,我怕罗宾逊背后捅黑刀,但我又放心不下伊莎贝尔,所以只能叫着她跟我一起去暗中保护弗兰克。
“是弗兰克的事吧?”伊莎贝尔一下就猜出了我的心思。
“是的,我担心那个叫罗宾逊的家伙去找他的麻烦,所以才要你跟我一起去暗中保护他。”我很担心地说。
“那好吧,我也正想出去走走。”
格兰德尔庄园实在是太大了,要想在这里面找一个人,好比大海捞针。但我可以凭借敏锐的嗅觉找到弗兰克。我们来到一面爬满枯藤的篱笆墙外,听到墙内有人在说话,我悄悄走到爬满枯藤的拱门外,偷偷地窥视着里面,发现弗兰克和梅丽莎正坐在一条石椅上闲聊。梅丽莎的声音突然放大了:“我妈妈非要把我嫁给罗宾逊,可是我和他只能做朋友。”
“看来我是多余的,我想我得走了。”弗兰克说。
“不,你不能走,弗雷德,我需要你,查尔斯家族虽然十分富有,但我对他们的金钱不感兴趣。”
“也许你要跟你妈妈解释清楚。”
“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要将我嫁给他,查尔斯家族也隔三差五去我那儿送大礼,真是烦人,我受不了他们那样。”
“这么说查尔斯家族非常有实力?”
“查尔斯家族的财产富可敌国。”
“这么说,你妈妈让你嫁给罗宾逊的目的是为了分享查尔斯家族的财产?”
“我妈妈以前并不是这样,我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别人的财产感兴趣了,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罗宾逊爱你吗?”
“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我倒有个办法。”
“快说。”
“我们离开这里。”
“可这里是我的家呀,我能到哪儿去?”
“我们可以去欧罗巴大陆。”
“我还是不去了吧。”
“那你想嫁给罗宾逊?”
“我现在很烦,不想说这些,你能不能……我求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好吧,那我现在送你回家。”
“宴会还在进行中,我现在还不能回家。”
“那我就再陪你回去继续参加你的生日晚宴。”
“好吧。”
当他们即将走出拱门的时候,我和伊莎贝尔瞬间躲到一座雕像后面。梅丽莎和弗兰克又重新去了宴会厅。我也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看到,继续回去参加晚宴。
来到宴会厅时,两名魔术师正在表演着令人匪夷所思的魔术,引起阵阵掌声。
我和伊莎贝尔没有留下来观赏魔术,而是沿一道宽阔的楼梯而上,希望能够找到这栋别墅的天台。每到一个大厅或走廊,都会有精美的雕塑和复古的装饰呈现在眼前。我们一直上到三楼,这里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散发出阵阵杀气。此时,我被墙上的一幅画像深深吸引住了。伊莎贝尔看到这幅画像后,也是倍感惊讶。画像中的人物是巴洛克的妻子凯瑟琳。奇怪,凯瑟琳的画像怎么会挂在这儿?难道米兰达也是跟巴洛克一伙的?
楼道接着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费迪南带着几名保安人员快步上了楼,并发现了我们。“原来是你们,你们不去参加晚宴,到这里干什么?我还以为是有人闯入。”费迪南对我说。
米兰达随后也上了楼,她惊讶地望着我和伊莎贝尔,“安德烈,爱丽丝,怎么是你们?”
“夫人,我俩本想到阳台上去,没想到来错了地方。”我说。
“想去阳台可以问我的保安,你们作为我的客人,这样在我的房子里闲逛,是很不礼貌的。”
“对不起,夫人!实在对不起!”
“这里可不是随便来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是我的部下从弗朗索瓦?艾玛努埃尔伯爵那儿劫掠而来的战利品。”
我指了指凯瑟琳的画像,“这幅画也是从他那儿劫掠来的吗?”
米兰达一愣,好像在犹豫,沉默片刻之后,“是的。”
如此说来那个叫弗朗索瓦的伯爵是巴洛克的人?米兰达没有对我和伊莎贝尔的行为继续追究,而是让我们下楼,希望不要再犯下一次。
我们下了楼,重新来到温室花园,很多人也在此闲聊,宴会厅的音乐依稀可闻。我细心分析着巴洛克与弗朗索瓦的关系,罂粟岛上怎么也会有巴洛克的人?难道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