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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多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也可能是他有些害怕了。
“阿历克斯,发生了什么事?”奥尔特问我。
“没什么。”我说,“只是有狼人在这里拦路。”
费尔南多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不用那么紧张,你们也就这么几个人。”
“别跟他罗嗦了,我们现在就干掉他。”马里奥向我耳语道。
“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低声说,“说不定他的很多同伙正在周围盯着我们。”
费尔南多听见我们说的话了,“你们想干掉我吗?可以,不过你们是不是该回家看看那两位可爱的姑娘了?”
费尔南多的这句话使我们顾虑万分,如果狼人的小分队去偷袭我们的住宅,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都将被杀害。由此证明,她俩现在很危险,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我们放弃了追杀费尔南多,极速赶往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分头到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的房间看看她们是否安全。如果她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发誓一定会找到狼人的老巢,然后不惜一切代价与他们血战到底。我是第一个冲进伊莎贝尔房间的,结果她和玛格丽特都在,两人安然无恙,我的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伊莎贝尔问我。
我长吐一口气,“没什么,我还以为……”
“弗兰克找到了吗?”
话音未落,弗兰克就走进来长吐了一口气。
“阿历克斯很担心你,你知道吗?”玛格丽特对他说。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弗兰克说。他又看着伊莎贝尔,“要不是我及时的发现有狼人,你可就危险了。”
“太感谢你了,弗兰克!”伊莎贝尔说。
“以后我们都要谨慎着点儿,那群狼人已经发现我们的住所了,随时都有可能来。”
“狼人是我们的宿敌。”我插上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也许是我们的父辈和狼族造成的这场战争,费尔南多还说狼王的儿子克鲁格正要为父报仇。”
伊莎贝尔听到这些名字时,更是疑惑不解,对她来说这些名字很陌生,她便问:“狼王是谁?费尔南多和克鲁格又是谁?刚才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对吧?”
我没有回答她。
弗兰克忍不住了,便接过去说:“那个在你房间外的狼人就是费尔南多,费尔南多?勃朗特。”
“弗兰克。”我说,“你那么冲动去追那个狼人,你就那么有把握抓住他吗?怎么说他也是狼王属下最强大的勇士。”
“狼王属下最强大的勇士?你就那么相信他的鬼话?”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当时,我们就应该杀死他,他说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有危险,这完全是为了把我们骗走。”
“可当时我们只能相信他的话,总不能为了杀一只不值钱的狼而失去我们的人。”
弗兰克抬了抬眉头,“说得是。”
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第一卷:雪山下的城堡 第六章()
第六章、
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当地教堂发出的钟声将我唤醒,我推开狭窄的棺盖,从里面跨了出来,又来到屋后的那片神秘的沼泽,本想在黄昏的映衬下将这片沼泽画在我的画板上,没想到却下起了濛濛细雨,不时还刮起了风。不远的山丘上草浪滚滚,这使我想起了罂粟岛上那漫山遍野的罂粟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连绵起伏。
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变得愈加沉重,总想出去转转。我写了一张留言条放在桌子上,然后穿上背部印有狰狞骷髅的牛仔马甲走出了大门。
我刚走出大门没多远,空中就传来“嗖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某些东西在空中滑翔。我抬头望去,看到天上出现了几个模糊的黑点,然后越来越大,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足球般大的拖着绿色烟尾的陨石,它们陆续撞击到了周边的各个房屋。这是一种被称为是“牺牲酸雨”的黑魔法。当含有酸性物质的石头撞击到地面时,酸性物质会很快渗入到土壤中,地面便会出现一个大坑,有的陨石则会将屋顶直接砸碎,落入房中,对房里的人造成严重的伤害。
我顿时手忙脚乱,赶紧回到家中,带大伙到地下室避难。因为牺牲酸雨无法溶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在罂粟岛的时候,我们曾在书中读到过这种黑魔法,据说施展这种魔法的吸血鬼成员数量至少要在五十名左右,在施展这种黑魔法的时候,主巫师会把一张敌方的分布图摆于面前的石桌上,在念咒语的时候,他会凭借手指的感触指向攻击的目标,被攻击的地方就会受到牺牲酸雨的袭击,每有二十颗陨石到达地面时,施法的成员就会死掉一个,直到剩下那名主巫师时,牺牲酸雨才得以停止。以这个势头,正在施魔法的人数至少有两百名。血天使的居住区很快成为一片废墟。我能感到外面传来的剧烈颤动,我们的房屋已经被毁。我心急如焚,如果继续让恶灵骨这样肆无忌惮的使用这种黑魔法,恐怕整个世界都该遭殃了。
血天使的居住区经过牺牲酸雨半个多小时的狂轰滥炸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从牺牲酸雨持续的时间来判断,那些施法的黑巫师大约死了两百个,现在可能只剩下主巫师一个人了。
我们从地下室走了出来,我们的房子已变得破烂不堪,二楼房顶被砸了两个直径约两米的大洞,地板和家具也被大面积烧毁,窗户也只剩下了烧焦的窗框,一楼的一个墙角被轰开一个巨大的缺口,书架边的壁炉也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我们花重金购买的别墅毁于一旦。
看着血天使满目疮痍的居住区,我嘀咕道:“见鬼!”
“我们完全有能力制止他们。”弗兰克说。
“先看看我们的同胞们怎么样了。”我们走出房屋,来到大街,周边邻居家的房屋都已破烂不堪,周围一片破败,血天使成员们四处乱逃,死的死,伤的伤。
我走到一个冒着白烟的大坑边上,看着坑里那股绿色的冒泡的液体。大家也围过来观看那种绿色液体。
“是牺牲酸雨。”马里奥说。
“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黑魔法。”奥尔特说。
“我们当中谁记得怎样使用它?”我问。所有人一片沉默,我接着说:“看来我们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来反击了,这样也罢,至少我们不会因使用这种黑魔法而丧失我们同胞的生命。”
我有预感,恶灵骨会马上来打扫现场,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为了看清敌人来时的方向和人数,我飞快爬上屋脊,使用了我天生就具备的“鹰眼术”。我看到了在数英里之外的一片被绿树环抱的墓地里,有一帮恶灵骨正在集结,他们正在向我们的居住区逼近。
弗兰克突然来到我的身边。“老兄,能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吗?”
我一边观望着敌方的行踪,一边说:“一群集结的恶灵骨正分散向我们的位置靠拢,其中一个蒙着脸,戴着一副褐色圆框眼镜,像是其中的头目,旁边是一名红头发的女性吸血鬼,两人看上去关系不错,更像是情侣。”
“有意思。还有呢?”
“就这些。”我停止使用鹰眼术,然后揉了揉眼眶,“看得我眼睛都累了。”
“那红发女子会是谁?”
“她很年轻,说不定是新招募的成员。”
“看来恶灵骨并没有分崩离析,他们反而变得更加团结了,这正是他们最可怕的一面。”
伊莎贝尔突然来到我的身后,向我耳语:“把那个女的交给我来对付。”
“如果她是恶灵骨的巫师,那你可就麻烦大了。”我说。
“你总是信不过我。”
“我看出你的胆识和勇气,但这远远不够。”
她笑了笑,“那你就等着瞧吧。”
“恶灵骨马上就要来了,通知邻近所有血天使成员,我们必须做好战斗准备。”
我们准备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希望能打好头一仗。在不会用魔法的情况下,我们只能靠自身的超能力和武器来抵御敌人,如果对方用的不是黑魔法,那么我们将节省很多弹药和体力。
一场大战即将上演,我们只能祈求上帝的庇护,希望我们都能够活着回到艾利亚斯,更希望能够活着回到罂粟岛。
过了几分钟,那个戴圆眼镜的蒙面人和那个红发女子带着很多人赶到了这里,他们就在离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站成一排,并且持有武器。红发女子还狂妄的向我们喊话:“这里不属于你们,赶快离开,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真是乱来的家伙。”弗兰克强力回应道。
“你说什么?”蒙面人一边解下缠在脸上的黑面纱,“还认识我吗?”
弗兰克很惊讶,“阿尔法?弗朗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刚从坟墓里出来。”
红发女子向前迈了两步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展示自己的能力了,今天正好试试。”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弗兰克大骂道,“本以为你是个绝色尤物,没想到却如此不讨人喜欢,真是可恨。”
红发女子淡淡一笑,突然掏出一把飞刀掷向弗兰克。弗兰克轻松地躲了过去,那飞刀顺势插进了弗兰克身后一名血天使成员的心脏。顿时,浓浓的鲜血从刀尾上的吸血管喷涌而出,喷涌的鲜血溅到了很多人的身上,中刀的这名成员痛不欲生,他的四肢顿时开始夸张的抽搐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具扭曲的尸体。原来红发女郎使用的是吸血刀,早在罂粟岛的时候就听说有这种武器,没想到它确实存在,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可怕。这无疑是一种超级武器,但弗兰克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反而向她嘲笑道:“你也就这么点儿能耐。”
我知道红发女子并没有用上她的看家本领,只是试探性地掷出一把飞刀。她接着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弗兰克面色一僵,嗤笑了一声,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就凭你?我赢了的话,人们会说‘弗兰克只不过打败了一个败军中的弱女子’。”他又指了指阿尔法,“我更愿意和他进行一番较量,不知阿尔法?弗朗哥是否愿意?”
“什么?”阿尔法一愣,“我父亲是恶灵骨里最有名气的上古血灵之一,我要是不敢接受挑战的话,完全是胆怯的表现,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战,既然你们兄弟两人都在,那我就让你的同伴们目送你们一个个下地狱。”他摘下眼镜,走到红发女子身边,低声说:“艾米丽,如果我死了……”
红发女子立刻捂住他的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快看。”弗兰克大叫道,“真感人,不知我是否也会被感动呢?”
听到艾米丽这个名字时,我想起了恶灵骨的上古血灵巴菲特?欧洛尼,因为他有个女儿也叫艾米丽,因为巴菲特曾多次研制过一些轻巧的吸血武器,据说真正研制成功的只有吸血飞刀,恰好艾米丽也使用吸血刀,所以我才断定她就是艾米丽?欧洛尼,能在此遇见她,倒是一件很新奇的事。她的母亲露西丝是罂粟岛有名的自然史学家,“罂粟岛最后的战争”结束后的第二个星期,在家中被迫自杀。
我向弗兰克耳语:“那个姑娘是恶灵骨上古血灵巴菲特?欧洛尼的女儿艾米丽?欧洛尼。”
弗兰克轻蔑地一笑,“那又怎样?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没什么,艾米丽肯定会插手相助阿尔法,到时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觉得我可能输吗?那个阿尔法在‘罂粟岛最后的战争’里表现一般,到了最后,甚至还想临阵脱逃,被我发现了,我不知道你看见没有,反正他很狼狈。”弗兰克故意把声音放大,让阿尔法感受一下被羞辱的滋味。“我觉得他跟尸体上的蛆虫没什么两样。”
阿尔法无法忍受弗兰克对他的羞辱和数千年前的那场未分胜负的战役,他扔掉身上所有的武器,想凭借自己的利爪做最后一搏。弗兰克信心满满地走上前去,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相比之下,弗兰克显得更为冷静,对胜利胸有成竹,因为他从小就喜欢跟人打架,尤其是单挑这一方面,对他来说打架更像是一种娱乐。
阿尔法率先发动进攻,弗兰克用最快的速度给了阿尔法一记摆拳,双方立即纠缠在一起,有时则会相互拉扯着飞向高空,在空中进行一番疾风般的搏击。两人的斗志毫不示弱,都想不遗余力的将对手杀死。
双方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