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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侯爷见礼后,晋阳侯忽然问道。
晋阳侯这不是在打脸吗,徐风忍不住脸上的肌肉直抽搐。
舞阳候冷着脸也不吱声。
“驸马爷,皇侄,你们还不快去调拨些肉食过来,看把你们的皇叔苛勒的人都瘦了一圈。”
晋阳侯一本正经的回头对驸马于谦和秦浩道。
“行了,少寒碜我几句死不了吧。”
舞阳候终于挂不住脸冷声回应道。
“你看看,说话底气都不足了,哎呀呀,这段时间可是苦了老弟了,你们两个快去,多弄些牛羊肉,在带来几坛上好的酒,要快,你看看,你们的皇叔,都快站不起老了。”
于谦和秦浩差点没憋住,赶紧走人,到了外面才放肆的笑出声,他们还真没见过舞阳候吃瘪的时候。
舞阳候脸都绿了,但是他对这位兄长还真的没辙,打打不过,骂骂不过,论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又不如人家。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舞阳候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次确实掉链子,一百万人马到现在就剩二十来万,就占了这么个小城,他真的没脸在待下去了。
“那可不行,陛下口谕,舞阳候轻敌损兵折将,为政法典,暂时剥夺其侯爵,留在军中为辅,戴罪立功,钦此。”
秦皇只是一句口谕,却是给舞阳候留了情面和机会,如果真的下了旨意,那可就没有回旋余地了,舞阳候这次的确是败得太惨了,秦皇不处罚他也的确说不过去,晋阳侯把两个小辈支走,也是为了给舞阳候留了颜面。
“什么?”
舞阳候一听就惊呆了,自己竟然被剥夺了侯爵,一股暴戾的气息爆发出来,瞪着血红的双眸,如要噬人一般。
“老弟,这已经不错了,没下旨将你押回去治罪,就给你留了机会,你这次确实输得太惨了,那些将士家人可是闹得不轻,陛下不做出处罚决定,怎么向他们交代。”
舞阳候就算眼睛滴血,晋阳侯也不在乎他,他摇摇头还是劝上两句,虽然两人不对路,可也没发展到生死大仇的地步。
舞阳候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这次皇上不但剥夺了他的侯爵,而且还罢了他的兵权,什么为辅,说好听的是个参议,说不好听的,就是配的,戴罪立功,没有了兵权,拿什么立功。
舞阳候强压制住内心的烦躁,强颜欢笑。
“想来是兄长说情,陛下在给兄弟留了情面,谢谢。”
晋阳侯一笑,没说什么。
在谌定城歇息了几天,舞阳候那二十多万人才恢复些元气,晋阳侯毕竟还要用他们,所以没有吝啬,这些很长时间没有沾荤腥的人,大鱼大肉吃了几天,脸色好了很多,也对晋阳侯感激涕流几顿好饭菜而亦,却把这些人心给收买了。
舞阳候失败也在于御人出了问题,这原本不是他的风格,他之所以称为贤候,而贤候可不是叫出来的,是他所作所为贤德,所以才被称为贤候。
但是这次出兵,舞阳候性格大变,冷着脸不说,不纳言不听策,一意孤行,而且手段残忍狠毒,让人远离不敢靠近。
就如徐风,那也是一员名将,可是却半点能力也发挥不出来,因为舞阳候不允许他发挥,他说什么,别人必须执行,没有商量余地,不听军法从事,不杀你也打你个半死,谁还敢多嘴。
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作为一位指挥官,指挥一场大战役,并非是你一人只能,是众将士和谋士集智慧于一体,才能取得胜利。
指挥官可以说是当事者,有些事情他会被另外事情遮掩看不清楚,你们手下的人虽然不能说他们是旁观者,但是指挥官看不到的,他们或许就能发现,提醒指挥官,也许着一根不经意的发现,就是决胜这场战役的关键点。
所以说舞阳候的失败是必然的、、、、、、
(未完待续。)
第217章再回东鲁城(3)()
谌定城臭气熏天,死了几十万人,舞阳候有没有处置好死尸,在这夏末秋初季节,没有出现瘟疫,还真是万幸。
晋阳侯巡视了一圈,不由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徐风,徐风一脸的苦涩。
晋阳侯本想责怪几句徐风,可看到徐风的脸色和狼狈相,摇了摇头把责备的话咽了下去。
徐风这样的名将,在舞阳候手下竟然落得如此狼狈相,晋阳侯真的不在忍心去责怪他了。
晋阳侯下令掩埋尸体,在各营区遍撒石灰,不许饮用生水,忙活了两天,随着一场大雨到来,异味残血才被冲刷干净。
“这个季节南下武威国是不可取的,那里遍地水泽,我们的人对地形不熟,不能深入,现在唯一可取的便是沿着谌江东去北上,攻取苏汕国和苏里国。”
晋阳侯察看着地图,并指点着对众将和谋士们解释道。
众人深以为然。
于是七十万秦军戈指苏汕国和苏里国。
一场大混战,在谌江和黎江中间,这一七百余里的地界展开了。
苏杰连战连败,连失三城,一直退到黎江边,苏里国朝野一片哗然,弹劾声讨苏杰的人超过六成,但是国主苏凯却顶住了压力,一直很淡定。
数天后,驸马于谦和秦浩带领二十万人攻取卞城,途径贝山,遭到苏杰预设的埋伏,秦浩受伤被俘,二十万人只有不足千人保着驸马于谦逃走,苏杰一战成名。
但是秦国还有五十万人马,形势并不乐观。
联军采取骚扰战,直把秦军搅得不得安宁,晋阳侯为了营救秦浩,不得已退出已占领的三城,并退赔了所搜刮物质,最后不得已退回谌定城休整。
晋阳侯失利,让舞阳候秦苏嘴角又翘了起来,晋阳侯并没有因此颓废,而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果然在苏杰送回秦浩后,突然发起进攻,复夺两城,直接杀到黎江边。
但是秦军所得两城的地理位置,对他们非常不利,因为两城之间夹着个鄱阳湖,陆路只有那么狭长不足三十里宽的地界连接,这给大军后续物质补给非常不利。
其实这是苏杰一计,特意将两城让给了晋阳侯,而这三十里陆路变成了葫芦嘴,苏杰的苏里国、军对,和武威国的水军,就卡在这个葫芦嘴上,只要有秦军辎重经过,必遭水陆两路截杀抢掠,这让晋阳侯头痛不已。
“辎重营过不来,这样下去,我们的粮草补给眼见就要断了。”徐风苦着脸对晋阳侯抱怨道。
“水师什么时候过来?”
晋阳侯没有抬头,他看着桌子上的文案,问了一句。
“巴蜀国不允许我们通过,现在正在谈判。”
令史赶紧上前回话。
“唉、、、”
晋阳侯叹息一声,摇摇头,秦国水军很羸弱,他们在西北江河水泽本来就稀少,没有地方训练水军,虽然有那么千多条船,可都是中型船,因为黎江经过秦国那一段算是最上游了,江面窄落差大,水流湍急,非常不适合行船,只有靠着黎江不大的吊水湖还能囤积水师。
“攻打苏里国现在来讲,有些很难,不解决掉身后的那些所谓的联军,我们随时都会遭到他们的袭扰,如果战役关键时刻他们全力一击,我们可就有覆灭的危险,曹参军,你可有好计谋解决当前困境?”
曹参军是位六十多岁的枯瘦文士,此人三角眼吊眼梢,虽然没有修为但是一双魂眸子,透着阴冷的光,让人看了不由心悸。
“水师不用指望了,他们过来也是给人送菜,武威国水师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付我们的水师还是轻松的事。
再说了巴蜀国,巴陵国、西掖国和武威国都是联盟,谈到来年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让通过的。
没有水师,我们就过不了黎江,可在北岸又处在这么尴尬的位置,为今之计,只有安定于此,多派兵马护送粮草,另急报陛下增兵。
只要陛下有决心,我等就不算劳心费事,等待时节,风干草枯时,放火烧湖草,放火烧山,方圆数千里便不再有人,一路畅通,到时运来渡船,渡江横扫江南,江南定,江北不足为虑。”
曹参军说完这话,大帐内的人都不由打个冷颤。
这家伙够狠够绝,千里鄱阳湖水草茂密,湖中很多小岛,岛上可都住着人,有渔民有匪寇,也有苏里国水军和武威国很多军队。
而东面的大山连绵数千里,跨越好几座城,山上树木茂密。、
这两处到了老秋,天干物燥,真要烧起来,那可不是几百万人死伤,保守估计也得上千万人。
就算逃得一死,也将无家可归,饥寒交迫一样活不下去,可不是数千里在无人烟,这招太过了,有伤天和。
大帐内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晋阳侯抬头看了眼曹参军,没有表态。
曹参军闭目手捻着山羊胡,在不多言。
“传令,二十万人守护大营,余者全部参与护送粮草军械,时间暂定半个月。”
“喏。”
令史答应一声,拿着令牌传令去了。
晋阳侯没有提及防火一事,但是他还是听取了曹参军的建议。
向秦皇请求增兵,多派人护送辎重,积草屯粮,半过月后,也就积攒的差不多了,至于半个月后,那时建邺城也该有圣旨到了,是战是退就有定论了。
曹参军还有个建议就是不顾江北,夺取江南,其实这个建议在他们出兵时,就一定下计划。
晋阳侯接替舞阳候,目标就是江南,除了南蛮国西掖国巴蜀国这些诸侯国地理位置特殊,不以夺取,剩下的冬季前必须全部拿下。
至于身后,也就是江北,那是镇西候的任务。
秦皇一下了决心,先南下,后东进,最后解决西南。
秦皇决心是下了。可是舞阳候出师不利,百万人一个多月下来,就剩下二十多万人,取得的成果,也就是一个谌定城,还是座小城。
舞阳候打乱了秦皇征讨天下的计划,无奈派晋阳侯过来了,但是进展仍然不大,所以说曹参军说,就看秦皇决心了、、、
(未完待续。)
第218章再回东鲁城(4)()
曹参军一招绝户计,晋阳侯没有表态用还是不用,其他的建议晋阳侯采纳了。
舞阳候完全无所事事了,虽然被暂时剥夺了侯爵,但是却没人敢不当他是侯爷,他毕竟是皇族一脉,暂时失势,不等于之后崛起,以他现在的性格,谁要是给他脸色看,被记恨了,到时来个睚眦必报,这谁也受不了。
没人给他脸色看,但是也没有敢靠近他,他便成了孤家寡人,每天窝在帐篷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反正他那顶帐篷人要一靠近,便觉得阴森森的,时不时爆出一股阴寒之气,有几位巡逻的士兵因为不小心沾染了阴寒之气,不久后便一病不起,精血枯干而亡。
晋阳侯皱着眉,远眺舞阳候的营帐,面露忧色。
“我总觉得秦苏这半年来性情大变,莫非修炼了什么邪异之法?”
“不会吧,皇家上乘功法很多,而侯爷修炼也只是为了强壮身体,非是专修,不至于去修炼邪异之法吧?”
曹参军虽然是这样说,可心里却信了舞阳候修炼邪异之法的事情。
“算了,不管这些事了,他只要不捣乱就行了。”
舞阳候倒是安分了,晋阳侯却忙碌起来,他虽然派了大部分人押运辎重,但是还是阻止不了联军的袭扰,十层的辎重能安全运到大营的不足一半,而大营也时常遭受偷袭。
秦军和联军就这样僵持起来。
张显在东鲁城并没有露面,白天呆在城主府,看着赤邪送来的情报,天黑后就悄悄离开了城主府。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凼叔跟着张显在东鲁城里转悠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张显有什么目的性,看样子好像瞎转悠。
“凼叔,你跟着就是了,若是嫌累就回城主府等我吧。”
“哼哼、、、”
凼叔摇着大脑袋。
“别想甩掉我。”
“我没想甩掉你,那你就不说话,跟着就是了。”
“、、、、”
凼叔夸张的捂上了大嘴。
“呵呵、、”
张显莞尔。
“就是这里了。”
又转悠了小半个时辰,张显停留在一处高墙下,凼叔瞪着大眼睛,想问什么,可忽然想起公子不让说话,忙又捂上了嘴。
这是处豪门大院,东鲁城为数不多的豪门。
“凼叔,我进去和这里的主人谈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过你可要注意了,我们身后始终有个尾巴,虽然甩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过来,你最好悄莫声息的将他拿下,但不要坏了性命。”
“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