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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倒是想的挺多,舞阳候在疯狂,也不可能真的带兵袭击南部四国国主车队,这其中必有蹊跷。
“如果他们都换上山匪的服装、、、”
阚虎憨直,没那么多心思。
“你见过有五千骑兵的山匪吗,特别是在濮阳郡这里,真要有这么大规模的山匪,郡守古松脑袋早就没了。”
“可也是。”
阚虎摇着大脑袋躲一边去了,他可不再做这费脑的事,真遇到敌人,只管杀就是了。
“把地图摆上。”
张贤招手叫人将濮阳郡地图铺开。
都庞岭不算险峻,东南、西北走向,离着濮阳城不到十里,官道是盘旋在山岭上,不算难走,也不是很长,半个时辰就能翻越。
张贤和佐煊研究了半天,总觉得舞阳候即便想要袭击车队,也不可能在都庞岭,因为这里没有险要之地,而且离着濮阳城太近。
第726章事态严重()
张贤冥思苦想,对舞阳候的举动甚是不解。
“他要干什么?难道目标不是我们?”
“呵呵,我想他来此绝不会是来训练的,因为北方一直是不安宁,游牧藩国可没有退走,据我所知,他可是东线的驱虏主帅,统领十几万大军,擅离职守,按秦律当斩,灭三族。”
张惠一直生活在建邺城,对秦国军、政、律法等非常了解。
“他能来到这里,一是受秦皇密旨,二,这边的舞阳候只是个冒牌货……”
佐煊忽然住口看向张贤。
“冒牌货?咦!冒牌货,我明白了。”
张贤一拍额头想通了一件事。
“秦皇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允许舞阳候胡来的。
那么舞阳候可以来个分身术,北方前线有个他,这边也有一个,我们很难猜到哪个是真那个是假。
那么他真要做出什么事来,完全可以推脱出去,好手段啊,这次肯定是冲着陛下来的。”
张贤分析的很透彻,另外舞阳候还把小侯爷给忽悠来了,即便出了什么大事,小侯爷兜着就是,他可以轻松脱身,好算计。
“这么说来这边的多半是真的舞阳候了,他做完事带领骑兵霎间远遁,只留下小侯爷秦浩收拾残局,就算秦皇追查下来,他已经差不多回到了北地。
就算赶不及,北地军营中可有十几万人为他证明,他压根就没离开过。
这边小侯爷即便挺不住把他给撂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咬死有人假冒他耍了小侯爷。
秦皇拿他也没辙,而秦皇拿小侯爷也没辙,就算他做了塌天大事。
至于最后怎么善后,嘿嘿,找个替罪羊就是了,那这个锅谁背?
濮阳郡郡守不是正合适吗。”
一窍通百窍通。
佐煊几人有了这样的思路,也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是有一样,他们毕竟是推测,事情没发生只能被动防御,不能主动去进攻舞阳候的人,这让人很难受,特别是善于主动进攻的黑旗军。
“是不是向陛下汇报一下?”
佐煊征求张贤意见,毕竟他是黑旗军的军师兼监军史,这在夏国军团中是唯一的特例,这也说明张显对黑旗军非常重视,选择了信任,因为监军史是必须有的,其他军团可都是专人任职,而黑旗军算是挂职一般。
“怎么汇报,把我们的推测汇报给陛下?”
张贤摇摇头。
“岳将军,去请罗大人。”
张贤对岳山乾吩咐道,佐煊也明白了张贤的意思,不要什么事都去请示汇报,特别是这种只是在怀疑、推测,却不保证一定发生的事情。
只是被动防御,也不会做到万无一失,那么情报、信息就是不可或缺的助力了。
于是张贤才让人去找罗松。
罗松这段时间也很是郁闷,接连发生一小一大两次兽潮,赤邪的情报人员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张显没有太过斥责他们,可也让他心里不好受。
其实张显也知道这种事件发生,对赤邪情报人员来说,想得到详尽情报太困难,人与人打交道可以得到想要得到的事情,可让他们去同妖魔打交道,目前来讲实在是难为他们,不过张显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打破这个盲区的关键所在;妖狐,也就是准大妖胡忠,张显赐给妖狐的名字。
罗松现在正同他交流,以期让他尽快进入角色。
本来张显打算让胡忠加入黑旗军,可是几天交往,感觉佐煊和张贤等同他很难相处融洽,而是相互排斥。
张显忽然间灵光一闪,就有了胡忠最胜任的角色,填补赤邪一个空白,这让胡忠自成一分堂;忠义堂。
让他自己发展成员,主要任务是针对妖魔鬼怪邪异的事情。
于是他让罗松给罗烨发去了他的一纸亲笔信。
并先期让罗松与胡忠磨合。
罗松的角色将来会成为张显同赤邪的接洽点,就不用凼叔或者肖飞等非赤邪专业人员却联系了。
罗松赶来,张贤向他阐述了、目前舞阳候突然出现在他们前面分析,并要求赤邪情报用最快的速度来予以配合。
“好,天亮前,这方面的情报就会到你们手中。”
罗松匆匆走了,时间紧迫,他也亲自去督办,这次一定要做到快捷详细,不能再出闪失。
罗松走了,可张贤眉头却没舒展开,他担心赤邪情报没来之前,舞阳候会在今晚对他们展开行动。
“这样吧,佐将军和阚将军要做到不动声色的亲自护卫陛下,岳将军统领指挥三千黑旗军警戒备战,张惠接洽三国侍卫统领,让他们今晚不要松懈,我坐镇中军等待各方信息,把展堂展辉调来充当临时棋牌官。”
展堂和展辉是兄弟俩,原本是楚国境内出了名的飞天大盗,楚王王妃的凤冠就是被这哥俩给盗走的,惹怒了楚王,派人用了三年时间才将其缉拿归案,可是凤冠却被这哥俩卖给了秦家的商行,想最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楚王没杀他俩,打算让他们去盗取秦皇玉玺,后来打听到秦皇也没有真正的玉玺,于是把这哥俩扔进了盐城死囚军,准备适当时机让他们去寻找忢月大帝的玉玺,只是后来楚国内乱,楚王也就把这事暂时搁浅了。
张贤让他俩暂时充当传令兵,考虑的就是他们的特长,速度快来去如风,不耽误事。
另外这哥俩在冲锋陷阵方面能力略逊。
不是战斗型人才。
佐煊等对张贤的安排没有异议,随后分头行动。
午夜时分,罗松有些慌急赶来见张贤。
“大人,事情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虽然没得到详尽的情报,可我得到了安插在舞阳候身边的暗谍冒死送出来的口信,凌晨时分,会发生兵变,舞阳候会以道南军名义出兵镇压兵变为由出现,意图趁乱刺杀陛下及另外三国君臣,请您尽快做出决策。”
罗松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对张贤急道。
舞阳候因为玉玺的事被张显耍的极为跌面,随后又被张显带人击败,另外阴夔的邪灵就潜伏在他识海中,会时不时影响着他,甚至暂时夺取控制身体的权利,众多因素,使得舞阳候对张显仇怨极大,恨不得将张显擒住狠狠羞辱一番在杀死他。
可是;细想起来,做到万里突袭而来,应该是阴夔的影响力造成的。
毕竟舞阳候本身在狂妄,不大会在会盟这个关键时刻来找张显麻烦,甚至想杀死他,这对他来讲得不偿失,弄不好把他自己都搭进去。
他对付张显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彰武台’。
但要说阴夔,他就不过那么些了,他对张显的恨可比舞阳候大多了,他落到今天的下场,却是拜张显所赐,恨不得将其挫骨成灰。
“借兵变之由,不愧为曾是秦国名将之一,苦肉计加浑水摸鱼,厉害!不知道他怎么善后,展堂展辉,火速传达下去,将四位王的辇车集中到一起,分四层保护,第一层;一千黑旗军令佐将军指挥护卫是位国主及随行人员,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令他们都不要去管,特别注意的是刺客,调四架弑神弩给他们。
第二层,令肖辉带领猎狼军也是针对刺客,他们擅长突击,同刺有相同之处,应该有经验应对,第三层两千黑旗军岳山乾带领,除了本身所带装备外,在一件大盾,应对对方弓弩,最外围就交给武威国和南蛮国的护卫,他们主要任务就是阻击所谓的叛军进攻,把所带空余盾牌和弓弩全部调拨给他们,还有长槊,枪戟都拨给他们用。”
看上去,张贤这种安排有些对武威国和南蛮国的侍卫营不公,像是特意安排他们当炮灰的意思,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反倒是在保护他们,因为他们的实力最弱,而这次舞阳候所针对的是张显,捎带另外三国君臣,所以主要攻击目标是在最里层,而外围只是那些所谓的叛军。
兵变实际上是打掩护,被牺牲品,他们没有战斗欲望。
张贤战力不高,充当了这次的总指挥,没人有异议,张贤自从进入黑旗军,以他的人品和智慧,加上不低于黑旗军将士的修为折服了他们。
展堂和展辉闪身而去,一刻钟后返回,这速度够快的。
接着被秦军保护在中间的、南部四国车队悄然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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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料敌在先()
料敌在先,才会临危不惧,临危不乱。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哪怕你能力通天,却孤木难支终会折断,被打落尘埃。
张显从来都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他是忢月大陆上,众多诸侯国中唯一一个把权力下放的国君。
文臣武将逐渐理解了国主的心思,养成了独立思考,敢作敢为的的行为,只要牢记心中那根无形的红线不要去逾越,做起事来倒是得心应手,不必瞻前顾后。
所以说,不论面临着什么危机,即便国主不在身边,他们也能将其化解,甚至比国主在后面指手画脚时做得更好。
就如第二次秦国大举南侵,如果不是武岳候被秦皇诸多限制,捆上了很多绳索,秦皇手里牵着一个头,时不时的扯动一下,让绳索更加紧固,再拿鞭子抽几下,武岳候不至于败的那么惨。
不了解前线情况,在几万里外遥控指挥,岂能不败。
一个大厦不是一根顶梁柱支撑起来的,顶梁柱或许很重要,但是缺少了砖瓦石块等,甚至很容易被忽略的泥土衬托,他就是一根孤零零的木桩。
张惠的用心,发现了危机源头,佐煊的果断,张贤的智谋,众将士的用命,甚至连另外三国的君臣将士毫无疑义的听从指挥,一个严密的防御阵型悄然间布置完毕,连外围的濮阳郡郡兵都没惊动。
“这个舞阳候可真是狗胆包天了,竟然敢在会盟期对诸侯王下手,难道当初的会盟协议已没了效应。”
张显等四位诸侯王到了此刻,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除了张显另外三人以显紧张之色,肖景更是气愤大骂起来。
“这事应该同秦皇没什么关系,他不会冒天下大不违而干这件蠢事,我想应该是舞阳候自己的行为。”
徐藩倒还稍微冷静些。
赵文闷闷不语,他既然搭上了夏国这条船,就任其航行,管他去哪里,还是船毁人亡。
其实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隐忍,毕竟他现在的地位是张显给予的,想另帆起航,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办到,那么就得同夏国绑在一起随波逐流了。
“小河沟里的鱼,他即便再折腾,也翻不起浪来。”
张显无所谓的摇摇头。
“我等只管饮酒畅谈,任他妖魔乱舞,却难敌我擎天一柱。”
张显淡然处之,举杯畅饮,让肖景等浮躁的心平静下来。
黎明前一刻,也是人们最困乏的时候,夜训的兵士也开始无精打采起来,虽然在这个时刻,是最寒冷的,可寒冷依然抵不住生理上的困倦。
忽然,外围秦军营地出现了走水现象,一处两处,不到半刻钟四面营地中都有走水现象。
随即营地开始混乱起来。
“开始了。”
站在一辆车顶的张贤嘴角一挑,还真如赤邪情报和他们预料的一般,舞阳候开始动手了。
而在通往濮阳城的官道上,张横已经快到了濮阳城。
他一身夏国官服,努力装矜持,虽然很难受,可是为了完成主人托付他的事,还是忍住没有率性。
张显起初并不知道舞阳候来找他复仇,因为这已经离着建邺城不算太远了,一路上也很顺利,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危机迫近。
当得知消息后,张显想了想,没有去干涉张贤的布置,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