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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七十二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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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送惩巢皇俏业亩允郑 �

    飞飞说到这儿,昂起下巴,快骄傲成开屏的空雀。

    “直到父亲手下最厉害的二叔输给你,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你来与我比试。那时,我没有担忧,只有高兴,以为只要胜过你,父亲就会改变心意”飞飞转过头来,声音有些低沉:“道士,我赢了么?”

    “你赢了。”李长安漫不经心点头,他没在乎那点儿胜负,更对土匪家的家长里短提不起兴趣。

    “可父亲说我胜之不武,可赢了不就是赢了么?”

    飞飞望着李长安,眼神迷蒙。

    李长安却只是笑,并不答话。

    这反应却有让他气恼起来,他猛地一挥马鞭,一声脆响炸在空处。李长安和大青驴没什么反应,狮子骢反倒差点吓得撅了蹄子。

    飞飞慌忙安抚好自己的坐骑,再看过来,李长安一副悠悠哉看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我们再打一次!”

    李长安依旧不回答,依旧只是笑。那笑容在飞飞眼中格外可恶。

    “锵。”

    他拔出腰间配剑。

    “昨日,我输你在剑术上的确占了上风,但不过是你仗着剑比我长。这柄剑比我昨日用剑长七寸,比你的剑长三寸,这次我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飞飞将剑横在身前,剑光流转潋滟如同秋水,确实是把难得的好剑。

    可惜,比剑又不是比丁丁,哪儿能以长短分高下。况且剑客用剑,务必以身体臂展决定剑身长度,而且要对剑的长短、重心都要了然于胸。

    这飞飞也是急晕了眼,仓促换剑,赢是不可能的,反倒会输得更快些。

    李长安摇摇头,懒得与他细说,催着驴子就走。

    老天爷的脸色从来是说翻就翻。

    瓢泼的大雨没半点兆头,就从天而降,构成重重雨幕,将人锁在了小小屋棚中。

    “都是你!大道不走偏要走小道!一路上连个躲雨的地儿也没有。”

    谁让你跟着的?现在反倒怪上我?

    李长安心里念叨一声,把湿透的上衣脱下来。

    因飞飞死皮赖脸的跟着,李长安干脆就抄了小道,一路上尽往荒僻里走。以为让这飞飞体会到行路的艰苦,便会乖乖熄了心思,至少也不会再跟着自个儿。

    谁知,飞飞没改变主意,老天爷倒是来了个措手不及。

    两人正在山道上,也找不到片瓦遮身,活活淋了半个时辰的雨,才找到这么一处茅草屋棚。

    李长安将袍子晾起来,转过头,飞飞背对着他缩在角落,双手环抱似乎在轻轻发抖。而他那硕大的行囊正在一旁,却没有丝毫打开的意思。

    李长安对此心知肚明。

    “今晚兴许要在这屋里过夜,我去寻点柴火。”

    说完,他寻到一个快要散架的蓑衣,披在身上迈入雨中。

    出门的一刻,飞飞稍稍偏过脸来,那黄色似乎淡了许多。

    约么半个时辰。

    雨势转小,天光却又晦暗了几分。

    李长安抱着捡来的枯枝回到小屋,刚一进门,迎接他的却是一道雪亮的剑光!

    他急忙把枯枝全扔过去,那剑光却只是一抖,便将枯枝尽数绞成碎截子。

    这短短一瞬间,李长安却已长剑在手!

    他凝眉看去,飞飞换上一身清爽劲装,也挑衅地看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过我们要再比一场,如今被山雨困住,不比剑还能做什么?”

    说吧,飞飞已经长剑一展,攻了上来。

    这把剑果然是把好剑,所过之处,桌、椅、墙、柱都如同热刀切黄油,没有半点滞涩。

    李长安连声叫到:“停!停当心!”

    他倒不是担心自个儿,飞飞的剑固然是好剑,可李长安手中的剑却也是现代钢材锻造的。

    他之所以略显慌张,完全是因为小屋棚。

    这屋棚大抵是猎人或者樵户用作山间修整的,已经遗弃多时,屋中的支撑架子多处朽烂。

    飞飞这么不管不顾乱砍一气

    “咔嚓”

    在连续的响声中,屋棚仿若醉汉,先是摇晃了两下,便轰然倒塌!

    飞飞顶着一脑袋碎草末,同他的狮子骢一起从屋棚的残骸里钻出来。

    耳边便传来一阵欢快的驴叫声。

    他气冲冲瞧过去,李长安牵着大青驴,好端端地站在树下,身上还披着蓑衣。

    方才,房屋倒塌一刻,李长安和他的驴子,见势不妙就冲了出去,还不忘拿走晾起的道袍。

    反观自己

    飞飞一把拍下头上的草渣,举起剑,作势又要攻过来。

    李长安赶忙一摆手。

    “且慢。”

    他指着天边低沉的乌云。

    “不如先找个避雨的地儿?”

    “还找个什么?”飞飞抹了把脸,手上全是雨水和草屑,“那儿不就有现成的地儿吗?”

    飞飞抬手一指,却是山下一个小村子。

    两人之前寻避雨之处时,其实先看到这村子,但李长安在路口静立片刻,便头也不回找了这个小屋棚。

    飞飞对此颇为不满,现在正好去那村子。

    李长安闻言,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村子可没人呢。”

    “没人不是正好么?”飞飞莫名其妙。

    李长安瞧着他,沉吟片刻,摩挲着下巴的短须。

    “好。”

    也该叫他知道,这世道吃人的,不止强盗和官府。

第二十九章尸宴() 
村子比想象中还要残破一些。

    先前躲在重重雨幕后,叫人看不真切,如今走近了,掀开面纱,才惊觉这村子里不是残缺的屋顶就是倾頽的墙桓,木料腐烂生出菌类,墙壁被雨水一冲便淌下泥水。

    “啊”

    半声惊呼响起,李长安回头看去,飞飞板着脸站在那里,脚下,一具干枯的尸骨枕在泥水中,唯有一截手臂飞了老远。

    李长安一言不发,他走过去将手臂捡起,放回尸骨怀中,转头继续往村中走去。

    村子更深处,忽的出现了许多棺材,这些棺材和村子一样残破腐朽。在半坍塌的房顶下还好,那些曝露在风雨中的,爬满了青苔与野草,暗青色中伸出来些乌黑干瘪的手脚。

    飞飞的脸色有些僵硬。

    “怎么,害怕呢?”

    “害怕?区区一些死人罢了。”飞飞僵着脖子辩解道,“天正五年的定海川一役,天正六年剿灭合州白莲道,我都去见识过!”

    末了,也许是觉得还不够有说服力。

    “我见过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

    是么?那你一定没见过春运。

    况且,活着的人又怎么会害怕死去的躯壳,他们害怕的,是躯壳之外的东西。

    李长安没有与他分辩,而是各自分开去寻住处。

    不久之后。

    “道士!道士!”

    李长安循声而至。

    “我找到了。”

    飞飞兴奋地指着一间看来完好的大屋大呼小叫。李长安仔细打量,这屋子是石头彻成的青瓦房,厚实的大门紧闭,屋顶墙面完好,在一片废墟中突兀着醒目。

    呵!这飞飞还真有点儿做大盗的天赋,一出手,就找到了正主。

    就这点儿恍神的功夫,飞飞已经把马栓好,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见此,李长安脸上神色愈加显得玩味儿,他把大青驴牵到狮子骢一处,拍了拍驴脑袋。

    “聪明点儿。”

    “啊呃!”

    也许是第一次离家出走,看什么都是新鲜。这飞飞在屋中左瞧瞧西看看,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但实际上这屋中也没特别的。

    这屋子是村子的祠堂,上首的台子上摆满灵位,两侧是些灯架,灯架上灯油早已干枯,只剩些褐色的污迹。房顶靠近大门处,还有一个破洞,先前被高墙挡住,两人也没发现。

    唯一怪异的是,屋子中央有一个大石台子,独自放在空旷的厅堂中,如同这祠堂一般,醒目得怪异。

    飞飞饶有兴致地转了半响,才想起天色不早,应该准备床铺,正巧那石台平平整整长宽合适,正好拿来当床使。

    他兴冲冲正要出门,去马背的包裹上取下自己的枕头,忽的转头对李长安说道。

    “那台子是我的。”

    李长安眨巴几下眼睛,笑着说道:

    “请便。”

    “飞飞。”

    “飞飞。”

    飞飞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幽绿的大脸正在眼前。

    他一个哆嗦,方要开口尖叫,嘴巴却一把堵住,手刚按上剑柄,却也被摁住。

    飞飞心中一片冰凉,可他也是个性烈如火,剑用不成,收起下巴露出脑门就要撞上去。

    “看清楚,是我!”

    那绿脸一声低喝,声音很是熟悉。飞飞慌忙停下动作,定神看去,原来是李长安。

    他呆呆看了李长安半响,忽的颤着嘴唇,呐呐言道:

    “你你怎么突然死了!”

    “你才死了!”即使是李长安,此刻也难免有些哭笑不得。他竖起手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周围。

    飞飞顺势瞧去,才发现,那些灯架上燃起了幽幽的绿色灯火,绿光跃动,映得房中如同鬼蜮。原来李长安一张绿脸,不是因为死了变作鬼,而是被这绿光染的。

    他慌乱的心绪稍稍平静下来,但心里隐约想起那些老人回忆里古怪的传说,他不经意抬起头来,一轮昏黄染着血色边沿的月亮嵌在屋顶的破洞里,就好像好像怪物的眸子。

    他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这里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李长安先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斩妖除魔的传言。

    “他一定知道什么。”

    飞飞回过神来,抓紧配剑,转头四下去寻道士,却发现李长安正在大门边,冲他招了招手。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

    “你”

    “嘘。”

    李长安示意他不要说话,尔后又指了指大门的缝隙。

    飞飞依着李长安所指,瞧向了门缝。

    此时,骤雨停息,本该天朗气清,但村中却不知为何泛起了薄雾,浑浊的光从昏黄的月亮上洒下来,照得雾中隐隐绰绰,似有大群人影在往祠堂慢慢走来。

    “他们是什么人?”

    飞飞转头轻声询问李长安,却也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

    李长安没有回答,只是指着门缝外的一侧。

    飞飞又依他所指看过去,那里是一片彻底坍塌的房舍,一口破破烂烂的棺材搁置在废墟中。

    突然。

    那棺材微微一震,盖子缓缓滑落,一具干瘪的尸体,张着嘴似乎无声地呻吟着,它从棺木里站了起来,然后蹒跚着挪动脚步,汇入雾中的人群。

    “这这”

    飞飞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兹”

    房中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响,飞飞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往外跳去,再也回不来了。

    他慢慢回头。

    室内的石台上裂开了一丝缝隙。

    祠堂厚实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雾气混着大群的人影一同涌了进来。

    俄而,灯台上绿火高炽。

    雾气消散,人影显露真容。

    这哪里是什么人!枯黄如同乱草的头发,干瘪的躯干,朽坏的衣料,分明是一个个刚从棺材里爬出的死人!

    这群死人在厅堂里规规矩矩站好,像活人一般分出了个站立顺序,然后统统跪倒在地,对着石台拜服叩首。

    在死人的磕头中,那石台忽的震动起来,在“卡兹”的摩擦声中,石台的“台面”缓缓挪开。

    与此同时,石台上方的横梁上,响起一点微不可闻的动静。

    原来李长安与飞飞正躲在横梁上,见那“石台”打开,怕里面冒出什么妖怪,把两人瞧个正着,小心换了个位置。

    好在石台动静不小,把李长安他们发出小声音给盖住了。

    那“石台”缓缓打开,居然也从里面跳出个死人来。只是这死人似乎比匍匐着的那些更丰润些,头发尚存有一点光泽,肌骨皮肉还留着些活人的颜色。

    李长安面色沉重,这说明这个尸妖已经有了道行。

    飞飞脸色更是恶寒,那石台居然是口棺材,自己居然在一具死尸上面睡了大半夜!

    他恶狠狠剐了李长安一眼,这道士一定知道,却焉坏着没有提醒他。

    而房梁下又有了变化。

    那尸妖从石棺中出来后,又将棺材合上。它立在石棺后,一抬手,底下的死人便齐齐站了起来,又一挥手,就有几个死人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

    “聿聿。”

    门外响起一阵马的悲鸣,几个死人竟抬着一匹马回了祠堂。

    飞飞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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