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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歌点了点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姜璃又不解了。
如果说韩采采是喜欢慕轻歌的,不愿她受委屈,才出面。那么为什么还要把她逼到台面上?干嘛不贴心的帮她解决好一切,说不定慕轻歌还会感动一下呢。
对此,慕轻歌倒是不觉得奇怪。“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性格。什么事,都可以当做是游戏、消遣。这件事也不例外,他把这件事看成了一盘棋,他已经出招了,接下来就看我怎么接招。是跟着他的安排走下去,还是另辟蹊径,出其不意的出手。”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姜璃在心中道。她总觉得慕轻歌把韩采采的心思想得太复杂了。
可是,没有证据,姜璃不会乱说。何况,她和韩采采又不认识,干嘛帮他说好话?
于是,她丢弃了这个纠结,向慕轻歌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依旧不加理睬,还是出手?”
慕轻歌轻笑道:“虽然被人安排该怎么走,我很不爽。不过,他这个激将法,倒是提醒我了。”
她看向姜璃,笑得意味深长:“有的时候,想要反败为胜,也不是只有抹黑这一条路。”
说完,她招来随行的龙牙卫,对着他们耳语了几句。
之后,龙牙卫就分别消散在人群之中。
“你让他们去干什么?”姜璃走到慕轻歌身边低声问道。
慕轻歌却神秘兮兮的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走吧,还要去万象楼呢。”
“又打什么哑谜?”姜璃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跟着慕轻歌走了。
……
东大街上,万象楼的招牌格外醒目。
今日,是万象楼的拍会,天都城中各大家族,势力都收到了邀请。
慕轻歌和姜璃来到这里时,万象楼外貌早已经人满为患。一辆辆的马车,排着队进入万象楼的大门中。
“我们也应该坐车来。”姜璃对慕轻歌道。
慕轻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突然,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她们身边。
两人回眸望去,只见挑起的车帘内,露出了花琴心的俏脸。
“慕小爵爷,你怎么徒步而来了?不如坐我的马车吧!”花琴心向慕轻歌主动邀请,对她身边的姜璃却视而不见。
花琴心对自己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
慕轻歌对她自然是避而远之的。
“多谢花小姐,不必了。”慕轻歌出声拒绝。
花琴心正欲继续相劝,却又有马车驶了过来,停在慕轻歌和姜璃面前。
车帘掀开,皇甫焕探出头来,对慕轻歌和姜璃露出谦和笑容:“慕小爵爷,姜女皇。还真是巧,不如同行?”
说罢,他仿佛才看到花琴心般,对她也是礼貌颌首:“原来花小姐也在。”
“太子殿下。”花琴心看到皇甫焕,笑容僵了一下。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慕轻歌直接答应,拉着姜璃就要上皇甫焕的车。
花琴心咬唇幽怨的看着慕轻歌登上皇甫焕的马车,无奈中放下车帘。
车内,一直闭目养神的花家主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女儿,怜的道:“看来,慕小爵爷是对你没有那份心。”
“母亲,我不会放弃的!”花琴心坚持道。
花家主轻叹了口气,也没有多劝,而是再次闭上双眼养神。
慕轻歌与姜璃上了皇甫焕的车,发现车中只有他一人。
不等询问,他便解释,自己是代表皇室来参加拍会的。三人随意说了会话,已经来到万象楼的门前。
三人将手中的拜帖从马车里递出去后,马车外就传来一句令三人诧异的话。
“慕小爵爷可是在车中?我家少主说了,慕小爵爷是楼中贵客,特意准备了最好的房间,还请慕小爵爷下车,让卑职送您过去。”
慕轻歌皱了皱眉。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韩采采搞什么鬼?’
“原来慕小爵爷与万象楼少主也有交情。”皇甫焕意味深长的笑道。
“你赶紧去吧,看看他搞什么鬼?有什么事你就大叫,我去救你!”姜璃对慕轻歌道。
慕轻歌嘴角抽了抽,对姜璃十分无语。
当然,她也没有忸怩。从马车上下来之后,于众目睽睽之下,跟着万象楼的人走进了万象楼中。
慕轻歌被带入一条偏僻的小道,越走越安静,似乎远离了前面的拍大厅。
“我是来参加拍会的。”慕轻歌提醒道。
这次拍会上,有她必须要得到的东西,若是错过,下次再碰上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前面带路的仆人停下,转身对慕轻歌恭敬的道:“慕小爵爷放心,少主说了,不会妨碍您的事。”
说罢,仆人又转身继续领路。
慕轻歌皱起眉,只能跟上。
天都万象楼真的很大,如同宫殿一般。
慕轻歌跟着仆人在其中绕了好一会,才进入建筑里。
建筑中,有着无数回廊,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宛如迷宫。若是没有人带领的话,很容易就走错了道,迷失方向。
慕轻歌跟着仆人绕来绕去,在经过一条回廊的时候,看到了拍大厅的景象。
此时,里面已经渐渐坐满了人。
很多都是这段时间,在天都中,让慕轻歌脸熟的人。
四大家族,三大势力,二等国,还有**星和凤于飞也在其中。在她即将走过那条回廊时,还看到了姜璃和皇甫焕。
回廊尽头是一个转弯。
转弯后,四周又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又上了几层楼梯,下了几层楼梯,穿过一架拱桥之后,慕轻歌终于被带到了一个好似宝塔的三层建筑之中。
建筑里的布置,在慕轻歌看来十分浮夸。骚粉金色无处不在,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地盘。
仆人将慕轻歌带到,便悄然退了下去。
当大门关闭后,慕轻歌扫过四周的一切,皱眉沉声道:“韩采采,你又搞什么鬼?”
“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客气点么?”韩采采慵懒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有几个妙龄少女从里面走来,将阻隔慕轻歌视线的那些一层层纱帘挽起,露出了躺在最里面睡榻上的韩采采。
韩采采卧躺在睡榻上,单手撑着头,发丝随意散落,前襟大开,露出了迷人的锁骨还有胸线。那些庸俗的大花锦袍,将他承托得如同妖孽一般。
狭长的凤眸中,充满了细碎的星光,忧郁而神秘。
慕轻歌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要去参加拍会,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房间?”
韩采采丝毫不介意她的语气,只是淡淡的道:“你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还去参加什么拍会?”
“地图在你这?”慕轻歌皱眉,不信的道。
韩采采却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怀疑,宽大的袖袍一拂,露出了袖袍掩盖下的一个木盒子。
慕轻歌的视线直接落到了那木盒子上,似乎里面躺着的就是她想要的中古界西洲地图。
“将委托人的物品,私自拿来,这似乎不符合万象楼的规矩吧?”慕轻歌眯起双眼,警惕的问。
“只要能拿到委托人想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不一样么?”韩采采突然起身,坐在了睡榻上。
他双脚动作间,从衣袍中露出。
慕轻歌这才发现,这厮居然连鞋袜都没有穿,而是赤着一双脚。
眸光从韩采采身上移开,慕轻歌问道:“委托人想要什么?”
“一枚能逆天改命的宝级丹药。”韩采采道。
宝级丹药!
还要逆天改命!
慕轻歌沉默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追求境界的突破,对于丹道,还有炼器术都没有过多的修炼。
如今,她的炼丹术,依旧停留在灵级丹师的境界。哪怕她拥有完美境界,也依然是灵级丹师,并未突破到宝级丹师。
而炼器术,说来有些惭愧。她现在想要炼制宝器,问题已经不大,但是想要炼制神器却很难。
“我没有宝级丹药。”沉默了一会,慕轻歌如实的道。
“我知道。”韩采采毫不意外的道。
既然知道,那韩采采是什么意思?
慕轻歌看向韩采采,眸光中满是疑惑。
韩采采拿起榻上的木盒,突然扔向慕轻歌。慕轻歌眸光一缩,伸手接住,可是眼神中却更加疑惑。
韩采采慵懒的声音随之飘来:“我已经与对方说好了,三年内你会带着他要的地皇丹到中古界找他。”
“你说什么?”慕轻歌瞪大双眼,她真是不敢相信韩采采居然敢私自替她做主。
地皇丹!对方要的居然是地皇丹!
地皇丹的确属于宝级丹药,而它的作用就是能让死掉的人保持百年内肉身不腐,神魂不灭。
若是碰上机缘,就能让死人复生!
是什么人,居然需要地皇丹?
“那么惊讶干嘛?即便我不答应,你知道了这个条件,也会答应不是么?”见慕轻歌脸色发黑,韩采采毫不在意的道。
慕轻歌沉默下来。
的确,三年的一个承诺,换来一份中古界的地图,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而且,三年内晋升为宝级丹师对她也不算难。
只是,为什么是韩采采替她答应?
“需要履行承诺的人是我,你替我答应了,万一我做不到呢?你又该如何?”慕轻歌沉着脸道。
可是,韩采采却没有丝毫担心的道:“我对你有信心。”
“……”慕轻歌还能说什么?
不答应都已经答应了。
她眸光轻垂,看向手中的木盒。
指尖弹开上面的扣锁,打开盒盖。木盒里,躺着一张不知名兽皮绘制的地图。
慕轻歌将地图从木盒中取出,摊在双手上扫了一眼。
上面的地名是她陌生的,而且标注着‘中古界西洲’的字样。地图涉及的地域十分辽阔,甚至比得上整个临川。
她抬起双眸,平静的对韩采采道:“我怎么知道这张地图是真的?”
韩采采拂袖道:“万象楼从不假货。何况,这份地图,我亲自检验过。”
慕轻歌抿唇沉思,韩采采家族本就是来自中古界的,或许对西洲的地域也比较了解。所以,能够确保地图的准确性。
将手中的地图折好,收入袖口。慕轻歌问道:“委托人是谁?我炼制好地皇丹后,如何给他?”
韩采采嘴角轻扬,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慵懒的道:“这个无须你担心。等你炼制出地皇丹后,只要交给你所在当地的万象楼就好了。”
慕轻歌听后,皱起眉头,对韩采采道:“三年时间,我不保证还留在临川。”
“万象楼并非只有临川才有。三年后,我也不在这里了。”韩采采道。
慕轻歌双眸眯了眯,心中揣测韩采采这句话的意思。再之前姜璃对韩采采的描述,她已经猜到,韩采采恐怕要返回中古界韩家一洗雪耻了。
只是,他就那么肯定这次回去能够成功?而且能够掌控韩家?若是中古界也有万象楼,那只能出自于韩家。
韩采采既然说出了让她把地皇丹交给万象楼的话,就说明他有足够信心能够在三年内掌控中古界的韩家。
是因为火云阳炎让他有这么大的信心么?
慕轻歌在心中思索了一阵。
突然,她将心中的思绪挥掉。抬眸看向韩采采,给出了自己的承诺:“三年后,我会将地皇丹交到中古界的万象楼。”
韩采采并不是一个莽撞之人,他既然如此说,定然有了全盘的计划,根本无需她担心什么。
“东西拿到了,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慕轻歌对韩采采道。
韩采采轻笑,“还真是过了河就拆桥啊!”
慕轻歌眉梢一挑,问道:“还有事?”
韩采采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狭长的双眸中光泽细碎。“街边的童谣你听到了吧。”
“果然是你。”慕轻歌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意外。
韩采采无辜的轻撇嘴角,从容自若的道:“我看你迟迟不出手,只好替你出手了。”
慕轻歌凝着他许久不语,就在韩采采收敛笑容,皱起眉头时,她才突然出声警告:“韩采采,我的事你以后少插手。”
说罢,她转身大步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凝着她的背影远去,韩采采摇头轻叹:“真是个无情的……人。”
他将脱口而出的‘女’字收了回去。他似乎已经能确定慕轻歌真正的性别,却又因为没有亲眼证实而变得有些不确定。
然,他心中却很清楚,无论慕轻歌是男是女,她似乎都已经住进了自己心房,让自己无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