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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海中白泉仰望那个几乎充满了整个世界大小的巨大母皇,紫金色的躯体熠熠生辉,如同神明。“人类,臣服我,臣服伟大的虫族,成为我族的基石,我将赐予你永生。。。。。。”充满诱惑的语音从母皇的口中一点一点的震荡起来,响彻整个精神海。
“装神弄鬼!”白泉武道之心坚硬如铁,怎么可能会被这么粗浅的精神控制能力所迷惑,便由着这只母皇放手施为。
母皇并没有发现在它不断牵扯白泉的某一个时间段白泉迷茫的眼神突然之间恢复了焦距,只不过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由着紫色的光圈牵扯着他。
一心两用,一面在精神海之中应付这母皇的精神控制,另一面则已经悄悄的见气血搬运至手上,两只裸露在外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晃荡之中慢慢的变成青黑之色,骨节也慢慢增大,而这一切,母皇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丝!”满意的从口器之中吐出一口气,散发出丝丝的声响,母皇志得意满的高高扬起吸管状的口器,狠命的插向已经被紫色的光环拉扯到身边的白泉。
突然出乎母皇意料的,一只已经青黑色的大手早就等在这根口器的路上,它这一下只不过是送羊入虎口。
“怎么可能?”精神海之中的母皇惊愕的说道。
”哼,自投罗网的家伙,竟然敢闯入我的精神海,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在母皇的上方,一只远超过母皇大小的巨大鲲鱼,张开了它的巨口,隆隆的声音正是这只巨大的鲲鱼所发出来的。
“你究竟是谁?”鲲鱼身上传来的这种宛如天敌一样的威压,令母皇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不可能的,这个小世界怎么可能会出现你这种恐怖的生物?”话音未落,鲲鱼的巨口微微一张,将母皇吞吸了进去。
而外界的紫色光环在白泉所化的鲲鱼吞了母皇精神力量所化成的化身之后,就好像乳燕投林一样尽数投入了白泉的体内,被鲲鱼吞食的一干二净。
“呀!”母皇遭遇这番打击,精神力被严重打击,发出了剧烈的尖叫。
只是,已经太晚了,白泉一只手抓住了它的口器,另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手掌成刀,手起刀落,一记掌刀切在口器的根部,咔嚓一声,干脆利落的将这根口器从母皇的口中卸了下来。
紫金色的血液从母皇的口中喷薄而出,母皇精神力失控,口器又遭重创的情况下,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的能力,更何况白泉已经完全近了母皇的身,一只本身实力几乎连虚空境都没有的非战斗虫族被一个几近于恒星级的练体强者近了身会有什么下场?
曾经的脑虫和那只未进化完全的母皇给出了这个答案。
白泉几乎是如法炮制的一拳击穿了母皇的外甲,在他的拳头上,一张巨口凭空冒出,将母皇体内的所含有的能量物质大口大口的吞噬掉,而这个巨口上传来的气息,母皇却一点都不敢反抗,只能惊慌的发出尖叫,好似一只被大灰狼XX的小绵羊,敞开了它的胸怀。
母皇的尖叫声带来的就是所有虫族疯狂的救援,玉皇和霸王虫愣是硬刚白燕晴的赤凰枪,冒着生命危险突破阻截,在白泉手中的巨口出现的那一刻赶到了。
太晚了,母皇已经奄奄一息了。根本没有办法就回母皇的情况下,摄心虫和霸王虫相视一眼做出了一个令白燕晴和白泉都不敢置信的决定,他们竟然全力的向白泉展开了攻击,丝毫不管母皇的安危。
虚空通道,摄心虫和霸王虫是要讲白泉推向虚空通道之中,只要白泉进入虚空通道,通道的那一头,有数不清的虫族强者等着这个被母皇认为是不可让之成长的虫族的“灾难”的人类,一定要将这个人类扼杀在萌芽之中才行。
“死吧,人类,我不会放任你的成长的!”奄奄一息的母皇的声音在白泉的脑海之中传来。
这个时候白泉才意识到母皇的险恶用心,哪怕是它死也要将白泉扼杀,白泉身上的那只巨兽,和它的传承记忆之中的某一种生物太相似了,这种生物才是真正的掠食者,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为了虫族的安危,它绝对不允许这种生物成长起来。所以它唯一的办法就是带回通道的那一头,让那边的虫族强者处理它,如果能献给初代的母皇,说不定初代母皇能引来生命层次的新一次进化,到时候虫族的势力又将突飞猛进。
“哼,休想!”白泉突然从身后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状的全球,里面黑色的波纹闪现,这是最新式的空间震荡弹,是星空联盟最新的产品,领出发前,他委托辉仔从白虎神君那里取来的,为的就是炸毁虚空通道,母皇现在的行为,刚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虽然不识得这个炸弹,但是里面的空间波动却是做不得假的。
”人类你想干什么?这么做你也会死的!“母皇不禁尖叫起来。
“愚蠢的虫子啊!如果我死能够让你们这些虫子再也无法踏入人类的地盘,我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白泉突然洒然一笑道。他没有这么伟大,只不过不想因为自己的不作为导致自己的亲人遭遇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罢了。
轻轻的一按炸弹上的圆孔,启动了炸弹,随后就将炸弹远远的扔向虚空通道之中。
咚的一阵震动,虚空通道之中出现了无声的震动,无数虫子还在奔涌的虚空通道之中突然出现了无数道黑色的裂纹,将这些虫子们吞噬,通道开始崩解了,一股股的虚空乱流从这些裂纹之中喷涌出来,所过之处,虫子们纷纷尸骨无存,白泉与母皇也是没有例外,进入了虚空通道之后同样遭遇了虚空乱流的袭击。
第一章 姑娘,野猪和…神仙?()
“莎莎,你爹伤好点没有?”村头的铁匠铺里,炉子里冒着熊熊烈火,老铁匠用力的锤着台子上的铁块,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凸起,一滩一滩的汗水与灰尘的混合成的污迹黏在皮肤上,朴素,刚强。
“没有啊,铁匠叔,没有十几天是好不了了。”被叫做莎莎的小姑娘笑着回答说,她爹是村里出名的几个猎人之一,但是不幸的是,前几天上山的时候一不小心滑下的山崖,不幸中的大幸是生命没有危险,不过一条腿的骨头是摔断了,需要几个月修养了。这不两个多月过去,家里的存粮是没有了。所以莎莎没有办法只能打算自己去山里看看。
“你这丫头,穿成这样是不是打算上山去打猎?这事是女孩子干的吗?去,这段时间把你爹接过来,就到我这吃饭得了。”老铁匠把手中的铁块往冷水里一塞,冒起大量的水蒸气,赤红色的铁块嗤嗤的响。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去看看我爹布的陷阱里面有没有猎物进去,不乱来。”蹦蹦跳跳的挥挥手,就朝着村口冲了出去。
“这丫头,跟她爹一样就是倔!”老铁匠摇摇头,老李家要是有男娃就好了,也不至于过成这样,叹了一口气,用钳子把铁块往炉子一放,溅起火星无数。
小苍山就在村口,虽然名为小苍山,但是山脉的面积确实不小,上面豺狼虎豹的数量更是数不胜数。别说是莎莎这么一个小姑娘了,就是几个成年人的猎手也是不敢太过于深入的,莎莎她爹是出了名的好手,也只能在方圆十里的地界活动。
莎莎的目的地的是三里外的一处小林子,那里她爹在两个月前布了一个陷阱,她每隔三天都会去看一下,不过将近三个月的时间,竟然都没有什么猎物入网,这也是奇了怪了,不过,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莎莎也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去看看,希望老天爷保佑,能让她们父女两个挨过这半个月的时间。
山间的小路有点幽深,当然这条路可不是村民造出来的,而是常年累月由进山的猎人们走出来的路,路上总是布满了草茎,虽然没有下雨,但是踩上去却很松软和丝滑。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莎莎爹布置陷阱的地方,莎莎心里一直在打鼓和祈祷,希望能有所获。
突然她的耳朵一动,前面的陷阱里面似乎有动静。
林子的里树木很高,树叶遮住了阳光,所以远处看去有些黝黑,莎莎能感到陷阱的位置有些黑影憧憧的样子,她爹布置的是一种简易的,借助藤条安置的绳套陷阱,对猎物除了捆绑并没有其他的伤害。
莎莎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里的小镰刀,十六岁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杀过生,虽然是猎户家的女儿,她都是给死了的猎物剥皮,活着的她可一直没有动过手。
“死就死吧!”她的心里念叨,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小镰刀给自己壮壮胆,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走向陷阱的位置。
视线随着越来走近那地方越清楚,莎莎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野猪!一只看上去足有近三百斤的大野猪,一只后腿被藤条做的绳索紧紧的套住,略略的离开地面,直立在陷阱旁边,红色的绿豆眼紧紧的盯着莎莎,两只鼻子上不断的冒着热气,两只烂黄色的槽牙高高翘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擦伤的痕迹,看样子在这里已经挣扎有一段时间了。
大野猪映入莎莎眼帘的时候,莎莎的心顿时慢了一拍,木木的盯着那只比她的要大的多的大家伙,心里一片空白,直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野猪已经是被陷阱给套住了。
她爹早就告诫过她,在山里,一猪二熊三老虎,野猪才是最凶猛的,不仅皮糙肉厚难以伤害,而且力大无穷,再加上数量繁多,再好的猎手碰到野猪都只能避开了事,莎莎可不会忘记这件事情,不过,更为关键的是,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现在这只野猪被套在陷阱里,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对野猪的身上那一身的腱子肉,莎莎头一次忘记了自己爹的话,下意识的慢慢靠近这只野猪,她手里是有镰刀的,她这么劝慰自己。
“嗷。吭吭坑”野猪见到有人类竟然接近自己,顿时就开始暴动起来,一只重大三百斤的野猪疯狂的抽动起来是一种什么概念?莎莎吓得顿时往后撤了好几步,正是这几步救了她的小命。
“嘞嘞嘞”巨响,莎莎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藤条已经在慢慢断裂。
跑。在她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字,转身就朝着林子外冲去。
没过一会,她的身后就传来隆隆的声音,她知道这是野猪朝着她奔来的脚步声,笑脸历时吓得惨白。她爹告诉过她野猪是最记仇的,如果被野猪盯上了,要是不能甩掉野猪的注意力,那就完了。
慌不择路的她突然冲进了一片空地,一块方圆大概十多米的空地,在空地的中央是一个三人抱大小的枯树。
她没有多想,只有爬树了,幸亏是山村的里小姑娘,这点能耐却是有点,三步两步就蹿上了这颗枯树,没等她安心,大树就发生了一震剧烈的震动,吓得她紧紧抱住了树干,深怕掉下去。
低头看去,野猪就在自己的正下方,枯树已经干裂的树皮上有着两个大大的牙印,刚才野猪就是直直的撞在了这个位置上。
捂着自己噗噗跳个不停,几乎要炸开的心脏,莎莎口中喘气不已,这个地方离村子最起码有两里地,晚上怕是回不去,要是这野猪一直不肯放弃,自己可怎么呀!鼻子一酸,眼泪渐渐的从眼眶里留下来,爹还等着自己回家呢!
突然狠狠的擦干了眼泪,太阳还没有下山,自己必须想办法才行,爹还在等自己回家呢!
四周和树上下都看了个遍,莎莎失望的看着下面一直围着枯树在转的大野猪,好像什么用得到的东西都没有。
紧紧的盯着野猪,渐渐的莎莎的眼皮开始打架,一个小姑娘在剧烈的跑动之后有些累了,在太阳暖洋洋的照耀下她有些打瞌睡了。
忽然的一阵西索西索的响起,把莎莎惊醒了,循着声音响起来的地方看去,莎莎倒吸一口凉气,那只大野猪竟然在刨土,而且还已经刨了好大一块,照这情况发展下去,迟早能把这可三人抱的枯树刨翻掉。
怎么办?怎么办?到时候树到了她还有命吗?这个地方连根毛都没有,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境,莎莎绝望了,爹,看样子女儿要先走一步了,惨笑一声,最后连顿饱饭都没有吃过,还要丧身猪口,真是倒霉透了,早知道就听铁匠大叔的话了,矜持个屁!
仰头往天空,这时候要是还能有人来救我,大概就只有传说中的神仙吧!
莎莎心里的话未落,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裂口,一个穿着奇特的衣物的人从裂口之中冒了出来,在莎莎震惊的眼神之中张开了一双黑色的巨翅,然后突然巨翅化成一阵黑烟,这人就从天而降的从天上摔了下来,手脚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