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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玛丽的欢呼,在场所有的士兵亦是全都高声欢呼了起来。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欢呼声直上云霄。
然而,这还没完。
“再来一次————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再大声一点————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玛丽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带动着整个营地的士兵们,像是开着演唱会一样,让士兵们一一的均都发出热情的欢呼声,尽情的欢笑和享受。
而在这个过程中,营地里所有的食物和酒水都被拿了出来,提供给了所有人,让所有人得以痛快的畅饮畅食。
理所当然,一众从者们同样参与在其中。
“————”
美妙的乐曲在营地里徘徊。
那是阿马德乌斯的杰作。
就像是为了给在舞台上闪耀的玛丽进行援助,为歌唱着的偶像伴奏一般,阿马德乌斯闭着眼睛,带着轻笑,不停的演奏着自己的成名曲。
而伊丽莎白和清姬则是纠缠在一起。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上!去!啦!”
伊丽莎白不停的嚷嚷着,就像是一个撒泼的千金大小姐一样,一边嚷嚷还一边准备往玛丽的方向冲。
“你这只没脑龙!没人会欢迎你的!”
清姬则是牢牢的拖住伊丽莎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就是不让伊丽莎白出去。
理由也很简单。
“那可是演唱会喔!万众瞩目的舞台喔!怎么可以让那个女人独占!?”
伊丽莎白竭力的挣扎,将清姬一点一点的往外拖。
可惜,清姬还是不能妥协。
“你想上去唱歌吧?既然如此就绝对不能允许!”
清姬不顾自己的形象,像蛇一样牢牢的缠住了伊丽莎白。
一旦清姬松手,那伊丽莎白肯定会奔上去,高歌一曲的吧?
而被这位擅长魔音的魔女唱上一曲,别说是欢呼了,只怕到时候整个营地的人都得倒下,成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典范。
清姬倒也不是在乎大家的生死,只是为了自己着想。
不,应该说是为了罗真着想。
“绝对不能再让御主承受你那可怕的「龙息」了!”
“才不是龙息!是演唱啦!演唱!”
清姬与伊丽莎白就这么纠缠着。
明明早上还打得不可开交,争吵声更是让谁都受不了,现在居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这两人似乎并不是合不来,而是正因为合得来才会势不两立的类型。
罗真便看着这一幕,心中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
让伊丽莎白上去唱歌的话,罗真就会死。
让清姬闲下来的话,罗真同样也会死。
既然如此,让这两个少女自己玩自己,那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
“不用去帮忙吗?御主?”
玛修在一旁为罗真准备食物,并操心般的这么问着。
“算了吧。”罗真摇了摇头,道:“她们其实也乐在其中,就由她们去吧。”
说完,罗真环视了一眼周围。
“对了。”罗真便奇怪的问道:“贞德呢?”
“贞德小姐吗?”玛修也环视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贞德的踪影以后,这般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宴会开始的时候,贞德小姐似乎往树林那边去了。”
“树林啊…”罗真沉吟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道:“那我去找找她,你就看着点这些家伙,别让她们闯祸了。”
“知道了,前辈。”玛修没有异议的答应了下来。
罗真这才悄悄的离开,往树林的方向而去。
…………
一进入树林,欢呼声就宛如远去一般,变得遥远了起来。
罗真一边往里走,一边遵循着与贞德的临时契约的感应,往其所在的方向而去。
等到罗真来到目的地时,出现在其眼前的场景令其微微一怔,意外了起来。
“吉尔元帅?”
在树林的深处,一片空地前,吉尔便出现在了罗真的眼前。
192 明天,我们会赢(求订阅)()
当罗真来到这里时,吉尔正站在空地后方的一片树丛中,怔怔的看着空地的方向,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恍惚、陶醉、痛心等等的情绪。
在其所注视着的空地上,贞德手执圣旗,眺望着夜空,沐浴在月光之下,显得异常的美丽。
吉尔就这么在暗地里默默的注视着贞德。
直到罗真到来,并发出讶异的声音,吉尔才好像回过神来一样,转过了头。
“……是你吗?”
吉尔没有因为被发现就感到羞愧,而是微微垂了一下眼帘,向着罗真点头示意。
罗真脸上的讶异也缓缓的消失了,瞥了一眼在空地中眺望着夜空的贞德,旋即才慢慢的靠近了吉尔。
不知道是不是罗真的错觉。
罗真总觉得,这位瘦得都皮包骨了的元帅貌似比初次见面时显得更加的憔悴了。
而想想都知道,吉尔变成这样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怎么?”罗真便故作漫不经心的道:“你还没有跟贞德聊过吗?”
自从早上贞德出现在营地里,与吉尔重逢以后,这两人就陷入了有些微妙的状况。
具体来说就是贞德似乎在有意避开吉尔,不与吉尔接触,就算是在公共场合,贞德都不会选择与吉尔交换视线,让吉尔每次都只能怔怔的看着贞德的侧脸,丝毫没有理会在场其余人的话题。
现在也是一样。
直到现在,贞德都貌似还在避开吉尔,不与吉尔接触。
原因的话,稍微想想就能清楚了。
“她一定是不想因为跟我接触得太过于频繁,影响到我在军中的威信吧?”
吉尔再次看向了贞德,喃喃似的开口。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谁让贞德被法兰西军的士兵当做是〈龙之魔女〉进行了戒备呢?
就算吉尔已经压下了军中的恐慌,可连吉尔自己都没有得到充分的解释,没有从贞德的口中得知其为何会在被烧死的数天以后的现在还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军中的士兵自然就更不用说,谁都不清楚。
这就导致了贞德不仅在避开吉尔,还在避开法兰西军的士兵们。
不与吉尔接触,那也是为了不让他被士兵们怀疑是不是和〈龙之魔女〉有勾结,方才做出的下下之策。
当然,这仅仅是其中一个理由。
罗真还知道,以贞德的性格,肯定考虑得更多。
比如,不想让吉尔产生太多的期待。
要是因为和吉尔接触,令其产生贞德还没死,之后肯定还有办法挽救她,让她回到法兰西的期待的话,那等到一切结束,贞德回到〈座〉上之时,给吉尔带来的痛苦和绝望就更加难以想象了吧?
只是,在罗真看来,这样的顾及根本没有意义。
因为…
“当特异点被消除,人理重新得到奠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所有异常都会被世界所消除,包括记忆,届时,吉尔元帅也不会记得你曾经「活过来」的事情,你又何必担心给他带来过分的期待呢?”
罗真就曾经向贞德说过这样的话。
可惜,贞德却是这么回答了。
“即便记忆不会留下,那也肯定还是会留下些什么,我是这么相信的。”
奥尔良的圣女即似预言,又似自言自语般的话语,决定了她对待吉尔的态度。
有鉴于此,这一天里,贞德都还没和吉尔做过一次像样的谈话。
而兴许是看出了贞德的决定,吉尔才会像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她,不被她发现。
罗真也没有对此做出过多的干涉。
虽说有些看不过去,可罗真的人生阅历还没有丰富到让他能够处理别人复杂的人际关系的程度。
人心向来是最难预料的。
罗真能够为一场战斗拟定战术,亦能够为一场战争拟定战略,唯独对这种个人情感问题丝毫办法都没有。
“毕竟,书上没有教啊。”
这就是知识丰富,却缺少人生阅历的缺陷了。
罗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吉尔用笨拙的方式做自己的事情,这般开口。
“那你准备怎么做?”
这是最直接又最复杂的一个问题。
怎么做呢?
相信,吉尔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
果不其然…
“……我想做的事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吉尔沉默了半响,随即默然出声。
“我会前往奥尔良,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
说完,吉尔转过头,看向了罗真。
“明天就看你的了。”
留下这样的话,吉尔便转过身,悄然的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贞德的身边。
罗真静静的注视着吉尔的离去,然后才向着贞德的方向靠近。
结果,还没等罗真叫过贞德,贞德就开口了。
“吉尔离开了吗?”
圣女依旧眺望着夜空,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显然,贞德发现了吉尔的存在。
那也是自然。
就算能力数值下降了许多,贞德依旧是从者,尚且还是人类,并没有成为英灵的吉尔根本不可能在她面前隐藏住行踪吧?
罗真也料到了这一点,无奈的点下了头。
“他离开了。”
这么说了以后,罗真还很识趣的岔开话题。
“怎么不去参加宴会啊?”
这也算是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吧?
毕竟,前面也说过了,法兰西军不欢迎贞德,只要贞德出现,那宴会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成了。
罗真会问这个问题,只是随口说的而已。
贞德貌似也发现了这一点,很体贴的说了一句。
“也许还会有双足飞龙出现,总得有人警戒才行。”
这倒也是一个考虑。
罗真没有再说什么了,来到贞德的身边,与其一起,眺望着夜空。
两人之间便弥漫起了一种不难受又相当默契的沉默。
“明天…”
不知道过去多久以后,贞德突然开口了。
只是,贞德才刚刚开口,罗真便出声打断了她。
“明天,我们会赢。”
罗真便微微一笑,以极其轻松的口吻,这般说了。
“只要确认这点就够了,难道不是吗?”
闻言,贞德先是一怔,旋即也笑了。
“是的。”
贞德即向罗真,又向自己,还向这个时代的所有人宣告。
“我们会赢的。”
“一定。”
贞德确认了这一点,并不再迷惘。
两人再次眺望夜空。
直到良久…良久…
193 〈吸血鬼〉(求订阅)()
法兰西,奥尔良。
就在法兰西军营地进入狂欢时,奥尔良亦是陷入前所未有的重压状态。
若是有人在奥尔良的周围的话,那就能够看到,一头头的双足飞龙正从四面八方飞来,仿佛归巢的鸟儿一样,通通回到了奥尔良中。
与此同时,在奥尔良中央广场的城堡里,谒见之厅中,黑贞德没有坐在王位上,而是站在大厅中央,让手中的邪龙之旗飘扬着。
直到某一刻里,第二个人才出现在了这里。
“贞德啊。”
出现在这里的人自然是caster了。
更准确的说,应该说是早已死去,并成为了历史的罪人,残害了数百名的孩童,以至于陷入癫狂和邪恶的吉尔?德?雷。
手捧〈螺湮城教本〉的这位元帅便出现在了谒见之厅中,如朝圣般的向着黑贞德弯腰行礼以后,突着眼睛,以亢奋无比的口吻,进行了以下报告。
“在法兰西全境的双足飞龙已经全部都召集回来了,明天应该就能聚集起最大的军团,驻守这个奥尔良。”
吉尔就是来报告这件事情的。
“很好。”黑贞德这才冷冷的道:“从者们呢?”
此话才刚刚落下,两道身影便如从影子里出现一般,来到了谒见之厅内。
“我们自然也回来了。”
手持铁桩般的长枪,似贵族的大公一般的lancer施施然的出声。
“虽说血的收集还不太够,但你既然这么着急的召集我们回来,应该有足以弥补这一损失的杀戮需要我们做吧?”
架着铁处女的刑具,如邪恶的贵妇人似的assassin亦是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