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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早就将他打倒?”
将罗真从贝壳里扶出来的玛修也怔了怔。
“耗尽了宝具?”
罗真更是皱起了眉头。
见状,caster注视向了众人。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
在这样的一句话下,众人离开了此方战场,往可以落脚的藏身地,缓缓的走去。
042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从罗真一行人灵子转移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天就是黑的,如被看不见的力量给吞没一般,显得极为压抑。
但现在,天似乎变得更加的黑暗,让那股压抑感亦是变得更加浓厚。
在这样的情况下,罗真一行人找到了一个藏身的地点。
那是一所位于偏僻地带的教会。
“敌人之中可是有着相隔数公里都能进行狙击的那个麻烦的家伙,在视野辽阔的地方谈话简直就是找死,所以还是到这里面去吧。”
如此建议的caster率先走进了教会,让罗真一行人面面相觑,只能跟上。
进入教会以后,众人来到了桌椅凌乱的礼拜堂。
“啊~~总算能够松口气了。”
caster便带着松懈的口吻,直接坐在了一张长椅上,靠了上去,连法杖都扔在了一旁。
“前辈,请你坐在这里。”
玛修则是将浑身无力的罗真给扶着坐在另一张长椅上,并似不想离开罗真半步一般,紧紧的握着盾牌,守在罗真的身边。
看着这一幕,罗真一边感受着因为魔力的消耗殆尽造成的虚弱感,一边心中暗暗无奈。
眼睁睁的看着罗真为了救自己,硬生生的承受了致命的一击,这件事情,貌似让玛修还有些心有余悸。
所以,玛修的粘人程度几乎是呈现几何倍的上升,半步都不想离开罗真,一直都守在罗真的身边。
(以这个丫头的性格,应该会对自己保护不了我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吧?)
在罗真这么想着,并开始竭力的启动魔术回路,转化生命力,生成新的魔力时,奥尔加玛丽似乎也恢复了冷静,取回了迦勒底所长应有的风姿。
“你就是冬木市圣杯战争的其中一名从者,caster是吧?”
奥尔加玛丽咄咄逼人似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这让caster摊了摊手,完全不顾奥尔加玛丽的咄咄逼人,极为轻松的出声。
“嘛,别对我那么警戒,不是说过了,至少,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吗?”
这位从者便贯彻了从出现为止到现在的风格,举止轻佻。
这幅模样却是让奥尔加玛丽感到极为的不快,瞪了罗真一眼,让罗真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这个家伙的更年期又来了吗?
如此恶意揣测的罗真根本不知道,奥尔加玛丽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caster的举止作风和他多少有些相似。
虽然罗真不像caster那般举止轻佻,可那股散漫感和我行我素的风格,和罗真还真有几分相似。
奥尔加玛丽没有说出这一点,而是冷哼了一声。
“到底是不是敌人,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我们自己来判断。”奥尔加玛丽就对着caster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可是来到冬木市以后就遭受到了从者的袭击,既然你也是从者,那就不能对你大意。”
毕竟,罗真也说了,冬木市的从者很有可能是因为圣杯战争才对他们进行了袭击。
为了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御主们和从者们必须进行厮杀,直至剩下最后一组为止,方才会盯上同样身为御主和从者的罗真跟玛修。
眼前之人既然也是从者,那就很有可能因为同样的状况,对这边出手。
大意,那是绝对不能有的。
然而,就在奥尔加玛丽这么想的时候…
“这个从者应该没有问题。”
面色稍微有些恢复,但依旧虚弱的罗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了。
“没有问题?”
奥尔加玛丽微微一愣。
连玛修都不顾站在肩膀上的芙芙,稍微有些不明所以了起来。
“喔?”caster倒是对此感兴趣了一般,对着罗真问道:“虽然是我自己说的,但你又怎么会觉得我没有问题,不是敌人呢?”
这个问题,非常的简单。
“截至目前为止,对我们造成袭击的archer和berserker的身上,都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黑色纹路吧?”罗真一边生成着魔力,一边看向caster,直言不讳的说道:“不同的两骑从者,身上居然有着一样的特征,起初我还以为那是冬木市圣杯战争的召唤系统与众不同,所以才形成的东西,但你的身上却没有,如此看来,这显然是另有原因。”
既然如此,身上没有那种纹路的caster就显然与那些袭击自己一行人的从者与众不同。
“单凭这一点,那就可以认为,你至少跟那些家伙不同。”罗真便极为冷静似的说道:“虽然还不能断言你不是敌人,但也应该不是那些家伙的朋友,确定了这一点,那就值得我们跟你对话了。”
闻言,玛修和奥尔加玛丽互相对视了一眼,均都沉默了下来。
显然,两女都认可了罗真的判断。
而caster则是咧嘴一笑。
“原来如此,头脑冷静,却又行动大胆,难怪archer那个家伙不惜将berserker都给引了出来,让他去袭击你们,还在你们进入战斗时,暗地里准备对你们出手了。”
caster语出惊人的向众人透露了这个消息,令得众人纷纷露出了惊容。
原来,那个棘手的berserker居然是archer引来的吗?
而且,那个弓兵居然还躲在暗地里,在自己等人战斗时准备出手?
一想到在跟那个强大无比的berserker战斗时,足以击碎建筑物的archer的箭矢飞来的场景,哪怕是罗真都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但这件事情既然没有发生,那就证明了…
“制止archer的人就是你吧?caster?”
罗真这般断言。
“我只是让闲杂人等别来搅局而已。”caster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么精彩的战斗,如果被别人搅局了,那就太可惜了。”
这句话,应该是真心话吧?
虽然caster肯定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样的理由而出手,可众人还是从其语气中听出了一种由衷的味道。
有鉴于此,众人理解了。
眼前之人乃是真真正正的英雄。
与不惜在暗地里偷袭的archer和发狂的berserker不同,这个caster拥有着身为英灵的荣耀、尊严和信念。
这让众人渐渐的开始对caster产生了信任感。
不过…
“一码归一码。”罗真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询问,反而直视过去,对着caster说道:“既然你是圣杯战争的从者,那可以请你跟我们说明一下,为什么冬木市会变成这样吗?”
这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事关冬木市被烧毁的异常,更事关特异点出现,导致人类史毁灭的缘由。
只有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得实现解决,方才能够解开所有的谜题。
可惜…
“我不知道。”
caster直截了当的回答,让众人全都呆住了。
043 被改变的圣杯战争()
“不…不知道?”
这一刻,哪怕是罗真都有些错愕起来了。
身为冬木市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冬木市变成这个样子的缘由,这骑从者居然不知道?
“你这是打算故意隐瞒我们吧?”
奥尔加玛丽同样对此感到错愕,并火冒三丈了起来。
要知道,罗真可是说过,整个冬木市里都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类了,只剩下圣杯战争的这些从者。
既然如此,这些从者就是仅剩的知情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冬木市内发生的异常呢?
但caster还是这么说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caster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说法,相当的干脆。
“确实,在不久前,冬木市还是正常的,我们也只是隐匿在暗处进行战斗,推进着圣杯战争,连同御主一起,向其余的御主和从者发起挑战。”
caster如此说着,并道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报。
“可是,有一天,异变就这么突然发生了。”
什么异变呢?
大火。
足以将整个冬木市都给烧尽的大火。
“大火吞没了整个冬木市,人类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全部被烧得一干二净,包括与从者缔结了契约的御主,最终只剩下七骑的从者。”
caster的目光从罗真、玛修和奥尔加玛丽的身上接连扫过,并如此出声。
“明明失去了御主,我们这些从者却还是存在了下来,这很明显是异常状态,连我都在那个时候陷入了迷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而在那个时候…
“saber出现了。”
说到这里,caster才总算有些认真了起来。
“在其余的从者还没搞清楚状况时,那个家伙竟然重新挑起了圣杯战争,将从者们一一找出来,并与他们进行战斗。”
这就是caster知道的情报。
根据caster所说,重新挑起了圣杯战争的saber先后与archer、lancer、rider、assassin乃至berserker战斗,并将他们给全部击败了。
换言之,除了caster以外,其余的从者都被saber给杀死,让圣杯战争只剩下两骑从者。
“等一下!”奥尔加玛丽立即打断了caster的说明,愕然的说道:“照你这么说,除了你以外的从者都在圣杯战争落败了?”
如果是这样,那对这边发起袭击的archer和berserker到底是什么啊?
“据我所知,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中,七骑从者都仅有一次生命而已,落败了以后就会消失,并不会重新被召唤。”
罗真同样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被打倒的从者再次出现,那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说到底,从者只不过是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中的英灵所降格而来的存在,仅仅只是分身,本体则还在世界外侧,就算被杀死,那也并不是真的死亡了,只不过是重新回到〈座〉上而已。
即是说,从者的再召唤并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所谓的〈英灵召唤〉并不是那么灵活的东西。
无论是冬木市还是迦勒底,其召唤系统都是随机性很高的东西,想召唤出特定的从者,除非事先准备与该从者生前有关联的圣遗物,以其为触媒,方才有可能成功,否则就是无稽之谈。
也就是说,被saber给打倒的五骑从者,若是想将其再召唤出来,那就需要准备与他们相关的圣遗物才行。
这仅仅是其中一个条件。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
————魔力。
召唤从者需要耗费相当惊人的魔力。
哪怕是迦勒底,虽然有着将电力转化为魔力的系统,用来支持英灵召唤系统的运行,那也无法随心所欲的召唤从者,否则就会陷入魔力与电力双重耗尽的困境,令迦勒底的运行彻底瘫痪。
而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则是从地脉中汲取所需的魔力,会耗费六十年的时间,方才能够汲取到用来进行仪式,召唤从者,形成〈圣杯〉的魔力。
既然如此,那被打倒的从者,无论是从圣杯战争的规则上还是从消耗上,都是不被允许进行再召唤的才对。
“不,他们并不是重新被召唤了,而是复活了。”
caster将众人的疑惑给解开。
“saber提前得到了〈圣杯〉,并用〈圣杯〉的力量将他们给复活了,却又导致他们的精神被污染,导致那五骑从者被黑化,除了本来就陷入狂暴的berserker以外,其余四骑的精神也都不正常起来,被saber给流放到冬木市中。”
这就是archer与berserker身上的黑色纹路的由来。
因为被〈圣杯〉的力量给污染,那两骑从者的身上才会出现那种黑色的纹路。
那种黑色的纹路,证明了他们的精神陷入了错乱,亦证明了他们已经死过一次,现在只不过是被重新复活而已。
“就是因为这样,你们才能打倒那个berserker喔。”caster有些无奈般的笑道:“那个从者可是拥有着连saber都会感到棘手的宝具和战斗力,如果不是因为有〈圣杯〉的魔力在支持,saber能不能打倒berserker都还是未知数。”
而被打倒的berserker似乎就因为这样,让那个特殊的宝具失去了效果。
(所以他才会说我们只是「打倒他一次而已」吗?)
由此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