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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前提条件有两个。
一个是对方不使用宝具。
宝具是从者的王牌,可以轻易颠覆双方战力等级的奇迹,就算是再弱的从者都很有可能拥有强力的宝具,所以,在不使用宝具的状况下,罗真全力全开,应该能够和从者一较高下,甚至战胜弱小的从者。
一个是魔力得充足。
全力全开的状况下,罗真的魔力肯定会消耗得非常惊人,仅有数分钟的时间,因此,能与从者相抗衡,同样仅限于这数分钟而已。
在这两个条件下,罗真才有与从者交手的能力。
不过,相比起还没进入刀剑神域的世界之前,现在的罗真的实力已经大为精进,配合其聪明伶俐的头脑,也许连顶级的从者都会在其手上吃亏,更别提那些仅有上级使魔程度的弱小从者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罗真还持有着一张底牌,一张王牌,就算对手真是拥有高等级宝具的顶级从者,与其周旋,同样不是什么问题。
可惜,那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使用的东西,无论是哪一张牌,都有其限制。
罗真就握紧刻在左右双手上的两个令咒之纹。
在来到东京时,罗真便买了两个露指的手套,将其戴在手上,掩盖住左右双手的烙印。
除了夏目以外,没有人知道,罗真的两只手的手背上,竟是隐藏着一张底牌,一张王牌。
罗真不知道,面对大友阵,自己需不需要连这两张牌都使用到。
只是。。。
“与其继续纠缠,不如干脆点一决胜负,你不这么觉得吗?”
罗真便一边提升自己的咒力,一边对着对面的大友阵笑着。
来到东京,罗真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现在究竟拥有着什么程度的实力,对手越强的话,对他来说越难得。
于是,罗真就难得展现出充满攻击性的一面。
不得不说,来到东京以后,无论是罗真、夏目还是京子,都变得充满攻击性了起来。
这让大友阵也是苦笑而起了。
“嘛,冷静一点吧,秋观同学。”大友阵便一阵摆手摇头,恐慌似的道:“我虽然还算是一个讲师,照理来说不应该输给自己的学生,但如果被龙给打到的话一定会死的,拜托放过我吧。”
这么说着的大友阵便不像罗真那样明显的提升咒力,反倒表现出一副蹩脚的模样。
本人似乎想表现自己人畜无害的样子,可那过于浮夸的态度,反而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
“这样吧。”
大友阵如同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突然笑了起来。
“我就告诉你一个情报,用来作为休战的交换,如何?”
说着这样的话,大友阵也不管罗真同不同意,直接环视向周围倒了一地的袭击者。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大友阵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罗真身上波动的咒力顿时微微一滞。
说实话,这也是罗真很想知道的事情。
“。。。。。。从这些家伙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是夜光转世的传闻来的,而且,不像是对我抱有敌意,反倒有着非同凡响的狂热和崇敬。”
罗真沉默了半响,随即叹息般的出声。
“不过,他们又是阴阳厅的咒搜官,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像个狂信者一样。”
闻言,大友阵欣然一笑。
“你说的也没错啊,秋观同学,他们就是一群狂信者。”大友阵耸了耸肩,道:“也许,作为土御门家的人,你说不定觉得夜光只是让自己的家族没落的元凶,咒术界里最臭名昭著的人物,可是,也有人是完全相反的哦?”
完全相反。
亦即,将夜光当作英雄,发自内心的崇拜着他。
“这些人无视夜光犯下的罪行,只是因为接触到他留下的咒术便为之痴迷、沉浸、陶醉,最终盲目的吹捧他,而且,越是对咒术有着热爱以及钟爱之心的人就越是无法抗拒对夜光的崇拜,毕竟,夜光就是现代咒术之父,对于那些将人生都奉给咒术的阴阳师来说,将其当做神明与王者来憧憬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友阵的语气依旧轻松,说出来的话却透露出非常惊人的情报。
“而最常接触到咒术,有机会对夜光产生崇拜之情的阴阳师,他们会出现在哪里,应该不需要考虑吧?”
的确不需要考虑。
哪里的阴阳师最多呢?
除了阴阳厅以外,不作第二人想。
也即是说。。。
“这些出自阴阳厅的咒搜官就是被夜光留下的伟业给俘虏了精神的狂信徒吗?”
罗真直截了当的提问。
换来的自然是肯定的回答。
“业界里将他们称为夜光信徒,而他们自然也知道那个传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接触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到这里,大友阵收敛起笑容。
“结果,夜光留下的最最强大的咒术不是帝式,更不是泛式,甚至不是曾经举行过的大仪式,而是能够将人心迷惑的乙种咒术啊。”
大友阵就这么唏嘘了起来,只有这个是其发自内心的真实模样。
“乙种咒术。。。”
罗真同样沉默了。
在现代,阴阳法将所有的咒术大致分为两类。
一种是能够产生明确的效果的咒术————「甲种咒术」。
一种是无法确认明确的效果的咒术————「乙种咒术」。
前者只有专业的阴阳师才会被允许使用。
至于后者,泛指甲种咒术以外的所有咒术,例如占卜之类的,能影响别人认知的言行也被视为是乙种咒术的体现。
大友阵说的没错。
夜光所留下的最强大的咒术,就是能够影响历史、影响人心、影响世界的乙种咒术。
“以后也得小心一点哦,秋观同学。”
大友阵提出这样的忠告以后,方才重新恢复了轻浮的笑容。
“那么,这些人就交给我处置吧,大半夜的还要将罪犯押到阴阳厅去,还真是找了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啊,我。”
说完,大友阵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罗真没有再为难大友阵,注视着他的行动,沉默不语。
夜,悄然而逝。
481 传说级别的存在()
同一时间,离小巷有一段距离的一条大街上,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正停在这里,将车窗都给摇了下来。
黑色的轿车内部仅有一个人。
一个并不是坐在驾驶座上,而是坐在后面的座位,靠着车窗,眺望着远方的老人。
感受到从远方升腾而起的灵气和咒力,再看着在小巷的上空翱翔的龙,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
那是仿佛僵硬的冰块强行扭曲一样,非常不自然的笑容。
“土御门家的龙吗?”
老人的口中吐露出意外年轻的声音。
“真是令人怀念啊。”
说着这样的话的老人,仔细一看的话,那就会发现,他的身上除了异常,只有异常。
老人身着黑色的窄袖装与黑色的外褂的和服,打扮得相当有年代感,手中握着拐杖,一头白发则如羽,梳得是整整齐齐,脸上却是戴着一副墨镜,给人一种时代错乱的感觉,但那对墨镜呈现出来的不是漆黑的色泽,而是如血一般的赤红色,在这份错乱的时代感上又增添了无穷的妖异。
事实上,老人的确妖异。
看上去甚为年老,甚至可以说是如同已经气绝身亡的死人一般,脸庞被墨镜所覆盖,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有如同冷冰的机械一般的嘴唇在蠢动,吐出话音而已。
然而,老人的声音却与死人面具般的无表情正相反,非常年轻,并饱含着丰富的感情,简直如同生龙活虎的人凭依到濒死的老人的身体上一般,有多诡异,那就有多诡异。
更诡异的是,不知为何,明明老人所在的黑色轿车的周围是一条大街,本应充满着人流,可此时此刻里,这条大街就有如被封锁了一样,一点的生气都没有,呈现出一种荒无人烟的感觉。
这是因为老人展开了结界,将人流给驱散了。
老人正是一名阴阳师。
而且,还是一名业界里谁都无法忽视的阴阳师。
“自从安倍晴明以后,那条龙一直都在土御门家里流传,但能够让龙气高涨到这种地步的人,除了土御门夜光以外,这还是头一遭,有趣,有趣,看来转世之言也不尽为虚构。”
老人僵硬的脸扯着难看的笑容,一边笑着,一边自言自语。
“看来专门过来看看也并不是没有好处,干脆现在就过去。。。。。。”
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老人的盘算就被阻止了。
“只不过是阴阳塾入学的第一天而已,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这样的一个声音就这么突兀的闯进了这个被驱人的结界所覆盖,理应不存在第二个人的世界里。
“哦?”
老人发出意外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改变,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车窗的一旁。
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将身体靠在轿车上,同样在眺望着远方的龙的男子。
男子是一名巨汉,身高接近两公尺,身上的肌肉更是一重一重的隆起着,即使身着西装都掩盖不了其身强体壮,更掩盖不了一身的野性。
他的头上顶着如同王冠一般的金发,头发下是一张与体格相比显得细小的脸庞,五官深邃,似乎有着南欧的血统。
他的眉毛画出优美的曲线,双眼眯成细线一般,还有着高耸的鼻梁和厚厚的嘴唇。
他的一身西服带给他知性,与强烈的野性混合在一起,反而给人精明的感觉。
而男子伫立的身姿更是给人一种熟练世故的洗练感,配合那壮硕的体格和王者般的气质,乍看之下简直就是黑手党的头目,令人能够感受到非同凡响的魅力。
只是,这样一个粗野的男子眺望远方的眼神却出奇的柔和,刚毅的脸庞上带着的则是不为所动的随性。
看着这样的男子,老人发出难听的笑声。
“果然,汝也忍不住了啊。”
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会出现一样,老人愉快的笑着。
并且,老人还说出了令人无法忽视的话语。
“相隔了半个世纪以上,汝也在怀念曾经的旧人啊,鬼王。”
老人便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被其称为鬼王的男子却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眺望着在半空中翱翔的龙,吐露出沉稳的声线。
“只不过是过来看看而已,算不上怀念。”鬼王瞥了一眼老人,道:“倒是你,这个时候就出现在他面前,是想将他给毁了吗?”
说到这里,鬼王的身上散发出了不容轻视的气息。
那是一种与其说是灵气,不如说是瘴气的气息————鬼气。
虽然只不过是一闪即逝而已,可那股鬼气,若是有第三者在这里感受到的话,绝对会浑身发冷,心脏陡停,连血液都停止流动,骇然得无以复加。
可感受到这股鬼气,老人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愉快。
“老朽可没有想毁掉他的想法。”老人张合着僵硬的嘴巴的笑道:“既然是夜光转世,应该足以给无聊许久的老朽带来乐趣,在那个人觉醒之前,老朽不会做出折断他未来的粗暴行为。”
闻言,鬼王却是不以为意。
毕竟。。。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悄悄的释放出灵气,让那个人注意到你的存在了。”鬼王冷冷的道:“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让他过来找你吗?”
“嘎嘎嘎。。。”老人笑了起来,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道:“没什么,只是些许的考验而已,既然是夜光转世,至少也该察觉到这种程度的〈隐形术〉的遮蔽,如果这还注意不到,老朽就得失望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会随便乱来,做些让人头疼的事情。”鬼王沉默了半响,随即叹息道:“算了,反正我现在也只是一个过客。”
说完,鬼王再次看了一眼半空中的龙,紧接着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直到鬼王转身,其一只手的袖子才轻飘飘的荡开,内里,竟是空无一物。
缺了一只手的鬼王。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必定会为之睁大双眼,惊恐而起吧?
因为,这样的特征,已经足够让人得知这位鬼王的真实身份。
老人就看着鬼王的离去,笑得更加欢乐。
“明明自己也主动放出鬼气来牵制老朽,居然说是过客,汝还真是忠心耿耿啊,茨木童子。”
老人以这样一个旧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