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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哪怕是宫地盘夫都没有想到,罗真的契约是专门特化为自己专用的类型,就算是最高等级的咒具都只能将其模糊化,无法将其彻底隔绝。
再加上罗真的式神不仅仅是只有夏目跟铃鹿,还有北斗这只潜力巨大的真龙,即使夏目和铃鹿那边的联系变得极其模糊,应该没办法互相传递灵力,但从最近的北斗那里汲取还是可行的。
反倒是金乌跟玉兔那边,因为缔结的不是式神契约,而是绝对契约,所有的消耗都将由罗真一人承担,没办法从它们的身上吸取到力量。
(除非取消对它们的召唤,将它们还原成魔力进行回收,那倒是可行。)
这也算是绝对契约的一种弊端了。
但是,所谓的契约本来就是这样的东西,基本的法则为等价交换。
绝对契约能够让罗真的使魔永不死亡和永不背叛,甚至连使魔自身都会化作纯粹的记录刻进他的灵魂当中,被召唤出来的只是根据记录形成的魔力集合体,那所有的消耗都由罗真一人负担也很正常。
(如果不是绝对契约,两位高高在上的神灵会不会听从我的号令还很难说呢。)
反观式神契约,虽然能够彼此共享灵力,也不需要所有的消耗都由术者一人承担,但一旦式神死亡就是真的死亡了,并且也有背叛以及被夺走的可能,究竟该如何取舍,那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作为一名召唤师,罗真就对契约非常的看重,因此倒也进行过一番取舍。
毕竟。。。
(本来北斗可是已经能够跟我缔结绝对契约的,但我放弃了而已。)
想和罗真缔结绝对契约,化作纯粹的记录被刻进其灵魂,除非是罗真使用〈召唤术〉自行召唤出来的使魔,否则就必须得对罗真抱有百分百的忠诚心才能办到。
北斗虽然生性散漫且天真,但跟罗真相处了近十年,倒也早已满足了这个条件。
也就是说,如果罗真想跟北斗缔结绝对契约,那分分钟都行。
可罗真经过一番考虑,最终决定不和北斗缔结绝对契约,为的就是像这种时候一样,万一力量不足,可以从北斗那里汲取。
因此,罗真的魔力正在北斗的灵力的支持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复着。
而为了不造成北斗的负担,让北斗也能保持一定程度的灵力,罗真一直都维持着一个比较平缓的速度汲取着北斗的力量。
于是。。。
“好。”
大概数个小时以后,罗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其体内,所有的魔力都已经完全回复,在魔术回路中静静的流淌着。
“铮。。。”
与此同时,贴在罗真身上的治愈符的光芒亦黯淡了下去。
这不是符篆失效了,而是罗真失去的血液已经补足的关系。
也就是说。。。
“这样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了。”
说着,罗真还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背。
在那里,三划令咒还在模糊着,并没有恢复。
“如果能够至少恢复一划令咒,那底气就更足了。”
可惜,令咒只能一天恢复一划,现在一天还没有过去,就算有〈奇迹〉连通迦勒底的召唤系统,令咒依旧没有补回来。
“话说回来,明明迦勒底跟别的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但无论是在哪个世界,只要过去一天,经由〈奇迹〉连通的回路还是会流过来大量的魔力,让令咒恢复,这点还真是一个谜。”
这也证明〈奇迹〉还有许多的妙用是罗真还没有挖掘出来的。
例如在刀剑神域的世界,靠着〈奇迹〉的能力,罗真竟是还能将游戏里的怪物收为使魔,虽然理论上是可行,但能办到这一点,还是证明了〈奇迹〉的功效之妙。
“以后得多花点时间研究〈奇迹〉才行了。”
如此说着,罗真站起了身。
“虽然最好是待个几天,等令咒完全恢复再行动比较好,但我可不想再继续待在这种鬼地方。”
这般自言自语着的罗真猛的一个用力。
“砰!”
拷在其手上的手铐竟是直接碎裂了开来,掉落在地面上。
仔细一看,这个手铐上的咒文竟是有一处地方产生了裂痕。
“虽然被拷上以后就没办法了,但只要在被拷上之前做点手脚,这种咒具就会逐渐的产生故障,最后变得这么脆弱,连我都能轻松挣脱呢。”
罗真看着地面上的碎片,撇了撇嘴。
之前,在看到咒搜官们拿出这个手铐的时候,罗真就已经灵机一动,将仅存的一丝魔力化作念力,在手铐的咒文上不着痕迹的刻了一道痕。
如此一来,经过一段时间以后,这个手铐就会变得越来越脆弱,最后能够像这样轻松挣脱了。
换言之,罗真反过来利用了上面的咒文,让咒具的力量将其自身给慢慢的摧毁。
“那么。。。”
罗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嘴角勾勒起一个有些冰冷的弧度。
“来大闹一番吧!”
第588章 横冲直撞的结果()
阴阳厅的厅舍是一栋古老且宽敞的建筑,因与咒术相关的国政机能大部分都集中于此,屋内屋外都备有各式各样的设备。
其中,就有一个被当作仓库使用的保管室。
那是一间封印的保管室,专门用来保管各种高危险度的咒物,诸如受到诅咒的咒具、异样灵相的物品、被指定为禁忌的东西等等,类似这种置之不顾的话就会很危险的事物通通都会被保管在这儿,并用坚固的结界进行保护。
就在这件保管室的最深处,一个写满祭文的高台上,此时,两个笼子正被放置在这里。
笼子同样写满了祭文,同时还贴满了符篆,周围更是有着连结绳绕了整整一圈,上面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咒力,证明这是被严加保管的东西。
若是有专家在这里,看到这一幕,那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因为,笼子内的事物一共被设下了好几重严密的封印,甚至还用结界进行了保管,这种规模的待遇,别说是拿来封印危险的咒具,就是拿来封印危险的妖魔鬼怪都足够了。
但是,此时此刻里,待在笼子里的却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相反的还是一直在散发着尊贵不凡的神气的存在。
正是金乌和玉兔。
仔细一看,在这两个笼子里,金乌和玉兔正分别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眼眸紧闭,陷入到沉睡中。
显然,周围一层层的封印与结界正在对这两位神灵起作用,令得它们陷入了沉睡。
只是,就算被重重的封印和结界给束缚起来,金乌跟玉兔身上那尊贵不凡的神气依旧无法被完全隔绝,不停的从笼罩里散发出来,无论怎么拦都拦不住。
感受到这股尊贵的神气,一般的阴阳师应该会立刻身不由己的跪下去,整个身心都会被对方的神性跟圣性给俘虏,再也无法自拔吧?
而理所当然,对于阴阳师而言,这两位在此世显现的神灵简直就是最大的宝藏,应该会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
对于咒术界而言还属于未知的神的领域,单单是凭借这一点,那些对咒术极其热爱之人就无法抗拒它们的诱惑。
特别是仓桥源司、相马多轨子、夜叉丸以及蜘蛛丸等人,绝对不会坐视这样的奇迹不管。
所以,等到那边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以后,他们一定会来接触金乌跟玉兔,企图解开更多关于神的秘密吧?
可惜,他们是做不到的。
就在某一刻里。。。
“————过来吧,金乌,玉兔————”
这样一个呼唤的声音穿过了时间与空间的束缚,以别人绝对无法听见的形式,直接在金乌和玉兔的心中响起。
“————”
声音响起的瞬间里,金乌和玉兔身上散发的神气豁然一滞,紧接着猛然爆发。
“嘭!”
整整齐齐的炸裂声中,两个笼子同时炸开,施加在上面的数重封印以及结界简直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直接被破开。
然后,一道金色的光华与一道银色的光华同时从中暴起,划过半空,如同两道互相追逐的流星一样,掠向了保管室外。
在这样的情况下,保管室内的结界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冲破,重重叠叠的一扇扇坚固的大门更是一个不剩的全部被撞碎,没有一样拦得住这两道流星。
等到两道流星消失时,阴阳厅已经是彻底的大乱了。
金乌和玉兔便肆无忌惮的在阴阳厅内飞掠着,将所有的结界、咒术、防壁都给一视同仁的冲散,最后才在阴阳厅内的职员们陷入恐慌而骚乱起来时,掠向了地下四层。
。。。。。。。。。。。
阴阳厅,地下四层。
正在牢狱中的罗真便有如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睁开了眼眸。
“来了。”
这样的声音才刚刚从罗真的口中落下,外面便响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破碎声,听起来即像结界之类的东西被打碎,亦像是墙壁跟大门被撞飞,激起一阵响亮的轰鸣声,亦让这里的一个个犯人都发出了大叫,一下子骚乱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金一银两道流星便出现在罗真的牢狱外,径直的向着这边掠来。
“砰!”
大牢的铁栏一下子被冲破,直接炸向四面八方,不留分毫。
罗真顿时以〈念动〉的技巧将来袭的牢房碎片给扫开,亦扫开冲击的余波,迎来两道流星。
下一刻,金色的流星中,浑身洒着火粉的三足乌鸦出现,银色的流星里,浑身如玉的白兔也一跃而出。
金乌与玉兔便分别发出欢快的叫声似的,一个停在罗真的肩膀上,一个扑进罗真怀里,一副早就等了很久,怎么现在才呼唤它们过来的模样。
“抱歉抱歉,让你们受了点委屈。”
罗真便摸了摸怀中玉兔柔顺的皮毛,亦挠了挠肩膀上的金乌的下巴,让两只式神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见状,罗真才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魔力。
“果然使役神灵战斗还是消耗太大了,只不过是让金乌和玉兔闯过来而已,居然就消耗了三成的魔力。”
这么确认了以后,罗真一边再次从北斗那里汲取灵力来加速恢复,一边也点了点头。
“不过,没有金乌和玉兔这番横冲直撞,为了突破一路上的结界和咒术,我还不知道得耗多少的功夫,浪费多少的时间,这么考虑的话,让它们凭借蛮力解决了这一切,会有这种程度的消耗也理所当然。”
但这样的消耗自然不能再继续下去。
“接下来就拜托你们发挥本来的作用吧,金乌,玉兔。”
罗真向自己的两只式神兼使魔做出示意,令得两只灵兽分别点头。
顿时,金乌掠向了半空,化作一阵火粉,笼罩在罗真的身上,玉兔亦是浑然一个转身,化作一个光团,掠向罗真的手。
于是,一件洒落出火粉的漆黑大衣出现在了罗真的身上,一枚精致美丽的戒指亦是佩戴在罗真左手的手指,与右手的〈奇迹〉正好形成一对。
至此,金乌和玉兔才回归了本来的用途,化作咒具,成为了罗真的力量。
“以咒具的形式发挥作用,消耗果然减低了不少,完全可以支撑长时间的作战。”
罗真再次感受一下自身的变化,如此确认了以后,露出笑容。
“那么。。。”
罗真抬起头,看向牢狱外。
“先将夏目和铃鹿给救出来吧。”
说完,罗真的意念流向了金乌,让身上的漆黑大衣翻飞而起。
罗真就这么悬浮了起来,带着炫目的火粉,如一道利箭一样,掠向了外面,不顾那些叫喊求救的犯人,往地上的阴阳厅的方向而去。
第589章 混沌的咒术之乱()
同一时间。
阴阳厅的厅长室中,仓桥源司正拿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报告,沉默了一会以后,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知道了。”
语毕,仓桥源司便将电话给挂断。
直到这时,在场的第二个人才出声。
“金乌和玉兔跑了吧?”
以一点都不意外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的是坐在沙发上,正翘着二郎腿的夜叉丸。
在此之前,厅长室里仅有仓桥源司一人。
换言之,夜叉丸是刚刚才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一点前兆,对仓桥源司的语气亦显得极为熟悉,就像是认识了很久一样。
事实上,仓桥源司与夜叉丸的确认识了很久。
更准确的说,应该说是仓桥源司和大连寺至道认识了很久才对。
毕竟,仓桥源司和大连寺至道可是同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