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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便给出了这样的说法。
罗真顿时若有所思了起来,并作出结论。
“也就是说,被持有的〈圣杯〉自己发动了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了吗?”
罗真言简意赅。
“差不多吧。”罗曼认可了罗真的说道,并这般道:“在冬木市的时候,由于使用外来〈圣杯〉的是已经在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的从者,雷夫教授送入特异点内的〈圣杯〉并没有召唤任何一骑从者,再加上本身似乎还未彻底成形,这种机制就没有发动。”
可在这个特异点里,黑贞德却使用〈圣杯〉召唤出了数骑的从者,从而导致了这一机制的启动。
结果就是在这场圣杯战争里,不仅〈圣杯〉已经决定了使用者,连从者都是〈圣杯〉自行召唤出来,没有一个拥有御主。
如此异常的状况,更是导致了贞德这名ruler被不完全召唤了出来。
“真是意想不到的状况。”
罗真感叹着。
罗曼则是笑了笑。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至少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这倒也是。
知道这个特异点中存在其余的从者,那就意味着罗真可以拉拢这些从者,与黑贞德的势力进行对抗。
而为了对抗为数七骑的从者以及更大的威胁,罗真的确需要充分的战力。
当下,罗真有了决定。
“我就暂时跟这边遇到的从者一起行动,将她的同伴也都拉拢过来。”
罗真对着罗曼出声。
“老哥,玛修那边你就多照顾一下,没有我在,那个丫头还不知道会慌成什么样呢。”
闻言,罗曼失笑了。
“知道了,暂时就先着重辅助玛修的行动,那边遇到的从者和法兰西军的动向我也会照看着。”罗曼对着罗真嘱咐道:“你尽快完成那边的事情,然后与玛修汇合吧。”
“嗯。”罗真点下了头。
通讯都到这里结束。
贞德非常恰到好处的进来。
“怎么样?”贞德微微一笑,问道:“恢复完成了吗?”
“当然没有。”罗真无奈道:“差不多仅仅恢复了两成的魔力吧?”
“只有两成吗?”贞德有些讶异的说道:“看来你的魔术回路相当优秀啊,就算是一流的魔术师,休息到现在,全力生成魔力的话,那也应该足以恢复七成了吧?”
由此可见,罗真的魔术回路的确非常的出众,乃至可以说是超凡脱俗了。
虽说,拜此所赐,罗真才会脆弱得跟个豆芽菜似的就对了。
“好了,我们出发吧。”罗真对着贞德说道:“先去见你的朋友。”
“好。”贞德点下了头。
半响以后,巨大的雄鹰再次从洞窟里飞了出来,往另外一个方向疾掠而去。
170 「偶像」与「艺术家」(求订阅)()
在被双足飞龙给攻陷了一半国土的情况下,法兰西境内,目前能够称得上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已经没有了,范围亦不再那般广,再加上城市有限,平原广阔,能够用来藏身的地方同样不多。
至少,一般的居民姑且不论,像在外征战的军队、沦落为盗贼的团伙、流浪在外的游民集体等等,能够选择的藏身地就只有森林、高山、树丛等等的地方,否则就会被时不时的飞过半空的双足飞龙给发现。
贞德在旅途中结识的好友虽然是从者,并不需要太过于畏惧双足飞龙,可暴露行踪同样有被〈龙之魔女〉势力给盯上的危险。
因此,双方事先约定好的碰面地点同样在隐蔽之处,就位于离奥尔良有一段距离的森林中。
“就是那里。”
半蹲在雄鹰的背上的贞德一边举起手中的圣旗,一边指向了下方的一片森林。
“那里吗?”
罗真几乎是下意识的使用了〈灵视〉的技能,先看了一遍森林的内部,紧接着就发现了不少魔力反应。
这些魔力反应有的是自然诞生的魔物,有的是从灵脉中泄露出来的魔力残渣,还有的则是不知道从哪里吞食了双足飞龙的尸体进而变异的野兽,让罗真不禁感叹。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变成了特异点,这些异象应该都不会发生吧?”
虽说不及现代那么严重,可十五世纪时,神秘的衰退现象同样也进行到了一定的程度,一般而言,并不会产生这种种的异常。
如今,拜了这个特异点所赐,这个世界的常规逐渐的脱离了正轨,方才形成了这么多的异常。
“如果就这么放任下去,不需要〈龙之魔女〉将法兰西给摧毁,这个时代也会演变成异物,对未来造成极大的影响。”
有鉴于此,为了人类史的发展,这个特异点是无论如何都得修复的。
“只要将〈圣杯〉给回收,特异点就会修复,一切都会回到这个时代该有的模样。”
届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所有异常都会被抹消。
包括旁人对罗真这些时空旅行者的记忆,亦或者是那些本不该死去的人的生命,同样会回到原来的模样。
这是罗曼给予罗真的说法。
“得尽快想想办法了。”
罗真丢下这么一句感想,随即凭借〈灵视〉的能力发现了两个巨大的魔力反应。
那不是一般的存在可以拥有的反应,其规模之剧烈,只可能是从者。
“就是那里吗?”
罗真顿时驱使着身下的雄鹰,往那个方向飞掠而去。
就在这时…
“铛!”
一个敲锣般的声响如声浪般的袭来,一边卷起空气,一边如同无形的炮弹一般,暴射向了这边。
“危险!”
这次,贞德先罗真一步行动,蓦然挺身而出,架起圣旗,挡在了罗真的面前。
“砰!”
似无形的炮弹般袭来的声浪一触及贞德,立即宛若破碎的玻璃一样,很干脆的被弹开了。
那是因为贞德拥有着ex级别的〈对魔力〉技能。
由于不可动摇的信仰心的关系,贞德持有着极高的抗魔力,几乎能够将任何的魔术给错开、闪开、弹开,仅不适用于教会的秘迹而已。
那来袭的声浪攻击显然不属于此列,而是源自魔术的攻击。
“魔术吗?”
罗真似乎理解了什么。
贞德貌似也是一样,连忙对着下方出声。
“是我!请停下攻击吧!”
声音落下的同时,从森林里袭来的声浪陡然一滞,旋即消散了开来。
“下去。”
罗真立即催促身下的雄鹰,飞进了森林之中。
当两人从鹰背上下来时…
“欢迎回来!贞德!”
有一个少女扑了过来了。
那是一个身穿华丽漂亮的衣裳,一头炫目的银白色长发绑成了双马尾,头上亦是戴着一顶蓬松又镶满了宝石的王冠的少女。
少女的年龄看起来仅仅只有不到二十岁,可浑身却散发出一股贵妇人的气息,同时又给人一种天真浪漫又浑然天成的偶像气质,长相更是精致得不似人间所有,足以令人一眼便迷上的程度。
面对这样一个对着自己热情扑来的少女,贞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在少女即将扑到贞德身上之前,有人拦住了她。
“冷静一点吧,玛丽亚,贞德都要吓坏了。”
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并用手提住了少女的是一个男子。
那是一个身穿缤纷的夸张黑色礼服,皮肤苍白,手指修长,手中亦握着两根指挥棒,看起来颇为轻浮的男子。
男子的声音也相当好听,一看就知道对乐感有着极高的掌控,给人一种很有艺术性的感觉。
可是,这样一个艺术家般的存在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
“虽然我不介意养眼的美女拥抱在一起调情,那样一定会让人情绪高涨到不得不演奏一曲,但真变成那样就麻烦了,用来赞颂美丽少女之间的友情的曲子,若是流传到后世,可能……也挺不错的样子?”
对方就像这样若有所思了起来,让被其称为玛丽亚的少女生起了气。
“真是的,不是说过不准说黄段子吗?阿马德乌斯!”
闻言,被称为阿马德乌斯的男子像是这个时候才醒过来一样,拍了拍脑袋。
“哎呀,真是失礼,我不小心就忘记了。”
阿马德乌斯便这样说着,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显然一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只是稍微收敛了起来而已。
看着这样一对有如欢喜冤家一般的搭档,罗真多少有些懵了。
不仅是因为两人展现出来的嬉戏态度,更是因为他们无意间透露出了让罗真不得不在意的名字。
“玛丽亚?阿马德乌斯?”
不会吧?
应该不会吧?
就在罗真这么想着的时候,贞德上前了。
“抱歉,让你们挂心了,玛丽,还有mr。阿马德乌斯。”
贞德的道歉让两人的注意力重新转向了这边。
“真的呢,下次可别再这么让人担心了喔。”
少女一边谴责,一边脸上却是浮现出完美无瑕的美丽笑容。
“我只希望没有下次,就算有,那也别那么突然,否则让我的音乐攻击错了人的话,那就真是丢脸丢大了。”
艺术家则是一副无所谓似的模样。
旋即,两人才注意到了罗真。
“哎呀?有新朋友来了吗?”
少女眼前一亮,很是开心。
“原来如此,刚刚那体型大得不像话的鹰是你的使魔吧?”
艺术家反倒吐露出了冷静的言论。
两人就这么进行了自我介绍。
“初次见面,我是rider的从者,真名为玛丽?安托瓦内特。”
这是少女友好的自我介绍。
“caster的从者,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嘛,叫我阿马德乌斯就行了。”
这是艺术家轻松的自我介绍。
至于罗真,早已失去了言语。
不为其它,只因眼前的两人。
171 十八世纪的名人(求订阅)()
玛丽?安托瓦内特。
她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的妻子,原奥地利女大公,生于维也纳,乃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弗兰茨一世与皇后兼奥地利大公的波西米亚及匈牙利女王的第十五个孩子,最小的女儿。
这位法国的王后于1755年出生在维也纳霍夫堡皇宫,原名为玛丽亚?安东尼亚?约瑟芬?约翰娜,在1770年时以十四岁之龄成为法国的王储,路易十六的妃子,直到1774年以后,路易十六登上王位,她才成为了法国的王后。
可惜,这位少女并没有作为一名王后所应该具备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自进入法国宫廷以后,玛丽在政治上就毫无建树,每天只是热衷于舞会、时装、玩乐、庆宴与修饰花园,奢侈无度,有着〈赤字夫人〉之称。
直到法国大革命开始,贵族和宗教特权不断受到自由主义政治组织及上街抗议的民众的冲击,旧的观念逐渐被全新的天赋人权、三权分立等民主思想所取代,王权则受到质疑跟抵抗以后,玛丽才意外的体现出一位王后的骄傲与尊严,表现得比路易十六更有主见,并更为顽固,从而做出了许多措施。
例如,在饥荒的状况下削减宫廷费用来支付捐款。
例如,亲自为民众向贵族们寻求援助。
自此,玛丽才被认为是一位心系万民的女性,却在无可抵挡的反王室浪潮中依旧成了攻击的首要目标,最终被推上了断头台,被处以死刑。
这样一位褒贬不一的法国王后,居然是这样的一位天真浪漫得犹如出道许久的明星一般的少女?
未免太戏剧性了吧?
而另一个人就更夸张了。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
是的。
莫扎特。
提及这个名字,就算是现代的小孩子都会有许多人产生反应吧?
因为,他是世界上少有的天才作曲家和演奏家,具有异于常人的音感,以无可动摇的天才性创作了许多流芳后世的乐曲,虽然是生于十八世纪的人物,却乐于接受传统曲式,并对其作巧妙的运用。
他在音乐史上的重要性在于重塑并定义了古典音乐。
不同于巴赫的均衡完美与贝多芬的桀骜不驯,莫扎特留下的重要作品总括所有的音乐类型,无论是协奏曲、交响曲、奏鸣曲、小夜曲以及嬉游曲均都是在现代都赫赫有名的曲目,后来更是成为古典音乐的主要形式,若不是英年早逝,只怕将会留下更多的传奇。
这样一位举世闻名的音乐家,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滑稽的搞笑段子手?
罗真真的无言以对了。
现在,罗真只有一个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