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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须公严肃地说:“学校已经二十年没有吹警号了!你们回去吧,你们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解决。”
海氏姐弟以最快的速度向学校赶去,路上不时有许多同学与族人加入,大家赶到学校门口,发现出大事了。
一支部队把学校团团包围,里面出不来,外面进不去,很多家长在校门口哭喊,场面惨不忍睹。
海潮第一个反应是学校被暴徒劫持了!
可是走近一看,这群暴徒不是外族人,是本族战士,只是每个人的胳膊上都扎了一条白手巾。
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军队暴动!本族的军队要反判,装备又都一样,为了有所区别,一般都在头上或胳膊上标有显著的区别。
叛军分两部分,步兵在外,骑兵在里,把学校围成两道包围圈。尤其里面的步兵,把学校在校的低年级学生紧紧围在操场上。
族长水汶带领军队迅速展开,在学校外围又形成了更大的包围圈,但是他们投鼠忌器,因为叛军手中有那么多学生作人质,那可是水族的未来、水族的希望啊!
海氏姐弟与能来的高年级学生与水浚涵一起,站在族长的旁边。
族长水汶大声向里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叫领头的出来说话!”
不一会儿,叛军拉开一道缝隙,一个满面胡子的将领骑着马慢慢走出来,停在叛军前面,大声喊:“族长大人不认识我了吗?”
水汶大声喝道:“水泽,你要干什么?”
水泽也不示弱,大声喝道:“我要来和你算总账!算一算这二十年来你欠我多少!”
水汶还是大声喝道:“你在北部守土,酗酒成性,贻误军机,致使土族人入侵,差一点损失了我族未来的全部有生力量!你对我的处罚不服吗?”
水泽哈哈大笑,喝道:“水汶,二十年前你投机取巧,抢了我的族长,今年你又借机公报私仇,夺我兵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你是怕我抢你的族长,还是怕我儿子压过你儿子?”
水汶低声对水浚涵说了声退后,然后对着水泽大声喝道:“你劫持学校,是最大的无能!是男人把学生们放了,我和你单挑!”
水泽还是哈哈大笑,厉声喝道:“水汶,你以为我还是二十年前吗?二十年前你是单挑吗?叫你儿子先出来!”
水汶转头对水浚涵说:“叛军势力不可小看,不要轻举妄动!”
水浚涵点点头,也转身对身边的学生军说:“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听统一指挥!”
水泽又大声喝道:“水汶,你个胆小鬼!你不舍得你的儿子吗?那好,你舍得你的侄子吧?”
水泽一挥手,后面扔出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水泽一把接住,举在空中,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水泽把右手持剑插回鞘,双手举起小男孩,稍一用力,立刻撕成两块抛向水汶。
水汶这边人群一闪,两块血肉掉在地上,大家围过来一看,立刻有人“啊”地一声昏死过去。
水汶脸色大变,怒喝道:“水泽,你连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后辈都杀,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过吗?”
水泽哈哈大笑,又喝道:“叫你的儿子出来!”
水浚涵怒火中烧,刚要冲出去,却被水汶拦住了。
这时水泽一挥手,后面又扔过来一个小孩子。水泽举起这个小孩子,刚要开撕,突然从对面跃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倩影,飘落在自己的马前,正是万人瞩目的水淋波。
水淋波娇声威严,喝道:“放下小孩子!”
水泽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水汶,你想把下任族长交给女娃吗?你儿子真的不行了吗?”
水浚涵羞愧满面,用力向前一冲,却又被水汶死死拉住:“涵儿!冷静!”
水淋波拔剑指向水泽:“放下孩子,我与你单打独斗!”
水泽把小孩子扔回脑后,盯着水淋波看了一会儿,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胆子不小,找死啊?”
水淋波面不改色:“废话少说,看剑!”说完娇躯一拧,飞身跃起,从空中斜向下直刺水泽。
水泽纹丝不动,右手拔剑用力格开水淋波的来剑。水淋波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转前进方向,借机旋转身体,双脚蹬向水泽的脸部。水泽仅抬起右肘,用力一绷,就把水淋波弹起来连续两个后空翻落回原地。
水泽微笑点点头,后面一个身影横穿跃出,挡在了前面,是水泽的儿子水浚溢。
水浚溢今年也是十九岁,不过在北部边疆学校上高年级,长得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水浚溢含笑说道:“淋波妹妹,好久不见,听说你立功了?”
水淋波举剑怒喝:“叛贼!谁是你妹妹!”
水浚溢赶忙解释:“妹妹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
水浚涵再也挡不住了,一跃而出,立在了两人中间,拔剑喝道:“叛贼,我来与你决一死战!”
水浚溢脸色凝重起来,拔剑一横:“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咱们俩单打独斗,谁胜谁作族长,谁胜谁娶淋波妹妹!”
水浚涵一听,一阵气血上涌,大喝一声,挥剑攻了上来。
水淋波一听这话,也感觉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回身退回原阵。
水汶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好密切观望。
咋一看,水浚涵攻得很快,水浚溢节节防守。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浚涵攻得有点急,而水浚溢虽处于防守,但丝丝入扣,一点不乱。
这其中有较深的背景。一来水浚溢有备而来,水浚涵是仓促上阵。二来是水浚溢在边疆,从小就偷偷多次参加实战,或者深入异地侦察,也还是有备而来。三来是水浚溢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挑开了水淋波这片面纱,使水浚涵在情绪有了波动。这可是兵家大忌!
果然,七个回合以后,水浚溢找到了水浚涵一个破绽,在后退中回身一拧,反手一剑刺中了水浚涵的右小臂。水浚涵一痛,差点把剑丢了。
水浚溢乘机反攻,连续几剑攻得水浚涵狼狈招架,露出败相。水泽哈哈大笑,露出得意之色。
水浚涵毕竟不是平庸之辈,退了十几步之后,渐渐找到了感觉,防守上逐步严密。只要坚持防守不主动出击,一般情况下卖出的漏洞就一定少,漏洞少失败的几率就小。
水浚溢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渐渐把功力提到了最高层。
水泽开始有些着急,因为他知道水浚溢功力已经使到了最高层,这样不可能坚持太久,反而有可能暴露出破绽。
水汶知道自己的儿子功力也使到了最高层,也很难坚持太久,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不但学生军,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看得傻了眼。
但至少有两人看出了门道,就是海氏姐弟。他们发现场上的水氏两个最杰出的后人,其实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甚至还有一拼。
这时场上两人同时拼命使出一掌,对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把两人都弹回了本阵地。
水浚溢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心中一阵翻腾,运功调息了一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这边水浚涵要惨一点,不但也吐血,胳膊上的伤口简直就是流血不止了。
水浚溢调整好,先走了出来,站在场中间,用剑指过来,蔑视水浚涵。
水浚涵挣扎起来要再次出场,被水淋波拦住了。
水淋波要出场,却发现海潮已经站在场上了。
水浚溢见又来一个美少女,心中一阵妒忌,说:“你是哪里来的什么人?”
海潮不说话,扎开马步,暗运气机。
水泽大声喝道:“水汶,她不是水氏子弟!你要把族长让给外人吗?你要让别人替你儿子死吗?”
水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海汐说:“海汐,快把你姐姐叫回来!她会没命的!”
008、尴尬的情怀()
海汐飞身跃出去,来到场地中间,却不是劝姐姐回去,而是对水浚溢说:“姓水的小子,你到底打不打?”
这句话明显有挑衅水氏的意思,两边水氏都不爱听。
水泽皱了皱眉头,虽然他认为眼前的小姑娘打不过水浚溢,但水浚溢也不能在此消耗体力,因为那边真正的对手水浚涵可是在休养,不能让水浚涵以逸待劳。所以,他一挥手,这边上来一个敦实的将领,挡在水浚溢的前面。
这可是一个经历过实战的成年将领,在两边人看来,海潮不撤,就是凶多吉少了。
海潮还是没有说话,把气机运起来,不管对方是谁,“呼”地攻出了双掌。只见掌风裹挟着一股力量排山倒海般拍向叛军这个将领。
这个叛军将领开始很大意,没把海潮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等反应过,赶紧扎马步举起双掌抵挡,一阵强风拍过来眯住了眼睛,等能睁开眼睛了,发现海潮已经攻到了近身!
悲剧就在这一瞬间!
这个叛军将领已经把双手举起来,中路就打开了。海潮靠上来,右拳使出最大力量狠狠击在这个叛军将领的左胸上。
这个叛军将领应该能听到自己胸骨破碎和心脏爆裂声音。可惜听到听不到已经无所谓了。只见他哈腰倒退几步,口中狂喷一阵鲜血,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这几乎就是一个回合,把两边人都看呆了。
水泽和水浚溢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海氏出了这么一个英雄少年!
准确讲是英雄少女。
这个叛军将领比水浚溢功力高很多,或者讲,如果没有点真本事,也不可能出来造反。所以,水浚溢心里立刻发了毛。
这边水浚涵也很吃惊,因为在他从前的意识中,水淋波才是全校唯一可以与自己抗衡的人,唯一一个自己没有把握胜其一筹的人。原来自己也知道海氏姐弟表现不俗,但他认为这姐弟俩也只是紧紧追随在自己之后,现在看,自己太托大了。
这个想法,不仅仅是水浚涵有,恐怕其他绝大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更吃惊的还有水淋波。她没有想到同班这么多年,原来海潮的功力比自己高很多。水淋波为自己一直有潜在的自负感感到很惭愧。
年轻人一击得手,自然意气风发。海氏姐弟对视了一眼,同时拔出背后的鸳鸯刀。左右鸳鸯刀,联手配合,才是海氏真正的必杀技。姐弟俩同时深吸一口气,拔身跃起,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砍向水泽。
水泽不敢大意,拔剑应战。
这边水浚涵调息差不多了,也拔剑要参战。水族很多将领也纷纷要求参战。水汶本来还想观望,一见群情激愤,再不下令恐怕有失军心,于是拔剑一指,喊了一声“杀”。
这边水族将士一拥而上,展开了混战。
本来水泽与海氏姐弟开战,没有机会撤退,这下展开了混战,反而有机会找个空隙,拨马回到学校院子里。
水泽撕杀了水族的小孩子,激起了族人的众怒,大家纷纷以一当十,英勇杀敌,很快就把叛军压缩到院子中间。
叛军也有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每人抓住一个小孩子挡在自己的前面,包括水泽也抓了一个小孩子放在自己的马前,防止对方射来强弩。
叛军再退,没有退路了。这边要进攻,还怕伤到人质。战事一下在最后阶段僵持了。
水泽把包括自己的最后的骑兵围在外圈,把步兵围在内圈,下令只要水族再进攻,就杀人质。
水汶大声呵斥水泽,要求他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水泽也厉声指出水汶是小人,要求水汶撤退。
水汶这边准备好了弓驽手,绝对不想给水泽任何生路。
水浚涵对水汶说:“父亲,困兽犹斗,不能把他们逼太急,只要他们肯放开人质,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水汶皱着眉头说:“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可是他们造反,又杀害无辜幼儿,罪不可恕,必须死!”
水浚涵焦急地说:“我们再逼急了,他们会更冲动的!”
水浚涵大声喊道:“把小孩子放了,我来做你们的人质!”
水汶怒喝道:“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话音未落,只听水泽喊道:“水汶,叫你儿子过来做人质,否则我们就大开杀戒了!快叫你儿子过来做人质!水汶,你个胆小鬼,快叫你儿子出来做人质!”
水浚涵一时热血冲上头,把剑收了,举起双手,就要走出去,却被水汶一把拉住了。
水汶低声怒喝道:“你去就上当了!他们就是要除掉你这个未来的族长!”
水浚涵正与水汶撕扯间,叛军果真又撕碎了一个小孩儿抛过来,又有一对父母昏了过去。
水浚涵嗓子都冒了火,非要出去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