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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撞击异次元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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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浚涵正与水汶撕扯间,叛军果真又撕碎了一个小孩儿抛过来,又有一对父母昏了过去。

    水浚涵嗓子都冒了火,非要出去不可,无奈被父亲死死拉住:“你出去就是个死,你死了以后谁当族长?”

    水汶牙一咬,命令到:“弓弩手准备!”

    瞬间即有无数支强弩对准水泽。

    水浚涵不同意:“这样会伤及很多人质,这个命令一下,我们就是活下去也当不了族长了!”

    这样一说水汶也觉得有道理,重大关头决策失误,肯定会影响族长的威望。

    正犹豫间,叛军又撕碎了一个小孩子抛过来,又昏死了一对父母,水族人群情激愤,眼见就要自发强攻。可是如果强攻,叛军肯定还会再杀更多人质。

    真是到了危急的关头!

    以水汶为首的水族人正束手无策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长啸,这声长啸又不是特别高,却使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盖住了战斗的嘈杂,双方人马同时愣了一下。

    水汶第一个反应是心里一惊:坏了,敌人有援兵!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一阵悠扬的笛声破空传来,外面的人们纷纷闪开,形成一道缝,只见一个白衣少女骑着一匹雪白的白马,吹着笛子慢慢走进来。

    人们让开不是为了白衣少女和笛声,人们是被那匹白马的神采所折服。

    这匹白马不但通体全白,还白的反光、白的刺眼,尤其高昂有力的马头、脚踏有力的步伐、目空一切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副王者的气象!

    再仔细看,人们让开不仅仅因为人让开,而是所有的战马都不由自主地让开,骑兵自己不能控制。这是一种臣服。

    水淋波最吃惊,因为这正是自己反复做的同一个梦境,太像了!只是梦中骑马的是河生,不是白衣少女,梦中自己掉在水中,不是在平地。

    水泽与叛军们正看呆,笛声忽然变成欢快的节奏,白马随着欢快的节奏不停地踏步。

    更神奇的是,所有的战马都不可控制地与白马一起随着笛声踏步!

    白衣少女的笛声越来越快,马踏的节奏也随之越来越快!

    水泽异常惊恐,因为正如他担心的,不一会儿,自己的坐骑就失控了,坐骑把他不断地甩向空中,连人质都抓不住了。

    水汶不愧是久经沙场,他因为不在马上,在地上,所以不受威胁,并且趁乱给身边的弓弩手下了命令。

    结果等水泽的人质刚脱手掉到地上,立刻十数支强弩同时射中他的身体,呈一个刺猬状从空中摔死在地上。

    水族人一见,不待水汶下令,一拥而上,快刀斩乱麻,只要不投降的叛军,全部杀掉。

    水浚溢挥剑要自杀,被水族人制止、生擒。因为水族人有规定,战场上未成年的敌人,只要失去抵抗力,一般不予当场斩杀。

    这是一个美好的规定。

    不一会儿战场就平静下来,一清点,加上水浚溢在内,共抓活的七十二人。

    白衣少女和白马走到俘虏面前,白马张嘴把捆成粽子形的水浚溢叨起来,向人群外面走去。

    人们一下又愣了,议论纷纷。

    水汶拔剑出来,想指挥人们围住,不料白马一腾空,飞也似地跃过人群消失了。

    水汶非常后悔刚才没有杀死水浚溢,这下留了后患,但他又不好意思太过表露情绪,只好强压怒火收拾残局。

    首先俘虏们一律罚做苦役,终身不得赦免。

    其次论功行赏。

    白少少女和白马的功劳最大,但它跑了,又叨走了水浚溢,是敌是友还不知道,暂且不论。

    剩下水浚涵和水淋波的功劳最大,记一等功一次,日后在升迁、待遇等评比中会起很大作用。

    海氏姐弟记二等功一次。虽然战绩突出,但未听指挥就主动出战,纪律性不强,不能无限制地鼓励。

    这种结果大家都接受,尤其海氏姐弟更是接受。

    在海汐来讲,他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功过,能有所表现,尤其能印证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了水浚涵就是最好的奖励。

    在海潮来讲,她更满意,因为她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她,确实实现了,她希望有人能更加出人头地,也实现了。

    按惯例,受伤的人要在长老院疗伤分院授受水疗,水浚涵也一样。

    水族人善于使水,对于水浚涵的疗法,是使用一定温度的热水不断冲击相关的穴位,加速气血的运行。其实这是一种辅助的疗法,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人来调动气机运行大周天治疗自己。

    治疗的两天期间,海潮来看了水浚涵两次,一天一次。水淋波一次也没来,水浚涵很失望。但一想到水浚溢的说法,自己又有些退缩,因为不知道水淋波到底是怎么想的。

    水淋波有更烦心的事。

    那匹白马太神奇了!

    水淋波决定去找河生,反正住的也挺近。

    河生的说法水淋波不太认同。

    河生说,因为我喜欢马,你每次看到我都是和马在一起,所以你一看到马就会联想到我,这是正常的联想思维。至于都是白色的马,只是碰巧和概率而已,因为马不是白的就是黑的,要不就是灰的,少数是红的,就这几种颜色,你要是梦见绿色的马,那才是怪事。

    河生的说法水淋波不接受,河生另一个做法她更不能接受。

    河生决定退学了。

    河生说:“我上学也没有用了,就差一年半就毕业了,我还能再有什么进步?对我来讲,上不上学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回家陪陪老娘。”

    还有一点,这一年半河生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水族人规定年轻人在二十岁以前,只要不上学了,随便。

    其实河生还有二年半的自由时间,因为他比同班的同学小一岁。

    河生说:“我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不过在你们的道路上我没有进步了,换一种活法,没准还能更精彩。”

    河生很少与别人说这么多话,所以水淋波知道他已经决定了。其实他不知道河生有和她一样的兴趣点,就是那匹白马。

    河生决定去找那匹白马!

009、白马非马() 
河生想,如果我们养的马叫马,那白衣少女骑的马就是马王,是王马,是神马。河生从小喜欢马,也非常了解马,以他对马的了解,那匹白马从骨骼、肌肉、毛皮、形态等等很多方面来讲,都是马中的极品。如果能和这种马生活在一起,别说是养马,就是伺候它一辈子,河生都愿意。

    河生的母亲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说,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但要记得回家。

    河生说知道,不超过三天,他就会回来一次,所以他只要带三天的粮食就可以了,只要粮食吃到一半,他就会回头往家走。

    河生当时就比别人更注意那匹马,知道那匹马向东去了,所以他出门就向东走。

    第一天河生走得很卖劲,走出了很远的距离。河生觉得不用上学,即使随心所欲地走走,没有什么目的也挺好。河生一路打听,总是偶尔能打听到有人说看到了,还在东边,于是河生就一路向东,不知不觉吃光了粮食,原来三天已经过去了。再打听,还是有人说看到过一个白衣少女骑着一匹白马向东去了,河生想回家,却又舍不得,只好一咬牙,摘野果、采野菜充饥,一路继续向东。

    一直走了一个多月,河生走进一座大山里。在大山的深处,河生找到一户人家,家中只有一个白须老者。

    白须老者不待河生开口,就直接说:“你是不是来找马的?”

    河生心中一阵狂喜,连声说是。

    白须老者问:“找马干什么?”

    河生说:“我喜欢马,喜欢和马在一起。”

    白须老者说:“这个理由太简单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少来啊,我已经一百岁了,见过太多了。”

    河生把自己的言词尽量说得非常恳切,努力表达自己只是喜欢马,没有其他任何功利的意思。

    白须老者说:“你这个人很奇怪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马,自己养一匹就可以了,干嘛要别人的马?”

    河生说:“我不是要,那是神马,我知道要不着,我只是想再看一看它。”

    白须老者说:“那更不行了,马不在家,叫我小孙女骑走了。”

    河生赶紧问:“我知道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孩骑走的,去哪儿了?”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我有一百多个孙子孙女,就这个最小孙女最调皮,经常偷走我的马,跑到外面去招摇。”

    河生又问:“那她去哪儿了呢?”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

    河生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有的时候她几天就回来,有的时候一年半载也不回来。”

    河生说他愿意等。白须老者说随便,要等也行,每天到后山水潭中抓三条鱼回来。

    河生来到后山,看到悬崖上很高一条瀑布,直冲下来落到一个水潭中。走近一看,水潭不断翻着黑波,深不可测,仿佛有一种魔力,既吸引人注意,又使人恐惧。

    既没有钩也没有网,只凭徒手抓鱼,是有一定难度的。这一点河生非常清楚。于是河生坐在水潭边,集中精神观察水里。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河生确认了两点:一个是水里是有鱼的,而且不在少数;一个是这水潭的水真的很深,以河生的定力,一直没有看到底部。

    天已经开始黑了,河生知道这么晚下水是有危险的,决定休息一晚,明天再说。于是河生在水潭边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在石头上,靠着悬崖,准备将就一夜。

    一开始瀑布冲击水潭的声音很响,河生睡不着,过了好久才慢慢眯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河生朦胧中似乎看到那匹白马从瀑布中穿出来,河生赶紧站起来想看仔细,忽然白马又不见了。河生后退想要接着坐下来,无意中稍一回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坐着的位置上仍然坐着自己在睡觉!

    河生吓了一跳,心里咕咚一下,吓醒了,发现自己仍然坐着在睡觉。

    原来是一个梦,河生摸摸自已脑门,发现一层汗。

    可能是我太想那匹马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河生揉了揉自己的心脏,靠在悬崖上慢慢又眯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河生又在朦胧中似乎看到那匹白马从瀑布中钻出来。河生赶紧走过去仔细看,又没有什么,似乎是幻觉。可是河生不敢回头,怕再看到自己在坐着睡觉,于是数着步子倒退,在坐下来那瞬间不小心用余光看到了还是有一个自己在坐着睡觉!

    河生心里又一惊,心里又不觉咕咚一下,吓醒了,发现自己仍然靠在悬崖边坐着在睡觉。

    连续两次做一样的梦,河生非常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看见自己的梦。每个人都一样,做梦有各种梦境,但再离谱也没有人做梦看见自己怎么样了,因为即使是在梦中,做梦人也是主角,是第一人称感受,不会自己变成局外人观看自己表演。

    河生很害怕,不敢再睡,努力控制自己的困意,在天微微放亮时才又一次眯过去。河生又累又困,这次连河生自己也记不住是否做过什么梦了。

    太阳照了好久,河生才醒过来。河生站起来活动活动,采了点野菜和野果胡乱填了填肚子,就又开始准备抓鱼。

    经过仔细观察和思考,河生确认要想抓到鱼就必须下水。为了白马,没有别的办法,河生决定冒险试一试。

    河生在水潭边小心地下了水,慢慢沉到水面下,看到有成群的鱼游来游去。要是没鱼,那什么都别讲了。有鱼就好办,河生的办法可能是最笨的,就是等。

    河生深吸了一口气,沉入水下,张开嘴,张开两只手,然后一动不动。

    一群小鱼游过来,围绕着河生游来游去。过了好一会儿,在河生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来了机会,有一条鱼往他的嘴巴中钻,而两只手上也正好有鱼游过。河生同时闭上嘴和双手,一下就抓住三条小鱼。

    河生钻出水面,把嘴巴中的小鱼吐在手里,捧着一点水和三条小鱼,快步跑回去,放在院子里的鱼缸内,三条小鱼还都活着。

    白须老者看了看,说:“是鱼到是鱼,就是太小了,这得养到多大才能吃?”

    河生只好再回到水潭边故伎重演。但是他发现难度非常大,因为水潭中确实有大一点的鱼,但都在深水区,而潜到深水区,不但要有一定的胆量,还需要忍受缺氧。

    河生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往深水区潜了下去。过了大约十分钟,河生憋不住了,窜出水面换气,一条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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