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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一个清丽少年。
安子衿失笑,“若是你大哥瞧见指不定要怨上我了,好好的大家闺秀却成了个‘药’童。”
温庭之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虽说他收下了杨忆柔这个徒弟,可‘药’箱仍是自己背着的,对于杨忆柔他待之如妹。
杨忆柔则是上前行了一礼道:“二小姐误会了先生,忆柔已经正式敬过了茶,日后便将先生当做师父好生习其医术。”
“忆柔,这可不是小事,你和你大哥可说过了?”安子衿拉过了杨忆柔,毕竟这一个好好的娇柔小姐跟着一介大夫学医,如何也是逃不开众口烁烁的。
温庭之拱手道:“温某只答应了在安府教忆柔一些医书注解,并不会将忆柔当做真正的徒弟,更不会让她走街串坊坏了名誉,今日是温某的过错。”
杨忆柔眼底一抹失落划过,转瞬她抬起了略有些的雾‘蒙’‘蒙’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先生,是忆柔任‘性’了,只是忆柔想着今日要去左家少夫人那里,情况也不清楚,若是没个能帮衬的人岂不是要坏了二小姐的事,这才造次了”
安子衿也有些不忍,但心里头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温庭之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了,若是这么一直下去恐怕是无法善了的,更何况杨从峥对忆柔呵护备至,必定不忍自己这妹子受伤。
“罢了罢了,也没什么,既是来了就一同前去吧,说不准忆柔真是能帮到忙。”安子衿笑着抬了抬手,随后一行人也都跟着走向了‘门’外候着的马车。
就连安子衿也没想到这康夫人竟然是心急如焚至此,‘门’外的马车掀起了一角的车帘,里头正是紧紧皱着眉的康夫人,她见到了一行人出了‘门’这才捂着‘胸’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等到一行人进了左府,康夫人也更加紧张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女’儿的病”
温庭之谦谦有礼地拱手道:“温某必定竭尽全力。”
康夫人这才走稳了一些,安子衿看了也是动容,谁家的娘亲不是疼着自己的‘女’儿?饶是自己的母亲早逝,唯一的记忆也是搂着年幼的自己。
“小婿今日身子不适咳咳来晚了。”几个婆子抬了一架软轿到了院‘门’口,软轿上的男子一脸病态,虽是眉目间还有些英气可也被这来势汹汹的病态湮没了。
这便是左家缠绵病榻的嫡长子了,安子衿只一眼也认了出来。
应了安子衿的话,康夫人也不曾说破身后众人的身份,“亮儿,你身子不好也不该这么出来吹着了风,宁儿如今已经是起不来‘床’了,你还是快回去养着,若是你再倒下了,你们两个小辈岂不是要我们这群老人焦心?”
康夫人虽是这么说着,可安子衿还是感觉得到话中隐隐的不悦,不过她大概也能想明白这康夫人疼爱‘女’儿自然就不喜这个常年病怏怏的‘女’婿。
“母亲放心,宁儿一向身子稳健,这次想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咳咳,那小婿就想告退了。”说完这左亮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安子衿望了眼温庭之,请抬了下眉,压低了声音道:“如何?”
第192章 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温庭之收回了落在左亮身上的视线,微微摇了摇头,“有些看不明白又有些觉得不对劲儿。 ”
抬着软轿的婆子看着并非使了多大的劲,却抬着轿子健步如飞,软轿上被裹得严实的左亮当真是瘦的如同皮包骨头,憔悴不堪。
收回了目光,安子衿跟着康夫人进了内院,里头一片死寂,几个丫鬟端着铜盆进进出出,还有个婆子高高挽着袖子端了盆水出来,她倒了水就瞧见了康夫人,立刻红着眼疾步走了过来。
“夫人!”这婆子立刻行了礼,“我们正给少夫人擦身呢,少夫人早上醒了一会儿,不过没喝几口热粥又睡了过去,今儿的气‘色’还算好,方才姑爷也亲自来看了一眼,不过老奴瞧着姑爷倒是身子骨又不太好了”
安子衿一听就知道这是康家的家奴,想必是康夫人身边的忠心之人,放在‘女’儿身边就是唯恐‘女’儿受了委屈。
康夫人听了这话就哽咽起来,“都怪我当初没有拦得住,这里哪是能嫁进来的?”
安子衿一听这话就在那嬷嬷的视线中后退了几步,那嬷嬷忙劝住了康夫人,这时候她也有了时候问到康夫人身后的这些人,尤其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一看就非一般人。
“夫人,今日您”那嬷嬷以目示意,往康夫人的身后瞄了几眼。
康夫人用手里的帕子抹了抹泪,破涕为笑道:“还好我的宁儿福缘深泽,这位温神医是替平北王妃看病的,我特地将他请了来为宁儿瞧病。”
这嬷嬷哪里知道什么温神医,只是一听是给王妃瞧病的立刻‘精’神了起来,“神医!老奴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少夫人,她还年轻,不能落了这样的病根啊!”
温庭之医术‘精’湛可对于这样的场面却是有些手足无措,安子衿刚要替他圆场却见杨忆柔带着笑意扶起了地上跪着的嬷嬷,她本就长得清丽温婉秀气不已,笑着劝慰人的时候更是觉得宛若‘春’归,“嬷嬷放心,先生一向是竭尽全力治病的。”
那嬷嬷果然是被扶了起来,满眼通红地拉住了杨忆柔的手,“多谢姑娘了,你们都是好人,都是活菩萨。”
从这嬷嬷的神态也能看得出康氏这一病是多么严重了,安子衿蓦地想到了那个病了大半辈子的左家嫡长子,对这样的一桩婚事更是蹙起了眉。
温庭之也不多做耽搁,请示过了安子衿和康夫人就拎着‘药’箱带着杨忆柔进了内室,安子衿则为了稳住局面陪着康夫人坐在了‘花’厅内候着结局,这个时候要是康夫人一‘乱’,那整个局面也就彻底‘乱’了,然而一个心系‘女’儿的母亲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生活在朝不保夕的虎狼之地,那时候必定是心绪极‘乱’。
“康夫人,茶凉了,子衿再替您续一杯热茶。”安子衿缓缓起身倒了杯茶水,这才分散了康夫人的注意力,她已经直直地盯了‘花’厅‘门’口许久了。
“子衿,这样的事儿怎么能让你来做呢,让丫鬟们来就好,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又是我的命中福星,快快坐下吧。”
康氏连忙拉着安子衿又坐了下来,可视线还是不断飘向‘花’厅的‘门’口。
安子衿笑道:“夫人言重了,子衿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愿温大夫能诊出少夫人的病因,让少夫人早些痊愈的好。”
康夫人也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似要开口又终究是掩口不提,“我这‘女’儿命苦。”
安子衿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在琢磨着左家和康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分布。
此时的左府角‘门’外,一个青衣小厮打扮的男子步态洒脱,手里的折扇不用仔细瞧也能察觉到价值不菲,待走近更是让人惊愕,那张俊逸又透着几分妖冶的面容不正是沈进左家?您亮个身份那兵部‘侍’郎左程远不还得亲自迎到‘门’口?他家本就有个病歪歪的嫡长子,这下还添了个重病不起的嫡长媳,沈家还不是他家家主沈二爷?
“二爷你真的要这个打扮溜的救命稻草么?”
一旁同样小厮打扮的男子很是不解自己主子降低身份还要偷溜进左家的行为。
沈二爷一双桃‘花’眼微微一撇,那小厮顿时不敢说话了,他见沈二爷丢了扇子立刻抬手接住了,“二爷,一会儿如何安排?”
沈二爷这时候已经纵身一跃跳进了院墙,“你在‘门’口候着,接应爷就好。”
想到方才款款迈进左家的那个丫头,沈二爷眼眸微眯,他竟然是不知道这安子衿也对这件事感兴趣。
不过那温庭之所处的温家乃是堂堂正正的医‘门’世家,那些个隐‘私’手段能懂得多少?
这么想着,沈二爷的嘴角都勾得更甚了,不管怎么说,他今日都是要再得安子衿一个错愕的眼神,那丫头淡然的让人几乎要崩溃了,还是那样子错愕又忍着的神情讨喜一些。
这时候角‘门’外拐角处的一个黑影略停顿了几秒,随后朝着角‘门’相反的方向而去。
不到一炷香这消息就送至了顾的面前。
顾手边正是那副安子衿前些日子让茯苓送到长易阁的字,他修长的手指正落在那个“月”字上。
美人如诗,自然更是如月,不似庸俗明‘艳’,佳人倾城一顾宛若清冷月光拂面。
“如何?”顾将这幅字小心翼翼地卷起置在木匣中,这才抬起了已经恢复清冷的眸子,方才一瞬间的柔意也似乎被关在了木匣中。
“三日前沈二爷曾经在平北王府的‘门’口带走过安二小姐,方才安二小姐去了左府,沈二爷他他溜进了左家,小厮打扮。”
“沈佳麟近日都盯着安家?”顾不悦地微眯起了眸子。
“确切来说,是盯着安二小姐,他还派了人守在四皇子府的‘门’口,他们也有些能耐,近日我们的人差点就被发现了。”
孤影也有些不解了,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疑问,这就忍不住问道:“属下还是不明白,一个行医的世族,怎么会有这样的势力?爷,这个沈二爷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第193章 情况不好()
“趁着温家失了势,这沈佳麟倒也是个有手段的人,盯着吧,不得惊动了,让长易阁的人去探一探沈家的底。 。”
说完顾就收回了目光,可孤影还是在最后瞥见的那一瞬心里一惊,难道沈家得罪上了爷?
出了屋子,孤影还是一筹莫展,他见拐角处的顾白在自娱自乐地扔着馒头喂鱼。
顾白哼着小曲儿回了头,笑嘻嘻道:“怎么样?爷怎么说?”
孤影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沈家有问题?又是怎么确定爷会出手的?”
顾白扔掉了最后一块馒头皮,虽是入冬可今日的阳光好,一扫前几日的‘阴’雨,连锦鲤也欢脱了不少争吵着夺食,哗哗的水声更像是顾白的心情,他勾了勾手指笑道:“想知道?”
孤影别过了脸,蹙着眉头强忍着不耐道:“有什么条件你就直说,愿赌服输,上回那‘玉’雕不是也输给了你?”
顾白悠悠道:“这次的赌注我可是加大了。”
“你先说缘由!”孤影料想这顾白也不过是惦记着一些珍奇玩意儿,忙急声问道。
孤影双手抱臂,缓缓道:“你知道爷的眼里这沈家最大的猫腻是是什么?”
“沈家势力扩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也或者是实力藏得太深看不清楚?”孤影说着说着没了声音,他已经看到了顾白脸‘色’半是嘲笑半是得意的样子了。
孤影不屑又可惜地望着孤影正‘色’凛然的一副冰块脸,他叹了口气,指了指两条身形最大的锦鲤道:“这两条锦鲤平日里一个在湖东一个在湖西,他们现在为何在我眼前争斗?”
孤影不悦地朝他看了一眼,“说着正事又怎么扯到了鱼身上?”
“你就一一回答我吧,毕竟你那脑子总不能回回指望着我给你指点‘迷’津吧?我平日里也忙得很呢。”
顾白以手撑着栏杆,冬日的阳光极暖地洒在身上。
孤影一时气急,倒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只好耐着‘性’子道:“这两尾鱼是在争食,前几日下雨也无人照管,它们自然是饿极了。”
“两鱼相争必为一物,两人呢?”顾白挑了挑眉,“你说这沈家的势力就是盖过了皇商那又如何?和我们爷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沈家和爷相争一物?”孤影摇了摇头,“没有道理。”
“那你说爷什么时候怒意最甚?”
孤影想了一会儿说道:“沈二爷胆敢在平北王府的‘门’口造次,还有他‘私’自进了兵部‘侍’郎的府里。”
“沈二爷两次所为何人?”
顾白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前阵子爷亲手摘的桂‘花’难道是会给你我这样的无关紧要之人?”
孤影蓦地一愣,“爷原来还是这个心思”
“是你愚不可及!”顾白转过身又开始赏起鱼来,他感慨道:“要真是两鱼争食倒也罢了,不就一点馒头,我顾白多少馒头都愿意拿出来,不过这次这馒头可不一般”
孤影顿时有些汗颜,“你把爷比作鱼?”
“鱼还比爷舒服些呢,哎,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办差?”
孤影又有些疑‘惑’了,“既然爷不是真心要
办沈家,那我这去怎么办差为好?”
“谁说不动沈家了?你就去查查沈家的假账什么的,最好‘弄’个沈家‘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