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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鲁道夫家的公子关去塔里的房间,不准伤害他,听到没?”侍卫们抬走了沉睡不醒的骑士。
至于两位精灵……她们太珍贵了,男爵不相信任何人,准确的说,是男人。他再次拍手招来了女仆。
“把克里斯蒂小姐……”他的眼睛在精灵奶白色的脖颈和白金色的长发之间游移,看得走了神,好在男爵及时清醒过来,“把圣骑士送去房间,记得锁门。一定要好好招待她,少一根头发,我拔你一颗指甲!”女仆们诚惶诚恐的抱起精灵女子,像是抬着等重的黄金。
霍夫曼对家族的未来有着他的规划,可不能因为碰了高等精灵毁于一旦。他的目光落到了修女身上,’啊哈!’涌上心头的冲动如此强烈,他咽了好几回口水,才控制住狂跳的心脏。男爵夫人几年前去世了,他当了很久的鳏夫,看到黑暗精灵,他才意识到那真的是很久很久。
他抱起修女,黑暗精灵身材娇小,跟粗壮的他比起来轻如鸿毛。霍夫曼抱着黑暗精灵走向卧室,他都是在房间里吃晚餐的,老习惯了。
修女躺在他的大床上,被衣裙包裹的圆润酥胸随着每一次呼吸上下起伏。男爵再也不能忍受了,他飞快的扒下自己的衣服,扯烂了昂贵的丝绸衬衣。紧接着,那双毛茸茸的大手伸向了黑暗精灵胸前的扣襻。
注释一:引号部分为人物内心活动。
第67章 你为何允许这一切发生()
城堡里剩下的守卫不多,看起来大部分人都去“分东西”了。守马棚的是个小男孩,圣骑士还没说话,他就吓得跪倒。史蒂夫绑住马童,转身去找塞嘴用的破布,几声闷响过后,玛雅用盾牌砸昏了他。
修女表现的缺乏理性,他却不敢深究,史蒂夫觉得他要对发生在两个精灵女人身上的事负责。
他们找到各自的坐骑,翻身上马。城堡的大门仍有人站岗。圣骑士拔出剑当先冲过去,劈倒了惊慌失措的守卫。她真不想杀人,即使对象都是痞子,无赖,是操和干作为行动宗旨的人渣败类,她也下不了狠心。当初杀绿皮为何没那么多问题?精灵在心里自问自答,’也许是因为我被人类养大的吧。’
不是所有人都有闲心陪着精灵多愁善感,她那一击砍的太浅,守卫爬起来逃跑。犹豫不决的圣骑士还不如修女,玛雅丢出光锤,结果了敌人。
“你傻了吗?!那人如果跑掉,叫回来几百个人围攻我们怎么办?不要忘了补刀!”这话说得一点都不修女,倒是有几分她以前的味道。玛雅受了男爵的刺激,无论是行为还是语言,都变得很粗暴。
史蒂夫羞愧难当,他不仅连累同伴吃了大亏,还得靠着两个精灵女人在前面开路,他看修女经神经紧绷的样子,联想到被救出来的姑娘。黑暗精灵的遭遇一定更可怕,但他没勇气去问。
从城堡回镇子的路上,没谁有闲心说话。难堪的沉默并未持续太久,当他们走到上坡路的顶端,便很难错过镇上冲天的火光。圣骑士想要冲进去救人,修女拉住她,火势大到不需要夜视也能看清楚,这不是一场单纯的火灾。
这里曾发生过战斗,而且早就结束了。所以胜利者才有闲心三五成群,到处搜刮战利品。教堂是镇子相对坚固的建筑,也成为了骑士团最后的阵地。残破的圣母旗裹着牺牲者,被人堆在一起点着了火。精灵没找到姑娘们,难道被当作“东西”分掉了?
“大人,留在这里很危险。”受身体状况影响,史蒂夫语气轻柔。
精灵固执的站在原地,没有奇迹发生,镇上只有一种人在活动,那就是男爵的兵。’他为什么攻击骑士团和自己的封地?’克里斯蒂娜找不到答案。史蒂夫提醒精灵,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设立路卡,开始搜捕幸存者。圣骑士只能放弃大道,改走林间小路。
骑士太虚弱了,他坚持了很久,一截树根就把他颠下马鞍。倒地的他需要修女搀扶才能站立。克里斯蒂娜担心再走下去,会要了史蒂夫的命。他们遇到个猎人遗弃的窝棚,一行人钻进去,准备在里面呆到天亮。
考虑到追兵的因素,不能生火。修女和圣骑士围着他坐在一起,帮他维持体温。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浑身燥热,胡思乱想。可史蒂夫太虚弱了,连维系本能的力气都不剩。精灵有种近似桂花的香气,让人觉得很安心。骑士慢慢合上了眼睛。
玛雅脱下斗篷,盖到史蒂夫身上。她动作很轻,温柔的不像是个黑暗精灵。见圣骑士盯着自己,修女本想说两句的,但今天的经历实在太糟糕,她没精神再去跟圣骑士搭话,反正高等精灵只会挖苦讽刺。
“你……还好吧。”克里斯蒂娜声音太小,玛雅的尖耳朵也差点没听到。
‘还好吗?’她胸部留着男爵胡子造成的伤痕,更别提几乎被强暴的经历了。玛雅对这种事可不陌生,她生活在黑岩城的时候,没一个男性敢拒绝她。对方越是不情愿,她便越是乐在其中。
玛雅抱住膝盖缩成了一团。‘难道是地母在用这种方式教会我反省吗?’
高等精灵站起身,受限于低矮的屋顶,她得弯着腰。玛雅搞不清楚她想干吗。克里斯蒂娜直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像是下定决心,精灵挤着她坐下,拉开斗篷也罩住了她。
修女的心防被击破了,屈辱化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克里斯蒂娜搂住玛雅,她即使用尽全部的想像力,也体会不到黑暗精灵的痛苦。但女人能感染彼此,她也跟着掉了眼泪。为玛雅,也为了战死在教堂的士兵们,还有那些失踪的女孩。
圣骑士克制不住去想,为什么泰拉允许这些事发生?睡眠及时降临,阻止了她对神的质疑。
注释一:引号部分为人物内心活动。
第68章 失踪的孩子()
艾米莉又敲了次门,还是没动静。她抬起手对准锁芯,心里感叹从没想过会对小娜的房子用敲击术。法师已经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久到“偶遇”了长期在精灵家门口蹲点的风流诗人丹德里安。诗人那副视奸女人的眼神很是恶心,让她觉得自己衣服穿得太少。
屋里连个老鼠都没有,她查看了厨房,买好的食材早坏了,味道令人作呕。天知道艾薇带孩子到哪儿去了。破门前,她去教堂找过姐弟俩,牧师告诉她有两个星期没见过圣骑士的小保姆。这女孩一直就很神秘,她自称父母双亡,可艾米莉明明见她跟黑袍法师走得很近。
桑切斯那身黑袍一般人避之唯恐不及,再加上半边脸长着扎眼的胎记,法师可不会认为艾薇看上他了。联想到桑切斯的年纪,答案呼之欲出。
现如今兵荒马乱的,不知道她一个小女孩发什么疯,跑去看爸爸。
短暂的失态后,桑切斯想到女儿来凡间的时间应该还不够生孩子。可他躲过一箭,却躲不过另一箭。召唤契约接近失效,艾薇随时都可能被拉回地狱。法师考虑过亲自上阵,但他有了个新魅魔,桑切斯不确定同时与两个恶魔订立契约会有什么后果。只从书中的记载看,下场不会太好。
他打起了小里昂的主意,据说是勇者的私生子。这孩子挺喜欢艾薇的,像个大号跟屁虫,只差跟去厕所了。
艾薇却不同意,她说跟地狱生物订约这么邪恶的事情,怎么能牵涉进小孩子。恶魔女儿说的大义凌然,完全忘了自身立场。召唤契约必须双方都自愿,才能成立。爹就当的不称职,到了这会自然扭不过女儿,契约一事只得暂时作罢。
“姐姐,你不下水玩吗?”里昂一步步的往河中心走,而艾薇作为不称职的保姆,她也没有正常人的反应。保姆对男孩笑笑,便不再管他。半魅魔坐在岸边,朝水里丢着石头,心里胡思乱想。
河水清澈见底,小里昂难得见到这么干净的水。男孩很高兴姐姐能带着他旅行,有几个夜晚,他其实没睡着,从姐姐怀里往下看,无论是村庄,动物亦或人,都变的很细小,这段经历是弥足珍贵的。男孩保持了沉默,他担心说出来会惹艾薇生气,以后就没这种好事了。’不像精灵妈……’里昂自我纠正,’精灵姐姐。’小男孩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他嘟起嘴,’凭什么不能叫她妈妈,明明长那么漂亮。如果我有个美丽的母亲,其他小孩不得羡慕死。’
这不怪里昂,即使是成年人,也无法理解精灵的逻辑,和她对爱情的执着。
他也记不得有过父亲,关于这一点,男孩倒是没想太多。一条小鱼从水中游过,擦到了脚踝,小里昂低下头,阳光照耀下的水面金光闪闪。好漂亮啊,小里昂笑了,这儿比家里好玩太多太多。又有条黑鱼从上游下来,小男孩全神贯注,他记得艾薇姐姐很喜欢吃鱼呢。
“你带的那个孩子呢?”恶魔同类来后院收衣服,见她坐在河边发呆,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用不着你管。”艾薇对这魅魔有着天然的敌意,’也许是因为她,才让母亲和我没得到召唤。’女人总是喜欢怪罪女人,连女性恶魔都陷入了同样的怪圈。
斗嘴归斗嘴,她也确实有一会没听见里昂的声音了。半魅魔站起来拍掉裙子上的灰土,在河面寻找,红发小男孩不见踪影。
艾米莉不喜欢旅行,这年月乡下满地土匪,女人只要不傻就不会一人出门,她选择付钱解决同伴的问题。但找了几位车夫,价格开到了五十马克,也不愿载她去边境。唯一点头那个,涨价不说,还盯着她胸脯转不过眼。在马夫来得及用某个站街女的裸体和法师重叠前,她拂袖而去。
保镖也不接单,法师不能理解,在酒馆里抱怨个不停。直到某个佩剑的男人好心提醒她,比起护送法师到穷乡僻壤,回程还得风险自负,去瑞克领打仗不是更能发大财。平叛军高歌猛进,痛打落水狗谁不愿意。人人都说瑞克领遍地牛羊,丰收的小麦堆满了谷仓,普通农夫顿顿有肉,他的妻子穿着丝绸裙子下厨。艾米莉作为亲历者,也不否认。瑞克公爵垄断了海贸,说他富可敌国并不夸张。
公爵阁下既然活得不耐烦,那从贵族到平民都愿意为皇帝陛下效命,顺便分一杯羹。
她独自踏上了旅程,克里斯蒂娜一未婚姑娘不怕人议论,收养了个私生子。她帮着确认下艾薇和里昂都安好,也算为前任情人做了点事。
法师点着篝火,在火堆边躺下。连走三天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村子投宿。她裹紧了毯子盯着夜空发呆。几年前,这个小圈子里有精灵,有矮人,还有里昂……她从不担心安全。唯一威胁到她的,是克里斯蒂娜看她的眼神。精灵女孩的幽怨哀叹,让她逐渐减少跟里昂去幽会的次数。艾米莉以为精灵的感情是小女孩的冲动,直到有天晚上她跑进树丛方便,撞见守夜的精灵咬着指甲掉眼泪,手指破了都停不下来。
完美无瑕的精灵少女,会喜欢滥情的里昂,谁会想得到?陈年往事都已远去,她睡着了。
爆炸声在她耳边响起,法师坐起身,她的法阵只对有恶意的生物做出反应。
“哎哟!我的脚!”一个戴着黑披肩的男人在地上打滚。
“这婊子是法师,射死她!”强盗站在中招的同伴后面,不敢前进一步。
“知道我是谁还不滚!”艾米莉战场经验丰富,她猫着腰向声音最大的人射出魔法飞弹。一支箭则从她头顶擦过,被击中的强盗仰面倒地,应该是活不成了。她没留在火光里给人当靶子的爱好,艾米莉抓起包裹踩上了马镫。
第二支箭飞来,从大腿上弹开。身体有石肤术,可她的丝质法袍破了。法师忍住把射手炸上天的冲动,踢了脚马腹。三更半夜的,一个女法师留下来跟数量不明的歹徒对战,她又不疯。
等到了下个村子,已是第二天正午。她牵着马找酒馆投宿,如果村子穷到没酒馆,那找个房子最大的人家准没错。经过一片坟地,有个穿白袍的牧师在主持葬礼,她瞄了一眼。‘太好了,连牧师都有,估计酒馆的条件也不错,真想洗个澡。’艾米莉寻觅着酒馆的招牌,一夜策马狂奔,还得经常回头留意追兵,她快睁不开眼了。
“神啊,愿你怜悯他的灵魂。他是个孝顺的孩子,虔诚的信徒,也是我们的好邻居。死于恶魔之手不该是他的结局。”牧师画了个泰拉之矛,参加葬礼的人跟着他比划。
‘恶魔?’艾米莉不走了。牧师很热心的向她介绍了前些天所发生的惨剧。遇上怪力乱神的事情,人们便会依赖魔法。
可她越听越糊涂,按照牧师和村民的说法,死者好心收留了一对姐弟。当天晚上,他和朋友去请客人用餐,反被那女孩杀害。目击者向法师起誓,他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