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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诸葛主上,主母们造反了!”“慌什么,先发育……诶?这糊糊的东西是泡面?”“诸葛殿下,辛多雷入侵了!”“慌什么,先发育……那谁,上头按得再重一些。”“诸葛冕下……”“闭嘴!怎么教你们的?飞龙骑脸怎么输!不要再来打扰朕了!”“退下!”粉丝群号:290118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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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三叉街站到了,请从左侧车门下车。”
额头上前方的指示灯闪烁着淡黄色的亮光。地铁进站,门外,准备上车的人们早已排队等候着;车内,即将下站的乘客也收拾好行装,让出些少得可怜的位子。
眼尖的黑发男子快速扫视着周围——没有老弱病残孕,他一把拉过身旁的女生并将她按在刚刚空出的座位上。他转头与另一边赶来的乘客对视了片刻,脸上带着歉意,朝对方笑了笑。
秩序井然的一号线地铁闭上车门,在车厢广播之中轻轻抖动着身体,窗外两旁标记的灯光很快便向后飞驰,那道停留于「三叉街」标记的指示灯朝前跳了一格——处于最尾端的则是「胡州火车南站」。
男子抿着双唇,他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双眼直视着女生的面孔却一声不吭。他强迫自己努力扮演好自己在女生心中的形象——臭不要脸、胆大妄为、霸道、凶巴巴……
然而,他只是说不出话而已——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去我就结婚。”
女生躲闪着对方灼热的目光,她安稳地坐着却从口中抛出冰冷的拒绝。
“我知道。”黑发男子应了声便闭上嘴。
“你何必呢?”女生用力抓紧怀中的提包,反问着。
“我喜欢你,但这不关你的事。”男子错开眼神,假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
“你……”女生气冲冲地将脸瞥向一旁便不再理会对方。
地铁搭载的可视屏幕正播报着一则新闻:“16号台风「飞鸽」于21日晚登陆湾岛,多地连日暴雨,目前已有16万人转移……”
男子将目光转移到视频上,眉头拧成“川”字,接着,他叹了口气,嘴巴似张未张,但还是闭了上。
“台风……要值班了?”女生一定是在偷眼瞄着自己,不然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总是!”男子摸着鼻子,所剩时日不多,却在这个时候被占去时间。但天性乐观的他展颜一笑,调侃着,“羡慕山区县的同志,防台压力可没有沿海城市来得大。”
不晓得都是和谁学的,女生翻着白眼,她立刻反驳道:“沿海防灾压力大是不假,可山区防涝、防山体滑坡之类的,一样工作负担大啊。”
“驻村?”
“总是!”自己的口头禅总感觉是被对方学去了。
“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不好的?”
“近墨者黑啊,你身上有好的地方吗?”
“……”
地铁终究还是到了终点,黑发男子提着行李,随着周围川流的人潮向着检票的方向走去,他眼角观望着女生的位置,下意识错开脚步,让频率与对方保持一致。
“额……”视野中不远处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卫们,将尽职的目光投向过往进站的行人们,男子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连忙在自己的提包中摸索着。
“怎么了?”身旁的女生不解地望着同伴的动作,她像是想起什么事一般,眉角轻轻挑起,说道,“长相有问题,害怕安检过不了?”
她忽然笑起来,“上次过安检就是这样,别人都过了,可一到你,保安们就来查了。”
“去你的,那一定是因为我身旁的女伴长得漂亮,他们嫉妒而已。”男生气呼呼地解释着,“我要是丑,你会和我走在一起?”
“我又不是脸控,对帅哥无感。相比男人,我喜欢美女更多些。”女生耸耸肩,她对男子的反驳不屑一顾,接着像是在证明自己的取向一般,转头寻找着自己的“猎物”——当然,据男子了解,对方总是只有心动没有行动。
“啧,我还就破了你的例了!”黑发男子不满道。
“也是,谁让你是妖姬呢?”女生停下脚步,耐心等待着对方的行动。
“……最近胆子肥了好多啊!”男子总算掏出个灌油的打火机,并迅速塞进裤袋中。对于女生的态度他有些愤慨,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恃宠而骄啊!”女生的语气有些嗲,“谁让你宠我?”
圣人曾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黑发男子暗自默念着,在斗嘴这方面自己怎么老是输给她,没道理啊?
“你在嘀咕些什么呢?”女生笑眯眯地问着,双眼如萌猫般眯了起来。
莫生气,好男不和女斗。男子连忙摇着头,他心中发誓着,嘴上再也不能漏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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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XXX次列车离检票结束还有3分钟,请还未进站的旅客尽快检票进站。”男子暗骂着这不解风情的广播,虽说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但如梦游般,脚步还是紧跟在对方的后头。
女生朝着男子伸出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行李,什么话也不说,转身便走向检票口。
突然,黑发男子冲上前,用力将女生扳过身子,冷不丁在对方的唇上疯狂索取着。他蛮横霸道地低吼着:“不许走。”
女生睁着眼,一丝不舍和决然消逝而过。至少现在,在她的眼中只剩下对方的身影。
“再见。”
女生轻轻推开男生,低着头再次转身并快速朝着检票口冲去。
黑发男子还来不及悲伤,在他的眼中,一道可怖的黑色洞帘拦在女生奔走的前方。
“别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快速跑动着,而低头的女生像是在逃避一般越跑越快,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前方的异常。
那张狰狞的黑色巨口瞬间将女孩的身影吞噬其中。然而,这面“好心”的怪物像是不愿多去打扰人世一般,快速收缩着。
“不!”
男子涨红了双眼,他像是脱弦的利箭般朝着黑洞的方向纵身跃起,当双脚没入黑暗时,检票口平静地出现在原地,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淡然等候着其他来不及进站的旅客。
黑色的混浊漫过男子的双眼,意识终究抵挡不住困意。
001 灰羽幽林()
村巫曾经告诉卡博雷的婆婆,当她收养的那小子长到8岁,待圣辰日到来前一天,就应该让他自己登上村子后头那座山的顶上,摘取些冬竹回来,插在门前的土堆上。
这是罗兰村的习俗,是村子里每个小孩子都要做的事情,其他长辈们对此也没有异议。
尽管卡博雷内心百般不愿,但他还是每到圣辰日的前一天起早出发,独自踏上“红土山”开始自己的寻竹之旅。
不过,自记事以来,每年上山的也只有自己一人。“红土山”,是卡博雷自己给那座后山所取的外号。
在卡博雷的记忆里,村巫的样貌太过于模糊,他甚至有些记不得对方的姓名。只知道,很多时候,大人们口中所传达的一些语言,总是冠以这家伙的姓名。
身旁横七竖八地躺放着各式冬竹的残骸,卡博雷皱着眉头打量着,却没有一只能够让他满意的。
按照某人要求的“风俗”,他必须找到比以往更为年长的“战利品”。他懊恼地思索着,要是以往没有太过于苛求,似乎今天就不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情。
此时,卡博雷终于想起那位村巫的姓名——李德·金。
只要是和这家伙碰上点关系,好像总不会有什么简单的事情。
他抬头,透过茂密的丛林观察着空中的景色,除了一望无际的阴霾之外,便再也看不到更多的色彩。
只是卡博雷早已习惯了这片光景,他的注意力却在更细致的地方,天空中,成群的灰点正在快速移动着。
“糟了,灰鸦们已经回来了。”卡博雷有些焦虑,这些鸦群总在清晨外出,生活的习性一直保持地很规律。在那看不见的方向,他心想着,村子里的人应该也都注意到了。
村巫李德·金还有句交代——“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少年的心情变得有些急躁,他无奈地看着手里的短刃,这是他进行砍伐大业唯一的工具。
“给我一柄正常的斧子也好。”空中群鸦的轮廓开始变得有些清晰。
在卡博雷的耳边,依稀能够听到鸟群鸣啼的交流声,大小不一,他似乎能够接受其中包含的内容。
“卡博雷,无论如何都不要靠近那片灰羽幽林,那里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卡博雷回忆着婆婆的警告,但此刻由不得他另做多想,他一边坚定地跨步走向鸦群飞往的丛林深处,一边仔细琢磨着这些带着不详征兆灰色生物们的对话。
这一切只能归功于卡博雷的孤独,村子当中,每年似乎只有卡博雷的家门前多出了新的冬竹,而今已有7束之多。
随手挥出两片刃花,碗口粗的冬竹长肢便应声倒地。
卡博雷在剖切面轻扫一眼,上面的年轮圈数便已悄然记在心里,同时,他叹了口气。
“不够,看来这里还不够深。”他认为这个是最为麻烦的办法,而且是个没有办法的蠢办法。
因为冬竹在外形上根本便无法判明其真实的年龄,只能依靠最为本质的圈数作为评判其真实内在的定义。
卡博雷本能地避开地上的落叶残枝,因为这些东西总会发出恼人的“洒洒”声响。
灰羽幽林的深处存在这什么,他无从得知,因为长辈们从不会在他的面前谈起丝毫有关的内容。
他可不会认为这里是块善良之地,毕竟在他上山的途中,早已埋伏着许多“土著”。只是那些家伙现已成为一动不动的尸体,等待着他回去途中顺带着捎给村子里的铁匠——巴尔金大叔。
那家伙可是相当地不务正业,村里仅有的铁匠铺也是常年闭门谢客,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他准确地去向,但至少,卡博雷总会将猎回的野味放在他的门口。
其后,巴尔金大叔也会准时在傍晚时刻,将那些野味变成鲜嫩可口的佳肴,送至卡博雷的家中。不过只有当婆婆品尝到美味之时,才给巴尔金大叔一点好脸色看。
抛去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杂念,卡博雷面前的道路越来越不好走。与其说是“道路”,不如称之为“临时通道”,毕竟以往并没多少人曾走过。
放眼望去,成片的落叶将丛林间的间隙铺成一面黄绿色的地毯,这让卡博雷连个落脚点都没法找到。
他有些艳羡地望着前方空中盘旋的灰鸦,这些可以自由飞行的种族们,自然无需被眼前的“世俗”所困扰。
卡博雷安静地保持着警戒,他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贴在一旁树干上,并放松着自己的呼吸,试图稍微按捺下内心的不安。他想起那位猎人前辈,也就是巴尔金大叔的交代,“时刻保持最为理智的状态,切莫让情绪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环顾观察着四周,面前的冬竹从粗细上来讲,已经接近去年的成果,那么在密林不远的深处,定然存在着自己的目标。
很快,他便将自己的视线向前方延伸而去。
异样惊起。空中盘旋的灰鸦群忽然鸣起凄厉的叫声,从丛林的深处传来,此起彼伏。
卡博雷抬头,将自己的目光望向声音传来的位置,灰鸦们加快自己飞行的速度,俯冲至丛林的上方,却再也没有雷池一步,而距离鸟巢却仅有短短的10来米的距离。
他慌忙屏住自己的呼吸,并收回自己的目光之后再次向天外望去,灰鸦并没有朝向自己的位置,而是在不停地警惕着一个方向。
一个在他的位置所看不到的地方。
卡博雷疯狂地在记忆中挖掘着关于幽林的话题,却愕然发现,除了婆婆的警告之外,再无其他。
他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由猎手到猎物的身份转向,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卡博雷回头向着来时的位置望去,那原本自己随手所做的记号早已不知所踪,而被自己砍伐后的冬竹残体,也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
下意识,头顶天际的鸣啼声越来越小,卡博雷急忙抬头,茂密的冬竹叶片像是忽然疯长一般,将头顶的天空隔离开来。
而在脚边的地上,黄绿色的地毯也在微弱中开始着自己的表演,卡博雷认真观察着,落叶正在轻轻的抖动着,这并非主动行为,更像是被地下传来的震荡所带来的。
原本红色的土壤在卡博雷的眼中愈发鲜艳,慢慢地,少许液体从地底渗透而出,让土地显得更加新鲜,也更加——血腥。
脚下的触感开始变得有些松软,卡博雷提起脚尖,轻轻地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