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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书想了想,然后打开了系统的人物界面。
【人物】:张正书,别名(轩奴),曾用名(张振凡)
【状态】:健康
【等级】:0
【生命】:3030
【体能】:1010
【经验值】:100
【轮盘抽奖】:无
【技能】:种田术1级
【基本属性】:力量(1),敏捷(3),体质(1),精神(21)
【特殊属性】:悟性(5),根骨(0),洞察(2121)
【物品栏】:无
【任务】:种田术升级到十级。任务奖励:消耗品*1,额外抽奖机会*1
【商场】:尚未开启
……
“真的就是100经验值而已?”
张正书无语了,“要不要这么耿直啊,这连个经验条都没有,怎么知道人物要多久才能升级?”
这时候,那个电脑合成的声音不意外地传了过来:“经验条确实没有,但如果你想调出到下一级需要多少经验,倒是可以。”
“那赶紧调出来啊,连个目标都没有,谁知道要多少经验才能升级?”张正书也是无语,难道这人工智能,确实是人工智障不成?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AI系统,不是人工智障!”
也是戳到这系统的痛处了,张正书也不跟他一般计较。谁让这系统链接了他的脑神经?只要张正书不主动关掉它,它就一直能窥探自己的想法。
“好了,调出来了……”这系统又不咸不淡地说道,听着这个电脑合成的声音,张正书倒是觉得挺好的。不像刚刚,张正书还真的以为它有了人类的情绪——这不是不可能,毕竟是地球2220年的高科技产品啊!
“我看看?”
张正书再次观察了一下人物界面,果然看到了经验值那一栏上变了:【经验值】:10010000。
“果然是一万经验才能升级吗?”
张正书一阵无奈,他完成隐藏任务的100经验值,还不够塞牙缝的。
“喂,你有没有快速升级的方法,透露几个来听听?”
张正书调整了一下方式,虽然这水还有点温,但是泡得久了也会觉得凉的。适时动一动,就不会觉得有凉意了。
“正在搜寻分析,请稍候……”系统的电脑合成声音,毫无感情地说道。
张正书也悠哉游哉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抬起手掌一看,因为泡得久了,手指上的皱褶都多了不少。
“搜寻到了,你所居住的环境里,大约有两亩地可以耕种。如果想快速升级,请开垦这两亩地。”系统的合成声音,不咸不淡地说道。这就好像风轻云淡一样,根本与它无关的感觉。幸好,张正书早已习惯了。
“有两亩地?怎么可能?”
张正书喃喃地说道,“整个张家好像也没什么地可以种吧,全都是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等等,两亩地,是不是说那些种花的土地?!”张正书想起来了,不管是他的小院,还是别的院子,好像都是有地的种着花木的。
“难道要我做辣手摧花的事情?想一想,倒也挺刺激的……”
张正书想到兴奋的地方,赤条条地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飞快地抹干了身上的水渍,然后穿上了衣裳。“来财,来财!”张正书打开了门,第一时间就喊道。
“小官人,你唤小的有何事?”来财连忙小跑了过来,“小的已经开始抄《论语》了……”
“抄什么《论语》,明天再抄也不迟。”张正书有点着急地说道,“你赶紧去找找,哪里有菜子(菜种)?不管是什么菜子都行,给我拿来……对了,还要把锄头拿来,再备多几个花盆!然后再让懂种花的僮仆都过来,把花坛里的花,全都移植出来!”
虽然张正书的要求很奇怪,但来财还是按照吩咐去办了。
“不知道小官人又要鼓搞些什么了……”
见过张正书使用“道法”的来财,记忆犹新,还以为张正书又要弄什么“道法”来着。
只是张家上下,几乎都找不到什么菜种,折腾了半天,才在一个看门的老家仆那里找到一点点的菜种。这个老家仆是张家的老人了,专门负责喂鸡养猪的。也许是出于中国人种菜的天赋,他在猪圈旁开垦了一小块菜地,收成倒也不错。
张正书心情一好,大手一挥,赏给了那老家仆百来文钱。这百来文钱,都不知道可以买多少菜种了。这让一干家仆都看得眼热,甚至有的恨自己没有先知先觉的本事,不然那赏钱就是他的了。
“你说小官人要做甚?”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要在这里种菜?”
“花坛拿来种菜?这小官人脑子真的被打坏了吗?这都快到秋了,菜还能种?这霜打来,甚么菜都种不了!”
“嘘……你想死啊,说那么大声?”
……
这些话,其实张正书也都听到了,但没事,他本来就打算搞大棚蔬菜的,现在这小块地,算是做个实验吧!如果能成,那就再改良改良,说不定这个冬天汴梁城的蔬菜,就全由张正书供应了。上一年冬天,汴梁城的韭黄一斤能卖出百钱的价格,那么,张正书的蔬菜,卖八十文一斤,应当不成问题吧?千亩田地种大棚蔬菜,少说也能种出个两千斤蔬菜来,这还是考虑到季节不对,方法不适合的结果。一茬蔬菜,就能赚个两百来贯钱,工钱也够给了,倒也不亏。
第33章 全家上阵()
鸡飞狗跳的张家,诸多家仆全上阵,提着灯笼的提着灯笼,移植花草的移植花草,播种蔬菜的播种蔬菜,忙得好像一团乱麻。
就连张根富都被惊动了,更别说生性八卦的女人——张根富的妻妾十六人,全都被好奇心驱使,聚集到了张正书的小院外,探着头往里面看。
“你们这是做甚么?”
张根富被气到了,这些花草,可是价值不菲的。如茉莉花,栀子花、石榴花、含笑、萱草、绿萼梅、腊梅、瑞香等等,都是这个时候的名贵花草。要知道,宋人爱花,已经爱到骨子里。不论男女,都喜欢“簪花”。这“簪花”就是把花插在头发上,这种事情可是不分贵贱的,上至君主、士大夫,下至市井小民,都以簪花为时尚。就拿茉莉花来说吧,每年六月左右,是茉莉花开的季节。茉莉花一旦上市,那价钱可是一支就数十文钱的。但是整个汴梁城的妇人,争相购买。要知道,茉莉花一旦摘下来,也就能保鲜一天而已。可是,汴梁城的妇人根本不在意,哪怕是供一饷之娱,也乐在其中。
大概,历史上没有一个朝代比宋朝更爱鲜花了。宋代在每年的仲春十五日都会举办盛大的“花朝节”,花朝节出门赏花的百姓多得吓人,往往万人空巷。这场景,堪比后世岭南人春游赏花的现象。
更别说,在宋朝,君子四雅是“焚香、品茗、插花、挂画”,这一潮流居然还是从赵宋皇室传出来的。士大夫以插花为雅事,甚至有些自认风雅的文人出游,也要携带桌几,列炉焚香、置瓶插花,以供清赏。寻常人家也不遑多让,每年端午时,那是家家户户都插花,就算没有花瓶也好,也要寻个小坛子来插花。平常的时候,家里没花倒也不会被人笑话。但是,如果重午时节家中无花,会被人取笑的。
宋朝风俗如此,张根富自然也是爱花之人——谁让他一生都自命风流呢,风流富家子,哪里能不插花?不插花,怎么显得张根富骚包啊,怎么去狎妓出游啊,怎么体现品味啊?于是,经过张根富几十年的辛苦栽培,最令他自豪的就是张家宅邸里的满园花草,不管春夏秋冬皆有花开。再加上张家有专门插花的“养娘”,更是让张根富觉得,他家也是“君子”之家嘛,起码“焚香、品茗、插花、挂画”这君子四雅都有。哪怕不被别人承认也好,张根富还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如今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花草,张根富觉得心在滴血。
“回官人,这是小官人要求的,说是要种菜……”
一个家仆,有点畏畏缩缩地答道。不得不畏畏缩缩啊,张根富的身形几乎是他的两倍大,又兼之在发怒,更像是一员大将。在宋朝,但凡是将军,都是有将军肚的,肥硕,在宋人眼中才是孔武有力的象征。
听到是张正书的主意,张根富一下就偃旗息鼓了。
见到张正书在一旁插手旁观,张根富腆着肚子走了过去,苦笑着问道:“吾儿又在弄些什么?这些花草,可是为父几十年的心血啊……”
张正书也是知道这事的,所以他才让家仆移植,不然的话,他挖起来就是了,还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我发现,用盆栽花草,似乎更有雅趣……”张正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张根富差点没晕过去,盆栽花草的事,还用得着张正书来说?只是那腊梅、那绿萼梅、栀子花,石榴……又岂能种在盆中?
“吾儿可是要种菜?”
张根富也是有点气在头上,语气不免重了些。
好在,张正书不是那个倒霉蛋,不然早就使性子了。那个倒霉蛋,何曾挨过张根富的打骂?便是稍重的语气,也不曾听过。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张根富,但张正书决定的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种菜好啊,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种菜法子,便是在冬日,也能吃上新鲜蔬菜。”张正书淡淡地说道,“到了冬日,新鲜时蔬钱百文一斤,若是能种千亩时蔬,岂不是赚翻了?”
张根富的算数明显挺好的,作为一个商贾,岂能不懂算数?
“吾儿果真有此法?”
张根富有点不相信,怎么被那章衙内揍了一顿之后,他儿子好像就换了个人似的?错非他记忆还在,错非他的相貌一模一样,张根富还真的以为是换了个人。不得不说,张根富的直觉是对的,一下就猜中了真相。可惜,他的潜意识里第一个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他儿子不是他儿子,这有可能吗?
“确有把握,但能不能成,还得试试。”张正书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一日在家无所事事,便伺弄一下时蔬,倒也不错。”
张根富哭笑不得:“这等活计,让僮仆去弄便是了,吾儿何必亲自动手?为父不是与你十顷良田么,何必拿这些个花草做文章?”其实刚刚张根富也听了管家张通的汇报,知道了张正书日间的所作所为,可他不打算点破——反正他百年之后,家产都是张正书的,纠结这个没用啊。但这个不是田地啊,而是张根富最喜爱的花草,根本不能同时日而语的。
张正书摊了摊手,说道:“那千亩田地,尚有佃户耕种,我何忍当下便断了他们生计?这里不一样,尚有几分地,我就拿来试试了。”
张根富知道,张正书想做什么他是阻止不了的,只能说道:“吾儿,你摆弄此处便是了,其余花木可不能乱动……”
“知晓了……”
张正书不在意地说道,反正他也只是做个试验,顺便涨点经验而已。把整个张家种花的地方都拿来种菜,也不过是两亩地而已,对于张正书来说,杯水车薪。况且,现在也没有那么多菜种。“十五妹,你儿这是做甚么?”
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徐徐地问张秦氏。但语气背后的幸灾乐祸,可是显而易见的。
第34章 特殊效果()
张秦氏也知道,这妇人是张根富续弦的正妻,她不过一个妾侍,真要论起来,地位还是不及的,哪怕她帮张家继承了香火,生了个儿子。
“想必是轩奴他,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罢?”张秦氏也不咸不淡地说道。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有十六个女人,更是一出大戏。豪门大院里,明争暗斗总是难免的。好在张根富就一个儿子,不然日后就有得争了。
不过,张根富的其余妾侍都知道,一个母凭子贵,一个是正妻,她们是无法抗衡的,只能默默地瞧一瞧,不做声就是最好的了。
“我看啊,是癔症又发了吧?”这个正妻想必也是怨妇一个,不仅见不得张秦氏好,连张正书都见不得好。甚至得知了张正书得了癔症,她是最欣喜若狂的一个。女人的机心啊,太可怕。
“轩奴哪里有甚么癔症?”张秦氏也有点生气了,“都是那神棍胡说罢了!”
“如此,是姊姊失言了……”
两人看似一团和气的表面下,却已经暗潮汹涌。
这大妇心中酸溜溜地想道:“不就是生了个儿子罢,有甚么好神气的?”
“连儿子都生不出,在这里抖甚么威风!”张秦氏心中也是很不屑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别过头去,看得张根富的其他妾侍心惊胆跳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何况是两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