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螨清都拿英国人没办法,更别说连水战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契丹人了。
就是大宋太怂,不敢反攻,才导致有优势都不会用。
章惇是打过仗的,一听这个说法,立马把目光放在了黄河北流,再脑补出幽云十六州的情况,心中大为震惊:“这小子是随口说说,还是早有计划?不过,这个计策还真的可行啊!”
赵煦更是兴奋,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且慢,等朕灭了夏国,再来说此事……”
说罢,他率先打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去。章惇的反应也不慢,拉了一把还在沉思的张正书,说道:“走罢,跟着官家去探望一下王侍郎……”
第607章 老奸巨猾()
张正书无所谓,反正赵煦这个皇帝不急,他又不是太监,急什么?
不过从气色来看,赵煦的气色确实比之前好很多了。要是给赵煦知道,在正史上他就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了,他还会不会这么悠哉游哉?
幸好张正书没有缺根筋,把这等足以抄家灭族的话说出口。但张正书也算松了口气,要是赵煦真的突然挂掉,对整个国家都是一种巨大的伤害。哪怕他留有后手,让申王赵佖“重见天日”了,可万一历史总是顽固地依照轨迹前进呢?那张正书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赵煦突然挂掉没有指定继承人的情况下,向太后又向来对赵佶刮目相看,那么力排众议选立赵佶是非常有可能的!
赵佶一旦登基,北宋就等于踩了油门向深渊里前进了。当然了,张正书会看不到这一幕,因为他早就开始举家迁徙到海外了。
“希望这个短命皇帝能多活两年吧,最起码整个法定继承人出来啊!”
张正书心中如是想着,跟在那几个带御器械后面,满腹心事地走着。
章惇倒是奇怪,这姓张的小子不过一介平民,哪里有这么事情要想?当即小声问道:“小子,你思虑些甚么?别跟老夫说,你在想着怎么治河?”
“怎么会……”张正书嘿嘿笑了两声,才说道:“章相公,我是在想怎么赚更多的钱……”
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章惇又不傻,信了才是怪事。赚钱的本事,张正书还用去想吗,随随便便拿出一个法子来,都能叫章惇大开眼界的主,章惇实在想不到张正书会缺少赚钱的法子。这不,这个死要钱的还是个不肯吃亏的主,非得把漕粮和过河费拿到手,一般人见到皇帝,没把腿吓软都算好了。可这姓张的小子,居然敢和皇帝讨价还价,这说出去怕是都没人敢信。
“老夫又不傻,信了你这满嘴胡话!”
章惇冷冷地说道,“你小子千万不要有什么坏心眼,不然老夫可饶不了你!”
“哪里敢啊我!”张正书觉得挺委屈的,他可是为大宋着想到这等地步了,还要被人怀疑,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好在张正书没那么小心眼,嘴上耍着滑头说道:“有你章相公在,我做什么还逃得过你的眼睛?”
章惇对这个说法很满意,他确实有这个自信,不管张正书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大概就是人老成精吧,或者说老奸巨猾……反正没啥好的言语能形容的。
“算你小子识相,老夫倒是不敢自吹自擂,但你若是敢对朝廷有半点心机,老夫就饶不过你!”
听着章惇撂狠话,张正书直接当成了耳边风。
这老头就是太自傲了点,漫不说张正书弄的东西他看不懂,就算说给他听,他恐怕也是一知半解的。毕竟章惇不懂科学,要是沈括还在世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得懂一些。当然了,与沈括其名的另一个大家苏颂,也是可以的。对了,好像苏颂还健在?好像是绍圣四年的时候致仕了,估计是和老冤家沈括斗得太狠,那时候沈括也是病入膏肓,眼看没多长命了。想来苏颂是和沈括斗了大半辈子,觉得突然失去了对手没意思就乞骸骨了。
不过嘛,苏颂也不受赵煦待见,因为他是高太后时期的臣子,赵煦准许他致仕都算好的了。当然了,因为苏颂对赵煦是很尊敬的,赵煦也没有拿对司马光的态度对苏颂。要知道赵煦年幼时苏颂也是副相,别的大臣有事上奏,都取决于高太后。偶尔赵煦有话要说,有时没有人加以应对,只有苏颂在奏报太后后,必定再禀告赵煦;赵煦凡有要事宣读,苏颂必定告诉诸大臣,让他们俯首听命。正是因为这样,苏颂才能善终,不然以赵煦的性子,早就一贬再贬了。甚至御史周秩想弹劾苏颂时,赵煦都不予理会。
根据系统的说法,现在苏颂在京口,也就是后世的镇江颐养天年。大概是在搞搞发明,看看书,养养花草,像个退休老干部的模样。
“镇江吗?那倒是个好地方。对了,这时候是叫京口。南下杭州的时候,可以绕道镇江去看看这位老臣,跟他探讨一番科学技术……”张正书的思维继续发散着,看得章惇一阵蛋疼,这都什么人啊,在皇帝身边都敢走神?
好在,王宗望的家挺远的,一时半会也到不了。
“嗯,等等,这王宗望居然是高丽籍的官?”张正书突然发现,王宗望的来历不简单啊,他的父亲王彬其实是高丽人,但考了宋朝进士。后来王宗望受蒙荫入仕,倒也做了一番政绩。只不过嘛,张正书对这种高丽棒子不是很待见,所以也没有期望他能认可自己的治水方案。
棒子嘛,就只会认死理,头铁啊!
王宗望的府邸倒也挺优雅的,在外城康门街上。也算是王家两代为官,才有点财力在汴梁城买房子,还是一间三进院落的房子,不然的话,怕是他们也要租房子住了。不要觉得奇怪,宋朝的制度跟后世天、朝差不多,你以为考上个公务员,或者当上个小领导就有房子了?还是朝廷包分配的?
嘿嘿,想得倒挺美,可惜是没影的事!
要房子?行,自己去租吧。
有钱的,买下来也行。要是兜里暂时没那么多钱的,暂时租一间两进院落的房子也不会太过失礼了。要是穷书生突然考中进士,封了个寄禄官啥的,连实职都没的话,那就只能租公廨了。这宋朝的公廨嘛,就相当于后世的廉租房了,还设立了一个专门管理的机构叫做“楼店务”,不管是官员租房子也好,还是百姓租房子也好,统统都要经过“楼店务”的手。
仁宗朝时的欧阳修调到京师任职,租住的是破旧小屋,一下大雨就浸水,他只好像唐朝的白居易那样写诗谴怀:“嗟我来京师,庇身无弊庐。闲坊僦古屋,卑陋杂里闾。邻注涌沟窦,街流溢庭除。出门愁浩渺,闭户恐为潴。墙壁豁四达,幸家无贮储。”连宰相都是租房居住,可想而知其他人了。当然了,汴梁城的百姓也会做生意,特别是在汴梁城中有大量房子的,就做出租房子的生意了,他们手里可是捏着不少房子可以出租的。
第608章 反制手段()
当然了,这些民宅出租可不便宜,哪怕是公廨,也挺贵的。曾经有一位叫章伯镇的京官发过牢骚,说“任京有两般日月:望月初,请料钱,觉日月长;到月终,供房钱,觉日月短。”
换成白话文,就是这章京官到月底就没钱用了,是一个挺潮流的宋朝“月光族”。
当然了,这也和宋朝的俸禄制度不合理有关,底层官员的俸禄紧巴巴,虽然比明朝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而高层的官员俸禄多得用不掉,这贫富差距太大了啊!虽然初衷嘛,就是要让大伙都盯着升官发财这一条路,可盯是盯了,但顺手发财可没忘。不管官大官小,能揩油的就揩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腐败透了。能不贪的,都成了另类!
当然了,宋朝的制度还是挺人性化的。
在熙宁到元丰年间,朝廷便拨款在皇城右掖门之前修建了一批官邸:“诏建东西二府各四位,东府第一位凡一百五十六间,余各一百五十三间。东府命宰臣、参知政事居之;西府命枢密使、副使居之。……始迁也,三司副使、知杂御史以上皆预。”这批官邸,民间称为“八位”,一共就八套。能入住这八套房子的,那都是朝廷重臣。像什么宰相、参知政事、枢密使、枢密副使、三司使、三司副使、御史中丞、知杂御史这些副国级的干部才有资格。至于部长以下的,麻烦还是自掏腰包,“僦舍而居”吧。
而且宋朝也懂得调控房地产,在仁宗朝时还曾经下了一道“限购令”:“诏现任近臣除所居外,无得于京师置屋。”也就是限制现任京官购置第二套房子,百姓则没有这个限制。
反正啊做京官不容易,要是清水衙门的官,那就更惨了。
好像王宗望这种官,给张正书的感觉就是:“他丫的,这棒子贪污了多少钱啊?”
也难怪,像寇准,做了四十年的清官,临老了在汴梁城都买不起一间房子。可这王宗望,居然有三进院落!
张正书一边不齿,一边跟着赵煦进了这王府。
咳咳,什么鬼味道?
张正书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呛鼻的中药味。
“那老小子是真的病了?”
张正书小声嘀咕道,章惇却瞪了他一眼,说道:“自然是真的病了,难道还敢欺君不成?”
“呵呵,赵煦那小子被你们耍得还少?”
当然,这句作死的话张正书是不会说出口的。
“你们是……?”
一个看似王府里的主人出来,疑惑地问道。
“王卿何在?”
赵煦淡淡地问道,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样的赵煦,好像是有那么点皇帝的架子了。不过张正书看了蛋疼,对面那个中年人实在是太没眼力了,赵煦都这么说了,还带着带御器械满街走,他居然都醒悟不过来。
“家父有恙在身,诸位是家父的同僚么?”原来是王宗望的儿子,怪不得张正书在史书上都找不到王家后人的记载,原来是草包一个。
“朕来看望王卿。”赵煦表明了身份,他也是赶时间的。
这中年人吓得连忙作揖道:“不知是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无须多礼,带路吧!”
赵煦也好像有点受不住那草药的味道,不耐烦地挥手说道。
那中年人兴奋地站直了身子,但走路就有点颤巍巍了,但在张正书看来,就是装的。有那么兴奋么,至于吗,做戏能做全套吗,这王宗望都病得快死了,你这做儿子的还兴奋成这样,说得过去?
一阵吐槽之后,总算是见到王宗望了。一个已经病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的老头,强撑着要起身,但被赵煦按住了:“王卿勿动,且好生歇息着。”
“老臣能得陛下探视,当铭记三生……”
两人都是演技派,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客套话,才总算在张正书的耐心耗完之前,说到了正题。赵煦示意闲杂人等出去之后,才把张正书的密信上的内容,再加上今日看到沙盘模拟的结果一说,然后王宗望就急了:“陛下,咳咳咳……这复北流是万万……万不可啊!咳咳咳……”
赵煦沉默了一会,等王宗望咳嗽了一阵之后,才摇了摇头说道:“朝廷没钱修东流了,国库已经空了,在夏收之前,国库挤不出一点钱银来复东流的。”实际上,赵煦还是倾向于东流,没办法,谁叫宋人都怕了契丹人呢,要是失去黄河天险,契丹人就能从幽云十六州长驱南下了。这样的情形,是赵煦万万不能接受的。
王宗望瞪大了眼睛,好像失去了希望一样,躺在病榻上只剩喘气了。
张正书却没有啥感觉,这老头是让大宋徒费钱粮的元凶,有什么道理把水往高处引的呢,哪怕是后世南水北调工程也没这么蛮干啊!关键是,蛮干就算了,还没效果,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不过,王卿,朕也想过了,复北流也是不错的,据河而守,料那辽国也攻不过来。”赵煦沉声说道,“不外乎陈兵数万罢了,把京东东路的禁军调过去,足矣!”
王宗望又咳嗽了几声,苦笑道:“果然是……是天意啊,天威难测……”
章惇其实也看不起这王宗望,虽然他是有点能力,但其实为人还是很迂腐的。大概是有棒子的血统吧,也认死理。好像宋辽之间,永远都是辽攻而宋守一样,难道大宋就不能主动进攻了?
就在刚刚,章惇被张正书提醒了,已经拿出了一个反制契丹人在谈判桌上讹诈的手段,那就是调集大宋精锐水师,乘舟北上,直达幽云十六州沿海。同时,随时准备登陆,威慑幽云十六州。
要说雁门关是大宋的咽喉之地,幽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