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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味道不错,名字也挺优雅的,高仲这娃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冯吕看了看手里的玉米核,这食物和之前自己所吃的东西有太多的不同了,好似这东西不是这个世界的一般,非常神奇。
“这红薯和洋芋的事情我从族叔哪里听来过,可是这玉米却是没有听到。想必也是从番邦哪里传了进来。这娃子身上的秘密多得很。所以这娃子滑的很,就这点儿不好!”
张与可摇了摇头,看着光溜溜的玉米核笑了笑。
“表哥真的不准备收这娃子当弟子,说不得这娃子能成为涪州下一个骄傲呢!”
冯吕看了看张与可说道。
“不,为了我以后的安全这娃子不能收了。你也听着了他的理论,照着他的心思这套理论已经完全的成熟,不然也不会打动老师。光是他这套理论就足够撼动整个儒家学说,太危险了,除非天下大乱,不然这套说辞迟早会给他带来祸患!”
张与可摇了摇头。
“可是你不觉得他说的这一套很有道理?”
冯吕摇了摇头。
“有道理是有。我不收他当学生最重要的还是,这娃子心思和性格和我太像了,我打小就是闷着坏的学生,什么在先生家门口涂黄鳝血啊、夜里撞鬼吓得罪我的人啊,总是闷着弄大事情。这样不好,终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会牵累别人的!”
张与可叹了一口气。
“我看你是怕牵累这娃子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这娃子将来的前程怕是也没了”
冯吕跟着叹了一口气:“不过,说道牵累,老师可真的被我牵累回来了。唉,本以为老师会进入兵部尚书的位置才退下来,没有想到我的一封折子上去,却是让老师回到了西南。”
“回到西南是小事儿,我现在担心的是东林党已经将你的折子视为西南文坛和东林党抗衡的导火线。若是真的因此双方角斗,那么我们西南文坛注定是要倒霉的”
张与可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真正担心的事情。
“不过,那东林党想要打压我们只有入主西南,可是偏远的新南有几个愿意来?若是他们真的愿意来我一个举人能顶的一个知县的位置?”
冯吕却是丝毫的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里,毕竟这么多年来涪州文坛一直是以独立的姿态存在,和每一个党派都有鲜明的界限。
第一百零六章童生宴()
衙役和冯吕只在村里停了二日,便离开了。
军户们也只停了七日也走了。
现在留在张与可身边只有五六个张家家仆,守在他的身边。
过了几日,到了端午,高仲准备到涪州同张凡宇相伴一同前往重庆府参加院试,张与可也准备回到涪州城,所以便相约一同启程前往涪州城。
“涪州这些年人才凋零,其实整个重庆府也是这般,照着你现在的学识,考取进士应当不难。”
一路上张与可坐在牛车上同着高仲一起说着科考应当注意的地方。
高仲一面走着一面听着。
高尚武提着银枪走在前面,前几日打斗他见了血,这段日子下来竟然变得更加沉稳起来,一个人在前面开路,一句话不说。
“张老爷,我晓得了。到了重庆府我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高仲好奇的继续问道。
“除了好好考试就好,重庆府和涪州差距不大,就是书生多,你也不用担心。”
张与可想了一会儿说道。
张与可继续和高仲说着科考时候应当要注意的事情,说了一路,即便是在渡船上也是滔滔不绝的说着。
一路上的行人,见着滔滔不绝的张与可之后,便是躲得远远地,都听出了张与可的不简单,上了渡船之后竟然无有人站在他们身边。
“对了,而今端午,过些日子知州大人应当会请你参加童子宴,到时候你去了便行了。”
张与可忽然想到了什么朝着高仲说道。
“童子宴?”
高仲皱了一下眉头,所谓的鹿鸣宴和琼林宴他知道,可是童子宴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涪州的传统,也是为了激励你们读书的后生,举行的地方便是白鹤梁,在河边,你可要多穿些衣物,莫要着凉了!”
张与可提醒着说道。
白鹤梁,这是中华最早的水文记录的水文站,也是后世被誉为保存完好的世界唯一水文站,历史价值极高。
即便是在明朝这也是涪州人民的骄傲。
这白鹤之名是传言有一真人在此得到升仙,乘白鹤而去,才留下这名字。
而白鹤梁的中心便是一尾石鱼,象征着水位的高低。涪州多山多石,即便是长江河道之中也是有许多巨石,于是在枯水期江心大石头便会浮出水面,这给了古代文人文化创作留出了一块极佳的处女地。
所以当有一人在河中巨石留下墨宝并请来工匠将其永久留下之后,越多附庸风雅的人汇聚于此,每年都会以石鱼作为水位高低的象征,并留下相应的水文信息,或者赋诗一首。
到了明代,在白鹤梁留下笔墨那可是一件大事儿,那必须得在涪州文坛之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才能留下。
而且白鹤梁也是涪州文坛聚会的好地方,不过文人大多都是待在江边的沙滩上,支着座椅,大家一起望着白鹤梁吟诗作对。
不过说来也巧,这白鹤梁斜对面不远处,就是涪州文坛另外一个重要的地方,那边是点易洞。
点易洞又被称为周易园,那里可是程颐注易的地方,也就说这里便是程氏理学的发扬地,而且起里面还有黄庭坚、朱熹、陆游等宋代名家的墨宝雕刻在其中。
点易洞在涪州文坛可以说是不可撼动的存在!
若是官府在白鹤梁举办宴会,那么一定是关乎涪州文坛的大事儿,可见这所谓的童子宴在涪州官府眼中有多么的重要。
“我知道了,童子宴上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高仲点点头。
在这个时候高仲越发的觉得今天的张与可有些奇怪,平时的张与可似乎话没有这么多,而且今天的张与可好像有些奇怪,好像是在害怕?
张与可闻言便是点点头,转过身子,看向了不远处的涪州城,也没有继续说话了。
这个时候高仲看了看不远处的小书童,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
小书童瞥了一眼张与可,然后咧嘴一笑,慢步走到了高仲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少爷是在为要见到少奶奶了而担心呢,以前就是这样,少爷话越多就是越担心”
听着这里高仲微微一皱眉,这是啥情况,张与可好似见着山匪也没有这么害怕吧?
“你现在越来越多废话了,看来过几日回来我不带着你了!”
在这个时候张与可的声音忽然响起,小书童被吓得脖子一缩,便迈着步子回到了张与可的身边。
乌江很狭窄,水流不似长江湍急,所以渡船行进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功夫便是靠了岸。
上了岸之后来了滑竿将张与可给接走了,而高仲则和高尚武一同来到了高缚全这边,继续和军户们住在一起。
到了第二日,果然有涪州官府的人送来了请帖,邀请高仲参加童生宴。
童生宴设定的时间正好是端午节,而位置正好是白鹤梁临近的岸边,站在岸边还能见着几尾石鱼跃出了水面。
“高兄,你来了?”
高仲来的算是比较早的,可惜整个童生宴数十个人,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只能安静的坐在一边,虽然有很多陌生的人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张兄,新婚过得如何?”
高仲听着声音,转眼一看果然见着了张凡宇,此时的张凡宇穿着童生服,笑着朝着高仲揖手。
“高兄莫要笑我,这婚姻大事儿没曾想如此便草率的就成了”
张凡宇叹了一口气说道。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不过张兄而今得了娇妻,正所谓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已得其一,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高仲笑了笑,朝着张凡宇调笑起来。
“高兄笑我!不说这些了,高兄怎躲在一边,不和旁的人一起?”
张凡宇好奇的朝着高仲问道。
“我一农家娃子,偌大涪州文坛除了的认识张老爷,便是蒋秀才和你,旁的人我怎认识?”
高仲一摊手,无可奈何的说道。
可以说高仲在涪州认识的人都算是有头有脸的,这些童生他可真的一个都不认识。
第一百零七章 白鹤赋诗()
第一百零七章白鹤赋诗
“也是,”张凡宇点点头:“你虽然是农家人,可是结交的人全是涪州文坛的上层人物,反倒是和自己同龄人的接触的比较少。再加上你现在名气这般大,他们自然也不敢上前来和你打招呼!”
“张兄莫要调笑我”
高仲连连摆手,面上挂着笑意。
“你们二人到是在这里聊得开心,快去找位置坐下吧,晚宴开始了。”
在这个时候胡锦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老学究模样的人,见到高仲和张凡宇二人之后便开口说道。
“胡大人好!”
高中和张凡宇二人见到胡锦之后当即揖手问好,然后退了几步便是准备大礼,可是却被胡锦给拦住了。
两人很快朝着宴席的方向走了去,寻了两个空位便是坐了下来。
这次宴席是涪州官府专门今岁通过童生试的涪州学子们准备的,主持会议的也就只有涪州知州胡锦一人,其余的通判和县令都没有到来。
“照着童生宴的规矩,每位童生必须赋诗一首,若是我满意吃我敬酒一杯,若是我不满意,自喝罚酒一杯,你们是要吃我的敬酒还是罚酒,自己看着办!”
胡锦走上了主位,面上挂着笑容,然后举起了酒杯首先朝着在场童生问好。
现场童生当即举杯回应,表达谢意。
“唔,去岁的主题是江水,今岁继续便没了意思。诸位马上就要赴重庆府参加院试,而且此地也是我涪州文坛之代表,那么诸位便请以‘书’为主题,赋诗一首吧!”
胡锦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书,是读书人离不得的东西,这个题目对于所有的读书人而言都是非常简单的。
“胡大人,我这里有一首!”
在这个时候一个童生站了起来得意的说道。
“如此,便从你开始!”
胡锦微微一笑,期待的看着这个童生。
“手握万卷夜不寐,
翻来覆去勤琢磨。
悟透千古圣人事,
乾坤一笔定新名!”
这童生站了起来,笑了笑揖手说道。
期初听着这诗句胡锦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听见后面两句,胡锦却是皱起了眉,随后嗤笑一声:“前两句还算是务实,读书人就应当这样,脚踏实地,好好的读书,好好的专研。可是后两句完全就是糟粕,那圣人事你全悟透了?若不是这里人多,你岂不是要飞起来?”
哈哈哈!
胡锦的点评非常辛辣,说完之后现场便是一片笑声。
“好高骛远可要不得,做人就应当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胡锦还是不忘教育一下这个童生。
“晚生明白了,多谢胡大人的教育。”
这童生红着脸当下便是沉着脸坐了下来,同时举起酒杯,自罚了三杯。
接下来又是几个童生毛遂自荐的站了起来,可还是不能让胡锦满意,全都是以罚酒的结果收场。
几次下来,便在没有没有站起来了,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耗了一段时间,胡锦笑了笑,看了看不远处的高仲和张凡宇两人:“高仲,你是此番府试的案首,你来一首,让我看看你赋诗水平如何!”
“是的,大人!”
高仲被点名,只能站了起来,朝着胡锦揖手,然后走到了晚宴的中央。
“是啊,早就应该让案首上的,那学问才是实打实的啊!”
有人在这个时候拍着脑门说道。
“我的这首诗叫做迷书。”高仲皱着眉头慢慢说道。
“他言孔孟我言学,
一家百解何人对?
破书万卷犹为解,
我当书卷为何物?”
高仲说完之后便朝着胡锦揖手:“请大人点评。”
胡锦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思索着,现场此刻也是安静到了极点。
什么叫我当书剑为何物?这摆明了不是说读书无用吗?
这高仲到底是在想什么?
“两位如何看?”